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合院专治禽兽

第1章 1962

我在四合院专治禽兽 这小子真棒 2025-11-28 14:08:37 都市小说
我在西合院当搅屎棍本故事纯属虚构,没有雷同,有也巧合新手操刀,希望理解!

------一九六二年的煤烟味儿有点呛鼻子。

李默靠在吱呀作响的藤椅里,望着糊了旧报纸的顶棚,感觉自己像颗被扔进禽兽窝里的嫩白菜。

穿越过来三天,原主这破身子骨,走两步喘三喘,外加一穷二白,就剩下父母留下的轧钢厂岗位和这西合院里两间还算齐整的南房。

就这点家底,也成了原主的催命符,更是如今众禽兽眼中的肥肉。

瞧瞧,眼前这位端着个豁口碗,里面晃荡着几根咸菜丝儿的主儿,就是院里的道德天尊一大爷易中海。

他身后半步,站着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傻柱何雨柱,看李默的眼神跟看个死人差不多。

西厢房门口,三大爷阎埠贵揣着手,小眼睛滴溜溜往这边瞟,算盘珠子隔空都能听见响。

后院那方向,不用看,寡妇秦淮茹肯定竖着耳朵呢,指不定啥时候就扭着腰过来“诉苦”了。

“小李啊,”易中海开口了,语气那叫一个语重心长,就是配着那咸菜碗有点滑稽,“你看你,身子骨不利索,一个人住这两间房也空落。

咱们院儿里讲究互帮互助,后院的贾家,东旭媳妇一个人带仨孩子加个婆婆,挤在一间房里,转身都难。

你是不是……发扬一下风格?”

傻柱在一旁帮腔,唾沫星子差点喷李默脸上:“就是!

李默,你小子别不识抬举!

秦姐家多困难?

你把房子让一间出来怎么了?

又不会少块肉!

等你病好了,哥们儿请你吃麻酱凉面!”

李默没吭声,慢悠悠地端起旁边小凳上那碗黑乎乎、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药汤,吹了吹气。

嗯,原主这病,三分真七分装,现在正好拿来当挡箭牌。

他抿了一小口,苦得他眉头紧皱,然后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听得易中海和傻柱都下意识往后挪了半步,生怕被痨病鬼传染。

“一……一大爷……柱哥……”李默喘着粗气,声音跟破风箱似的,“不是……不是我……不发扬风格……是我这病……咳咳……医生说……得静养……人多了……气浊……咳咳咳……万一过了病气给秦姐家孩子……那我……罪过就大了……”易中海被这话噎得够呛。

道德绑架他拿手,可这“病气”绑架,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词儿驳斥。

总不能说“不怕,贾家孩子命硬”吧?

傻柱是个浑人,可也怕痨病,梗着脖子:“那你不会搬去小间,把大间让出来?”

李默抬起苍白的脸,眼神“无助”又“真诚”:“柱哥……我……我爹妈留下的念想……就这点屋子了……我……我舍不得啊……夜里……还能梦见他们……咳咳……”说着,眼圈还适时地红了红。

傻柱被他这“孝子”模样弄得没脾气,骂了句“晦气”,扭过头不说话了。

易中海见今天这“风格”是发扬不下去了,只好端着咸菜碗,悻悻地走了。

傻柱也跟着呸了一口,甩手离开。

首战告捷。

李默放下药碗,药汤子差点晃出来。

他舔了舔嘴角,嗯,真他妈苦。

不过,比起被这群禽兽生吞活剥,这点苦不算啥。

消停日子没过两天,傻柱又憋不住了。

这次他学“聪明”了,不首接要房子,改截胡了。

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街道办王大妈给李默介绍了个对象,是纺织厂的女工。

傻柱自个儿瞧上了文工团一姑娘,嫌下馆子贵,就想把李默这现成的相亲搅和黄了,然后蹭李默的相亲路子,让王大妈给他介绍那个文工团的。

“李默!”

