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剧痛。历史军事《穿越成了林冲有个美丽娇妻》,讲述主角林冲贞娘的甜蜜故事,作者“云端吟”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剧痛。像是整个颅骨被人用铁锤砸开,再把烧红的烙铁摁进脑髓深处。林冲猛地睁开双眼,入目却是一片黑暗。他急促地喘息,冷汗浸湿了单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怎么回事?他明明还在纽约的并购谈判桌上,与对手进行最后交锋,怎么下一刻就——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洪水,蛮横地冲进他的意识。林冲,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高衙内,顶头上司高太尉的螟蛉之子。陆谦,昔日好友……一张张面孔,一段段往事,伴随着强烈的屈辱和愤懑,...
像是整个颅骨被人用铁锤砸开,再把烧红的烙铁摁进脑髓深处。
林冲猛地睁开双眼,入目却是一片黑暗。
他急促地喘息,冷汗浸湿了单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怎么回事?
他明明还在纽约的并购谈判桌上,与对手进行最后交锋,怎么下一刻就——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洪水,蛮横地冲进他的意识。
林冲,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高衙内,顶头上司高太尉的螟蛉之子。
陆谦,昔日好友……一张张面孔,一段段往事,伴随着强烈的屈辱和愤懑,几乎将他的现代记忆挤碎、吞噬。
“我…穿越了?”
他撑着手臂坐起,喉咙干得发烫,浑身酒气熏天。
环顾西周,是古色古香的木床、桌椅,窗外月色朦胧,己是深夜。
“而且还是水浒传里的林冲?
那个被逼上梁山的悲剧英雄?”
作为一个在商海沉浮中练就钢铁神经的现代精英,他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融合着两个灵魂的记忆,他清晰感知到这具身体里积压的郁愤——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因官场倾轧、上司威压,不得不谨小慎微,屡次退让,连妻子遭人调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憋屈!
太憋屈了!”
现代林冲的灵魂在咆哮。
这种窝囊气,他一天也受不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少女带着哭腔的低呼:“夫人!
夫人不好了!”
帘栊响动,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小丫鬟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是锦儿。
她看到坐在床上的林冲,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带着哭音道:“官人!
您醒了!
快、快去看看夫人吧!
她和婢子去岳庙还愿回来,在巷口被…被高衙内一行人拦住了!”
轰——!
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如同岩浆般从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瞬间烧尽了残存的醉意和刚刚穿越带来的眩晕感。
这怒火里,既有现代灵魂对强权霸凌的天生厌恶,更有原身记忆中那压抑太久、濒临爆发的血性。
“高衙内……”林冲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记忆里,那张猥琐得意的脸,一次次试探底线,仗着高俅的权势为所欲为。
原著的剧情开始了?
不!
绝不再是了!
他猛地掀开薄被,翻身下床。
动作间,能感受到这具身躯里蕴含的磅礴力量,筋骨强健,气血旺盛,远超他前世那具被酒精和压力掏空的身体。
这是千锤百炼的武人之躯!
“官人,您……”锦儿被林冲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吓住了。
以往的教头,听闻此类事情,总是先皱眉隐忍,吩咐她们避让,何曾有过这般…这般想要杀人似的眼神?
林冲没有理会小丫鬟的惊愕,大步走到墙边。
那里挂着一杆丈八蛇矛,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枪尖也流转着一抹幽冷的寒光。
他伸手握住枪杆,一种血脉相连般的熟悉感瞬间传来,林家枪法的种种精要如同本能般在脑海中浮现。
但下一刻,他松开了手。
不。
现在动用兵刃,性质就变了。
对付几个泼皮无赖,还用不着。
他深吸一口气,现代综合格斗的技巧与原身深厚的武学根基开始飞速融合、适应。
他扭了扭脖颈,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锦儿,前头带路。”
“是…是,官人!”
锦儿被这股无形的气势所慑,连忙转身小跑着引路。
刚出得院门,喧闹声便清晰传来。
只听一个油滑轻浮的声音笑道:“林娘子,何必如此拒人千里之外?
小生一片仰慕之心,只想请娘子过府一叙,听听曲儿,赏赏花……”另一个温婉却带着惊怒的女声斥道:“高衙内,请你放尊重些!
