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神，我被神界放逐十万年
第1章 荒芜星的残香
咳咳咳……一望无边的烟雾呛得我咳嗽，胸腔里火烧火燎的痛，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火星在灼烧肺腑。
这里没有文明，只有荒芜。
脚下的土地是暗沉的赭红色，坚硬得如同冷铁，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脚底与地面摩擦的干涩声响。
目之所及皆是起伏的土丘与断裂的岩石，没有植被，没有水源，更没有生灵的气息。
远处的天际线被厚重的灰黑色云层笼罩，看不到日月星辰，只有偶尔划破天幕的紫色闪电。
这颗星球，和我曾经去过的地球，有几分相似。
都是这般广袤的荒芜，这般深入骨髓的孤寂。
只是地球的荒芜里，曾有过山川湖海的轮廓，有过草木生长的痕迹，有过人类部落燃起的篝火；而这里的荒芜，是纯粹的死寂，是连尘埃都懒得流动的绝望。
我抬手抚摸身旁的巨石，岩石表面冰冷粗糙，指尖传来的触感让记忆突然翻涌 。
有五千年了吧，我竟还能清晰记得地球昆仑山脉的岩石温度，记得黄河岸边湿润的泥土气息，记得部落里老人讲述的、关于 “神” 与 “守护” 的古老传说。
那是为数不多我喜欢的星球，因为那里让我感觉跟家很像。
我不记得这是我被放逐的第几个星球了。
从神界坠落的那一刻起，我的足迹便遍布了三千星河。
有的星球被岩浆覆盖，空气灼热得能融化金石；有的星球被冰封万年，连时间都仿佛停止流动；有的星球满是剧毒瘴气，生灵皆长着狰狞的獠牙，见了我便会疯狂扑杀。
大部分星球根本没有大气层，没有空气，没有生命。
什么都没有。
我虽然被封印了神力，但依旧是不死的身体，不需要呼吸，虽然我也会通过硬币获取些食物酒水，但那也只是喜好和习惯而己。
不幸流落到这样的星球时，我就只能召唤些神界的家具和书籍，将硬币的护罩触发，躺在里面看书度日。
每一颗星球都曾是我的牢笼，每一次迁徙都伴随着能量耗尽的濒死体验。
神界的放逐不仅剥夺了我的神力，还在我的灵魂深处刻下了 “流浪” 的宿命 —— 我永远无法在一颗星球停留超过千年，否则神罚便会发作，让我承受灵魂灼烧的剧痛，首至被强行驱逐。
当然了，我也无法主动离开一个星球，他既不让我安稳停留，也不让我自由逃离。
唯有当一颗星球的能量被我残存的神元耗尽，或是神罚的灼烧达到临界值，灵魂深处的枷锁才会短暂松动，撕裂出一道通往未知星球的空间裂隙，将我如同弃物般抛向另一处荒芜。
我从未有过选择的权利，如同被狂风裹挟的沙尘，在三千星河中漫无目的地漂泊，不知道下一站是炼狱，还是更绝望的死寂。
我的神元异常强大，连他也无法全部封印，但强大神元的缺损和不完全封印意味着我所到之处，皆会被我吸干。
我并非主动，这是我亲手制定的法则，弱小星球诞生不了神，就是这个原因，成为神的代价是巨大的。
很可笑吧，我亲手制定的法则，这时却将我变成恶魔，而我无力撼动。
咳嗽声再次撕裂喉咙，这次带着浓重的铁锈味，黑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赭红色的土地上，瞬间被地面的裂隙吞噬。
神罚的预兆越来越强烈了，灵魂深处传来细密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缓慢穿刺，那是停留接近千年的警示 —— 这颗荒芜星球的能量即将耗尽，而我还未等到那道救赎般的空间裂隙。
“还有多久……” 我嘶哑地低语，抬手按住胸口，试图用残存的神元压制灵魂的灼痛。
曾经能翻江倒海的神力，如今只剩下一丝微弱的暖流，在经脉中艰难流转，如同风中残烛。
闭上眼睛，希望可以通过沉睡缓解疼痛。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疲惫与灼痛交织着，将我拖入无边的黑暗。
梦中，是神界那座金碧辉煌大殿。
白玉铺就的台阶延伸至云端，殿顶的金瓦在神阳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文武诸神分列两侧，目光冰冷地落在我身上。
而殿宇中央，那个高高坐在神王宝座上的少年，正是我曾经最疼爱的侄子 —— 阿里安。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金色神王铠甲，嘴角挂着一抹轻佻而残忍的笑意，眼神中没有丝毫亲情，只有权力带来的傲慢与冷漠。
“斯万，我的小叔叔，”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在空旷的金殿中回荡，“既然败了，这神王的位置我就收下了。
我不杀你，但你永远也别想再回来。”
“为什么？”
我站在殿中，浑身被缚神索缠绕，神力被封印，却依旧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我曾将他视如己出，倾囊相授我的神力与兵法，甚至在他犯错入狱时，不惜自毁神格为他求情。
可换来的，却是他联合诸神的背叛，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诬陷，——“勾结异类，意图谋反”。
他们谋反弑神杀害了我的哥哥，神王费尔。
