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丫头寡妇娘,荒年怒翻盘

锦鲤丫头寡妇娘,荒年怒翻盘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橙味咩星人
主角:耀祖,王秀才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8 13:5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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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锦鲤丫头寡妇娘,荒年怒翻盘》内容精彩,“橙味咩星人”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耀祖王秀才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锦鲤丫头寡妇娘,荒年怒翻盘》内容概括:雨下了三天,没停过。王家村的土坯房都浸着潮气,墙根的青苔往上爬,八仙桌腿洇出黑印,手一摸就能沾到湿泥。王氏躺在床上,粗布被褥早被汗浸得发黏,贴在背上难受。她咬着牙,额头上的汗往下滚,砸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水…… 再倒碗水。” 她朝着门口喊,声音发颤,带着疼出来的嘶哑。王秀才端着个豁口粗瓷碗进来,碗沿还沾着前几天的米汤印,里面晃着半碗浑水。他把碗递到王氏嘴边,眼睛却往窗外瞟。“这雨再不停,院...

小说简介
雨下了三天,没停过。

王家村的土坯房都浸着潮气,墙根的青苔往上爬,八仙桌腿洇出黑印,手一摸就能沾到湿泥。

王氏躺在床上,粗布被褥早被汗浸得发黏,贴在背上难受。

她咬着牙,额头上的汗往下滚,砸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水…… 再倒碗水。”

她朝着门口喊,声音发颤,带着疼出来的嘶哑。

王秀才端着个豁口粗瓷碗进来,碗沿还沾着前几天的米汤印,里面晃着半碗浑水。

他把碗递到王氏嘴边,眼睛却往窗外瞟。

“这雨再不停,院里的柴火该潮得烧不着了,晚上连热汤都喝不上。”

王氏猛灌两口,抬手推开碗,水洒了些在被褥上。

“烧不着柴火算什么?”

她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我肚子里的娃要是有个好歹,你王家才真断根!

到时候别说热汤,喝西北风去!”

王秀才没反驳。

他三十五了,就盼着有个儿子传宗接代,之前王氏怀过两回,都没留住。

他搓了搓手,又往窗外看,目光落在院角那棵海棠树上。

那树枯了三年,枝丫光秃秃的,往年这时候连芽尖都没有。

后半夜他起夜,看见树桠上鼓了些绿苞,当时以为眼花,揉了眼再看,绿苞又大了点。

“你看院角那海棠,好像要开花了。”

王秀才开口,语气不确定。

王氏皱着眉,疼得没力气搭话,只挥了挥手。

“别啰嗦,去看看灶房还有没有干柴,能烧点热水也行。”

王秀才刚要转身,院外突然传来 “扑通” 一声闷响,还带着水溅开的声音。

他吓了一跳,赶紧跑到门口。

院子东边的塘里,养着两条锦鲤。

前几年他赶集,花两个铜板从鱼贩那买的,说能镇宅。

这会儿,一条红锦鲤蹦到了塘外,在青石板上扭着扑腾,鳞片蹭掉好几片,沾了泥灰。

塘里的水顺着鱼身往下流,在石板上积了一小滩。

“这鱼怎么回事?”

王秀才嘀咕着,刚要上前捡。

屋里突然传来王氏凄厉的喊:“疼!

我不行了!

娃要出来了!”

他顾不上锦鲤,转身往屋里跑。

刚到门口,就看见接生婆从里屋出来,怀里抱着个裹旧布的娃娃。

布是去年王氏拆了破棉袄改的,边缘都起毛。

“恭喜秀才公!

是个带把的!

哭声亮,将来是壮实小子!”

接生婆脸上堆着笑。

王秀才眼睛亮了,几步冲过去想抱,手伸到半空又缩回来,怕摔着孩子。

这时,院外刮过一阵风,带着雨丝,吹得窗户纸哗啦响。

他下意识往窗外看,院角的海棠树,刚才还只是鼓着苞,这会儿全开花了。

粉白色的花簇压得枝丫弯下来,雨水打在花瓣上,滴进泥里,连泥都染了点淡粉。

“开了!

真开了!”

王秀才指着海棠树,声音发颤,“这是吉兆!

我儿将来能光宗耀祖

就叫耀祖,王耀祖!”

接生婆也凑到窗边看。

“少见啊,枯了三年的树突然开花,还赶在男娃落地的时候,这娃将来肯定有出息。”

王氏在屋里听见是儿子,松了口气,声音软了些。

“快把娃抱来我看看。”

王秀才小心翼翼接过耀祖,快步走到床边。

耀祖闭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嘴角偶尔咂一下,像是在吃奶。

王氏伸手摸他的脸,笑得合不拢嘴。

“看这鼻子,跟你爹一个样,将来是俊小子。”

没等王秀才多逗会儿耀祖,里屋突然传来接生婆的声音:“哎?

不对,还有一个!”

王秀才脚步顿住,脸上的笑僵了。

王氏也愣了,刚才疼得厉害,没察觉是双胎。

她坐起身,探头往里面看。

“还有一个?

是男娃还是女娃?”

