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庆天市的天空,己经连续三天被一种挥之不去的血色阴影笼罩。小说《幽灵侦探,游离在现实与非现实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此木甚茂”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李贵罗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庆天市的天空,己经连续三天被一种挥之不去的血色阴影笼罩。起初,只是零星的消息。三天前,城东的“云顶公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白领,从28楼的天台坠落,摔得粉身碎骨。治安署介入,现场勘查,结论很快出来:自杀。理由是,在死者的公寓内发现了大量抑郁倾向的日记,以及一封语焉不详的遗书。对于这座节奏飞快、压力巨大的城市来说,一个年轻生命的消逝,尤其是以如此决绝的方式,最初并未引起太大波澜,顶多在本地论坛和...
起初,只是零星的消息。
三天前,城东的“云顶公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白领,从28楼的天台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治安署介入,现场勘查,结论很快出来:自杀。
理由是,在死者的公寓内发现了大量抑郁倾向的日记,以及一封语焉不详的遗书。
对于这座节奏飞快、压力巨大的城市来说,一个年轻生命的消逝,尤其是以如此决绝的方式,最初并未引起太大波澜,顶多在本地论坛和社交媒体上引发了一阵短暂的唏嘘,便被淹没在更喧嚣的日常讨论中。
人们总以为,这只是又一个不幸的个案。
然而,当第二天,城西“锦绣华庭”的一名中年商人,同样从自家阳台一跃而下,姿势与前一天的白领惊人地相似——都是面向窗外,身体舒展,仿佛只是进行了一场短暂的飞翔——恐慌的种子,才悄然破土。
这一次,治安署的初步结论依然是自杀,但“类似案例”的出现,让一些敏感的人开始感到不安。
首到第三天,悲剧以三倍的速度上演。
上午九点,城南“阳光花园”小区,一名退休教师,从5楼坠落。
中午十二点,市中心“环球中心”写字楼,一名金融从业者,从22楼坠落。
下午三点,城北“幸福里”小区,一名年轻母亲,抱着年幼的孩子,从11楼坠落。
一天之内,三起!
死者身份各异,职业不同,年龄跨度极大,生活轨迹似乎毫无交集。
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从高楼坠落,而最重要的,是他们坠落时的状态。
不是惊恐,不是挣扎,不是带着对世界的怨恨与不甘。
报道中,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一个细节——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平静。
那是一种近乎解脱,又带着一丝茫然的平静。
仿佛只是在等待一个早己约定好的信号,然后,轻轻放下一切,纵身一跃。
这种平静,与高空坠落所应有的恐惧和绝望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人们习以为常的麻木。
“血色序幕”——这个词,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悄然出现在庆天市各个角落的窃窃私语中。
此刻,市治安署,指挥中心。
烟雾缭绕,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署长李建国背着手,脸色铁青地站在巨大的电子地图前。
地图上,十几个红色的标记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庆天市的不同区域,代表着这六天内发生的十一起坠楼事件。
“十一!”
他猛地转过身,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焦虑,“六天!
十一具尸体!
每一个,都是高楼坠落,每一个,死前都异常平静!”
他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刑署队长、技术科负责人和几位老侦查员,最后落在新来的、负责现场勘查的年轻治安员身上。
“王队,”李建国的声音低沉,“你负责的‘环球中心’那起,有什么发现?”
被点名的王坤,是刑侦支队的王牌队长,三十多岁,眼神锐利,经验丰富。
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疲惫地开口:“署长,初步现场勘查结果……和前几起几乎一样。
死者是一名男性,三十五岁左右,金融公司部门经理。
现场门窗完好,没有打斗痕迹。
公寓内没有发现外来入侵迹象,也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物质。
遗书是在他的公文包里找到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一些‘我累了’、‘就这样吧’之类的话,和前面几个的遗书模式很像。”
“像?”
李建国冷笑一声,“这根本不是像!
这是模板!
是有人在统一操作!”
技术科的张姐推了推眼镜,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局长,我们对所有现场的残留物进行了化验,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那封所谓的遗书,字迹经过对比,确实是死者本人的。
但……”她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我们发现,这些遗书的打印体部分,和网上一个很冷门的‘告别信生成器’的格式非常相似,只是替换了一些关键词。”
“不是自杀?”
李建国一拳砸在桌子上,咖啡杯剧烈晃动,“如果都不是自杀,那是什么?!”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电子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滴答,滴答,敲打着每个人紧绷的神经。
“这不是自杀,”一个冷静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说话的是副队长李薇,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性,以思维缜密著称,“至少,不完全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
李薇走到投影幕前,调出一张拼接的现场照片。
照片上,六名死者的坠落姿势被清晰地勾勒出来。
“大家看,”她指着照片,“他们的坠落方向,有的面向城市,有的背向夕阳,有的面朝邻居家的窗户。
但他们的身体姿态,都有一种共同的特点——下落过程中,身体相对舒展,没有剧烈的扭曲和挣扎。
这说明,他们在坠落前,可能己经失去了自主行动能力,或者说,他们是在一种‘被动’的状态下完成了坠落动作。”
“被动?”
李建国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李薇的眼神变得凝重,“他们可能是在被某种力量‘引导’或‘推动’后,才做出了坠落的决定。
或者,他们在坠落前,处于一种意识模糊、无法控制身体的状态。
那种平静,不是天生的,更像是一种……被剥夺了恐惧和痛苦之后的麻木。”
“被控制?”
有人低声重复,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听起来像电影里的情节,”王坤摸着下巴,“但现实中,如果不是自杀,那就是……谋杀!
凶手用某种方法,让这些人在自愿或半自愿的状态下,从高楼跳下!”
“谋杀?”
李建国深吸一口气,“如果是谋杀,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让一个成年人,在没有任何外力强迫的情况下,自己从二十多层楼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