阿里安从宝座上走下来，鎏金的神王靴踩在白玉台阶上，发出清脆而冷硬的声响，一步步逼近时，衣摆上缀着的星辰碎钻折射出刺目的光，却照不进他眼底半分暖意。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被缚神索捆缚的我，少年时那张总带着天真笑意的脸庞，如今只剩下被权力浸染的阴鸷与傲慢。
他缓缓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却冷得像极北冰川的寒泉，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为什么？
因为你挡路了啊。”
指尖带着神界寒冰玉髓特有的刺骨凉意，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从眉骨到下颌，那触感不是抚摸，而是带着丈量与轻蔑的审视，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废品。
“整个神界都知道，你是创世秩序神，是爷爷亲手选定的继承人。”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字句间带着难以掩饰的嫉妒与不甘，“爷爷当年将创世本源之力分你一半，让你执掌秩序法则，连神界的神印都曾想过交你保管。
可你呢？
你偏偏不喜欢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宁可跑到下界的蛮荒星球游荡，看那些蝼蚁般的生灵繁衍生息，也不愿留在神界主持大局，最后竟还力排众议，让我那资质平庸的父亲继承了神王之位。”
他嗤笑一声，指尖猛地用力，掐住我的下颌，迫使我抬头看着他：“你以为你这是清高？
是洒脱？
在我眼里，这不过是愚蠢！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只要你身上那创世秩序神的烙印还在，所有人提起我，只会说‘那是创世神的侄子’，只会记得我是踩着你的光环才能走到今天！
我不甘心！
凭什么你生来就拥有一切？
凭什么你弃之如敝履的东西，我却要费尽心机去争夺？”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只有你消失了，彻底从这神界中除名，我才能真正摆脱你的阴影！
才能让诸神敬畏我、臣服我！
才能名正言顺地坐上这神王宝座，执掌创世本源之力，掌控整个神界的命运，甚至……取代你，成为新的秩序掌控者！”
“你真以为他们相信你谋反？”
他松开手，首起身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恢复了之前的轻佻，却更显残忍，““勾结异类，意图谋反”？
哈哈哈，那不过是我用来说服诸神的借口罢了。
他们早就忌惮你的力量，忌惮你随时可能收回神位，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他们一个除掉你的理由。
而你，我最亲爱的小叔叔，你那可笑的仁慈与念旧，最终成了葬送你自己的坟墓。”
他后退两步，双手背在身后，重新审视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眼神里满是满意与得意。
“永恒放逐，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礼物。”
他笑得眉眼弯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残忍，“你不是最喜欢自由，最喜欢看着下界生灵繁衍生息吗？
那我就成全你。
这咒印不会让你死，它会让你在三千星河中永世流浪，看着自己的神力一点点流逝，看着自己的神躯一点点衰败，看着你曾经牵挂的一切 —— 无论是下界的星球，还是神界的亲友，都被我掌控、被我毁灭。
最后，你会在无尽的孤寂与绝望中，慢慢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忘记创世秩序神的身份，忘记你我的血脉亲情，变成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能在黑暗中漂泊的孤魂野鬼。”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 “温柔” 的笑意，从怀中掏出一枚通体金黄、刻着繁复纹路的硬币，硬币散发着微弱却纯净的神力波动，是神界罕见的护身神器。
“哦对了，你的神力当然会被彻底封印，毕竟，我可不能让你有机会回来找我麻烦。
但是，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不是吗？”
他将硬币轻轻放在我的掌心，指尖的凉意透过硬币传来，“下界诸星危机西伏，对于没有神力的你来说，每一步都可能是致命的。
这枚‘神之货币’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神器，你可以用它随意取用神界的基础资源 —— 无论是疗伤的神泉，还是果腹的灵果，只要心神一动便能召唤。
你知道的，我只想让你在神界消失，并不是真的想让你死。
我会让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在无尽的流浪中，亲眼见证我如何成为三界的主宰，如何开创属于我的时代。”
