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罪奴?他一咳嗽,朝堂抖三抖

开局罪奴?他一咳嗽,朝堂抖三抖

分类: 幻想言情
作者:爱吃隆江猪脚的蔡六爷
主角:萧玦,王喜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7 17: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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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叫做《开局罪奴?他一咳嗽,朝堂抖三抖》,是作者爱吃隆江猪脚的蔡六爷的小说,主角为萧玦王喜。本书精彩片段:大雪纷飞。铅灰色的天幕下,整座掖幽庭被一片死寂的白覆盖。“哗啦——”一桶混着冰碴的秽物被狠狠踢翻,恶臭的液体溅了萧玦满身。他单薄的布衣瞬间湿透,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里。“废物!”一个尖细的嗓子骂道,“一个恭桶都刷不干净,要你何用!”萧玦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地蹲下身,用冻得通红的手去收拾地上的狼藉。左腿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让他身形晃了晃。三十岁的滨江省刑侦大队大队长李锐,曾因破获跨国贩毒案而名...

小说简介
大雪纷飞。

铅灰色的天幕下,整座掖幽庭被一片死寂的白覆盖。

“哗啦——”一桶混着冰碴的秽物被狠狠踢翻,恶臭的液体溅了萧玦满身。

他单薄的布衣瞬间湿透,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里。

“废物!”

一个尖细的嗓子骂道,“一个恭桶都刷不干净,要你何用!”

萧玦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地蹲下身,用冻得通红的手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左腿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让他身形晃了晃。

三十岁的滨江省刑侦大队大队长李锐,曾因破获跨国贩毒案而名声大噪,也因此留下了一条跛腿。

如今,他成了十八岁的大胤王朝罪奴萧玦,被冤杀的皇长子遗腹子。

在这座关押罪臣后裔的人间地狱,他比最低贱的布衣还要不堪,唯一的价值,似乎就是承受无休止的欺凌。

几个小太监围着他,发出刺耳的哄笑。

“瞧他那副死人样,还当自己是皇家子弟呢?”

“听说他娘当年可是个绝色美人,怎么生出这么个病秧子。”

萧玦充耳不闻,他的人生信条里没有当场发作的选项。

忍耐,是为了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予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他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任由雪花落在僵硬的脖颈上。

无人看见,他低垂的睫毛下,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屈辱与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静。

刺骨的寒意让他头脑愈发清醒。

他默默忍受着腿骨的剧痛,眼角的余光却冷静地扫过周围每个人的表情——幸灾乐祸的、麻木的、恐惧的……这些鲜活的人性,对他而言,远比自身的处境更有研究价值。

“都给咱家滚远点!

吵吵嚷嚷的,惊了贵人的清净!”

管事太监王喜那油腻的腔调由远及近。

小太监们立刻噤声,谄媚地围了上去。

王喜瞥了一眼地上如同蝼蚁般的萧玦,一口浓痰吐在他脚边。

“晦气的东西。”

他厌恶地甩了甩袖子,正要再说些什么。

“啊——!”

一声划破风雪的尖叫,从不远处的枯井方向传来。

那叫声凄厉至极,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让在场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更多人惊恐的哭喊。

“死人了!”

“吊……吊死在井口了!”

“是张嬷嬷!

我的天爷啊!”

王喜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带着一群人呼啦啦地冲了过去,萧玦却借着被推搡的力道,顺势向后一退,身形一晃,看似狼狈地靠在了墙边。

这个位置,恰好能避开混乱的人流,将枯井方向的景象尽收眼底。

他慢慢首起身,望向那口枯井。

只见一个身穿老旧宫装的妇人,被一根粗麻绳吊在井口的枯树杈上。

她的身体随着寒风微微晃动,脑袋诡异地歪向一侧,脸色青紫。

最骇人的是,她的舌头从嘴里伸出,足有三寸长,在风雪中冻得僵首。

但与这副典型的“吊死鬼”模样不符的是,她的右手死死攥着,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抓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是……是德妃娘娘……”一个年长的宫女瘫倒在地,浑身发抖,“是德妃娘娘的冤魂回来索命了!”

德妃,正是被冤杀的皇长子萧景渊的生母。

一句话,让本就恐慌的气氛瞬间炸裂。

“张嬷嬷以前就是伺候德妃的!”

“定是她当年做了什么亏心事,娘娘回来找她了!”

“下一个……下一个会是谁?”

流言如同瘟疫,迅速在人群中蔓延。

太监宫女们吓得面无人色,纷纷跪地磕头,祈求冤魂饶恕。

王喜站在人群最前面,一张脸也是青白交加。

他虽是管事,却最是贪生怕死,也最信这些鬼神之说。

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露怯。

他强作镇定,一脚踹在旁边一个磕头最响的太监身上。

“嚎什么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来的鬼神!”

他嘴上说得硬气,双腿却在微微打颤。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角落里那个浑身污秽、孤零零站着的萧玦身上。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

王喜清了清嗓子,尖着嗓子喊道:“萧玦!”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你,”王喜用兰花指指着萧玦,脸上挤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你去,给咱家瞧瞧,这德妃娘娘的‘故人’,还有没有气儿。

你不是‘皇孙’吗,跟这些‘贵人’熟,你去正好。”

人群中发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王总管,不可啊!”

有老太监劝道,“这萧玦本就是不祥之人,再让他去碰这‘吊死鬼’,怕是会冲撞了……闭嘴!”

王喜厉声打断他,“咱家就是要用他这不祥之身,来冲一冲这邪气!

以毒攻毒,懂不懂?”

这分明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所有人都用一种混杂着鄙夷和恐惧的目光看着萧玦

在他们眼中,这个病弱的罪子,此刻成了被推出去试探鬼神的祭品。

萧玦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

他在众人复杂的注视下,一瘸一拐,平静地走向那口枯井。

风雪更大了,模糊了他的身影。

没有人注意到,在他那宽大的、沾满污渍的袖口下,苍白的手指正有节奏地微微蜷缩。

一步,两步……他在计算风速,在观察绳结的样式,在分析尸体悬挂的高度和角度。

前世作为刑警的本能,己经完全压过了这具身体的虚弱与恐惧。

越靠近尸体,一股极淡的气味钻入他的鼻腔。

那不是尸体腐败的味道,也不是血腥味。

而是一种类似苦杏仁的、极细微的药味。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

这股味道,他太熟悉了。

是某种麻醉类药物燃烧不完全后残留的气息。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向前,来到井边。

他抬起头,仰视着那具在风中摇曳的尸体,仿佛在端详一件艺术品。

“还愣着干什么!

快动手!”

王喜在后面不耐烦地催促。

萧玦没有理会。

他以“检查绳结是否牢固”为由,伸出了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尸体冰冷的脖颈。

就在粗糙的麻绳与皮肤的接触点之下,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针尖大小的细小凸起,清晰地传递到了他的指腹。

这触感,尖锐、坚硬。

不是皮肤的褶皱,也不是尸斑。

萧玦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紧缩。

这不是鬼索命。

这是谋杀。

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光明正大检查尸体的理由。

萧玦半垂着头,虚弱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萧玦半垂着头,声音因虚弱而带着一丝飘忽,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王总管,人死怨气不散,就这么吊着,怨气只会越来越重。

若让她体面些,也能散了她的怨,免得……她再回来寻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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