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鱼：向师祖献上咸鱼
第1章 海选现场
三圣山常年云雾缭绕，山巅的中心塔如利剑般刺入苍穹。
塔内最上层的穹顶下，玄袍男子盘腿而坐，墨色衣袍垂落如凝固的夜色，眉心一点火焰印记在昏暗里忽明忽灭。
“五百年了。”
他薄唇轻启，声音裹着陈年霜雪，“一切都要结束了。”
话音落地的瞬间，周身游离的金色灵力突然躁动起来，如归巢的蜂群般疯狂汇聚，在他掌心凝成一团跳动的火焰。
那火焰竟发出孩童般清脆又狡黠的声音：“司马焦，这三圣山有八宫结界镇压，他们夺了你的仙府，把你囚在此地当活祭品，你身陷绝境，凭什么翻盘？”
男子赤着脚站起身，脚腕上红绳系着的灵珠随动作轻晃，红光暗涌。
他转身坐上高台的玄铁椅，侧脸线条锋利如刀，沉声道：“那些伪善之徒，以为把我关在这无光地狱就能磨灭我的意志？
他们错了。”
灵火在他指尖翻卷，“我己将灵火分身炼成，新月夜一至，这破结界便困不住我。
而今破局之棋，只差最后一子。”
黑色巨蛇不知何时从阴影中游出，碗口粗的身躯环绕住高台，蛇信子吞吐间，鳞片反射着冷光，温顺地将头颅贴在男子膝边。
与此同时，现代都市的深夜，廖停雁坐在出租车后座，脑海里响起领导的话：“三山科技魏总看好你做的清谷山方案，今晚连夜赶过去，明早亲自对接。”
她打了个哈欠，刚想对司机说“麻烦再快点”，前方路口突然冲出一辆失控的货车。
刺耳的刹车声与撞击声便同时炸开，额头传来剧痛，意识瞬间坠入黑暗。
再次睁眼时，鼻腔里满是草木与灵气的清新。
廖停雁猛地坐起身，入目是雕梁画栋的亭台，脚下是青石板铺就的小径，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若隐若现。
这根本不是人间景象。
“我在天堂还是地狱啊？”
她喃喃自语，低头一看，身上竟换成了一身月白色襦裙，料子顺滑冰凉。
旁边恰好有一面青铜镜，她凑过去，镜中女子眉眼清丽，肤色莹白，比她自己的脸好看了不止一个度。
廖停雁惊喜地摸了摸脸颊，差点笑出声。
“廖师妹。”
一个温润的男声自身后传来，“师傅唤你过去。”
廖停雁回头，见是个身着青袍的俊朗男子，顿时懵了：“廖师妹？
师傅？”
男子见状温和一笑：“师妹莫慌，你初来清谷天，不知三圣山是师祖修炼禁地，才会擅自闯入。
师傅宽和，不会怪罪你的，快随我来吧。”
廖停雁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心想多说多错，先装失忆混过去再说，便乖乖跟上男子的脚步。
沿途廊亭水榭，高山流瀑，景色美得像仙侠剧布景，她暗自咋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修仙世界？
“师傅，廖师妹带到了。”
男子在一座竹屋前通报。
屋内传来温和的回应：“好，长卿徒儿，你先去忙吧。”
长卿行礼告退，廖停雁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屋内声音又起：“停雁徒儿，为何还不进来？
让为师看看你的灵府情况。”
廖停雁心里了然：原主叫廖停雁。
她迈进屋，见一位身着道袍、面容儒雅的男子端坐桌前，指尖凝出绿色灵气，轻轻覆在她头顶。
灵气游走全身时，她只觉一阵暖意。
“三圣山的结界果然伤了你的灵府。”
男子收回手道。
“灵府？
那是啥？”
廖停雁脱口而出。
“灵府是修士最隐秘之处，神识、神魂皆藏于内。”
男子耐心解释。
“灵府受损便会意识混沌，难怪你忘了前尘。
这里是清谷天，隶属庚辰仙府西时之宫，你拜入我门下己三月有余。
今日唤你，是要带你去参加选拔。”
廖停雁的笑容瞬间僵住：“不是吧，修仙世界也要卷？”
男子一愣，随即失笑：“你连这都忘了？
庚辰仙府辈分最高的慈藏道君，即将结束五百年闭关。
师掌门和八大宫主想选些弟子进山，侍奉师祖起居，伴其修炼。”
见她脸色发白，又补充道，“你也不必紧张，我们清谷天不过是凑数罢了。”
“合着我就是个分母？”
廖停雁松了口气，只要能活着，当分母又何妨。
“行，活着就行。”
次日清晨，洞阳真人唤来一只白鹤。
廖停雁抱着仙鹤的脖子，吓得魂飞魄散：“师傅慢点儿！”
“徒儿莫怕。”
洞阳真人立于鹤背，声音温和。
“你脚下便是绵延八千八百八十八里的庚辰仙府，开山己有几十万年。
最初的始祖乃至历代掌权者，皆姓司马。
如今仙府里最后一位司马氏，便是即将出关的慈藏道君。”
廖停雁紧紧抓着鹤羽：“看来这位师祖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啊。”
“道君自然是德高望重。”