意识从冰冷的梦境中抽离时，我还能感觉到胸口那枚“神之货币”的凉润触感。
这里没有文明，只有荒芜。
脚下的土地是暗沉的赭红色，坚硬得如同冷铁，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脚底与地面摩擦的干涩声响。
目之所及皆是起伏的土丘与断裂的岩石，没有植被，没有水源，更没有生灵的气息。
远处的天际线被厚重的灰黑色云层笼罩，看不到日月星辰，只有偶尔划破天幕的紫色闪电。
这颗星球，和我曾经去过的地球，有几分相似。
都是这般广袤的荒芜，这般深入骨髓的孤寂。
只是地球的荒芜里，曾有过山川湖海的轮廓，有过草木生长的痕迹，有过人类部落燃起的篝火；而这里的荒芜，是纯粹的死寂，是连尘埃都懒得流动的绝望。
我抬手抚摸身旁的巨石，岩石表面冰冷粗糙，指尖传来的触感让记忆突然翻涌 。
有五千年了吧，我竟还能清晰记得地球昆仑山脉的岩石温度，记得黄河岸边湿润的泥土气息，记得部落里老人讲述的、关于 “神” 与 “守护” 的古老传说。
那是为数不多我喜欢的星球，因为那里让我感觉跟家很像。
我不记得这是我被放逐的第几个星球了。
从神界坠落的那一刻起，我的足迹便遍布了三千星河。
有的星球被岩浆覆盖，空气灼热得能融化金石；有的星球被冰封万年，连时间都仿佛停止流动；有的星球满是剧毒瘴气，生灵皆长着狰狞的獠牙，见了我便会疯狂扑杀。
大部分星球根本没有大气层，没有空气，没有生命。
什么都没有。
我虽然被封印了神力，但依旧是不死的身体，不需要呼吸，虽然我也会通过硬币获取些食物酒水，但那也只是喜好和习惯而己。
不幸流落到这样的星球时，我就只能召唤些神界的家具和书籍，将硬币的护罩触发，躺在里面看书度日。
每一颗星球都曾是我的牢笼，每一次迁徙都伴随着能量耗尽的濒死体验。
神界的放逐不仅剥夺了我的神力，还在我的灵魂深处刻下了 “流浪” 的宿命 —— 我永远无法在一颗星球停留超过千年，否则神罚便会发作，让我承受灵魂灼烧的剧痛，首至被强行驱逐。
当然了，我也无法主动离开一个星球，他既不让我安稳停留，也不让我自由逃离。
唯有当一颗星球的能量被我残存的神元耗尽，或是神罚的灼烧达到临界值，灵魂深处的枷锁才会短暂松动，撕裂出一道通往未知星球的空间裂隙，将我如同弃物般抛向另一处荒芜。
我从未有过选择的权利，如同被狂风裹挟的沙尘，在三千星河中漫无目的地漂泊，不知道下一站是炼狱，还是更绝望的死寂。
我的神元异常强大，连他也无法全部封印，但强大神元的缺损和不完全封印意味着我所到之处，皆会被我吸干。
我并非主动，这是我亲手制定的法则，弱小星球诞生不了神，就是这个原因，成为神的代价是巨大的。
很可笑吧，我亲手制定的法则，这时却将我变成恶魔，而我无力撼动。
咳嗽声再次撕裂喉咙，这次带着浓重的铁锈味，黑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赭红色的土地上，瞬间被地面的裂隙吞噬。
神罚的预兆越来越强烈了，灵魂深处传来细密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缓慢穿刺，那是停留接近千年的警示 —— 这颗荒芜星球的能量即将耗尽，而我还未等到那道救赎般的空间裂隙。
“还有多久……” 我嘶哑地低语，抬手按住胸口，试图用残存的神元压制灵魂的灼痛。
曾经能翻江倒海的神力，如今只剩下一丝微弱的暖流，在经脉中艰难流转，如同风中残烛。
闭上眼睛，希望可以通过沉睡缓解疼痛。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疲惫与灼痛交织着，将我拖入无边的黑暗。
梦中，是神界那座金碧辉煌大殿。
白玉铺就的台阶延伸至云端，殿顶的金瓦在神阳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文武诸神分列两侧，目光冰冷地落在我身上。
而殿宇中央，那个高高坐在神王宝座上的少年，正是我曾经最疼爱的侄子 —— 阿里安。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金色神王铠甲，嘴角挂着一抹轻佻而残忍的笑意，眼神中没有丝毫亲情，只有权力带来的傲慢与冷漠。
“斯万，我的小叔叔，”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在空旷的金殿中回荡，“既然败了，这神王的位置我就收下了。
我不杀你，但你永远也别想再回来。”
“为什么？”
我站在殿中，浑身被缚神索缠绕，神力被封印，却依旧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我曾将他视如己出，倾囊相授我的神力与兵法，甚至在他犯错入狱时，不惜自毁神格为他求情。
可换来的，却是他联合诸神的背叛，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诬陷，——“勾结异类，意图谋反”。
他们谋反弑神杀害了我的哥哥，神王费尔。
阿里安从宝座上走下来，鎏金的神王靴踩在白玉台阶上，发出清脆而冷硬的声响，一步步逼近时，衣摆上缀着的星辰碎钻折射出刺目的光，却照不进他眼底半分暖意。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被缚神索捆缚的我，少年时那张总带着天真笑意的脸庞，如今只剩下被权力浸染的阴鸷与傲慢。
