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顶替后,我平步青云

第1章 暴雨夜,我撞出了一双“天眼”

被好友顶替后,我平步青云 石头秀才 2025-11-27 17:01:48 都市小说
暴雨砸在镇政府铁皮屋顶上,就像有人在头顶不断摔碎玻璃。

林彻蜷缩在值班室的角落,咬了一口冷硬的馒头,酸馊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今天食堂阿姨又克扣了半勺菜,他盯着塑料饭盒里可怜兮兮的几片土豆,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他拿出来的时候指尖都在颤抖。

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映出催缴短信:“XX医院:林建国先生的住院费用己欠费1.8万元,若24小时内未补缴,将暂停治疗。”

紧接着是母亲的语音,电流声里夹杂着抽噎:“小彻,你爸昨晚又咳血了……医生说这次手术得十万,咱们……咱们实在凑不出了。”

林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馒头渣簌簌地落在褪色的蓝布工装裤上。

他望着窗外翻涌的乌云,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晴天——他攥着省考笔试第一的成绩单冲进赵立群的办公室,对方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小同志前途无量啊”,转头就把名额给了副县长的外甥。

后来他跪在人事局门口讨要说法,得到的回复是“成绩复核无误”,而他的笔试答题卡,早己“意外销毁”。

“叮铃铃——”值班室的电话炸响。

老周从里间探出头来,花白的头发翘得像被雷劈过的茅草,抓起话筒的时候手在发抖:“喂?

李支书啊……啥?

后山塌方?”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又迅速压低,瞥了一眼林彻,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知道了知道了,您先安抚村民,明早再说?

行,行。”

林彻盯着老周发红的耳尖。

这个在镇政府干了二十年的老科员,接电话的时候右手始终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说话的节奏比平时快了半拍——上周他帮老周修电脑,看到对方给儿子发视频的时候,连“今天吃红烧肉”都要重复两遍才按发送,哪会这么干脆利落?

“老周,啥事儿啊?”

赵立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镇党政办副主任穿着一件深灰色西装,裤线挺得能裁纸,雨靴上沾着的泥点都像是精心设计的点缀。

他拍了拍老周的肩膀,笑纹在眼角堆成花,“咱们镇可是连续三年的平安乡镇,能有啥大事?”

老周的脖子瞬间缩了缩,慌忙摆手说:“就是李支书说后山滚了两块石头,他喝多了爱咋呼……”赵立群的目光扫过林彻,停留在他怀里的冷馒头盒上,笑意更浓了:“临时工嘛,做好分内的事就行。

把值班室的卫生打扫干净,别想些有的没的。”

他转身的时候西装下摆带起一阵风,吹得林彻桌上的笔记本哗啦啦地翻页——那上面记着他这三个月整理的全镇地质隐患点,用红笔圈着后山的“危岩体”。

林彻低头应了一声“是”,指甲在掌心掐出了月牙印。

他想起今早路过村头,王翠花拽着他的胳膊哭着说:“小林,我家狗蛋在后山放羊呢,那片坡最近总往下掉土块……”又想起父亲躺在病床上,用枯瘦的手拍着他的手背说:“小彻,咱不跟人争,好好考明年的……赵主任,我去看看吧。”

他突然开口,声音盖过了窗外的雨声。

赵立群脚步顿住,转身的时候眉梢挑得老高:“你?

城里来的娃娃,知道啥是塌方?

在泥里摔两跤,明儿还得我派人去捞你。”

“就当我去给李支书送伞。”

林彻扯了扯工装,“反正我今晚也睡不着。”

老周突然咳嗽起来,用眼神拼命示意他别惹事。

赵立群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笑了:“成,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

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记得带手电筒,后山的路,可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好走。”

在雨幕中,林彻踩着泥泞的山路往上挪动。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山坡时,他猛地停住了——山体表层的裂纹呈放射状延伸,像一张狰狞的网。

被雨水泡软的泥土里,碗口粗的树根露在外面,断口很新鲜,分明是被外力扯断的,哪是什么“滚了两块石头”?

他蹲下身拍照,泥地突然发出“咔嚓”一声。

林彻心里一紧,刚要站起来,脚下的泥土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整个人顺着斜坡往下滑。

他抓住一把野草,草茎在手里断裂,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凸起的岩石上。

剧痛像炸开的烟花,眼前的世界突然陷入黑暗。

在意识模糊之前,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混杂着赵立群刚才的话:“临时工嘛,做好分内的事就行……”可那声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清晰?

清晰得他甚至能分辨出,对方尾音里藏着一丝……慌乱?

