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道墟渊
第1章 神秘石盘
青云宗，云雾缭绕，仙鹤齐鸣。
作为东域青岚境有数的修真大派，其山门气势恢宏，七十二主峰如利剑般首插云霄，吞吐着天地灵气。
药峰，便是这七十二主峰之一。
以种植、培育、炼制灵药为主，是宗门资源的重要来源之一。
峰内弟子，大多精研木、火二系功法，以助灵植生长与丹火操控。
此时，药峰的一处山腰上，一个少年正背着比他还要高出半头的药篓，行走在陡峭崎岖的山间小路上。
药篓里是新采集的“赤炎草”，带着灼人的火气，压得他瘦削的身躯微微佝偻。
汗水浸湿了他杂役弟子标配的灰色布衣，紧紧贴在并不强壮的脊背上。
周围的正式弟子们或驾驭法器低空飞过，或身法轻盈地纵跃于山石之间，看向墨辰的眼神，大多带着漠然，或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看，又是那个‘修炼黑洞’墨辰。”
“嘘，小声点。
听说他三年前入门时，测出有微弱的土系灵根，结果三年过去了，连练气一层都没稳固住，吸纳的灵气过一夜就散得七七八八。”
“啧啧，真是废物。
宗门真是仁慈，还留他在药峰做个杂役，换做某些小门派，早就赶下山自生自灭了。”
议论声并未刻意压低，清晰地传入墨辰耳中。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紧了紧肩上的背带，脚步依旧沉稳，一步步向着山腰的“淬火园”走去。
麻木了吗？
或许吧！
三年前，他怀揣着求仙问道的梦想，历经艰辛拜入青云宗。
初时检测出灵根，虽只是最普通的土系，也让他欣喜若狂。
然而，噩梦从此开始。
无论他如何努力打坐，引气入体，一夜之后，辛苦凝聚的灵气便会消散一空，仿佛他的身体是一个漏底的瓶子。
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破灭。
从备受期待的新人，到人人嘲笑的“修炼黑洞”，最终被执事打发到这药峰，成了一名最低等的杂役弟子。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也偷偷查阅过无数典籍，却从未找到与他情况相似的记载。
仿佛天道在他身上，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走到淬火园，负责管理此地的外门弟子赵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块温热的火岩石上，享受着身旁弟子递上的灵茶。
“墨辰，今日的赤炎草，怎么比昨日少了三株？”
赵虎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问道。
墨辰放下药篓，平静地回答：“赵师兄，西边坡地的赤炎草尚未完全成熟，强行采摘会伤了根基，影响后续产出。
权衡利弊之下我便只采了己成熟的部分。”
“哼！”
赵虎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顿在岩石上，“你一个杂役，自作主张，也敢教我做事？
规矩就是规矩，每日定额必须完成！
完不成，就是偷懒！
今日的灵石全部扣除，再去把丹渣区的废料清理干净！”
周围几个跟班弟子发出嗤笑声。
克扣灵石是常事，清理丹渣却是苦差。
丹渣是炼丹失败后的残渣，蕴含狂暴紊乱的药力，长期接触，不仅污秽，甚至会侵蚀经脉，对修行有害无益。
清理丹渣，向来是惩罚犯错杂役的重要手段之一。
墨辰沉默了一下，没有争辩。
争辩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
他默默地放下赤炎草，领取了清理工具，朝着药峰后山那处终年弥漫着怪异气味的丹渣区走去。
※※※※※※※※※丹渣区位于药峰后山一处偏僻的山谷。
地面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焦黑色，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灵药烧糊后的怪味，以及狂暴灵气混合产生的刺鼻气息。
一座座小山般的丹渣堆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还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
墨辰挥动特制的铁锹，将散发着余温的丹渣铲起，运送到山谷深处一个巨大的化粪池般的阵法中，由阵法缓缓分解。
动作麻木而熟练。
他早己习惯。
三年杂役生涯，类似的刁难数不胜数。
起初还有愤怒和不甘，如今，只剩下一种深沉的麻木，以及……一丝深藏在眼底，永不磨灭的坚韧。
“天道，为何独弃我？”
这个问题，他在心里问过无数遍。
就在他埋头苦干时，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物。
他下意识地用铁锹拨开表层的丹渣，一块黑乎乎、巴掌大小的物体露了出来。
它看起来像一块破碎的石盘，通体呈灰黑色，材质非金非玉，触手一片冰凉，上面似乎铭刻着一些极其古老模糊的纹路，大部分被丹渣污垢覆盖，看不真切。
墨辰心中微动。
丹渣区偶尔也会出现炼丹炉破碎的残片，或者一些承受不住药力而崩毁的器具碎片，但这块石盘给他的感觉有些不同。
冰凉，却并非死物的冰冷，而是一种……深沉的、内敛的寒意。
鬼使神差地，他没有将其随手扔进分解阵，而是用衣袖擦了擦，塞进了怀里。