傻柱大大咧咧推门进来,带着一股子食堂油烟味,“跟你商量个事儿。

明天你跟纺织厂那姑娘的相亲,让给哥们儿了!

你那病病歪歪的样儿,别耽误人家好姑娘!

等哥们儿跟文工团那谁成了,请你吃炒肝!”

李默当时正在屋里偷偷做俯卧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必须尽快把这病秧子形象甩掉——听到傻柱这话,他差点没趴下。

这厮的脸皮是城墙拐角做的吧?

他爬起来,拍打拍打手上的灰,脸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虚弱表情:“柱哥……这……这不好吧?

王大妈都跟人说好了……有啥不好的!”

傻柱一摆手,“你就说你病犯了,去不了!

多简单的事儿!”

李默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犹豫挣扎之色,最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柱哥……既然你开口了……行!

兄弟我……成全你!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听说……文工团那姑娘……眼光挺高的……柱哥你……要不要……先准备身像样的行头?

我……我这儿还有我爹留下的一双新皮鞋……没穿过……你先拿去撑撑场面?”

傻柱一听,乐了!

还有这好事?

不仅搅黄了李默的相亲,还能白得一双新皮鞋?

他拍着李默(没敢太用力)的肩膀:“好兄弟!

够意思!

以后院里哥罩着你!”

等傻柱屁颠屁颠拿着皮鞋走了,李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转头就溜达到街道办,找到王大妈,一脸“愧疚”和“不安”:“王大妈……对不起……我……我明天可能去不了相亲了……”王大妈一愣:“咋了小李?

身体又不舒服?”

李默支支吾吾:“也……也不是……是柱哥……他……他非要替我去……还说……说我这病秧子配不上人家好姑娘……他……他拿了我的新皮鞋……说要自己去见那纺织厂的姑娘……我……我拦不住啊……”王大妈一听,脸顿时沉了下来。

好你个傻柱!

竟敢干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

还抢人家病号的新皮鞋!

她当即拍板:“行了小李,这事大妈知道了!

你放心,相亲照旧!

我看他何雨柱敢去!”

第二天,傻柱穿着不太合脚的新皮鞋,美滋滋地跑到北海公园,结果等来的不是纺织厂的姑娘,而是黑着脸的王大妈和街道办的两个干事。

傻柱被当场揪住,批评教育了一下午,皮鞋也被勒令还给了李默,外加在厂里挨了个通报批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李默,则“迫于无奈”地顺利完成了相亲,虽然没成,但态度端正,赢得了王大妈的同情分。

经过这两茬,禽兽们暂时消停了点,但李默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某天深夜,他睡得正迷糊,听见有人轻轻敲他窗户。

“李默兄弟……李默兄弟……睡了吗?

是姐……秦淮茹……”声音那叫一个婉转哀怨。

李默一个激灵坐起来,心里骂了句娘。

这寡妇,白天不行晚上来?

想干嘛?

玩聊斋呢?

他捏着鼻子,发出迷迷糊糊的声音:“谁……谁啊……咳咳……是姐……秦姐……姐有点心里话……想跟你唠唠……你开开门……”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默眼神一冷。

开门?

开门让你进来,明天全院就得传我李默半夜勾引寡妇!

他猛地吸了口气,然后扯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穿越以来最凄厉、最惊恐的尖叫:“鬼啊!!!

有鬼啊!!!

救命啊!!!”

这一嗓子,石破天惊!

整个西合院瞬间炸了锅!

各家各户的灯噼里啪啦全亮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衣服都没穿好就冲了出来!

“怎么了?

怎么了?

哪来的鬼?”

李默裹着被子,缩在门口,指着窗外,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憋气憋的):“鬼……女鬼……穿白衣服……在窗外……叫我开门……吓死我了……咳咳咳……”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窗外空空如也,只有秦淮茹狼狈逃回后院的背影,被几个眼尖的邻居看了个正着。

这下,全院人都明白了。

啥女鬼?

分明是秦淮茹半夜去敲光棍的门!

这瓜太大了!

