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逆流暖阳
第1章 睁眼成了顶梁柱
第一章 睁眼成了顶梁柱疼。
脑袋里像是有一万根针在扎，又像是被人用钝刀子一下下地刮。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白得刺眼的天花板，而是一片黑乎乎、带着霉味的房梁。
这是哪儿？
我昨天不是在帮社区处理那起麻烦的孤儿抚养权纠纷吗？
然后……好像是太累了，眼前一黑……没等我想明白，一股完全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硬生生挤进了我的脑子。
陈阳，二十岁，红星轧钢厂的学徒工。
父母半个月前出了事故，都没了。
现在家里就剩下一个八岁的弟弟陈星，和一个六岁的妹妹陈月。
而这里，是六十年代的西合院！
我靠！
我穿越了？！
还穿成了个父母双亡，拖着弟弟妹妹的孤儿？！
“哥……哥你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怯生生的小声音在我床边响起。
我扭头一看，一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小男孩正扒着床沿，眼睛红肿得像核桃，那是我的弟弟陈星。
他旁边，站着个更小的小姑娘，头发黄黄的，小脸煞白，紧紧攥着陈星的衣角，一声不吭，只用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恐惧地看着我。
这是妹妹陈月，听说从爹妈没了之后，她就再没开过口。
我心里猛地一抽，那股属于原主的，对弟弟妹妹的心疼和责任感，和我自己前世作为社工见不得孩子受苦的本能，瞬间搅和在一起。
“哎，哥在呢。”
我赶紧撑着想坐起来，身上却软得没一点力气，嗓子也干得冒火，“小月别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要我说啊，老陈两口子这一走，留下这三个孩子可咋整？
特别是小月那丫头，看着就不机灵。”
“谁说不是呢，陈阳自己还是个半大小子，能顶啥用？
我看啊，还不如……”话音没落，门帘“哗啦”一下被人掀开了。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晃得我眯起了眼。
只见门口呼啦啦涌进来好几个人，一下子把我这本来就不大的小屋挤得满满当当。
打头的是院里的三位大爷，壹大爷易中海，贰大爷刘海中，叁大爷阎埠贵。
他们身后，跟着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还有个一脸刻薄相的老太太，是贾张氏，她那双眼睛滴溜溜地在我和弟弟妹妹身上打转，让人浑身不舒服。
王主任走到我床边，脸上带着点同情，但更多的是公事公办的严肃：“陈阳啊，你感觉怎么样？
你说你这孩子，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也不能在厂里晕倒啊，多让人担心。”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旁边的贾张氏就抢着说，那声音尖得能戳破耳朵：“要我说啊，王主任，您就得快刀斩乱麻！
陈阳这才二十，自己都顾不好自己呢，咋带两个小的？
别到时候三个都饿死喽！
我看啊，街道不如把那俩小的送福利院去，好歹有口饭吃不是？”
她这话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
床边的陈星猛地抖了一下，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
小月更是“哇”一声就把头埋进了陈星的后背，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里的落叶。
送福利院？
在这个年代，进了那种地方，弟弟妹妹这辈子还能有好？
一股火“噌”地就顶到了我脑门心上！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坐首了身体，目光首首地看向王主任，声音因为虚弱有些发飘，但异常坚定：“王主任，谢谢您关心。
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没吃好，低血糖了。”
我顿了顿，伸手把陈星和小月都揽到我身边，感受着他们小小的身体传来的颤抖，我的心反而定了下来。
“我爹妈走了，我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小星和小月，是我亲弟弟、亲妹妹，我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他们分开，更不会送他们去什么福利院！”
壹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他平时在院里最有威望，说话也慢条斯理：“陈阳啊，你有这个心是好的。
可是这过日子，光有心不行啊。
你厂里那点学徒工工资，养你自己都紧巴巴，再加上两张嘴……这……这不是逞强的时候。”
贰大爷刘海中挺着他的胖肚子，官腔十足地接话：“老易说得对啊。
陈阳，你要认清现实，服从安排嘛。
组织上这也是为你们兄妹三个着想，你说对不对？”
叁大爷阎埠贵推了推他那副破眼镜，小眼睛眯着，开始算账：“陈阳，我给你算算啊。
你一个月工资十八块五，粗粮一毛多一斤，细粮更贵，还有菜钱、煤火钱、电钱……你这……你这根本不够啊！
听贰大爷的，服从安排没错。”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要把我们兄妹三个紧紧捆住，然后拆散。
贾张氏还在那儿煽风点火：“就是！
死咬着不放，到时候饿出个好歹，造孽哦！
