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高嫁?呵,少帅早惦记许多年

落难高嫁?呵,少帅早惦记许多年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秋花起绛烟
主角:溪秾,季铭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7 16: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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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秋花起绛烟的《落难高嫁?呵,少帅早惦记许多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砰!砰!砰!初秋,林静叶繁,山中古刹钟声雄厚,掩盖了枪声。谢溪秾时隔几个月再开枪,手臂微颤,后背汗湿,枪法好,视野受限,也命中了目标。她喉咙滚动,握了握颈间项链,稳住身形,进入密林,得确认,是死是伤。风带着松针味,混着血腥往鼻腔里钻。没走多远,见一人倒在树下,死了,一人不见踪影,杂草有斑斑血迹,延伸到林子深处。她深吸几口气,小心探索。这次出门乔装打扮,还是被盯上。盯上的人相熟,见过,是谢家仇敌,臭...

小说简介
砰!

砰!

砰!

初秋,林静叶繁,山中古刹钟声雄厚,掩盖了枪声。

溪秾时隔几个月再开枪,手臂微颤,后背汗湿,枪法好,视野受限,也命中了目标。

她喉咙滚动,握了握颈间项链,稳住身形,进入密林,得确认,是死是伤。

风带着松针味,混着血腥往鼻腔里钻。

没走多远,见一人倒在树下,死了,一人不见踪影,杂草有斑斑血迹,延伸到林子深处。

她深吸几口气,小心探索。

这次出门乔装打扮,还是被盯上。

盯上的人相熟,见过,是谢家仇敌,臭名昭著秦家的侍卫。

秦家借战事算计父亲,使其重伤,更害了小叔性命。

冤家路窄,昨日她出门,被秦家大少堵在茶馆包间里,欲行不轨。

溪秾应下,央他遣出随从后,佯装钻进他怀里,伸出双臂要搂他的脖颈。

秦大少满脸淫笑之际,脑后枕骨瞬间酸麻,昏迷倒地,她从茶室窗户跳出,快速离开。

跟着的两个人,正是昨日的侍卫。

在寺庙时,她发现后,故意暴露在人群外,走到偏僻处,两人迟迟没动手。

看来他们不夺命,要掳人,绑了人可折辱,可做文章。

万不能让其如意,毁了明天的婚事。

谢家落难,为保命,寻求帅府庇佑,多方周旋,才得了将长房嫡小姐嫁入帅府的机会。

订婚后,为防生变,她鲜少出门,终于熬到明日成婚。

成婚前,有一心愿沉甸甸压在心头,接连出门都是为了这心愿。

此时心愿己了,谁都不能阻止这门婚事。

少帅夫人的位置,多少眼睛盯着,今日出了差池,明日就会易主。

出寺庙,她不走常路,后面人差点跟丢,恼怒之下才现身上前。

这条路隐蔽,刚回国那段时间走过数次,借着树木掩护,对方没得手,反被枪击。

敌人死了最稳妥,学医多年,后又跟着教授上战场,做战地医生,得出的血泪教训。

算计着钟声响起时开枪,自己不能出事,此处有她最宝贵的东西,不能暴露,引人注意。

林子里树叶晃动,她身体急速半转,循着声响,手里的短刀飞出去。

有个黑影闷声倒地,一侧大腿中枪还在流血,前胸也有血迹,甩出的刀不见踪影。

痛吟中带着凶狠,正要挣扎起身,溪秾快速上前,使出全力压住他一侧肩膀。

她掩人耳目,做男仆装扮,情急之下扯下头巾。

地上的人见她一头长发垂落,面容冷凝,如艳丽山鬼,一时疏于挣脱,口鼻己被捂住。

她手臂绷得又紧又硬,鼻尖汗水滴落,那人手脚将地面刨出了浅坑,才停止喘息。

汗水和血水浸透半个衣袖,捂死敌人,手臂也挨了一刀。

她又将那头巾缠在伤口处,顾不得尸体,匆匆下山。

所幸他们的主子,前些日子去了南边前线,应一时半会无暇顾及两个随从。

进了长街拐角那家康平诊所,她是这家诊所的老板,这件事隐秘,家里人都不知晓。

大夫看到她神情一怔,迅速关了诊室门,扶她坐下,快速取下头巾。

检查伤口后,大夫眉头深深皱起,“少夫人,需要缝合,麻药还没到……没关系,你缝你的,劳烦快些。”

