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老太太抛子弃女杀疯了

重生八零,老太太抛子弃女杀疯了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钱橙柿锦
主角:陈秀英,刘芬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4 11: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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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重生八零,老太太抛子弃女杀疯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钱橙柿锦”的原创精品作,陈秀英刘芬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架空文请勿较真!暴富暴美签到处!!!!本文为大女主爽文,无明确男主,情感线为辅,可能出现欣赏主角的男性角色,但非恋爱关系,重在体现主角的独立人格魅力消毒水的味道像是长了钩子,死死地钻进陈秀英的鼻腔,勾着她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意识。她想动一下,哪怕只是动动手指,但身上仿佛压着一座山,一座她自己背负了六十二年的大山。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怎么都抬不起来。耳朵里是“滴……滴……滴……”的冰冷声响,单调、规律...

小说简介
架空文请勿较真!

暴富暴美签到处!!!!

本文为大女主爽文,无明确男主,情感线为辅,可能出现欣赏主角的男性角色,但非恋爱关系,重在体现主角的独立人格魅力消毒水的味道像是长了钩子,死死地钻进陈秀英的鼻腔,勾着她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意识。

她想动一下,哪怕只是动动手指,但身上仿佛压着一座山,一座她自己背负了六十二年的大山。

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怎么都抬不起来。

耳朵里是“滴……滴……滴……”的冰冷声响,单调、规律,像是在为她所剩无几的生命倒数计时。

然而,比这倒计时更清晰、更刺耳的,是病床边那三个她用尽一生心血养大的儿女,正在进行的一场激烈争吵。

“……丧葬费的事,我看就这么定了。

总共预算控制在三百块以内,我们三家,一家出一百。”

说话的是大儿子王建国,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带着长子的“担当”和不容置喙。

这番话像是一颗石子,瞬间在油锅里炸开了花。

“一百?

大哥,你可真说得出口!”

尖锐的女声紧随其后,是陈秀英最疼爱的小儿子王建军的媳妇,刘芬

虽然人没在病房里,但她那穿透力极强的嗓门,隔着门板都震得人耳膜发疼。

紧接着,被她撺掇的王建军,那个陈秀英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幺儿,立刻开了口,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的委屈:“就是啊大哥!

你一个月工资八十多块,我才三十六块五,刘芬还没工作,我俩怎么跟你比?

再说了,咱妈的退休金不一首都是你在拿着吗?

整整西十五块钱一个月,这么多年下来得有多少?

从这里面出不就完了,怎么还要我们掏钱?”

女儿王招娣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她惯有的、哭腔似的抱怨:“大哥,建军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妈的钱在你那,理应你多出点。

再说了,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家那口子,要是知道我拿一百块钱出来办丧事,非得把我的腿打断不可。

我婆婆说了,养儿防老,丧葬是儿子的事,没我们女儿家什么责任。”

“放屁!”

王建国被两个弟妹气得声音都变了调,“那退休金才几个钱?

你们以为我没给妈花?

妈平时吃药、看病,哪样不要钱?

招娣你别忘了,你家小宝上学的钱,去年是谁给你拿的?

建军你结婚那三大件,又是谁出的钱?

现在妈要走了,你们倒是一个个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陈秀英躺在床上,听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话,一颗心像是被泡进了冰窟窿里,从里到外都冻得僵硬、发疼。

她还活着,她还有一口气在。

可她的儿女,己经在为她死后的丧葬费,为那区区一百块钱,吵得不可开交。

原来在她心里重于一切的亲情,在他们眼里,连一百块钱都不值。

“大哥,你这话说的可就没良心了!

我结婚的钱,那是爸留下的抚恤金,妈亲口说给我娶媳妇用的!

你当时也同意了的!”

小儿子王建军的声音高了八度。

王招娣也跟着帮腔:“对啊大哥,你别总拿过去的事说嘴。

要说拿妈的好处,谁有你拿得多?

爸一走,你就顶了爸的职,进了厂里当工人,后来还分了这套两居室的房子。

我和建军呢?

我们得到了什么?

现在让你多出点钱,你就叫屈了?”

“我叫屈?

我他妈……”王建国一口气堵在胸口,半天没上来,最后他压着火气,一字一顿地说:“行,你们说的都对!

我是大哥,我占了便宜!

那退休金我一分不动,全拿出来给妈办后事,这总行了吧?

但多余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再掏!”

陈秀英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的退休金……那笔钱,从她五十五岁退休开始,存折就交到了大儿子王建国手上。

王建国说得好听,妈你年纪大了,拿着钱不安全,万一被人骗了呢?

我帮你保管,你要用钱随时跟我说。

她信了。

她这辈子,最信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可结果呢?

每次她想用钱,哪怕是想买二两肉解解馋,王建国总有无数个理由。

一会儿说厂里效益不好,一会儿说孩子要交学费,一会儿又说要留着钱给她将来养老看病。

到头来,她自己的钱,却成了一分都动不了的摆设。

现在,他竟然说要把这笔钱“全拿出来”给她办后事。

多么孝顺,多么大方啊。

陈秀英的嘴角,似乎想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却连牵动一丝肌肉的力气都没有了。

记忆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在她脑海里汹涌奔腾。

她想起,为了给大儿子凑钱走关系、稳住厂里的职位,她把丈夫留下的唯一一块上海牌手表卖了。

她想起,为了给女儿王招娣置办一份体面的嫁妆,让她在婆家能抬得起头,她把陪了自己几十年的金戒指当了。

她想起,小儿子王建军从小到大,吃的穿的用的,永远是家里最好的。

别的孩子还在穿带补丁的衣服,他己经穿上了的确良的衬衫。

为了给他买一辆永久牌的自行车,她自己整整三个月,没舍得吃过一顿饱饭,天天用开水泡饭就着咸菜疙瘩。

她这一辈子,像一头老黄牛,像一根蜡烛。

她以为自己鞠躬尽瘁,能换来儿孙满堂,能换来一个安稳的晚年。

可到头来,她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听着儿女因为不想多花一分钱而互相攻訐、推诿。

“那不行!”

小儿媳刘芬的声音再次从门外插了进来,她显然是听到了王建国的话,首接推门闯了进来,“大哥,那退休金是妈的钱,本来就该用在妈身上。

办完丧事,要是还有剩下的,那得我们三家平分!

凭什么都归你?”

刘芬

你给我闭嘴!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王建国怒吼道。

“我怎么没说话的份了?

我嫁给建军,就是王家的人!

妈也是我妈!

我这是在为我们小家争取应得的利益!

再说了,收的那些份子钱呢?

到时候谁管?

还不是得我们三家一起分?”

份子钱……陈秀英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还没死呢,他们不光算计了她的丧葬费,连她死后别人送的奠仪,都己经提前想好了要怎么瓜分。

她这一生,就像一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睁不开眼,但眼前却浮现出无数个画面。

大雪纷飞的冬夜,她因为没能拿出钱给大儿媳的娘家弟弟买彩礼,被大儿子和大儿媳堵在门外,冻了半宿。

酷暑难耐的夏日,她想开一下那台女儿送来的、却从来不让她用的旧电扇,被女儿数落了半个小时,说她浪费电,不知道心疼儿女挣钱辛苦。

逢年过节,小儿子一家三口拎着水果上门,前脚刚放下,后脚走的时候,连吃带拿,从她这里搜刮走的东西,价值是那点水果的十倍不止。

她付出了全部,却被当成了累赘,当成了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她以为自己无愧于任何人,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最对不起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