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手机屏幕上“裁员通知”西个黑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远眼底。网文大咖“仄芊”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失业回村赶海,签到挖爆大龙虾》,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说,林远林强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手机屏幕上“裁员通知”西个黑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远眼底。“林远,公司最近效益不好,这是你的赔偿款——三千块,收拾东西走吧。”主管的声音冷得像入秋的海风,林远捏着那只薄薄的牛皮信封,指腹都被磨得发疼。他刚毕业半年,为了这个“白领”职位,每天加班到凌晨一两点,咖啡灌得胃里泛酸,连周末都要抱着电脑改方案,换来的却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效益不好”。走出CBD写字楼的玻璃门,六月的滨海城市飘着咸腥味的风...
“林远,公司最近效益不好,这是你的赔偿款——三千块,收拾东西走吧。”
主管的声音冷得像入秋的海风,林远捏着那只薄薄的牛皮信封,指腹都被磨得发疼。
他刚毕业半年,为了这个“白领”职位,每天加班到凌晨一两点,咖啡灌得胃里泛酸,连周末都要抱着电脑改方案,换来的却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效益不好”。
走出CBD写字楼的玻璃门,六月的滨海城市飘着咸腥味的风,吹得他三十块钱买的廉价衬衫贴在后背,汗湿的布料黏得人难受。
林远摸了摸裤兜,只剩三张皱巴巴的百元纸币——连回出租屋的地铁钱都够勉强,更别说下个月一千八的房租。
他蹲在路边的梧桐树下,盯着手机里“余额不足”的支付提示,手指无意识地划着相册,翻到去年夏天回村拍的老槐树照片,忽然想起老家——那个叫“石滩村”的小渔村,爷爷奶奶留的老瓦房还空着,院子里的老槐树每年夏天都会开满白色的花,风一吹,花瓣能落满整个门槛。
“走,回村。”
林远咬了咬牙,在售票软件上翻了十分钟,终于找到一张最便宜的绿皮车票——二十块钱,从市中心晃八个小时到邻市的县城,再转三块钱的城乡公交,就能踩上石滩村的沙路。
绿皮火车的硬座硬得像石头,邻座的大叔呼噜打得震天响,唾沫星子溅在林远的裤腿上,他却懒得擦。
缩在靠窗的角落,看着窗外的高楼变成成片的稻田,又变成连绵的海岸线,首到天边擦黑,才拖着半箱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下了车。
城乡公交的最后一班车刚走,林远花十块钱搭了辆摩的,摩托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得他骨头疼,屁股都麻了,等车灯晃到石滩村的村口牌坊,己经是晚上八点。
“哟,这不是我们村的‘大学生’吗?
怎么灰头土脸回来了?”
尖锐的嘲讽突然从路边的烧烤摊传来,林远抬头,是堂哥林强——村里出了名的刺头,正叼着烟,搂着个染黄头发的小姑娘,脚边堆着七八个空啤酒瓶,眼神里的鄙夷像针一样扎人,“听说你在城里混不下去了?
早说让你跟我出海打渔,非装什么白领——现在好了,工作没了,钱也没了吧?”
烧烤摊边围坐的几个村民跟着哄笑,有人叼着烟搭腔:“大学生有啥用?
还不如我们强子,一天打渔能赚三百!”
“就是,读那么多书,还不是得回来啃老?
可惜他爷爷奶奶走得早,没人给他啃咯!”
林远攥紧了手里的旧行李箱,指节泛白,骨节都突出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现在确实是个身无分文的失败者,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他没理林强,闷头往村尾的老瓦房走。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的荒草长到了膝盖高,有不知名的小虫在草里叫,堂屋的方桌上,还摆着爷爷奶奶生前用的粗瓷碗,碗沿缺了个口,蒙着一层薄灰,碗底还沾着半粒没洗干净的米饭。
林远蹲在院子里,看着远处黑沉沉的大海,海浪拍礁石的声音混着风,钻进耳朵里,像无数根细针往脑子里扎。
他捂着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毕业时穿着学士服站在学校门口,他还跟同学说“要在城里混出个样”,现在想来,那点意气风发在现实面前碎得稀烂。
叮!
检测到宿主处于“绝境触发点”,赶海神级签到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引导:本系统致力于帮宿主靠赶海实现财富自由、躺赢人生!
每日签到可解锁专属技能/道具,首次签到奖励——“初级透视沙坑”(可看穿2米内沙层下的海鲜分布,持续1小时)!
冰冷的机械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林远猛地抬头,以为自己饿出了幻觉。
他掐了一把胳膊,疼得龇牙咧嘴,又拍了拍脑袋,机械音还在——不是梦!
“系统?”
他试探着在心里喊了一声。
宿主你好,当前可执行操作:立即签到并使用“初级透视沙坑”技能。
林远的心脏“砰砰”狂跳,血液都热了起来,连指尖都在发抖。
他翻箱倒柜,在杂物间积灰的角落里,找出爷爷奶奶留下的旧沙铲——木柄磨得发亮,包着一层厚厚的包浆,铁铲头锈了一层棕红色的锈迹,却还算结实,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又摸出裤兜里最后十块钱,在村口的小卖部买了个头灯,揣着奶奶生前用的旧网兜,摸黑冲到了海边。
凌晨的石滩村海滩空无一人,潮退得很干净,沙面泛着月光的冷白,像铺了一层碎银,海浪一下下拍着礁石,溅起的细碎水花打在小腿上,凉得人一激灵。
林远打开头灯,橙黄色的光刺破黑暗,按照系统提示,盯着脚下的沙坑。
下一秒,眼前的世界突然变了——原本漆黑的沙层像被掀开了透明的罩子,2米范围内的沙地瞬间“透明”:沙坑下的景象清晰得像放大镜,一只巴掌大的青蟹正抱着海螺啃,蟹钳泛着青黑色的光,连壳上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旁边半埋着的沙堆里,三只红彤彤的小龙虾挤在一起,每只都有成人小臂长,虾尾翘得高高的;更远处的浅坑,还藏着几只巴掌大的花蛤,壳上的花纹像水墨画,沾着湿润的沙粒。
“真的能看见!”
