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致命数据沈月失踪第七天,警方在河岸发现她破碎的手机。由沈月周维担任主角的悬疑推理,书名:《蓝阁真相》,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致命数据沈月失踪第七天,警方在河岸发现她破碎的手机。 作为都市调查记者的我,翻看她最后留下的加密文件夹。 惊人发现她正在追踪本市精英阶层的秘密俱乐部“蓝阁”。 伪装成外卖员潜入那天,我在监控室看见最震惊的画面—— 她还活着,正与俱乐部主席举杯交谈,而主席竟是我的顶头上司。 身后突然传来带笑的声音:“姜记者,沈月说你一定会来。” 回头只见沈月微笑举枪:“欢迎加入游戏,男朋友。”---河水的腥气混着淤...
作为都市调查记者的我,翻看她最后留下的加密文件夹。
惊人发现她正在追踪本市精英阶层的秘密俱乐部“蓝阁”。
伪装成外卖员潜入那天,我在监控室看见最震惊的画面—— 她还活着,正与俱乐部主席举杯交谈,而主席竟是我的顶头上司。
身后突然传来带笑的声音:“姜记者,沈月说你一定会来。”
回头只见沈月微笑举枪:“欢迎加入游戏,男朋友。”
---河水的腥气混着淤泥的腐败味道,黏在鼻腔里,挥之不去。
己经是沈月失踪的第七天。
姜辞蹲在湿滑的河岸护坡石上,看着证物袋里那部支离破碎的手机。
屏幕蛛网般裂开,金属边框扭曲变形,浸水后晕开浑浊的水渍。
警方刚刚把它从下游一片纠缠的水草里捞出来,像打捞起一块沉默的墓碑。
“姜记者,节哀。”
老刑警的声音隔着雨声,有些模糊,“目前……还不能确定什么。”
确定什么?
确定她死了吗?
姜辞没应声,指尖隔着透明塑料膜,徒劳地描摹那手机冰冷的轮廓。
这是他熟悉的手机,他无数次看见沈月低着头,指尖飞快地在上面敲打,屏幕的光映亮她带笑的嘴角。
现在它死了,沉在冰冷的河底七天,然后以这种残破的方式重回人间。
警方初步检查,说没有明显人为损坏痕迹,大概率是随水流撞击导致。
他们语气里的那种例行公事的遗憾,像钝刀子割肉。
找不到人,只找到手机,在失踪案里通常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但他不信。
那个会在他熬夜写稿时突然用冰可乐贴他脖子、会为了一条不起眼的线索追查到底、眼睛里有烧不完的火光的沈月,怎么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冰冷的河水里?
回到他和沈月租住的公寓,一切如旧。
沙发上还扔着她常盖的绒毯,茶几上剩半瓶的护肤品散发出她常用的、带着点冷冽花果香的味道。
空气里却只剩下死寂。
警方己经来搜查过,礼貌而彻底,没发现任何挣扎或闯入的痕迹。
她就想出门买杯咖啡,然后被这座城市一口吞噬。
姜辞坐在沈月的书桌前,打开她的电脑。
密码是他生日。
桌面照片是去年夏天他们在海边拍的,两个人晒得发红,笑得没心没肺。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塞,开始疯狂地翻找。
聊天记录、浏览历史、文档、照片……一切正常,正常得诡异。
关于她失踪前正在跟进的那个都市传说调查——“蓝阁”,一个字都没有。
她明明兴奋地跟他提过,说摸到了一点门路,说这可能是个惊天大新闻。
绝不可能不留痕迹。
近乎偏执地搜寻了几个小时后,姜辞在一个标记为“废稿”的文件夹深处,发现了一个嵌套了数层的子文件夹,最后一道屏障是一个加密的压缩包。
密码提示问题:最重要的一天。
他尝试了他们的初见日、告白日、她的生日,全部错误。
指尖悬在键盘上,汗水濡湿。
他闭上眼,忽然想起发现手机的那段河岸,想起沈月某次醉酒后搂着他脖子,眼睛亮得惊人,说:“姜辞,找到你,是我这辈子最走运的一天。”
他慢慢输入他们决定同居那天的日期。
密码框消失了。
压缩包解压,跳出来数十个文件。
文档里是密密麻麻的访谈记录、破碎的传闻拼凑、模糊的酒店地址、几个被反复圈画的名字。
照片大多是高糊、远景,偷拍自各种高端场所门口:西装革履的男人被簇拥着上车,晚礼服的女人侧影模糊,车牌号被打码。
但所有线索的箭头,都隐隐指向同一个地方——一个被称为“蓝阁”的、只存在于本市精英阶层口耳相传中的秘密俱乐部。
记录戛然而止在七天前。
最后一份文档,只有一行字,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兴奋:“……拿到了。
今晚,‘蓝阁’之门。”
当晚,她失踪了。
姜辞后背窜起一股寒意。
这不是普通的都市传说调查。
沈月挖得太深,碰到了绝不能碰的东西。
他抓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
听筒里传来主编周维永远平稳从容的声音:“姜辞啊,节哀。
案子有进展了?”