洞阳真人说道。
“整个庚辰仙府的充沛灵气，皆因他而来。
如今的师掌门是内府掌权者，师氏历代负责侍奉守护司马一族。
内府下设八大宫，我们这些小门派，都归八大宫管辖。”
“那师祖都要出关了，为啥不自己出来，还要选弟子进去？”
廖停雁好奇地问。
洞阳真人摇了摇头：“为师也不甚清楚，或许是道君喜爱清静吧。”
此时的三圣山中心塔内，巨蛇突然焦躁地嘶鸣起来，蛇尾重重砸在地面，震得塔内符文微微发亮。
司马焦缓缓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光，他低声道：“来了。”
仙鹤落地时，廖停雁腿都麻了，一沾地就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
洞阳真人指着前方宏伟的宫殿：“那是凤栖阁，八大宫宫主和师掌门皆在此处。”
廖停雁抬头一看，阁前广场上挤满了身着各色道袍的女修士，比职场招聘会还热闹。
她扯了扯师傅的袖子：“这不就是海选现场吗？”
“不知道师祖喜欢什么样的弟子。”
旁边一位绿袍女修小声嘀咕。
“肯定是资质好、修为高的啊！”
另一位女修接话道。
廖停雁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她们都展示什么才艺啊？”
洞阳真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莫要在意输赢，平常心应对即可。”
“放心师傅，我心态好着呢。”
廖停雁拍着胸脯保证。
洞阳真人含笑点头：“为时不早了，你快进去吧。”
“哎我习惯踩点……”廖停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柔和的绿色灵气托起，首接送到了选拔的高台上。
“干什么呀，冒冒失失的！”
“这是哪个宫的弟子？”
台下传来一片抱怨声。
廖停雁尴尬地拱手：“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
“这位是哪一脉的师妹？”
廖停雁转头，见一位身着粉袍的女修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傲慢。
“我是西时之宫清谷天一脉的，洞阳真人门下弟子廖停雁。”
廖停雁友好地伸出手。
粉袍女修却根本不接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原来不是师妹，是师侄。”
廖停雁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笑得乖巧：“那见过师姑。
您看着比我大好几百岁，就算叫我声孙女，我都乐意应着。”
“少奉承我！”
粉袍女修脸色一沉。
“像你这种修为低微的废物，也配来参加选拔？
真是天大的笑话。”
说话间，一缕细如发丝的灵气悄无声息地钻入廖停雁体内，让她打了个寒颤。
“就是，没什么本事，全靠一张脸罢了。”
旁边的女修也跟着附和。
廖停雁却笑着拱手：“谢谢师姑夸奖，您说话真好听。”
“谁夸你了！”
粉袍女修气得脸都红了。
廖停雁这副“憨憨”的样子，恰好被人群中一位高挑的紫袍女修看在眼里，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几分，八位身着不同宫服的修士与一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御空而来，正是八大宫宫主和师掌门。
“恭迎各位宫主、师掌门！”
所有女弟子立刻双手交叠行礼，声音整齐划一。
廖停雁连忙笨拙地学着她们的样子弯腰，差点闪到腰。
师掌门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今日，各位宫主将从在场弟子中挑选百人，进山侍奉慈藏道君，伴其修行。
选拔正式开始。
众弟子静心盘坐，打开天灵，静候佳音。”
“是！”
所有人都盘腿坐下，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庄严肃穆。
唯有廖停雁东张西望，心里犯嘀咕：就这么干坐着？
这选拔也太敷衍了吧。
忽然，一声清亮的凤鸣划破天际。
众人抬头，只见一只巨大的火凤凰盘旋在凤栖阁上空，羽翼流光溢彩。
随着凤凰的鸣叫，台下不断有弟子周身亮起各色灵气——那是被选中的征兆。
廖停雁看得津津有味，当最后一道红光落在她身上时，火凤凰发出一声欢快的鸣叫，缓缓敛去羽翼。
“怎么可能！”
粉袍女修猛地站起来，满脸难以置信。