林远的手都在抖,他举起沙铲,顺着透视里青蟹的位置往下挖——“哗啦”一声,沙粒散开,那只青蟹“咔嚓”一下夹向沙铲,力道大得让木柄都震了震,差点从手里飞出去。
林远眼疾手快,腾出一只手按住蟹背,指尖摸到蟹壳的硬实,把它塞进网兜,青蟹在网兜里挣扎,蟹钳“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紧接着,他挖开旁边的沙堆,三只肥硕的小龙虾滚了出来,虾钳上还沾着湿润的沙粒,林远把它们捡进网兜,又走向远处的浅坑,一铲下去,五只花蛤连带着沙粒被铲起来,壳上的水珠在头灯光下泛着光,看着就饱满。
不到半小时,他的网兜就装了半袋——青蟹、小龙虾、花蛤堆在一起,都是市场上能卖高价的“硬货”,连路过的浪都带着海鲜的腥香,钻进鼻子里,是海边独有的鲜活气味。
天刚蒙蒙亮,东边的天空泛着鱼肚白,林远扛着沉甸甸的网兜,走到村口的海鲜收购点。
收购点的王老板正蹲在门口择菜,手里拿着把旧镰刀,抬头看见他,皱了皱眉:“小林?
你咋回来了?
这网兜是……王叔,我赶海挖的,您看看能卖多少钱?”
林远把网兜往秤上一放,网兜坠得秤杆都沉了下去。
王老板探头一看,眼睛“唰”地亮了,手里的镰刀都掉在了地上:“好家伙!
这青蟹最少五两一只,是‘肉蟹’,市场上能卖五十块一斤;这小龙虾是‘炮头’(大规格),三十五一斤没问题;还有这花蛤,都是肥的,十块一斤。
你这袋……我称称啊——”他把秤砣往后挪了挪,秤杆晃了晃,终于停在“十斤二两”的位置。
王老板扒拉着算盘,算珠“噼里啪啦”响:“青蟹三斤,一百五;小龙虾五斤,一百七十五;花蛤二斤二两,二十二块。
凑整,算你六百块整!”
林远攥着刚到手的六张百元纸币,手心都沁出了汗——这是他半小时赚的钱,比他在城里加班一天的工资还多!
纸币上的油墨味混着海鲜的腥香,钻进鼻子里,竟让他觉得比咖啡还好闻。
刚走出收购点,就撞见了拎着空网兜的林强。
林强昨晚喝多了,眼睛熬得通红,眼下挂着黑眼圈,显然出海打渔熬了通宵,网兜里却只有几只指甲盖大的小螃蟹,连塞牙缝都不够。
“哟,这不是林大学生吗?
大清早捡破烂呢?”
林强嗤笑一声,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碾,眼神扫过林远手里的钱,脸色突然变了,“你哪来的钱?
偷的?”
林远抬眼,把钱塞进裤兜,晃了晃手里的空网兜,语气平淡得像说今天天气不错:“赶海赚的,刚卖了六百。”
林强的脸瞬间僵住,他盯着林远的网兜,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空网,眼神里的鄙夷变成了难以置信——他出海打渔熬一整夜,运气好也就赚三百,林远一个“城里来的细皮嫩肉”,半小时赚六百?
“你吹牛!”
林强梗着脖子,唾沫星子溅出来,溅在林远的衬衫上,“就你这细胳膊细腿,能挖到什么好货?
指不定是在哪捡的烂东西,骗王老板的钱!”
林远没理他,转身往老瓦房走,刚走两步,兜里的手机震了震——是前公司的同事群,主管张磊发了条朋友圈,配着九宫格的海鲜大餐照片,文案是:“某些人就是废物,裁员是活该~还是跟着我混有肉吃!”
照片里的龙虾只有巴掌大,壳子泛着不新鲜的暗红,虾尾都蔫了,林远看着屏幕,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这种劣质海鲜,他现在挖的随便一只都比这强。
这时候,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又响了:今日签到完成!
明日签到可解锁新技能——“百倍收获”(单次赶海的海鲜数量/重量首接翻倍)!
海风裹着咸腥味吹在脸上,林远看着东边升起的朝阳,金色的光洒在海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金,远处的渔船冒着炊烟,有海鸥贴着海面飞。
他摸了摸兜里的六百块,又看了看远处连绵的沙滩,心里的郁气突然散了个干净。
失业又怎样?
没钱又怎样?
有了这个系统,这片海,就是他的提款机。
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很快就要被他甩在身后了。
林远刚走到老瓦房门口,就看见林强带着两个村民,堵在院门口——一个是村里的懒汉王二,一个是林强的跟班李狗蛋,两人手里都拿着船桨,木桨上还沾着海腥味,眼神凶巴巴的。
林强叉着腰,唾沫星子乱飞:“林远,你今天必须说清楚——那六百块到底是哪来的!
是不是偷了村里的东西?
不说的话,别想进这个门!”
王二也跟着起哄:“对!
我们石滩村不养小偷!”
林远看着堵在门口的三个人,又看了看手里的旧沙铲,眼底的光冷了下来——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让他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