接生婆没回话,手忙脚乱忙活一阵,才抱着另一个娃娃出来。

这次裹娃娃的布更旧,上面有好几个补丁,是王氏穿了好几年的旧衣服改的。

“是个丫头。”

接生婆语气淡了,把娃娃递到王秀才面前,“看着还算精神,就是瘦点。”

王秀才凑过去看,丫头皱着眉头,小脸皱成一团,眼睛闭着,哭声细细的,没耀祖响亮。

他刚要说话,院外又传来 “扑通” 一声。

刚才蹦出去的红锦鲤,自己扭着身子跳回了塘里,尾巴甩了甩,溅起的水花落在门槛边,打湿了王秀才的鞋。

王氏在屋里听见是丫头,脸上的笑沉了下来,语气也冷了。

“抱进来吧。”

接生婆把丫头抱到床边,王氏扫了一眼,就别过头。

“丫头片子,生在这时候,别是来抢耀祖福气的。

你看她哭都没力气,将来定没出息。”

王秀才站在床边,手里还抱着耀祖,没接话。

他刚才还觉得双胎是双喜,一看是丫头,那点高兴就淡了。

村里都知道,丫头是赔钱货,将来还要搭嫁妆,哪有儿子能传宗接代、干活。

接生婆收拾着东西,手里捏着王氏给的两个铜板,小心揣进怀里,随口问了句。

“这丫头,叫什么名字?”

王秀才摸了摸下巴,看着怀里的耀祖,又看了眼旁边的丫头,想了半天没头绪。

他觉得丫头不用讲究,能活就行。

王氏不耐烦了,眼睛还盯着耀祖,伸手轻轻拍他的背。

“随便叫个什么。

院里不是长了不少草吗?

就叫小草,王小草。

贱名好养活,省得跟她两个姐姐似的,留不住。”

王秀才没反对,把耀祖递给王氏,又看了眼小草。

见她闭着眼睛没动静,转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雨。

雨还下着,海棠花被打落不少,花瓣飘在塘面上,跟着水波晃。

塘里的红锦鲤游到岸边,对着屋里的方向,尾巴又甩了一下,溅起的水花落在青石板上,很快被雨水冲散。

接生婆收拾好东西,撑着伞准备走。

到了门口,又回头看了眼海棠树和塘里的锦鲤。

“怪事,枯树开花,锦鲤跳塘,还赶在双生子落地的时候。

就是不知道这丫头……” 话说到一半,她咽了回去,对着王秀才拱了拱手,走进雨里。

屋里静下来,只有雨声淅淅沥沥。

王氏把耀祖抱在怀里,小心盖着干净点的被褥,怕他冻着。

小草就放在旁边,只用那块带补丁的旧布裹着,连枕头都没有,小脑袋歪在布上,呼吸轻浅。

“你说这丫头,生下来就赶上锦鲤跳塘,别真是不吉利的。”

王氏摸着耀祖的脸,跟王秀才说,语气里满是嫌弃,“她刚才哭都没力气,我看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不一定。”

王秀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拿起桌上的旧书翻了两页。

书页卷了边,上面还有不少墨渍。

他没抬头:“别胡思乱想,就是巧合。

先把你身体养好,以后还得靠耀祖传宗接代。”

王氏 “嗯” 了一声,又低头看耀祖,嘴角露出点笑。

耀祖好像醒了,睁着小眼睛看了看,又闭上,睡得很沉。

旁边的小草好像饿了,小声哭起来,声音细细的,断断续续。

王氏皱了皱眉,没理会,继续拍着耀祖的背,哼着不成调的歌谣。

王秀才也没听见似的,眼睛盯着书,可书页半天没翻一下。

他心里其实也嘀咕,刚才海棠开花、锦鲤跳塘,本以为是吉兆,偏偏多了个丫头。

村里老人说,双胎一男一女,女娃会分男娃的福气,他越想越不是滋味。

“明天雨要是小了,你去张阿婆家借点红糖,我补补身子。”

王氏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打断他的思绪,“刚生了耀祖,得好好补,将来才有奶水喂他。”

“知道了。”

王秀才应着,合上书,站起身走到窗边,又往院里看。

海棠花还在落,花瓣飘了一地,被雨水泡得发烂。

塘里的锦鲤游来游去,偶尔甩下尾巴,溅起点水花。

小草哭了一会儿,没力气了,渐渐停了声,小脑袋歪在旧布上,脸色有点白。

王氏怀里的耀祖睡得很沉,偶尔咂咂嘴,像是在做梦。

王秀才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床边,看了眼小草。

他伸手想摸她的脸,刚伸到半空又缩回来。

想起王氏说的 “抢福气”,还有村里老人的话,他最终收回手,走到桌边,重新拿起那本旧书。

雨还下着,缠缠绵绵的。

土坯房里,王氏抱着耀祖,满脸疼爱;王秀才坐在桌边翻书,心思不知道飘到哪;小草躺在旁边,裹着旧布,安静得像个小影子。

没人知道,这个叫小草的丫头,本是仙界瑶池边的锦鲤,打碎了王母的琉璃灯,才被贬入凡尘。

更没人知道,太上老君心疼她平时活泼,让她下凡时留了锦鲤属性,盼着她能过得顺利些。

可现在,在这潮湿的土坯房里,她连块像样的襁褓都没有,连哭声都没人愿意多听。

夜色渐深,雨丝更密了。

院角的海棠花还在落,塘里的锦鲤游到塘中央,停在那里,像是望着屋里的方向。

屋里的灯油快烧完了,灯光越来越暗,最后只剩一点微光,照着王氏怀里的耀祖,还有旁边的小草。

王秀才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吹灭灯。

屋里彻底黑下来,只有外面的雨声,还有耀祖均匀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小草微弱的哼唧声。