暴雨砸在镇政府铁皮屋顶上,像有人在头顶不断摔碎玻璃。

林彻蜷缩在值班室角落,咬了口冷硬的馒头,酸馊味在嘴里漫开——今天食堂阿姨又克扣了半勺菜,他盯着塑料饭盒里可怜的几片土豆,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开口。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他摸出来时指尖发颤。

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映出催缴短信:“XX医院:林建国先生住院费用己欠1.8万元,若24小时内未补缴,将暂停治疗。”

紧跟着是母亲的语音,电流声里夹着抽噎:“小彻,你爸昨晚又咳血了……医生说这次手术得十万,咱们……咱们实在凑不出了。”

林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馒头渣簌簌落在褪色的蓝布工装裤上。

他望着窗外翻涌的乌云,喉结上下滚动。

三个月前那个晴天突然在眼前闪回——他攥着省考笔试第一的成绩单冲进赵立群办公室,对方拍着他肩膀笑:“小同志前途无量啊”,转头就把名额给了副县长的外甥。

后来他跪在人事局门口求说法,得到的回复是“成绩复核无误”,而他的笔试答题卡,早被“意外销毁”。

“叮铃铃——”值班室电话炸响。

老周从里间探出头,花白头发翘得像被雷劈过的茅草,抓起话筒时手在抖:“喂?

李支书啊……啥?

后山塌方?”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又迅速压低,瞥了眼林彻,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知道了知道了,您先安抚村民,明早再说?

行,行。”

林彻盯着老周发红的耳尖。

这个在镇政府干了二十年的老科员,接电话时右手始终攥着衣角,指节泛白,说话节奏比平时快了半拍——上周他帮老周修电脑,看对方给儿子发视频时,连“今天吃红烧肉”都要重复两遍才按发送,哪会这么利索?

“老周,啥事儿啊?”

赵立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镇党政办副主任穿件深灰西装,裤线挺得能裁纸,雨靴上沾着的泥点都像是精心设计的点缀。

他拍了拍老周肩膀,笑纹在眼角堆成花,“咱们镇可是连续三年的平安乡镇,能有啥大事?”

老周的脖子瞬间缩了缩,慌忙摆手:“就是李支书说后山滚了两块石头,他喝多了爱咋呼……”赵立群的目光扫过林彻,停在他怀里的冷馒头盒上,笑意更深了:“临时工嘛,做好分内事就行。

值班室卫生搞干净,别想些有的没的。”

他转身时西装下摆带起一阵风,吹得林彻桌上的笔记本哗啦啦翻页——那上面记着他这三个月整理的全镇地质隐患点,用红笔圈着后山的“危岩体”。

林彻低头应了声“是”,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

他想起今早路过村头,王翠花拽着他胳膊哭:“小林,我家狗蛋在后山放羊呢,那片坡最近总往下掉土块……”又想起父亲躺在病床上,用枯瘦的手拍他手背:“小彻,咱不跟人争,好好考明年的……赵主任,我去看看吧。”

他突然开口,声音盖过窗外的雨声。

赵立群脚步顿住,转身时眉梢挑得老高:“你?

城里来的娃娃,知道啥是塌方?

泥里摔两跤,明儿还得我派人捞你。”

老周突然咳嗽起来,用眼神拼命示意他别惹事。

赵立群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笑了:“成,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

他从兜里摸出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记得带手电筒,后山的路,可不像你想象中好走。”

雨幕里,林彻踩着泥泞的山路往上挪。

手电筒光束扫过山坡时,他猛地顿住——山体表层的裂纹呈放射状延伸,像张狰狞的网。

被雨水泡软的泥土里,碗口粗的树根露在外头,断口新鲜,分明是被外力扯断的,哪是“滚了两块石头”?

他蹲下身拍照,泥地突然发出“咔嚓”一声。

林彻心里一紧,刚要站起,脚下的泥土就像被抽走了骨头,整个人顺着斜坡往下滑。

他抓住一把野草,草茎在手里断裂,后脑勺重重撞在凸起的岩石上。

剧痛像炸开的烟花,眼前的世界突然陷入黑暗。

意识模糊前,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混着赵立群刚才的话:“临时工嘛,做好分内事就行……”可那声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清晰?

清晰得他甚至能分辨出,对方尾音里藏着一丝……慌乱?

还有老周接电话时,喉结滚动的频率对应的是每分钟112次心跳——这个数字,正和王翠花今早说“狗蛋还在后山”时,她攥着他手腕的脉搏数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