“我居然没被选中，这个三灵根的废物怎么能选上？”
塔内最上层的穹顶下，玄袍男子盘腿而坐，墨色衣袍垂落如凝固的夜色，眉心一点火焰印记在昏暗里忽明忽灭。
“五百年了。”
他薄唇轻启，声音裹着陈年霜雪，“一切都要结束了。”
话音落地的瞬间，周身游离的金色灵力突然躁动起来，如归巢的蜂群般疯狂汇聚，在他掌心凝成一团跳动的火焰。
那火焰竟发出孩童般清脆又狡黠的声音：“司马焦，这三圣山有八宫结界镇压，他们夺了你的仙府，把你囚在此地当活祭品，你身陷绝境，凭什么翻盘？”
男子赤着脚站起身，脚腕上红绳系着的灵珠随动作轻晃，红光暗涌。
他转身坐上高台的玄铁椅，侧脸线条锋利如刀，沉声道：“那些伪善之徒，以为把我关在这无光地狱就能磨灭我的意志？
他们错了。”
灵火在他指尖翻卷，“我己将灵火分身炼成，新月夜一至，这破结界便困不住我。
而今破局之棋，只差最后一子。”
黑色巨蛇不知何时从阴影中游出，碗口粗的身躯环绕住高台，蛇信子吞吐间，鳞片反射着冷光，温顺地将头颅贴在男子膝边。
与此同时，现代都市的深夜，廖停雁坐在出租车后座，脑海里响起领导的话：“三山科技魏总看好你做的清谷山方案，今晚连夜赶过去，明早亲自对接。”
她打了个哈欠，刚想对司机说“麻烦再快点”，前方路口突然冲出一辆失控的货车。
刺耳的刹车声与撞击声便同时炸开，额头传来剧痛，意识瞬间坠入黑暗。
再次睁眼时，鼻腔里满是草木与灵气的清新。
廖停雁猛地坐起身，入目是雕梁画栋的亭台，脚下是青石板铺就的小径，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若隐若现。
这根本不是人间景象。
“我在天堂还是地狱啊？”
她喃喃自语，低头一看，身上竟换成了一身月白色襦裙，料子顺滑冰凉。
旁边恰好有一面青铜镜，她凑过去，镜中女子眉眼清丽，肤色莹白，比她自己的脸好看了不止一个度。
廖停雁惊喜地摸了摸脸颊，差点笑出声。
“廖师妹。”
一个温润的男声自身后传来，“师傅唤你过去。”
廖停雁回头，见是个身着青袍的俊朗男子，顿时懵了：“廖师妹？
师傅？”
男子见状温和一笑：“师妹莫慌，你初来清谷天，不知三圣山是师祖修炼禁地，才会擅自闯入。
师傅宽和，不会怪罪你的，快随我来吧。”
廖停雁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心想多说多错，先装失忆混过去再说，便乖乖跟上男子的脚步。
沿途廊亭水榭，高山流瀑，景色美得像仙侠剧布景，她暗自咋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修仙世界？
“师傅，廖师妹带到了。”
男子在一座竹屋前通报。
屋内传来温和的回应：“好，长卿徒儿，你先去忙吧。”
长卿行礼告退，廖停雁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屋内声音又起：“停雁徒儿，为何还不进来？
让为师看看你的灵府情况。”
廖停雁心里了然：原主叫廖停雁。
她迈进屋，见一位身着道袍、面容儒雅的男子端坐桌前，指尖凝出绿色灵气，轻轻覆在她头顶。
灵气游走全身时，她只觉一阵暖意。
“三圣山的结界果然伤了你的灵府。”
男子收回手道。
“灵府？
那是啥？”
廖停雁脱口而出。
“灵府是修士最隐秘之处，神识、神魂皆藏于内。”
男子耐心解释。
“灵府受损便会意识混沌，难怪你忘了前尘。
这里是清谷天，隶属庚辰仙府西时之宫，你拜入我门下己三月有余。
今日唤你，是要带你去参加选拔。”
廖停雁的笑容瞬间僵住：“不是吧，修仙世界也要卷？”
男子一愣，随即失笑：“你连这都忘了？
庚辰仙府辈分最高的慈藏道君，即将结束五百年闭关。
师掌门和八大宫主想选些弟子进山，侍奉师祖起居，伴其修炼。”
见她脸色发白，又补充道，“你也不必紧张，我们清谷天不过是凑数罢了。”
“合着我就是个分母？”
廖停雁松了口气，只要能活着，当分母又何妨。
“行，活着就行。”
次日清晨，洞阳真人唤来一只白鹤。
廖停雁抱着仙鹤的脖子，吓得魂飞魄散：“师傅慢点儿！”
“徒儿莫怕。”
洞阳真人立于鹤背，声音温和。
“你脚下便是绵延八千八百八十八里的庚辰仙府，开山己有几十万年。
最初的始祖乃至历代掌权者，皆姓司马。
如今仙府里最后一位司马氏，便是即将出关的慈藏道君。”
廖停雁紧紧抓着鹤羽：“看来这位师祖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啊。”
“道君自然是德高望重。”
洞阳真人说道。
“整个庚辰仙府的充沛灵气，皆因他而来。
如今的师掌门是内府掌权者，师氏历代负责侍奉守护司马一族。
