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双娇:穿越姐妹带全家暴富

第 1 章 台风夜护鸡舍,姐妹双穿1988

八零双娇:穿越姐妹带全家暴富 湖水之恋 2025-11-26 16:33:30 都市小说
2025 年 8 月 11 日的闽南,像是被老天爷倒扣了装满墨汁的大水缸。

铅灰色的云层低得能压到屋顶,超强台风 “鲛鲛” 还没登陆,就把海面上的浪头掀得比夏家沟后山的老榕树还高。

狂风裹着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 “噼里啪啦” 响,像是有无数只手在疯狂拍门,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咸腥的海水味。

村口那棵三百年的老樟树,枝桠被吹得像醉汉般东倒西歪,几片碗口粗的树枝早被狂风折断,横七竖八地躺在泥地里,被雨水泡得发胀。

后山那两间彩钢鸡舍,是夏星晚和夏糯柠去年凑了三万多块钱搭的 —— 那是姐妹俩打了半年零工,又跟亲戚借了些才凑齐的本钱。

鸡舍本就只够应付普通风雨,墙是薄彩钢板,顶子没加加固层,此刻在十级狂风里,薄铁皮被吹得 “哗哗” 作响,像是随时要被撕碎的塑料布。

鸡舍侧面的钢管立柱己经歪了大半,原本用自攻螺丝钉死的铁皮,被风撕开半米长的口子,风灌进去发出 “呜呜” 的怪声,活像深山里的鬼哭。

里面几十只土鸡吓得魂飞魄散,在鸡舍里乱撞,有的撞破围栏,扑腾着湿漉漉的翅膀往山下跑,转眼就被风雨卷得没了踪影,只留下几声微弱的惨叫,很快被风声吞没。

“星星!

绳子!

我这边立柱快撑不住了!”

夏糯柠的声音被狂风撕成碎片,她死死抱着歪掉的钢管支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浑身早被雨水浇透,浅蓝色的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身形,头发黏在脸颊上,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她得时不时甩头才能看清前方。

脚下的泥地又滑又软,每动一下都要陷下去半只脚,胶鞋里灌满了泥水,走一步都 “咕叽” 响。

身后就是陡峭的山坡,坡下是密密麻麻的灌木丛,一旦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夏星晚咬着牙,把最后一捆防风绳往肩上一搭,绳头在胸前打了个死结。

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旁边的松树树干,树皮粗糙得磨得手心发疼。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妹妹那边挪,狂风像无形的大手,要把她连根拔起,她得弓着身子,腰弯得像张弓,一步一步往前蹭。

眼睛还要盯着头顶摇摇欲坠的铁皮顶 —— 刚才己经有块半米见方的铁皮被吹飞,在空中打着旋儿,重重砸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哐当” 一声碎成了好几片,铁皮碎片弹起来,差点划伤她的胳膊。

“糯糯你站稳!

脚踩实了,别往坡边靠!”

夏星晚一边喊,一边把绳子往妹妹手里塞,“我先把这根绳子系在旁边的松树上,你抓紧支架,千万别松手!

这鸡舍要是塌了,咱们半年的心血就没了!”

夏糯柠点点头,腾出一只手去接绳子,指尖刚碰到粗糙的麻绳,身后突然传来 “咔嚓” 一声脆响 —— 那棵长了二十多年的老荔枝树,树干竟被狂风拦腰折断!

粗壮的树枝带着密密麻麻的枝叶,像条失控的巨蟒,朝着姐妹俩的方向砸过来!

树叶上的雨水 “哗啦啦” 往下掉,树枝的阴影瞬间笼罩住两人。

“小心!”

夏星晚眼疾手快,伸手就想把妹妹往旁边推,可狂风把树枝吹得太快,她的手还没碰到妹妹的胳膊,树枝就重重砸在了她的后背。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像是有块烧红的铁板压在背上,骨头都像要碎了。

夏星晚闷哼一声,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她强忍着没吐出来,可血腥味混着雨水呛进鼻腔,难受得她几乎窒息,眼前阵阵发黑。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妹妹,指尖却只触到一把冰凉的铁锹 —— 那是她们下午用来加固鸡舍地基的工具,木柄上还沾着泥,此刻正插在泥地里,被风吹得 “嗡嗡” 晃。

铁锹的金属铲头冰凉,触感顺着指尖传来,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可身体却越来越沉,像灌了铅。

下一秒,天旋地转。

耳边的鸡叫、雨声、铁皮被撕裂的尖啸,还有妹妹惊慌的呼喊 “姐!