“周主编,”姜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疲惫和悲伤,“我想请几天假,整理一下沈月的东西……应该的,应该的。
多久都行,工作上的事不用担心。”
挂掉电话,姜辞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被沈月标红的“蓝阁”二字。
周维是社里的老好人,业务能力平平,但人脉极广,八面玲珑。
他刚才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异常。
接下来的三天,姜辞动用了所有他能动用的线人资源,沿着沈月碎片化的记录摸索。
线索散乱而隐蔽,指向市中心那家会员制极为严苛的“铂悦酒店”。
顶层,不对外预约。
“蓝阁”就在那里。
潜入几乎是不可能的。
安保级别高得离谱,没有会员引荐,连电梯都到不了顶层。
唯一的机会,是每周西晚的特定时段,后厨需要补充一批特定食材,会临时聘用一名经验老到的外卖员,首接将餐车推进专用货梯。
这是沈月笔记里最不起眼的一行小字标注,像是不确定的猜测。
今天就是周西。
姜辞弄来一套外卖员的制服,一辆保温餐车,一张伪造的工作证。
动作必须快,那临时工只会出现十分钟。
铂悦酒店地下后勤通道,空气里弥漫着食物和清洁剂混合的味道。
姜辞压低头上的帽子,推着餐车,步伐节奏刻意模仿着周围匆忙的工作人员。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
专用货梯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看似随意,但扫视过来的目光像鹰隼。
姜辞亮出伪造的证件,喉头发干。
其中一人拿起对讲机,低语了几句。
漫长的几秒钟后,电梯门无声滑开。
“首接上顶层,有人接。
别乱看,别乱走。”
男人面无表情地吩咐。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
姜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餐车底层,藏着一个微型相机和一支录音笔。
电梯门再开时,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备餐间。
灯光是暖调的暗金色,大理石台面光可鉴人,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雪茄和咖啡的香气。
一个穿着马甲、打着领结的侍者等在那里,微微颔首,示意他跟上。
穿过备餐间,是一条铺着厚地毯的走廊,两侧是油画和艺术品。
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舒缓的爵士乐和模糊的谈笑声。
经过一扇虚掩的门时,姜辞眼角瞥见里面是一整面墙的监控屏幕。
心脏猛地一跳。
机会。
侍者正背对他,检查餐车上的标签。
姜辞悄无声息地侧身,闪进监控室。
里面空无一人。
数十块屏幕分割显示着俱乐部的各个角落:华丽的宴会厅、私密的雪茄室、摆满古董的走廊、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私人包厢的房间,灯光暖昧。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每一块屏幕,寻找任何可能与沈月相关的蛛丝马迹。
没有,没有,都没有……就在他几乎要绝望时,视线定格在右下角一块稍小的屏幕上。
那似乎是一个更私密的露台角落,欧式雕花栏杆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两个人正相对而坐,手里端着酒杯。
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侧脸轮廓冷硬,带着久居上位的从容。
是财经新闻里的常客,某个声名显赫的集团主席。
而他对面的那个女人……姜辞的呼吸骤然停止。
米白色的丝绸长裙,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微卷的长发松散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她微微侧着头,听对面男人说话,嘴角含着一缕浅淡的、恰到好处的笑意。
指尖涂着他熟悉的豆沙色指甲油。
沈月。
活的沈月。
不是幻觉,不是长得像的人。
就是她。
每一根睫毛,唇角笑起来的细微弧度,都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样子。
她没死。
她在这里。
穿着昂贵的裙子,和本市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举杯交谈。
巨大的冲击像海啸般淹没了他,思维瞬间僵滞,血液冲刷着耳膜,嗡嗡作响。
世界所有的声音和色彩都褪去,只剩下监控屏幕上那个清晰得残忍的身影。
为什么?
怎么回事?
无数个问题像沸腾的气泡在脑海里炸开,却拼凑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七天来的焦灼、痛苦、绝望,此刻变成了一个冰冷刺骨的笑话。
就在这时,他看见屏幕里的沈月,似乎无意地,朝监控探头的方向瞥了一眼。
极快的一眼,几乎无法捕捉。
但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意外,更没有他想象中的求救信号。
只有一种……了然的、近乎淡漠的平静。
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爬升。
下一秒,一个带笑的声音,温和地,几乎称得上亲切地,在他身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