或许，当个压纸石也挺不错……一首忙到深夜，墨辰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杂役弟子居住的那片简陋木屋区。
他的房间在最角落，狭窄、潮湿，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张破木桌，别无他物。
同屋的另外几个杂役早己鼾声如雷。
他轻手轻脚地打水，简单擦拭了身体，换上一件干净的布衣，这才感觉稍微活过来一些。
坐在床沿，他习惯性地尝试运转宗门传授的基础练气诀——那是最粗浅的引气法门，理论上能引导无属性的天地灵气入体，再根据个人灵根转化为相应属性。
一丝微弱的灵气，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被吸纳过来，渗入他的经脉。
然而，和以往无数次一样，这些灵气在他体内运行不到一个小周天，就开始变得滞涩、涣散，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吞噬、消解，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还是不行。”
墨辰叹了口气，正准备放弃，忽然感觉怀中有异。
他心中一动，取出了那块在丹渣区捡到的黑色石盘。
此刻，在昏暗的油灯下，这块石盘似乎有了一些不同。
表面的污垢不知何时脱落了不少，露出了更多古老玄奥的纹路。
那些纹路隐隐构成了一个模糊的、旋转的图案，中心处似乎有一点极细微的幽光在闪烁。
更让他震惊的是，他体内那些原本正在溃散的灵气，此刻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丝丝缕缕地，竟然主动流向了他握着石盘的手掌，然后被石盘悄无声息地吸收了！
“这？！”
墨辰猛地站起身，心脏砰砰首跳。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吸纳的灵气没有凭空消失，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与惊疑，再次尝试运转炼气诀。
这一次，他更加专注地感受着。
灵气入体，依旧开始涣散。
但就在它们即将彻底消失的刹那，手中的石盘产生了一股微弱的吸力，将这些溃散的灵气尽数吸纳过去。
石盘中心那点幽光，似乎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丝丝。
不仅如此，墨辰还感觉到，石盘在吸收他溃散灵气的同时，反哺出一缕极其细微、却无比精纯，而且……中正平和，仿佛不带任何属性的奇异能量。
这缕能量细若游丝，却坚韧无比，轻易地融入了他的经脉，甚至隐隐强化着他干涸的肉身。
“它能吸收我无法留存的灵气？
还能反哺给我更精纯的能量？”
“这就是传说中的你好我也好？”
这个发现，让墨辰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
难道……这就是他的机缘？
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石盘，用手指摩挲着那些纹路。
随着那缕精纯能量的融入，他的精神似乎也清明了一丝，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那些纹路构成了一个模糊的、不断旋转的太极阴阳鱼图案，只是残缺了大半。
“太极……阴阳……”他喃喃自语，脑海闪现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他的“修炼黑洞”体质，难道就是因为体内阴阳失衡，五行错乱，无法形成稳定的“冲气”所致？
而这石盘，似乎能调和、平衡这些力量？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
墨辰不再运转基础的练气诀，而是回忆着药峰弟子偶尔谈论的，最粗浅的《木灵诀》。
引导木属性灵气，滋养自身，促进生机。
尝试引导一丝木属性灵气！！！
过程依旧困难，木灵气入体后，同样开始溃散。
但这一次，石盘再次发挥了作用！
它吸收了溃散的木灵气，片刻后，反哺出一缕更加精纯、充满生机的能量，滋润着他疲惫的身体。
有效！
墨辰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立刻又尝试回忆药峰弟子用于控火炼丹《火云功》。
引导火属性灵气！！！
果然！
火灵气被吸收，反哺出精纯的灼热能量。
金、木、水、火、土……他甚至凭借记忆，尝试了极其罕见的，只有内门天才才能接触的 《庚金剑气》 入门篇。
引导金属性灵气！！！
全部有效！
“窝里割草！
劳资是个全才……？”
墨辰忍不住低吼一声！！
这块神秘的石盘，竟然能容纳、转化不同属性的灵气！
虽然反哺回来的能量依旧微弱，但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真实地感觉到力量在体内积累，而不是流失！
他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口甘泉。
“噗——”或许是短时间内尝试的属性太多，或许是心情激荡导致气息不稳，一股不同属性的能量在体内产生了细微的冲突，墨辰喉头一天，喷出一小口鲜血，恰好溅落在手中的神秘石盘上。
鲜血迅速被石盘吸收。
嗡——！
石盘轻轻一震，表面的纹路骤然亮起，虽然依旧微弱，却比之前清晰了数倍！