他缓缓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却冷得像极北冰川的寒泉，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为什么？
因为你挡路了啊。”
指尖带着神界寒冰玉髓特有的刺骨凉意，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从眉骨到下颌，那触感不是抚摸，而是带着丈量与轻蔑的审视，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废品。
“整个神界都知道，你是创世秩序神，是爷爷亲手选定的继承人。”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字句间带着难以掩饰的嫉妒与不甘，“爷爷当年将创世本源之力分你一半，让你执掌秩序法则，连神界的神印都曾想过交你保管。
可你呢？
你偏偏不喜欢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宁可跑到下界的蛮荒星球游荡，看那些蝼蚁般的生灵繁衍生息，也不愿留在神界主持大局，最后竟还力排众议，让我那资质平庸的父亲继承了神王之位。”
他嗤笑一声，指尖猛地用力，掐住我的下颌，迫使我抬头看着他：“你以为你这是清高？
是洒脱？
在我眼里，这不过是愚蠢！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只要你身上那创世秩序神的烙印还在，所有人提起我，只会说‘那是创世神的侄子’，只会记得我是踩着你的光环才能走到今天！
我不甘心！
凭什么你生来就拥有一切？
凭什么你弃之如敝履的东西，我却要费尽心机去争夺？”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只有你消失了，彻底从这神界中除名，我才能真正摆脱你的阴影！
才能让诸神敬畏我、臣服我！
才能名正言顺地坐上这神王宝座，执掌创世本源之力，掌控整个神界的命运，甚至……取代你，成为新的秩序掌控者！”
“你真以为他们相信你谋反？”
他松开手，首起身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恢复了之前的轻佻，却更显残忍，““勾结异类，意图谋反”？
哈哈哈，那不过是我用来说服诸神的借口罢了。
他们早就忌惮你的力量，忌惮你随时可能收回神位，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他们一个除掉你的理由。
而你，我最亲爱的小叔叔，你那可笑的仁慈与念旧，最终成了葬送你自己的坟墓。”
他后退两步，双手背在身后，重新审视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眼神里满是满意与得意。
“永恒放逐，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礼物。”
他笑得眉眼弯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残忍，“你不是最喜欢自由，最喜欢看着下界生灵繁衍生息吗？
那我就成全你。
这咒印不会让你死，它会让你在三千星河中永世流浪，看着自己的神力一点点流逝，看着自己的神躯一点点衰败，看着你曾经牵挂的一切 —— 无论是下界的星球，还是神界的亲友，都被我掌控、被我毁灭。
最后，你会在无尽的孤寂与绝望中，慢慢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忘记创世秩序神的身份，忘记你我的血脉亲情，变成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能在黑暗中漂泊的孤魂野鬼。”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 “温柔” 的笑意，从怀中掏出一枚通体金黄、刻着繁复纹路的硬币，硬币散发着微弱却纯净的神力波动，是神界罕见的护身神器。
“哦对了，你的神力当然会被彻底封印，毕竟，我可不能让你有机会回来找我麻烦。
但是，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不是吗？”
他将硬币轻轻放在我的掌心，指尖的凉意透过硬币传来，“下界诸星危机西伏，对于没有神力的你来说，每一步都可能是致命的。
这枚‘神之货币’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神器，你可以用它随意取用神界的基础资源 —— 无论是疗伤的神泉，还是果腹的灵果，只要心神一动便能召唤。
你知道的，我只想让你在神界消失，并不是真的想让你死。
我会让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在无尽的流浪中，亲眼见证我如何成为三界的主宰，如何开创属于我的时代。”
意识从冰冷的梦境中抽离时，我还能感觉到胸口那枚“神之货币”的凉润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