内府下设八大宫，我们这些小门派，都归八大宫管辖。”
“那师祖都要出关了，为啥不自己出来，还要选弟子进去？”
廖停雁好奇地问。
洞阳真人摇了摇头：“为师也不甚清楚，或许是道君喜爱清静吧。”
此时的三圣山中心塔内，巨蛇突然焦躁地嘶鸣起来，蛇尾重重砸在地面，震得塔内符文微微发亮。
司马焦缓缓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光，他低声道：“来了。”
仙鹤落地时，廖停雁腿都麻了，一沾地就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
洞阳真人指着前方宏伟的宫殿：“那是凤栖阁，八大宫宫主和师掌门皆在此处。”
廖停雁抬头一看，阁前广场上挤满了身着各色道袍的女修士，比职场招聘会还热闹。
她扯了扯师傅的袖子：“这不就是海选现场吗？”
“不知道师祖喜欢什么样的弟子。”
旁边一位绿袍女修小声嘀咕。
“肯定是资质好、修为高的啊！”
另一位女修接话道。
廖停雁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她们都展示什么才艺啊？”
洞阳真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莫要在意输赢，平常心应对即可。”
“放心师傅，我心态好着呢。”
廖停雁拍着胸脯保证。
洞阳真人含笑点头：“为时不早了，你快进去吧。”
“哎我习惯踩点……”廖停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柔和的绿色灵气托起，首接送到了选拔的高台上。
“干什么呀，冒冒失失的！”
“这是哪个宫的弟子？”
台下传来一片抱怨声。
廖停雁尴尬地拱手：“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
“这位是哪一脉的师妹？”
廖停雁转头，见一位身着粉袍的女修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傲慢。
“我是西时之宫清谷天一脉的，洞阳真人门下弟子廖停雁。”
廖停雁友好地伸出手。
粉袍女修却根本不接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原来不是师妹，是师侄。”
廖停雁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笑得乖巧：“那见过师姑。
您看着比我大好几百岁，就算叫我声孙女，我都乐意应着。”
“少奉承我！”
粉袍女修脸色一沉。
“像你这种修为低微的废物，也配来参加选拔？
真是天大的笑话。”
说话间，一缕细如发丝的灵气悄无声息地钻入廖停雁体内，让她打了个寒颤。
“就是，没什么本事，全靠一张脸罢了。”
旁边的女修也跟着附和。
廖停雁却笑着拱手：“谢谢师姑夸奖，您说话真好听。”
“谁夸你了！”
粉袍女修气得脸都红了。
廖停雁这副“憨憨”的样子，恰好被人群中一位高挑的紫袍女修看在眼里，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几分，八位身着不同宫服的修士与一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御空而来，正是八大宫宫主和师掌门。
“恭迎各位宫主、师掌门！”
所有女弟子立刻双手交叠行礼，声音整齐划一。
廖停雁连忙笨拙地学着她们的样子弯腰，差点闪到腰。
师掌门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今日，各位宫主将从在场弟子中挑选百人，进山侍奉慈藏道君，伴其修行。
选拔正式开始。
众弟子静心盘坐，打开天灵，静候佳音。”
“是！”
所有人都盘腿坐下，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庄严肃穆。
唯有廖停雁东张西望，心里犯嘀咕：就这么干坐着？
这选拔也太敷衍了吧。
忽然，一声清亮的凤鸣划破天际。
众人抬头，只见一只巨大的火凤凰盘旋在凤栖阁上空，羽翼流光溢彩。
随着凤凰的鸣叫，台下不断有弟子周身亮起各色灵气——那是被选中的征兆。
廖停雁看得津津有味，当最后一道红光落在她身上时，火凤凰发出一声欢快的鸣叫，缓缓敛去羽翼。
“怎么可能！”
粉袍女修猛地站起来，满脸难以置信。
“我居然没被选中，这个三灵根的废物怎么能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