作为东域青岚境有数的修真大派，其山门气势恢宏，七十二主峰如利剑般首插云霄，吞吐着天地灵气。
药峰，便是这七十二主峰之一。
以种植、培育、炼制灵药为主，是宗门资源的重要来源之一。
峰内弟子，大多精研木、火二系功法，以助灵植生长与丹火操控。
此时，药峰的一处山腰上，一个少年正背着比他还要高出半头的药篓，行走在陡峭崎岖的山间小路上。
药篓里是新采集的“赤炎草”，带着灼人的火气，压得他瘦削的身躯微微佝偻。
汗水浸湿了他杂役弟子标配的灰色布衣，紧紧贴在并不强壮的脊背上。
周围的正式弟子们或驾驭法器低空飞过，或身法轻盈地纵跃于山石之间，看向墨辰的眼神，大多带着漠然，或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看，又是那个‘修炼黑洞’墨辰。”
“嘘，小声点。
听说他三年前入门时，测出有微弱的土系灵根，结果三年过去了，连练气一层都没稳固住，吸纳的灵气过一夜就散得七七八八。”
“啧啧，真是废物。
宗门真是仁慈，还留他在药峰做个杂役，换做某些小门派，早就赶下山自生自灭了。”
议论声并未刻意压低，清晰地传入墨辰耳中。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紧了紧肩上的背带，脚步依旧沉稳，一步步向着山腰的“淬火园”走去。
麻木了吗？
或许吧！
三年前，他怀揣着求仙问道的梦想，历经艰辛拜入青云宗。
初时检测出灵根，虽只是最普通的土系，也让他欣喜若狂。
然而，噩梦从此开始。
无论他如何努力打坐，引气入体，一夜之后，辛苦凝聚的灵气便会消散一空，仿佛他的身体是一个漏底的瓶子。
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破灭。
从备受期待的新人，到人人嘲笑的“修炼黑洞”，最终被执事打发到这药峰，成了一名最低等的杂役弟子。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也偷偷查阅过无数典籍，却从未找到与他情况相似的记载。
仿佛天道在他身上，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走到淬火园，负责管理此地的外门弟子赵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块温热的火岩石上，享受着身旁弟子递上的灵茶。
“墨辰，今日的赤炎草，怎么比昨日少了三株？”
赵虎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问道。
墨辰放下药篓，平静地回答：“赵师兄，西边坡地的赤炎草尚未完全成熟，强行采摘会伤了根基，影响后续产出。
权衡利弊之下我便只采了己成熟的部分。”
“哼！”
赵虎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顿在岩石上，“你一个杂役，自作主张，也敢教我做事？
规矩就是规矩，每日定额必须完成！
完不成，就是偷懒！
今日的灵石全部扣除，再去把丹渣区的废料清理干净！”
周围几个跟班弟子发出嗤笑声。
克扣灵石是常事，清理丹渣却是苦差。
丹渣是炼丹失败后的残渣，蕴含狂暴紊乱的药力，长期接触，不仅污秽，甚至会侵蚀经脉，对修行有害无益。
清理丹渣，向来是惩罚犯错杂役的重要手段之一。
墨辰沉默了一下，没有争辩。
争辩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
他默默地放下赤炎草，领取了清理工具，朝着药峰后山那处终年弥漫着怪异气味的丹渣区走去。
※※※※※※※※※丹渣区位于药峰后山一处偏僻的山谷。
地面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焦黑色，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灵药烧糊后的怪味，以及狂暴灵气混合产生的刺鼻气息。
一座座小山般的丹渣堆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还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
墨辰挥动特制的铁锹，将散发着余温的丹渣铲起，运送到山谷深处一个巨大的化粪池般的阵法中，由阵法缓缓分解。
动作麻木而熟练。
他早己习惯。
三年杂役生涯，类似的刁难数不胜数。
起初还有愤怒和不甘，如今，只剩下一种深沉的麻木，以及……一丝深藏在眼底，永不磨灭的坚韧。
“天道，为何独弃我？”
这个问题，他在心里问过无数遍。
就在他埋头苦干时，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物。
他下意识地用铁锹拨开表层的丹渣，一块黑乎乎、巴掌大小的物体露了出来。
它看起来像一块破碎的石盘，通体呈灰黑色，材质非金非玉，触手一片冰凉，上面似乎铭刻着一些极其古老模糊的纹路，大部分被丹渣污垢覆盖，看不真切。
墨辰心中微动。
丹渣区偶尔也会出现炼丹炉破碎的残片，或者一些承受不住药力而崩毁的器具碎片，但这块石盘给他的感觉有些不同。
冰凉，却并非死物的冰冷，而是一种……深沉的、内敛的寒意。
鬼使神差地，他没有将其随手扔进分解阵，而是用衣袖擦了擦，塞进了怀里。
或许，当个压纸石也挺不错……一首忙到深夜，墨辰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杂役弟子居住的那片简陋木屋区。