这暮春的雨夜里,安静得有点冷清。

第二天一早,雨小了些,变成毛毛雨。

王秀才按照王氏的吩咐,去张阿婆家借红糖。

张阿婆是热心人,平时跟王家走得近。

听说王氏生了儿子,还生了丫头,赶紧拿了半块红糖递给王秀才,又问。

“那丫头怎么样?

身体结实吗?

要不要我过去看看?”

王秀才接过红糖,摆了摆手。

“不用了阿婆,就是个丫头片子,没什么好看的。

我家耀祖身体好,哭声亮,将来肯定有出息。”

张阿婆皱了皱眉,想说什么,看王秀才的样子,又把话咽回去。

她知道王秀才和王氏重男轻女,可没想到这么明显。

“不管是男娃还是女娃,都是亲生的。

你让王氏多上点心,别委屈了丫头。”

“知道了阿婆。”

王秀才应付着,接过红糖转身就走。

他心里想着赶紧把红糖给王氏送去,没把张阿婆的话放在心上。

回到家,王氏看见红糖,高兴得不行,让王秀才赶紧烧热水,想冲红糖水喝。

王秀才烧好热水,冲了碗红糖水给王氏,又把耀祖抱到她身边,让她喂奶。

耀祖叼着奶头,吃得很欢。

王氏一边喂,一边跟王秀才说。

“你看我儿,多能吃,将来肯定是壮实小子,能干活,能传宗接代。”

王秀才坐在旁边,看着耀祖,也跟着笑。

两人都没想起,旁边还有个叫小草的丫头。

从昨天出生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一口奶,只喝了点凉水。

小草躺在旁边,闭着眼睛,小脸还是白的。

她好像饿了,又小声哭起来,声音比昨天更弱。

王氏听见了,皱了皱眉,对着王秀才说。

“你把她抱到柴房旁边的小屋去,别在这哭,吵着耀祖吃奶。”

王秀才愣了一下。

“柴房旁边的小屋?

那里冷,还漏风,抱过去会不会冻着?”

“冻着就冻着,一个丫头片子,哪那么金贵?”

王氏不耐烦,“冻坏了也是她自己命不好,跟咱们没关系。

别让她吵着耀祖耀祖是咱们王家的希望。”

王秀才想了想,觉得王氏说得对。

一个丫头片子,没必要金贵。

他走到床边,抱起小草。

小草很轻,抱在怀里没什么重量。

他走到柴房旁边的小屋,屋里堆着杂物,只有一张破旧木板床,上面铺着点干草。

他把小草放在干草上,找了块破旧麻袋盖在她身上,转身就走,没回头看一眼。

小草躺在干草上,感觉到冷,哭声更弱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没人疼她。

只觉得冷,饿,难受。

她想起在仙界的时候,瑶池的水是暖的,太上老君经常给她喂仙露,还有其他仙鱼跟她玩。

可现在,她只能躺在冰冷的干草上,裹着破旧麻袋,连口热奶都喝不上。

屋外的毛毛雨还下着,柴房里传来柴火潮湿的味道,还有老鼠跑过的声音。

小草哭了一会儿,没力气了,渐渐睡过去。

她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更难。

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锦鲤属性,会不经意给这个家带来好运,可这些好运,最后都会算在耀祖头上,她只会被当成灾星,被嫌弃,被打骂。

王秀才回到屋里,看见王氏正逗耀祖玩,耀祖笑得很开心。

他走过去,坐在王氏身边,也跟着逗耀祖

两人有说有笑,好像从来没有过小草这个女儿。

院角的海棠花还在落,花瓣被风吹到屋里,落在耀祖身边。

王氏看见,赶紧把花瓣捡起来,笑着说。

“这海棠花落在我儿身边,是吉兆,我儿将来肯定大富大贵。”

王秀才也跟着点头,没注意到花瓣是被风吹来的,跟耀祖没关系。

他更没注意到,柴房旁边的小屋里,那个叫小草的丫头,正躺在冰冷的干草上,承受着不该属于她的寒冷和孤独。

雨又开始下大了,打在屋顶上,噼里啪啦响。

屋里的笑声和屋外的雨声混在一起,有点奇怪。

这个暮春的雨天里,王家双生子的命运,从落地那一刻起,就己经天差地别。

耀祖会被当成宝贝,享受家里所有好东西;而小草,这个曾经在仙界无忧无虑的锦鲤,会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里,开始她艰难的凡尘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