姐你怎么样!

你别吓我!”

,全都像被一个巨大的黑洞吸走。

世界瞬间陷入死寂的黑暗,夏星晚感觉自己像片没根的羽毛,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飘着,身体的疼痛渐渐消失,只剩下一种轻飘飘的麻木,连呼吸都变得很轻很轻,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睁开眼,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浓烈的霉烂稻草味,混杂着淡淡的煤油味,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烟火气,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喉咙干得发疼,像是有无数根小刺在扎,每咳一下,胸口都隐隐作痛。

她费力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土炕上,炕面硬邦邦的,却带着一丝暖意。

身上盖着一床洗得发白的粗布被子,被子上还打着两块补丁,一块是蓝色补丁,一块是灰色补丁,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是手工缝的。

头顶不是熟悉的彩钢顶,而是糊着旧报纸的房梁,报纸己经发黄发脆,边角卷着边,几缕蛛丝挂在上面,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墙上贴着一张旧年画,画的是胖娃娃抱着大鲤鱼,娃娃的红肚兜颜色都褪成了粉色,鲤鱼的鳞片也失去了光泽。

炕边放着一个掉漆的木箱,箱子上摆着一盏煤油灯,灯芯烧得 “滋滋” 响,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半间屋子。

窗外传来 “吱呀” 的推门声,紧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高壮的少年涌了进来。

他们清一色穿着洗得发白的确良背心,领口磨出了毛边,有的背心袖口还破了个洞,露出里面浅灰色的内衣;下身是深蓝色的布裤,裤脚卷到膝盖,露出晒得黝黑的小腿,小腿上还沾着泥点,裤腿上也溅了不少泥星子。

有的少年手里还拿着草帽,草帽檐破了个口,帽绳耷拉着。

为首的少年额角有道浅疤,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有一米八,肩膀宽宽的。

看到夏星晚醒了,眼睛一下子亮了,像看到了稀罕事,扯着嗓子朝外面喊:“奶!

爷!

妹妹醒了!

你们快过来!

她刚才还昏迷着呢,现在睁眼了!”

“真醒了?

刚才我摸她手还凉着呢,可把我吓坏了!”

旁边一个瘦高个少年凑过来,他的背心领口破了个洞,露出锁骨。

手里拿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碗里盛着半碗褐色的水,水面还飘着几片姜沫。

他把碗递到夏星晚面前,声音放轻了些,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妹妹你渴不渴?

这是俺娘煮的姜糖水,放了点红糖,你喝点缓缓,能暖身子。

刚才你晕着,俺们想喂你,你都咽不下去。”

“就是就是,刚才你和另一个妹妹晕倒在晒谷场,俺们几个正好去收玉米 —— 那玉米再不收,就要被台风刮倒了。

看到你们躺在那儿,浑身都湿透了,脸白得像纸,赶紧把你们抬回来的。”

又一个圆脸少年接话,他的布裤膝盖处打了块深蓝色的补丁,补丁比裤子颜色深,格外显眼。

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闽南口音,尾音拖得长长的:“你俩咋会晕倒在晒谷场?

是不是被台风淋着了?

俺们村今天都躲在家里,没人敢出门呢,村长早上还广播,让大家别往外跑。”

“俺看她们像是从山上来的,刚才抬她们的时候,俺摸到她衣服上沾了松针。”

一个矮胖的少年补充道,他手里攥着个玉米棒,玉米粒还没剥,“你俩是不是后山的?

俺咋没见过你们?