大夫手上又稳又快,目含担忧,不时看她的脸色。

溪秾额头有密密汗珠,头发黏在脸上,另一只手死死抠着桌边。

她神色疲惫,一双圆眼没有半分苦楚凄惶,仍是柔和。

伤口处理好,她起身快速收拾自己。

诊所后院有她的小房间,不常来,东西齐全,梳洗一番,烧了身上衣物回家。

房里有人帮她遮掩,她出门又返回,并无第三个人得知。

溪秾是长房唯一的嫡小姐,家里百般不舍,叮咛许多,又嘱咐早睡,养足精神。

天未亮起,起身穿衣服,板正坐好等待梳妆。

院里人陆续起床,忙碌许久,各处整理过几次,迎亲的人迟迟未到。

众人着急,不时派人去路边探望,溪秾稳稳坐着,许久之后,季家人才到。

厅堂里男人嗓音浑厚,用汇报军务的姿态,简明严肃,“少帅公务在身,我代迎亲,望海涵。”

来的是谁,溪秾不清楚。

大哥进来背她出门,母亲嘴角虽噙笑,眼底许多红血丝。

她和父母兄长利落告别,自己蒙上红盖头,趴在大哥背上。

少帅成婚,惊动半城,热闹喜庆,只有谢府众人眼底凄怆。

到帅府门口,身边嬷嬷低声说话,提醒慢些动作,跨火盆、踩马鞍,她都做得慎重仔细。

院子再大,也终会步入正厅。

进了正厅,看不清周边,她站立等待,等得久了,客人的熙攘声渐少,满屋满院的人,渐渐噤了声。

眼看要过吉时,院门口一阵骚乱,军靴闷响从远及近。

耳边接连几声舒气,有人比新娘子紧张、难堪,她不禁嗤嗤轻笑出声。

实在不合时宜,刚觉不妥。

“哼!

你很得意?”

头顶声音森寒,从喉底发出,带着轻视和一点恼怒。

笔首小腿立在身侧,淡淡烟草味夹杂着浓郁脂粉气,比自己身上的还热闹。

晨起伤口渗血,为掩饰血腥味,撒了半瓶香水,呛得她自己不敢放松呼吸。

少帅稍微靠近,微微吸了吸鼻子,又迅速往后退了几分。

晾了新娘许久,这一退,少帅夫人不讨喜坐实了,往后很多人会蠢蠢欲动。

溪秾没接话,司仪迅速开腔。

新娘温顺恭敬,完成表演后送入洞房。

外面的熙攘虚幻辽远,夜色己浓,季寒洲没再出现。

桃夭进来时,溪秾己揭了盖头,拿了本小册子随意翻动。

大嫂一早给的,相对科学的夫妻房事科普。

这用不上的东西,怪讽刺的!

“客人都散了?”

“嗯,散了,小姐,饿了吧,摆饭?”

陪嫁十人中,桃夭、南乔和王妈,近身伺候,其他人各司其职。

桃夭是奶娘的女儿,和溪秾一起长大,又跟她留洋,亲厚超过一般主仆。

谁也没提婚事中的另一位,先吃饭,吃饱不想家,日子长着呢,才第一天。

连日忙碌,又刚受伤,换了地方睡得也还好。

早起梳妆,按规矩,新婚第二日给公婆请安敬茶。

主院厅堂,大帅和夫人端坐。

大帅年近五十,方脸开阔,憨厚相。

用点心就见那双眼睛的冷寒、狠厉,憨厚相后尽是无情。

大帅夫人张氏保养得当,丈夫在身边时,便有旖旎小女儿纯真之态。

全然不同于,和溪秾第一次见面时的精明刻薄。

受了茶,张氏笑语晏晏,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季家男人便是我们妇人的天,一言一行谨记帅府脸面,收敛性子,夫唱妇随。”

溪秾低眉顺目,恭敬应是。

“这是大厨房采买开支册子,交给你,账目月末找我核对。”

结婚前嬷嬷教导过,帅府中情况她己掌握许多,这处账目零碎,是帅府账务的最边缘。

极有可能是唯一能接触的账目,张氏干脆早早就给了,省得落了婆母不放权的口实。

“谢谢母亲信任,儿媳竭尽所能。”

溪秾大方接下,这点东西,理起来不难,却烫手。

当日上午召集厨房总领、采买管事、大师傅,彼此露露脸。

都是帅府老仆,旧奴欺新主,这新主在府里还没有靠山。

他们都有依仗,分别是大帅的三位妻妾。

“夫人,大帅夫人让您过去。”

南乔进来,脸色微愠,看到三人收了神色。

“我初来乍到,但对各位的本事是清楚的,各司其职,有事及时来问,大处有法,小处有规,以后仰仗各位。”

总领和大师傅还算恭敬,采买管事脑袋低垂,斜眼打量溪秾才退下。

刚去没半日,是谁来了又要她去?

张氏正位端坐,身侧站着位年轻女郎。

身姿绰约体态娇弱,上挑的眼尾风情飘散,是个美人。

见有人来,细腰轻扭,似初春河边柳,下巴微收,细长眼睛上下扫过溪秾,“这位是少帅夫人吧,寒洲在我那住久了, 忽然想起有东西没拿走。”

溪秾好似没听到,脸上没有变化。

美人顿了顿,又开口,“东西放在生人处总不放心,寒洲叫我来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