我在人间当替罪羊
第1章 所有人都需要一个替罪羊
第一卷 替罪羊的觉醒 第一章：所有人都需要一个替罪羊办公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惨白的光线把林舟的影子钉在冰冷的地板上。
人事经理推过来的文件上，“自愿承担公司财务失误责任说明”几个字像淬了冰，刺得他眼睛发疼。
“林舟，签了吧。”
人事经理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最年轻、职位最低、背景干净，你不扛，谁扛？”
“干净”成了最讽刺的标签。
林舟捏着笔，指节泛白，他想起自己通宵整理的报表、替同事背过的加班锅、甚至上周还帮张主管垫了三个月的咖啡钱。
可现在，公司财务出现近百万的漏洞，经手人明明是签字的张主管和拍板的副总，却没人愿意站出来。
“为什么是我？”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不是害怕，是失望。
张主管在一旁假惺惺地叹气：“小林啊，我带你这么久，平时对你不薄吧？
现在公司要给股东一个交代，你就当为公司做贡献，以后有机会，我肯定帮你。”
“贡献？”
林舟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贡献就是让我被开除、被网暴，替你们这些真正的蛀虫背黑锅？”
这几天，公司内部群早己炸开锅。
“我就说林舟看着闷，没想到这么阴险活该，谁让他老爱装老好人背锅侠终于背不动了”，那些他帮过的、亲近过的同事，此刻都成了推他下地狱的刽子手。
人事经理见软的不行，话锋一转，压低声音：“你想想苏晴。”
林舟的心猛地一沉。
苏晴，他暗恋了三年的同事，两人一起入职、一起加班、一起在深夜的便利店里分过一包泡面。
他总以为，他们之间至少有一点不一样。
“苏晴最近在争海外项目的名额，”人事经理慢悠悠地说，“这事闹大了，项目黄了，你忍心拖累她？”
林舟抬头，喉咙发紧：“她知道这事？”
人事经理拿出手机，调出高层群的聊天记录。
截图里，张主管说“林舟最合适，没背景好拿捏”，副总秒回“就他了”，而苏晴的头像沉默了许久，最后只发了一句：“我会在项目里多照顾他的。”
没有辩解，没有犹豫，只有明哲保身的“照顾”。
林舟的心彻底凉了。
他想起上周苏晴加班到深夜，趴在桌上说“林舟，你人真好，以后我发达了一定不会忘了你”，原来“不会忘了你”，就是看着你被人推入深渊，连一句劝阻都没有。
“林舟，别不识抬举。”
张主管的语气冷了下来，“你要是不签，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到时候不仅你找不到工作，你爸妈那边，恐怕也会受影响吧？”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林舟看着眼前这两张虚伪的脸，突然觉得无比恶心。
从小到大，他听够了“吃亏是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隐忍和退让换来的不是尊重，而是得寸进尺的欺负。
“我不签。”
他猛地站起身，把笔拍在桌上，“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有本事就拿到台面上说，别让我一个无辜的人替你们背锅。”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人事经理和张主管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老好人”，居然敢反抗。
林舟拿起自己的工牌，轻轻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走廊里，同事们假装忙碌，却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他，眼神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冷漠。
他走到苏晴的工位旁，停了一下，苏晴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鼠标，不敢看他。
“祝你成功。”
林舟轻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倒映出他苍白而陌生的脸。
他想起从小到大的“替罪”经历：幼儿园被抢玩具，妈妈让他让着弟弟；小学被冤枉偷东西，老师让他先认个错；高中替同学背锅被记过，爸爸说吃亏是福。
原来，他一首活在别人的“需要”里，做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罪羊。
“叮——”电梯到达一楼。
林舟刚走出电梯，一个快递小哥匆匆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林舟？
货到付款，签字。”
他愣了一下，最近没买东西。
信封上没有寄件人，只有一行手写的字：给下一个替罪羊。
心跳漏了一拍，林舟犹豫了一下，还是签了字，付了钱。
信封很厚，摸起来像是一本书。
他走出公司大门，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拆开了信封。
里面是一本旧得发黄的笔记本，封面上用钢笔写着一行字——当所有人都需要一个替罪羊时，真相就会开始说话。
林舟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潦草的字迹：从你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突然想起刚才在快递单上的签名。
“嗡——”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林舟感觉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无数画面、声音、情绪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张主管在会议室里偷偷转移资金的记录、副总与陌生男人的秘密通话、苏晴在茶水间偷偷抹眼泪的样子，还有他们私下商议“让林舟背锅”的完整对话……“只要你愿意背锅，你就能看到他们隐藏的一切。”
一句话在他耳边不断回响，林舟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笔记本。
街上的人依旧行色匆匆，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他低头看向笔记本的第二页，上面写着：第一个锅，己经有人替你准备好了。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公司的官方微博推送。
关于本公司财务失误的说明：经调查，系员工林舟个人行为，现己解除劳动合同，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配图，是他的工牌照片。
评论区己经炸了。
卧槽，现在的年轻人真敢啊，居然敢贪公司的钱！
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阴险，果然人不可貌相。
建议人肉他，让他以后在行业里混不下去！
这种蛀虫就该抓起来坐牢！
恶毒的评论一条接一条，林舟看着屏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合上笔记本，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公司大楼，那栋他曾经为之奋斗的地方，此刻像一头吞噬人的怪兽。
“好。”
他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既然你们需要一个替罪羊，那我就做一个——让你们所有人都睡不着觉的替罪羊。”
林舟转身，走进了人流。
笔记本在他的包里轻轻颤动了一下，仿佛在呼应着他的决心。
他不知道这本笔记本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老好人。
他要揭开所有的真相，让那些推他下地狱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手机再次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游戏开始了，替罪羊。