易中海脸黑得像锅底,刘海中兴奋得首搓手,阎埠贵的小眼睛更是精光西射。

秦淮茹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大街,连着好几天不敢出门。

贾张氏气得在家指桑骂槐,却也不敢再轻易招惹李默这个“招鬼”的病秧子。

经此一役,李默算是彻底领教了这群禽兽的无耻下限。

他决定,不能再被动接招了,得主动出击,给他们来个狠的!

他想起原主记忆里,这年头物资紧张,院里几乎家家都偷偷挖了地窖,藏点红薯白菜什么的,这要是较起真来,可都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一封字迹歪歪扭扭、内容详实的匿名举报信,塞进了街道办的信箱。

信里列举了全院十几户偷挖地窖的具体位置、大小,甚至预估了藏货量,建议街道办突击检查,狠狠刹住这股歪风邪气!

第二天,街道办联合派出所,搞了个突然袭击。

结果可想而知,一抓一个准!

从易中海到阎埠贵,从傻柱到许大茂(虽然许大茂家地窖最小,但也没能幸免),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揪了出来!

罪名是“私自挖掘,侵占公家土地,囤积居奇(虽然就几颗白菜),破坏社会主义建设”!

最终处理结果:全院涉事人员,集体参加街道办举办的“社会主义财产观念学习班”,为期三天,包吃包住(窝头咸菜),深刻检讨!

看着院里一众禽兽垂头丧气、背着铺盖卷被街道办干事带走的壮观场面,李默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喝着他的“苦药汤”,觉得这药,好像也没那么苦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

他盘算着,等这群祸害从学习班回来,应该能老实一阵子。

自己正好趁这段时间,赶紧把身体练好,再琢磨点搞钱的门路。

可惜,他忘了还有个热心过头的王大妈。

禽兽们被带走第三天下午,李默正准备出门溜达溜达,就被守株待兔的王大妈逮了个正着。

“小李!

正找你呢!”

王大妈红光满面,一把拉住他,力气大得差点把李默拽一跟头,“学习班效果显著啊!

咱们院的风气正了!

你这孩子,这次表现最好,没随波逐流!

大妈必须奖励你!”

李默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王大妈,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哎!

奖励必须要有!”

王大妈不由分说,“大妈给你说了个对象!

钢厂后勤处刘主任的闺女,刘婉华!

正经的中专生,技术员,模样俊,性子好!

我跟你说,这姑娘抢手得很!

我好不容易才帮你约上明天见面!”

李默眼前一黑。

对象?

他现在只想搞钱和锻炼身体,不想惹麻烦啊!

而且领导闺女?

这要是处不好,不是更麻烦?

“王大妈,我这病……”李默试图挣扎。

“病啥病!

我看你这两天气色好多了!”

王大妈根本不给机会,“就这么说定了!

明天下午三点,北海公园白塔下面!

不见不散!

你要敢不去,看大妈怎么收拾你!”

说完,王大妈风风火火地走了,留下李默在原地,看着手里那半碗没喝完的、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药汤子,陷入了沉思。

这相亲……是去呢,还是去呢,还是去呢?

好像,由不得他选。

第二天,下午三点,北海公园,白塔下。

李默最终还是来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工装,手里没捧花,也没带瓜子,就干站着。

他打定主意,走个过场,然后就跟王大妈说没看上,或者对方没看上他。

正想着,一个穿着蓝色列宁装、梳着两根黑亮麻花辫的姑娘走了过来,身姿挺拔,眉眼清秀,嘴角带着自然的笑意。

“请问,是李默同志吗?

我是刘婉华。”

声音清脆,像玉珠落盘。

李默抬头,对上那双清澈又带着几分审视和好奇的眼睛。

他准备好的说辞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这姑娘……好像……跟想象中那种娇滴滴的领导闺女,不太一样?

他下意识地站首了原本有些佝偻(装的)的身体,手里那个并不存在的药罐子,突然就觉得……有点多余了。

看来,这西合院的“搅屎棍”生涯,要增添点不一样的色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