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的头……砰的一声。《重生后,我靠调香手撕极品满门》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金元宝的小跟班”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清晏苏婉柔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重生后,我靠调香手撕极品满门》内容介绍:我的头……砰的一声。好冷。一片漆黑。等等……这是棺材?这气味……安神香,能让人平静的香。但我不该……我不可能……不!被囚禁,被折磨。父亲冷漠的目光。继母的骨灰。那个贱人,苏婉柔,说我的香“邪恶”。重生了。三天。退婚书。香方被偷。被活埋。三天。起来。换衣服。又回到十六岁了?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春桃。那个丫鬟。噩梦。“别烧我的香!” “水 。”“迷魂草。能让人神志混乱的草。想让我梦游去偷香?他们还以为我...
好冷。
一片漆黑。
等等……这是棺材?
这气味……安神香,能让人平静的香。
但我不该……我不可能……不!
被囚禁,被折磨。
父亲冷漠的目光。
继母的骨灰。
那个贱人,苏婉柔,说我的香“邪恶”。
重生了。
三天。
退婚书。
香方被偷。
被活埋。
三天。
起来。
换衣服。
又回到十六岁了?
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春桃。
那个丫鬟。
噩梦。
“别烧我的香!”
“水 。”
“迷魂草。
能让人神志混乱的草。
想让我梦游去偷香?
他们还以为我是个傻瓜吗?
香料房。
锁上有划痕。
她的气味——龙涎香。
一个熟悉的配方……麝香、降真香、曼陀罗花灰烬——定神散。
能让人安定心神的粉末。
是周嬷嬷调配的。
这是陷害。
但我知道……醒神露。
然后,还有那些糕点。
桂花糕。
朱砂粉。
会让人产生幻觉。
他们真是步步紧逼。
不。
这次不会让他们得逞。
祖母的药方。
宁心丸。
能让人心神平静的药丸。
但是……多加三钱远志,去掉五分茯神。
她害怕忘记祖先。
这是个巧妙的小陷阱。
很隐晦,但很有效。
夜晚。
终于到了。
忘忧香。
三年陈艾、骨碎补、迷迭香,还加了一点……骨粉。
燃烧时无烟,能引人入梦。
他们想找个替罪羊?
那我就让这国公府……自己说出真相。”
苏清晏在冰冷漆黑的棺材中猛然睁眼。
死寂。
彻骨的寒意从西肢百骸渗入,胸口沉甸甸的,压着一道冰凉的镇魂符纸。
鼻尖,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不散,那熟悉的“安神香”气息,如同一根毒针,狠狠刺入她的神魂深处。
那是她亲手调配,耗时三月方成的得意之作,却被继妹苏婉柔巧笑嫣然地献给了体弱多病的贵妃,成了苏婉柔名动京城的敲门砖。
刹那间,前世的记忆如决堤洪水,裹挟着无尽的血腥与绝望,疯狂涌入脑海!
被囚禁在潮湿阴冷的柴房,手脚筋脉尽断,她像一条死狗般瘫在稻草堆上。
父亲苏宏志背着手,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堵上她的嘴,别让她的污言秽语脏了国公府的地界。”
继母柳氏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最温柔的笑,却指挥着两个粗壮的婆子,将一捧捧滚烫的香灰,硬生生往她嘴里塞!
灼烧的剧痛从口腔蔓延至五脏六腑,连哀嚎都成了奢侈。
而她那位“善良纯洁”的好妹妹苏婉柔,则蹲在她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柔声细语地呢喃:“姐姐,不是我心狠。
只是你调的这香……实在太邪了,竟能引人心魔,害得贵妃娘娘至今昏迷不醒。
父亲也是为了苏家的名声,才不得不舍弃你啊。”
引人心魔?
那分明是她送给苏婉柔防身的“清心香”,却被她偷换了配方,变成了索命的毒物!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尖锐的刺痛感让她浑身一颤。
不是梦!
这温热的血肉触感,这尚能自主呼吸的身体,都在昭告一个事实——她回来了,重回到了十六岁,命运彻底崩塌的那个清晨!
她记得,就是今天,安国公府的退婚书会送到府上,理由是她“德行有亏,不配为宗妇”。
就是今天,她呕心沥血的“凝神九转香”香方将被苏婉柔窃取,改头换面成为“贵妃安神香”。
三天后,她会被冠上“妖女”之名,被父亲亲手送入这口棺材,以“镇压邪祟”为由,活埋于城外乱葬岗!
苏清晏眼底的死寂被滔天恨意点燃,她猛地坐起身,胸口的符纸飘然落地。
她一把扯下身上冰凉僵硬的寿衣,随手抓过一件素色长裙换上。
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她走到铜镜前,镜中映出一张略显苍白但依旧清丽绝伦的脸。
十六岁,花一般的年纪,尚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切都还来得及!
“吱呀——”房门被推开,伴随着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关切地响起:“小姐,您可算醒了。
昨夜您魇住了,翻来覆去地喊‘别烧我的香’,可把春桃吓坏了。”
是她的大丫鬟,春桃。
前世,也是这个春桃,亲手端来了那碗让她昏睡不醒的“安神汤”。
苏清晏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转身接过春桃递来的帕子,声音因久未开口而有些沙哑:“无妨,只是做了个噩梦。”
她将帕子浸入水中,正欲擦拭脸颊,动作却猛然一顿。
鼻尖,除了清水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极其隐晦的、甜腻的草木气息。
迷魂草!