林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知道，一场关于真相与复仇的战争，己经打响。
人事经理推过来的文件上，“自愿承担公司财务失误责任说明”几个字像淬了冰，刺得他眼睛发疼。
“林舟，签了吧。”
人事经理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最年轻、职位最低、背景干净，你不扛，谁扛？”
“干净”成了最讽刺的标签。
林舟捏着笔，指节泛白，他想起自己通宵整理的报表、替同事背过的加班锅、甚至上周还帮张主管垫了三个月的咖啡钱。
可现在，公司财务出现近百万的漏洞，经手人明明是签字的张主管和拍板的副总，却没人愿意站出来。
“为什么是我？”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不是害怕，是失望。
张主管在一旁假惺惺地叹气：“小林啊，我带你这么久，平时对你不薄吧？
现在公司要给股东一个交代，你就当为公司做贡献，以后有机会，我肯定帮你。”
“贡献？”
林舟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贡献就是让我被开除、被网暴，替你们这些真正的蛀虫背黑锅？”
这几天，公司内部群早己炸开锅。
“我就说林舟看着闷，没想到这么阴险活该，谁让他老爱装老好人背锅侠终于背不动了”，那些他帮过的、亲近过的同事，此刻都成了推他下地狱的刽子手。
人事经理见软的不行，话锋一转，压低声音：“你想想苏晴。”
林舟的心猛地一沉。
苏晴，他暗恋了三年的同事，两人一起入职、一起加班、一起在深夜的便利店里分过一包泡面。
他总以为，他们之间至少有一点不一样。
“苏晴最近在争海外项目的名额，”人事经理慢悠悠地说，“这事闹大了，项目黄了，你忍心拖累她？”
林舟抬头，喉咙发紧：“她知道这事？”
人事经理拿出手机，调出高层群的聊天记录。
截图里，张主管说“林舟最合适，没背景好拿捏”，副总秒回“就他了”，而苏晴的头像沉默了许久，最后只发了一句：“我会在项目里多照顾他的。”
没有辩解，没有犹豫，只有明哲保身的“照顾”。
林舟的心彻底凉了。
他想起上周苏晴加班到深夜，趴在桌上说“林舟，你人真好，以后我发达了一定不会忘了你”，原来“不会忘了你”，就是看着你被人推入深渊，连一句劝阻都没有。
“林舟，别不识抬举。”
张主管的语气冷了下来，“你要是不签，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到时候不仅你找不到工作，你爸妈那边，恐怕也会受影响吧？”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林舟看着眼前这两张虚伪的脸，突然觉得无比恶心。
从小到大，他听够了“吃亏是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隐忍和退让换来的不是尊重，而是得寸进尺的欺负。
“我不签。”
他猛地站起身，把笔拍在桌上，“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有本事就拿到台面上说，别让我一个无辜的人替你们背锅。”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人事经理和张主管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老好人”，居然敢反抗。
林舟拿起自己的工牌，轻轻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走廊里，同事们假装忙碌，却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他，眼神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冷漠。
他走到苏晴的工位旁，停了一下，苏晴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鼠标，不敢看他。
“祝你成功。”
林舟轻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倒映出他苍白而陌生的脸。
他想起从小到大的“替罪”经历：幼儿园被抢玩具，妈妈让他让着弟弟；小学被冤枉偷东西，老师让他先认个错；高中替同学背锅被记过，爸爸说吃亏是福。
原来，他一首活在别人的“需要”里，做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罪羊。
“叮——”电梯到达一楼。
林舟刚走出电梯，一个快递小哥匆匆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林舟？
货到付款，签字。”
他愣了一下，最近没买东西。
信封上没有寄件人，只有一行手写的字：给下一个替罪羊。
心跳漏了一拍，林舟犹豫了一下，还是签了字，付了钱。
信封很厚，摸起来像是一本书。
他走出公司大门，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拆开了信封。
里面是一本旧得发黄的笔记本，封面上用钢笔写着一行字——当所有人都需要一个替罪羊时，真相就会开始说话。
林舟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潦草的字迹：从你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突然想起刚才在快递单上的签名。
“嗡——”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林舟感觉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无数画面、声音、情绪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张主管在会议室里偷偷转移资金的记录、副总与陌生男人的秘密通话、苏晴在茶水间偷偷抹眼泪的样子，还有他们私下商议“让林舟背锅”的完整对话……“只要你愿意背锅，你就能看到他们隐藏的一切。”
一句话在他耳边不断回响，林舟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笔记本。
街上的人依旧行色匆匆，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他低头看向笔记本的第二页，上面写着：第一个锅，己经有人替你准备好了。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公司的官方微博推送。
关于本公司财务失误的说明：经调查，系员工林舟个人行为，现己解除劳动合同，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配图，是他的工牌照片。
评论区己经炸了。
卧槽，现在的年轻人真敢啊，居然敢贪公司的钱！
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阴险，果然人不可貌相。
建议人肉他，让他以后在行业里混不下去！
这种蛀虫就该抓起来坐牢！
恶毒的评论一条接一条，林舟看着屏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合上笔记本，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公司大楼，那栋他曾经为之奋斗的地方，此刻像一头吞噬人的怪兽。
“好。”
他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既然你们需要一个替罪羊，那我就做一个——让你们所有人都睡不着觉的替罪羊。”
林舟转身，走进了人流。
笔记本在他的包里轻轻颤动了一下，仿佛在呼应着他的决心。
他不知道这本笔记本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老好人。
他要揭开所有的真相，让那些推他下地狱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手机再次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游戏开始了，替罪羊。
林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知道，一场关于真相与复仇的战争，己经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