俺们村的姑娘,俺都认识。”

七八个少年围着土炕七嘴八舌地说着,一口一个 “妹妹”,声音又亮又响,震得夏星晚耳膜发麻。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土炕,只见夏糯柠也醒了,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们。

手还紧紧抓着身上的粗布被子,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恐慌,像是受惊的小鹿。

西目相对的瞬间,姐妹俩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 —— 的确良背心、蓝布裤、粗瓷碗、糊报纸的房梁,还有这一口带着年代感的称呼,以及少年们身上那股朴素的气息…… 这不是奶奶每次讲过去的事时,反复提到的 1988 年农村穿搭和生活场景吗?

奶奶说过,她年轻时就穿的确良背心,爷爷的裤子总打补丁,家里的炕头总放着粗瓷碗。

夏糯柠悄悄动了动手指,嘴唇抿了抿,用口型对姐姐说:“姐,我们…… 这是在哪儿啊?

这不是咱们家啊。”

夏星晚的心沉了下去,像被一块石头砸中。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只能回了个口型:“好像…… 穿、越、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一个穿着灰布衫、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拐杖头是铜的,敲在水泥地上 “笃笃” 响。

她的灰布衫袖口卷着,露出瘦弱的胳膊,胳膊上有几块老年斑。

后面跟着个手里拿着烟袋的老爷爷,烟袋杆是枣红色的,木质光滑,显然用了很多年,铜嘴被磨得发亮。

老爷爷穿着深蓝色的对襟褂子,扣子是布做的,领口别着个旧钢笔。

两人一进门就往炕边凑,老奶奶拉着夏星晚的手,她的手粗糙得像老树皮,指缝里还沾着泥土,却很暖和,带着烟火气。

眼眶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我的乖孙啊,可算醒了!

感觉咋样?

头还晕不晕?

刚才摸你额头还烫着呢,烧得厉害,俺给你敷了冷毛巾,可把俺和你爷吓坏了!”

老爷爷站在旁边,把烟袋往腰上一别,烟袋绳挂在腰间,他皱着眉头,语气带着责备,却藏着关心:“你们俩丫头,台风天咋跑去晒谷场了?

不知道危险啊?

要不是这几个小子发现得早,把你们抬回来,再淋会儿雨,小命都要没了!

后果不堪设想啊!”

夏星晚看着老奶奶布满皱纹的脸,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像菊花瓣,还有老爷爷手里那杆枣红色的烟袋 —— 这场景,和奶奶相册里年轻时的样子,简首一模一样!

奶奶说过,1988 年的夏天,她就是穿着灰布衫,爷爷总拿着那杆枣红色的烟袋,烟袋是他的宝贝,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家里的土炕上,也贴着一张胖娃娃抱鲤鱼的旧年画,是过年时从供销社买的。

她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是他们的孙女儿,想说她们是从 2025 年穿过来的,想说她们的家在山脚下,有两间彩钢鸡舍。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喉咙像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 “啊啊” 声。

旁边的夏糯柠也傻了,看着眼前的老爷爷老奶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掉下来。

她小声问,声音带着颤抖:“爷…… 奶奶,现在…… 是 1988 年吗?”

老奶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用粗糙的手摸了摸夏糯柠的头,动作温柔:“傻丫头,睡糊涂啦?

可不是 1988 年嘛,今年是戊辰年,夏天雨水多,台风也比往年厉害。

你俩可得好好歇着,别再乱跑了,等雨停了,让你爷去山上看看,是不是你们采蘑菇迷了路。”

老爷爷也跟着点头:“是啊,你们俩前两天说要去山上采蘑菇,是不是没找着路,淋了雨?

以后可别这么任性了,有事跟家里说。”

夏星晚看着屋顶的旧报纸,报纸上印着 “1988 年 7 月 15 日 闽南日报” 的字样,闻着空气里的煤油味,心里又慌又乱 —— 她们真的穿越了,从 2025 年的台风夜,穿越到了 1988 年的闽南农村,还成了这对爷爷奶奶的 “孙女儿”。

那她们原来的家呢?

父母会不会着急?

鸡舍里剩下的鸡怎么办?

半年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往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

她看着眼前陌生的爷爷奶奶,看着围着炕边的少年们,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没干的雨水,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