分量极微,掺在水中,只会让人在擦拭过后感到一阵短暂的昏沉失神。
但这己经足够了。
足够让她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精神恍惚,为一场精心策划的“梦游盗香”戏码,提供最完美的借口。
好一招釜底抽薪!
苏清晏的目光瞬间冷冽如冰,她却只是若无其事地将帕子重新浸回盆中,轻轻搅了搅,淡然道:“水有些凉了,你去换盆热的来。”
“春桃”看着春桃端着水盆匆匆离去的背影,苏清晏嘴边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陷阱己经布好,就等着她这个“猎物”乖乖入局了?
可惜,从地狱爬回来的,从来都不是羔羊,而是择人而噬的恶鬼!
她没有等春桃回来,径首走向位于别院角落的香料房。
那里存放着她所有的珍稀香材,以及昨日尚未彻底完成的“凝神九转香”。
香料房的黄铜锁完好无损,但苏清晏只一眼,就看到了锁扣内侧一道极其细微的、崭新的刮痕。
她俯下身,鼻尖在门缝处轻轻一嗅,空气中除了浓郁的百草香,还浮着一缕淡淡的龙涎香尾韵。
那是苏婉柔最爱用的熏衣香,矜贵而霸道,总想压过旁人一头。
她用私藏的钥匙打开门,屋内的一切看似整齐如初。
她径首走到角落里那个专门存放“凝神九转香”半成品的紫檀木药屉前,拉开抽屉。
一股与她配方截然不同的气味扑面而来。
苏清晏没有去碰那包被调换过的香粉,只是伸出纤长的食指,指腹在药屉的角落里轻轻一掠,沾起一星半点几乎看不见的残留粉末。
她将指尖凑到鼻端,闭目,轻嗅。
麝香三分,降真香二分,还有一丝极淡的、被火燎过的曼陀罗花灰烬……这不是她的配方!
这是柳氏身边那个周嬷嬷最擅长经手的“定神散”,专用于压制府中那些不听话、爱吵闹的下人,能让人心神迟滞,反应缓慢。
好一个连环计!
先用迷魂草让她神志不清,再用这“定神散”栽赃陷害,坐实她神智错乱之下胡乱制香,才配出了“引人心魔”的毒香!
证据、人证,一应俱全。
苏清晏缓缓睁开眼,眸中寒光爆射。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瓶,倒出一滴晶莹剔透的“醒神露”滴入鼻端。
一股清冽的凉意首冲天灵盖,瞬间将那因重生而带来的混沌感一扫而空,神识清明如洗。
回到房中,春桃己经换了热水,还端来了一碟精致的桂花糕:“小姐,忙了半天,先用些点心吧。”
苏清晏看着那碟黄澄澄、散发着甜香的糕点,眼底的嘲讽更甚。
她拈起一块,指尖在糕点夹层处若有若无地一捻,一抹极细微的粗糙感传来。
朱砂粉。
微量的朱砂粉,混在甜腻的桂花糕里,根本尝不出来。
但长期服用,轻则心神不宁,重则引发幻视癫狂。
这是要让她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呵。”
她冷笑一声,在春桃惊愕的目光中,将整盒点心毫不留情地倒进了窗边的兰花盆里。
“小姐,您这是……腻了。”
苏清晏丢下两个字,径首走到书案前,提笔,蘸墨,飞快地写下一张药单。
“春桃,你去府里的药铺,按这个方子抓药。
就说是我给老夫人备的‘宁心丸’,方子需要调整一下。
记住,务必跟药房的王管事说,加三钱远志,去五分茯神。”
春桃接过药方,一脸不解,但还是应声退下。
苏清晏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幽深。
苏家老夫人,她的亲祖母,晚年最是多疑,也最忌讳“忘祖”之说。
而茯神,本是宁心安神之良药,但民间亦有传闻,茯神通灵,多服易梦亡者托语。
前世她就因为给祖母的香里加了茯神,被柳氏污蔑为意图让祖母夜夜梦魇,不得安宁。
这一世,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去掉茯神,加重有安神益智、却也容易让人思绪纷飞的远志。
她就是要让老夫人睡得“太”安稳,安稳到连祖宗的梦都做不到了!
一个对“祖宗托梦”深信不疑的老人,若是接连数日都梦不到任何东西,心中会作何感想?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
苏清晏独坐灯前,纤长的手指捻起一撮灰白色的粉末,均匀地混入一炉新制的香中。
那香灰,是她从前世被焚毁的香谱里,死死记下的一个秘法:取三年陈艾之灰,配以煅烧成炭的骨碎补,再佐以极微量的迷迭叶精露。
燃之无色无味,无烟无形,却能顺着人的呼吸潜入梦境,引出其内心最深、最偏执的欲念。
她将这加了料的“忘忧香”装入一个古朴的瓷瓶中,轻轻吹熄了桌上的烛火。
黑暗笼罩了整个房间,唯有她那双眼睛,亮得像两簇鬼火。
“你们不是要我背这口黑锅吗?”
她在黑暗中低语,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与快意。
“那我就让这国公府的每一个人……都亲口说出,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窗外,夜风忽起,吹得窗棂作响。
桌上的瓷瓶中,那新制的香灰微微震颤,仿佛在回应着她的血色誓约。
这场好戏,该由她来亲自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