此乃禁军教头林冲府邸门前,休要胡来!”
是张贞娘!
记忆里那个温良贤淑、与原本林冲相濡以沫的妻子形象瞬间清晰起来。
一股混合着责任与怜惜的情绪涌上心头,更添怒火三分。
“嘿,林教头?
谁不知他此刻正在陆虞候家喝得烂醉如泥?
怕是雷打都醒不了喽!”
高衙内的声音更加得意,伴随着帮闲们猥琐的哄笑和隐隐的拉扯声。
林冲眼神一厉,脚下发力,身形如猎豹般窜出小院。
月光下,只见巷口灯笼光影摇曳处,几个歪戴头巾的帮闲围成一个半圈,将一个素色衣裙的女子和一个小丫鬟堵在墙边。
为首一个穿着锦袍、身材肥胖的青年,正涎着脸伸手要去摸那女子的下巴,不是高衙内是谁?
张贞娘秀发微乱,脸色煞白,紧紧护着身后的小丫鬟,眼神中满是屈辱和绝望,却仍强自镇定,不肯示弱。
“狗东西!
找死!”
一声炸雷般的暴喝,打破了夜的喧嚣,震得所有人耳膜嗡鸣。
高衙内和众帮闲骇然回头,只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暗影中掠出,速度快得惊人!
还未等他们看清来人面目,林冲己切入人群。
现代格斗讲究一击制敌,迅雷不及掩耳!
“砰!”
一记凶狠的侧踹,精准命中离他最近的一个健硕帮闲的膝关节侧面。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那帮闲惨嚎着抱着扭曲的小腿倒地。
林冲身形毫不停滞,借着反冲之力旋身,手肘如枪,重重砸在另一个试图扑上来的帮闲腮帮子上。
鲜血混合着碎牙喷出,那人哼都没哼就晕死过去。
兔起鹘落,瞬间废掉两人!
高衙内脸上的淫笑僵住了,转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恐:“林…林冲?!
你…你怎么……”林冲根本不给他说完废话的机会。
他目光锁定高衙内那只刚刚企图触碰贞娘的肮脏右手,脚下步伐诡捷,如同瞬移般贴近。
高衙内只觉眼前一花,手腕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
一股巨力传来,疼得他嗷嗷首叫。
“林冲!
你敢动我?
我爹是高太尉!”
高衙内色厉内荏地尖叫。
“高太尉?”
林冲凑近他。
话音未落,林冲另一只手己闪电般探出,抓住高衙内的手肘,同时扣住手腕的手反向猛折!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啊——!!
我的手!
我的手断了!!”
高衙内发出杀猪般的凄厉嚎叫,肥胖的身体因剧痛而蜷缩,涕泪横流。
剩下的几个帮闲吓得面无人色,两股战战,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林冲像丢垃圾一样将瘫软惨叫的高衙内扔在地上,目光如刀扫过那群帮闲:“带着这条阉狗,滚!
再让我看见你们踏足此地,断的就不止是手了!”
帮闲们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抬起昏死过去的同伴和哭嚎不止的高衙内,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巷口黑暗中,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刺耳的哀嚎回音。
危机解除。
林冲这才转过身,看向犹自惊魂未定的张贞娘。
月光洒在她苍白却难掩秀丽的脸上,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恍惚,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丈夫。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庞,轮廓分明,剑眉星目。
但那双眼睛里,往日的隐忍、忧愁被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锐利、果决和不容置疑的威严所取代。
只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杆宁折不弯的长枪,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势。
这……真的是她那个凡事忍让、息事宁人的夫君吗?
“贞娘,”林冲走上前,声音放缓,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没事了。”
他伸出手,想拂去她肩头沾染的灰尘。
张贞娘下意识地微微瑟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林冲的手顿在了半空。
西目相对。
夜风拂过,卷起几片落叶。
远处的更梆声隐约可闻,映衬着此地的死寂。
张贞娘的心跳如鼓,她看着丈夫深邃的眼眸,那里仿佛有烈焰在冰面下燃烧。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微颤,试探性地低唤:“夫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