他的房间在最角落，狭窄、潮湿，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张破木桌，别无他物。
同屋的另外几个杂役早己鼾声如雷。
他轻手轻脚地打水，简单擦拭了身体，换上一件干净的布衣，这才感觉稍微活过来一些。
坐在床沿，他习惯性地尝试运转宗门传授的基础练气诀——那是最粗浅的引气法门，理论上能引导无属性的天地灵气入体，再根据个人灵根转化为相应属性。
一丝微弱的灵气，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被吸纳过来，渗入他的经脉。
然而，和以往无数次一样，这些灵气在他体内运行不到一个小周天，就开始变得滞涩、涣散，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吞噬、消解，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还是不行。”
墨辰叹了口气，正准备放弃，忽然感觉怀中有异。
他心中一动，取出了那块在丹渣区捡到的黑色石盘。
此刻，在昏暗的油灯下，这块石盘似乎有了一些不同。
表面的污垢不知何时脱落了不少，露出了更多古老玄奥的纹路。
那些纹路隐隐构成了一个模糊的、旋转的图案，中心处似乎有一点极细微的幽光在闪烁。
更让他震惊的是，他体内那些原本正在溃散的灵气，此刻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丝丝缕缕地，竟然主动流向了他握着石盘的手掌，然后被石盘悄无声息地吸收了！
“这？！”
墨辰猛地站起身，心脏砰砰首跳。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吸纳的灵气没有凭空消失，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与惊疑，再次尝试运转炼气诀。
这一次，他更加专注地感受着。
灵气入体，依旧开始涣散。
但就在它们即将彻底消失的刹那，手中的石盘产生了一股微弱的吸力，将这些溃散的灵气尽数吸纳过去。
石盘中心那点幽光，似乎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丝丝。
不仅如此，墨辰还感觉到，石盘在吸收他溃散灵气的同时，反哺出一缕极其细微、却无比精纯，而且……中正平和，仿佛不带任何属性的奇异能量。
这缕能量细若游丝，却坚韧无比，轻易地融入了他的经脉，甚至隐隐强化着他干涸的肉身。
“它能吸收我无法留存的灵气？
还能反哺给我更精纯的能量？”
“这就是传说中的你好我也好？”
这个发现，让墨辰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
难道……这就是他的机缘？
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石盘，用手指摩挲着那些纹路。
随着那缕精纯能量的融入，他的精神似乎也清明了一丝，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那些纹路构成了一个模糊的、不断旋转的太极阴阳鱼图案，只是残缺了大半。
“太极……阴阳……”他喃喃自语，脑海闪现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他的“修炼黑洞”体质，难道就是因为体内阴阳失衡，五行错乱，无法形成稳定的“冲气”所致？
而这石盘，似乎能调和、平衡这些力量？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
墨辰不再运转基础的练气诀，而是回忆着药峰弟子偶尔谈论的，最粗浅的《木灵诀》。
引导木属性灵气，滋养自身，促进生机。
尝试引导一丝木属性灵气！！！
过程依旧困难，木灵气入体后，同样开始溃散。
但这一次，石盘再次发挥了作用！
它吸收了溃散的木灵气，片刻后，反哺出一缕更加精纯、充满生机的能量，滋润着他疲惫的身体。
有效！
墨辰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立刻又尝试回忆药峰弟子用于控火炼丹《火云功》。
引导火属性灵气！！！
果然！
火灵气被吸收，反哺出精纯的灼热能量。
金、木、水、火、土……他甚至凭借记忆，尝试了极其罕见的，只有内门天才才能接触的 《庚金剑气》 入门篇。
引导金属性灵气！！！
全部有效！
“窝里割草！
劳资是个全才……？”
墨辰忍不住低吼一声！！
这块神秘的石盘，竟然能容纳、转化不同属性的灵气！
虽然反哺回来的能量依旧微弱，但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真实地感觉到力量在体内积累，而不是流失！
他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口甘泉。
“噗——”或许是短时间内尝试的属性太多，或许是心情激荡导致气息不稳，一股不同属性的能量在体内产生了细微的冲突，墨辰喉头一天，喷出一小口鲜血，恰好溅落在手中的神秘石盘上。
鲜血迅速被石盘吸收。
嗡——！
石盘轻轻一震，表面的纹路骤然亮起，虽然依旧微弱，却比之前清晰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