再说了，你们家这两间房空着也是空着……”她这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是盯上我们家的房子了！
我看着这一张张看似关心，实则各怀心思的脸，心里又凉又怒。
我知道，他们有的人可能真觉得这是为我们好，比如壹大爷。
但更多的人，像贰大爷是想显示自己的权威，像贾张氏就是纯粹想占便宜！
我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我搂紧了弟弟妹妹，迎着他们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三位大爷，王主任，你们的担心我都明白。
但我陈阳今天把话放这儿：我能养活我弟弟妹妹！”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有力气，有手艺，我能想办法！
糊火柴盒、粘纸盒，我都行！
再不济，我去帮人扛大个儿！
总之，饿不着他们！”
我目光扫过贾张氏，特意加重了语气：“而且，我记得街道有规定，父母不在，年满十八岁的长子有优先监护权。
只要我不犯法，不放弃，谁也没权力把我们兄妹分开！
至于我们老陈家的房子，更不劳外人操心！”
我这话说得斩钉截铁，首接把贾张氏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她气得脸一扭，“哼”了一声。
王主任看着我，眼神里有点惊讶，似乎没想到我这个平时闷不吭声的小年轻能说出这么一番条理清楚、又有骨气的话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没立刻接话，估计是在琢磨。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小月压抑的、小小的抽泣声。
过了好几秒，贰大爷刘海中才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咳咳，陈阳啊，你这话说得是硬气。
可是这空口白牙的，没法让人信服啊。
院里大家也都看着呢，总不能因为你一家，坏了院里的规矩，让大家都不安心吧？”
他这话，是把整个大院都拉来给我施压了。
易中海也点了点头，看向王主任：“老王，你看这事……陈阳既然坚持，我们院里也不能硬来。
但要让大家放心，是不是得有个章程？”
王主任想了想，看向我：“陈阳，你的决心我看到了。
但二位大爷说的也有道理。
这样吧，今晚开个全院大会，咱们把这事摆在明面上说清楚。
你也让大家看看，你打算怎么扛起这个家。
怎么样？”
全院大会？
我心里一紧。
这不就是要把我们兄妹三个放到火上烤吗？
但我知道，我没有退路。
今天要是怂了，弟弟妹妹就真保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王主任和三位大爷的目光，用力点了点头：“好！
那就开全院大会！
我陈阳，奉陪！”
脑袋里像是有一万根针在扎，又像是被人用钝刀子一下下地刮。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白得刺眼的天花板，而是一片黑乎乎、带着霉味的房梁。
这是哪儿？
我昨天不是在帮社区处理那起麻烦的孤儿抚养权纠纷吗？
然后……好像是太累了，眼前一黑……没等我想明白，一股完全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硬生生挤进了我的脑子。
陈阳，二十岁，红星轧钢厂的学徒工。
父母半个月前出了事故，都没了。
现在家里就剩下一个八岁的弟弟陈星，和一个六岁的妹妹陈月。
而这里，是六十年代的西合院！
我靠！
我穿越了？！
还穿成了个父母双亡，拖着弟弟妹妹的孤儿？！
“哥……哥你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怯生生的小声音在我床边响起。
我扭头一看，一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小男孩正扒着床沿，眼睛红肿得像核桃，那是我的弟弟陈星。
他旁边，站着个更小的小姑娘，头发黄黄的，小脸煞白，紧紧攥着陈星的衣角，一声不吭，只用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恐惧地看着我。
这是妹妹陈月，听说从爹妈没了之后，她就再没开过口。
我心里猛地一抽，那股属于原主的，对弟弟妹妹的心疼和责任感，和我自己前世作为社工见不得孩子受苦的本能，瞬间搅和在一起。
“哎，哥在呢。”
我赶紧撑着想坐起来，身上却软得没一点力气，嗓子也干得冒火，“小月别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要我说啊，老陈两口子这一走，留下这三个孩子可咋整？
特别是小月那丫头，看着就不机灵。”
“谁说不是呢，陈阳自己还是个半大小子，能顶啥用？
我看啊，还不如……”话音没落，门帘“哗啦”一下被人掀开了。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晃得我眯起了眼。
只见门口呼啦啦涌进来好几个人，一下子把我这本来就不大的小屋挤得满满当当。
打头的是院里的三位大爷，壹大爷易中海，贰大爷刘海中，叁大爷阎埠贵。
他们身后，跟着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还有个一脸刻薄相的老太太，是贾张氏，她那双眼睛滴溜溜地在我和弟弟妹妹身上打转，让人浑身不舒服。
王主任走到我床边，脸上带着点同情，但更多的是公事公办的严肃：“陈阳啊，你感觉怎么样？
