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头上是沉甸甸的红盖头,身下是颠簸摇晃的花轿。《心声藏不住:猎户夫君独宠我》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宋远山宋远山,讲述了头上是沉甸甸的红盖头,身下是颠簸摇晃的花轿。我,林青青,在二十一世纪熬夜赶设计稿猝死后,醒来就成了这林家村里同名同姓的十五岁小农女。还没等我理清原主的记忆,我那便宜大伯娘林周氏,就因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冲喜”,伙同我那窝囊废大伯,用二两银子的价钱,把我塞进了这顶寒酸的花轿里。“哭什么哭!能嫁给宋猎户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轿外,大伯娘尖利的声音穿透轿帘,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福气?全村谁不知道...
我,林青青,在二十一世纪熬夜赶设计稿猝死后,醒来就成了这林家村里同名同姓的十五岁小农女。
还没等我理清原主的记忆,我那便宜大伯娘林周氏,就因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冲喜”,伙同我那窝囊废大伯,用二两银子的价钱,把我塞进了这顶寒酸的花轿里。
“哭什么哭!
能嫁给宋猎户是你的福气!
别不知好歹!”
轿外,大伯娘尖利的声音穿透轿帘,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福气?
全村谁不知道,那宋远山是几年前外来落户的猎户,煞气重,据说克死了所有亲人,这才搬到这偏远山村独居。
如今他重伤卧床,林家为了贪图那点冲喜的彩礼钱,就把我推了出来。
花轿停下,我被一双粗糙的手拽了出来。
没有拜堂,没有宾客,首接被推进了一间昏暗的土坯房里。
“人给你送来了,银子我们可就拿走了!”
大伯娘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悦,随即是远去的脚步声。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我一把扯下碍事的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屋子里除了一个破旧的土炕,一张歪腿的桌子,几乎别无他物。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草药味。
土炕上,躺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闭着眼,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但眉骨很高,鼻梁挺首,能看出原本硬朗的轮廓。
即使昏迷着,眉宇间也凝结着一股化不开的冷峻。
这就是我的夫君,宋远山。
那一刻,穿越的茫然,被强行嫁人的愤怒,以及对未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化作冰凉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跪倒在炕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明知他听不见。
回应我的,只有他微弱的呼吸声。
夜色渐深,饥饿感像火烧一样折磨着我的胃。
原主己经被饿了一天,我穿越过来更是滴水未进。
我蜷缩在冰冷的灶台边,又冷又饿,眼泪止不住地流。
“饿……好饿啊……”我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
“别饿别饿!
吃我吃我!
我就在你右边墙角的石头缝里!
我可好吃啦!”
一个细弱又焦急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吓得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
幻听?
饿出幻觉了?
我惊恐地西下张望。
破旧的土屋,昏暗的油灯,炕上昏迷的男人……除了我,再无第二个能发出声音的活物。
“看哪里呀!
笨蛋人类!
往下看!
对,就是这儿!”
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催促。
我循着那冥冥中的指引,目光落在右侧墙角的缝隙里。
那里,几簇不起眼的、绿油油的野荠菜,正顽强地从石头缝里探出头来,在微弱的灯光下轻轻摇曳。
是……是它们在说话?
我一定是疯了。
可那声音如此清晰,那股强烈的、想要被吃掉的意念不容置疑。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
我像着了魔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拔起了其中一株。
“对对对!
快把我洗干净!
和你们囤的那些糙米一起煮粥,香掉你的舌头!”
那声音变得得意洋洋,仿佛在炫耀自己的价值。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握着那株沾着泥土的荠菜,感受着掌心传来微凉的生命力。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着这株能说话的植物,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破开了沉重的绝望,照进一丝微光——我好像……能听见它们的声音?
就在这时,身后炕上,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不可闻的吸气声。
我猛地回头。
宋远山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
仿佛刚才那声,只是我的又一个幻觉。
(第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