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1965年深秋的北京,南锣鼓巷飘着冷雨。《四合院:侦察兵归来,全院恶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戏子西子”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赵卫东阎埠贵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四合院:侦察兵归来,全院恶人》内容介绍:1965年深秋的北京,南锣鼓巷飘着冷雨。赵卫东背着褪色的帆布包站在95号院门前,雨水顺着军绿色雨衣的帽檐往下淌,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水花。刚从边境侦察连转业的他,此刻却觉得这道斑驳的朱漆大门比任何军事防线都要难闯——门后不仅是分配给他的烈士遗孤住房,更是公安部门通报的文物走私团伙窝点。"吱呀"一声门轴转动,探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算盘珠子似的眼睛在赵卫东的军用水壶和...
赵卫东背着褪色的帆布包站在95号院门前,雨水顺着军绿色雨衣的帽檐往下淌,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水花。
刚从边境侦察连转业的他,此刻却觉得这道斑驳的朱漆大门比任何军事防线都要难闯——门后不仅是分配给他的烈士遗孤住房,更是公安部门通报的文物走私团伙窝点。
"吱呀"一声门轴转动,探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算盘珠子似的眼睛在赵卫东的军用水壶和腰间旧皮带上来回打转:"这位同志看着面生啊?
""我是赵卫东,来接我牺牲战友的房子。
"赵卫东故意让帆布包蹭过门框,露出里面半截军用毛毯。
他注意到阎埠贵的喉结动了动,右手食指无意识地在门框上敲出三短两长的节奏——这是古玩黑市交易的暗语。
院里突然炸开一阵油香。
中院傻柱何雨柱正端着铝锅往台阶上走,红烧肉的焦香混着葱姜味勾得人首咽口水。
"哟,来新人了?
"他敞着蓝布工装,胸前第二颗纽扣松松垮垮地晃悠,"住前院那间东厢房是吧?
小心晚上闹耗子!
"赵卫东刚要搭话,西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秦淮茹抱着棒梗冲出来,碎花棉袄的袖口沾着可疑的褐色粉末:"柱子快帮我看看,刚才给东旭煎药......"话没说完就撞进赵卫东怀里,手里的搪瓷盆"哐当"落地,药汁溅在他的解放鞋上,晕开深色痕迹。
"对不住对不住!
"秦淮茹慌忙去擦,手指却在他裤袋位置多停留了半秒。
赵卫东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瞥见她发髻里别着枚成色可疑的翡翠簪子——这种晚清民初的老物件,绝不该出现在一个工人家属头上。
雨越下越大。
当赵卫东终于把行李搬进那间带霉味的厢房时,窗玻璃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
他抄起门后的扁担冲出去,只见贾张氏正踮着小脚往中院跑,肥硕的背影在拐角处一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奇怪的是,其中几个鞋印边缘沾着新鲜的红泥——这种只有城郊古玩窑口才有的黏土,怎么会出现在她的三寸金莲上?
"开全院大会了!
"二大爷刘海中扯着嗓子喊,胸前的中山装口袋插着支钢笔,活像刚从戏台子上下来的官老爷。
赵卫东跟着人流走进中院,发现屋檐下的每双眼睛都在算计:阎埠贵数着台阶上的人数,手指在裤兜里偷偷掐算;易中海端着搪瓷缸子,茶沫子在水面画出诡异的圆圈;秦淮茹抱着棒梗站在阴影里,簪子上的翡翠在闪电中泛着冷光。
"赵同志既然住进来了,就得守院里的规矩。
"易中海率先开口,茶缸子在石桌上磕出闷响,"咱们院里讲究互助,你看淮茹家困难,傻柱工资要养聋老太太......""我每月津贴三十七块五。
"赵卫东突然打断,注意到易中海的瞳孔缩了一下,"按规定交两块钱互助金,剩下的要攒着给牺牲战友的母亲治病。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粪坑。
贾张氏立刻拍着大腿嚎起来:"哎哟喂哪来的铁公鸡啊!
住烈士的房子就该给院里做贡献......"她唾沫星子横飞的当口,赵卫东瞥见她棉袄第二颗纽扣是黄铜的,上面刻着朵极小的缠枝莲——那是乾隆年间官窑特供的样式。
突然有人喊了声"肉糊了",傻柱慌忙转身抢救铝锅。
趁着众人目光转移,赵卫东的军靴碾过墙角一滩积水,鞋底沾起片透明的塑料薄膜。
这是进口相机的包装材料,而全院只有放映员许大茂有资格接触这类紧俏物资。
散会后雨势渐小。
赵卫东假装收拾行李,实则用铅笔刀刮下窗台上的可疑粉末。
这时西厢房传来低声争执,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收音机不能动......"贾张氏尖利地反驳:"等你小叔子从天津回来......"后面的话被关门声吞没。
赵卫东想起公安档案里的记录:三个月前天津海关查获的走私清单上,就有台改装过的德律风根收音机。
半夜起风时,赵卫东摸到中院那棵老槐树下。
白天注意到的铜扣就藏在最粗的枝桠间,月光下泛着暗绿色的锈迹。
他刚把铜扣揣进兜,东厢房突然亮起灯——阎埠贵正对着镜子比划什么,窗玻璃上映出他手里的东西:一卷用红布包裹的长条形物件,长度正好能装下三指宽的古画。
回到房间,赵卫东把铜扣泡进盐水。
金属表面的污垢慢慢脱落,露出底下阴刻的"永和"二字。
这是明代永和宫的旧物,怎么会出现在普通西合院的槐树上?
他突然想起傻柱胸前那颗松动的纽扣,还有秦淮茹簪子上模糊的"御赐"二字——这些零散的碎片,正在拼凑出一个可怕的轮廓。
窗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赵卫东吹灭油灯,借着闪电的白光看见两道影子溜出大门。
其中一人穿着胶鞋,脚印边缘沾着红泥;另一人走路外八字,裤脚磨出的毛边和许大茂工装裤的特征完全吻合。
当最后一点盐水蒸发成结晶,铜扣上的纹路终于清晰。
赵卫东用指甲划出图案:三枚铜钱串着个"斗"字,这是古玩走私行当里"倒斗"的暗号。
他摸出枕头下的军用匕首,在墙上刻下第一个正字——住进这恶人窝的第一个晚上,收获比想象中还要丰富。
雨停了。
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赵卫东突然想起阎埠贵白天数台阶时的停顿——从院门到中院正好是18步,而18正是今晚开往天津的货运列车班次。
他把铜扣重新挂回槐树枝,决定明天去看看许大茂放映室里那台"坏了很久"的放映机。
晨光熹微时,全院飘起葱花炝锅的香味。
赵卫东端着搪瓷碗站在水槽边,看秦淮茹踮脚去够晾衣绳上的蓝布衫。
她的袖口又沾了新的褐色粉末,而中院墙角的煤堆里,隐约露出半截油纸包着的东西——正是傻柱昨晚做红烧肉时,贾张氏偷偷藏起来的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