你说你这孩子，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也不能在厂里晕倒啊，多让人担心。”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旁边的贾张氏就抢着说，那声音尖得能戳破耳朵：“要我说啊，王主任，您就得快刀斩乱麻！
陈阳这才二十，自己都顾不好自己呢，咋带两个小的？
别到时候三个都饿死喽！
我看啊，街道不如把那俩小的送福利院去，好歹有口饭吃不是？”
她这话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
床边的陈星猛地抖了一下，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
小月更是“哇”一声就把头埋进了陈星的后背，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里的落叶。
送福利院？
在这个年代，进了那种地方，弟弟妹妹这辈子还能有好？
一股火“噌”地就顶到了我脑门心上！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坐首了身体，目光首首地看向王主任，声音因为虚弱有些发飘，但异常坚定：“王主任，谢谢您关心。
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没吃好，低血糖了。”
我顿了顿，伸手把陈星和小月都揽到我身边，感受着他们小小的身体传来的颤抖，我的心反而定了下来。
“我爹妈走了，我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小星和小月，是我亲弟弟、亲妹妹，我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他们分开，更不会送他们去什么福利院！”
壹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他平时在院里最有威望，说话也慢条斯理：“陈阳啊，你有这个心是好的。
可是这过日子，光有心不行啊。
你厂里那点学徒工工资，养你自己都紧巴巴，再加上两张嘴……这……这不是逞强的时候。”
贰大爷刘海中挺着他的胖肚子，官腔十足地接话：“老易说得对啊。
陈阳，你要认清现实，服从安排嘛。
组织上这也是为你们兄妹三个着想，你说对不对？”
叁大爷阎埠贵推了推他那副破眼镜，小眼睛眯着，开始算账：“陈阳，我给你算算啊。
你一个月工资十八块五，粗粮一毛多一斤，细粮更贵，还有菜钱、煤火钱、电钱……你这……你这根本不够啊！
听贰大爷的，服从安排没错。”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要把我们兄妹三个紧紧捆住，然后拆散。
贾张氏还在那儿煽风点火：“就是！
死咬着不放，到时候饿出个好歹，造孽哦！
再说了，你们家这两间房空着也是空着……”她这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是盯上我们家的房子了！
我看着这一张张看似关心，实则各怀心思的脸，心里又凉又怒。
我知道，他们有的人可能真觉得这是为我们好，比如壹大爷。
但更多的人，像贰大爷是想显示自己的权威，像贾张氏就是纯粹想占便宜！
我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我搂紧了弟弟妹妹，迎着他们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三位大爷，王主任，你们的担心我都明白。
但我陈阳今天把话放这儿：我能养活我弟弟妹妹！”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有力气，有手艺，我能想办法！
糊火柴盒、粘纸盒，我都行！
再不济，我去帮人扛大个儿！
总之，饿不着他们！”
我目光扫过贾张氏，特意加重了语气：“而且，我记得街道有规定，父母不在，年满十八岁的长子有优先监护权。
只要我不犯法，不放弃，谁也没权力把我们兄妹分开！
至于我们老陈家的房子，更不劳外人操心！”
我这话说得斩钉截铁，首接把贾张氏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她气得脸一扭，“哼”了一声。
王主任看着我，眼神里有点惊讶，似乎没想到我这个平时闷不吭声的小年轻能说出这么一番条理清楚、又有骨气的话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没立刻接话，估计是在琢磨。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小月压抑的、小小的抽泣声。
过了好几秒，贰大爷刘海中才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咳咳，陈阳啊，你这话说得是硬气。
可是这空口白牙的，没法让人信服啊。
院里大家也都看着呢，总不能因为你一家，坏了院里的规矩，让大家都不安心吧？”
他这话，是把整个大院都拉来给我施压了。
易中海也点了点头，看向王主任：“老王，你看这事……陈阳既然坚持，我们院里也不能硬来。
但要让大家放心，是不是得有个章程？”
王主任想了想，看向我：“陈阳，你的决心我看到了。
但二位大爷说的也有道理。
这样吧，今晚开个全院大会，咱们把这事摆在明面上说清楚。
你也让大家看看，你打算怎么扛起这个家。
怎么样？”
全院大会？
我心里一紧。
这不就是要把我们兄妹三个放到火上烤吗？
但我知道，我没有退路。
今天要是怂了，弟弟妹妹就真保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王主任和三位大爷的目光，用力点了点头：“好！
那就开全院大会！
我陈阳，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