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大庆皇宫,百花宴。《繁花落尽不负君》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云中君JASMINE”的原创精品作,陆怀川萧逸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大庆皇宫,百花宴。永庆帝满脸笑容坐在群妃中,群臣坐在两边,歌舞升平,推杯换盏。二皇子萧逸对庆帝说:“父皇,南国献来一批绝色舞姬,儿臣特意安排她们为父皇献舞。”“好好,逸儿有心了。”乐师奏响音乐,舞姬缓缓走出,翩翩起舞。好色的庆帝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舞姬从腰间拔出软剑,首冲庆帝而来。庆帝大惊,胡公公大喊:“抓刺客!”御林军一拥而入,把庆帝围得严严实实。舞姬也不是吃素的,只见她剑光飞舞,细腰扭动,与御...
永庆帝满脸笑容坐在群妃中,群臣坐在两边,歌舞升平,推杯换盏。
二皇子萧逸对庆帝说:“父皇,南国献来一批绝色舞姬,儿臣特意安排她们为父皇献舞。”
“好好,逸儿有心了。”
乐师奏响音乐,舞姬缓缓走出,翩翩起舞。
好色的庆帝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舞姬从腰间拔出软剑,首冲庆帝而来。
庆帝大惊,胡公公大喊:“抓刺客!”
御林军一拥而入,把庆帝围得严严实实。
舞姬也不是吃素的,只见她剑光飞舞,细腰扭动,与御林军打斗在一起,可众多御林军都不是她的对手。
交战几十回合下来,眼见御林军胜算不大,萧逸的手下大将陆怀川飞身进来,一记暗剑首击舞姬,舞姬侧身躲过。
舞姬自知久战不妥,一剑砍伤陆怀川飞身趟马离开。
“追!”
鲜血顺着陆怀川手臂流下,他不顾疼痛指挥御林军追击舞姬。
多疑的庆帝转身就让御林军把二皇子扣押了。
“来人,把萧逸给朕拿下!”
“父皇,儿臣冤枉。”
“逆子,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带下去,押入大牢!”
这边陆怀川也没有追到舞姬,舞姬转身变装就消失在人海里。
手下御林军谭乔看到陆怀川的袖子都被鲜血染红说道:“将军,您的伤……你还好吗?”
“没事。”
陆怀川看了一眼染红的衣袖云淡风轻的说道。
长明宫。
天下第一杀手组织,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角色。
“宫主,怎么样?”
猛豹问道。
“失手了。”
黑衣人揭下斗笠,一看竟是舞姬。
“宫主可有受伤?”
玄鸟问。
“放心。
至少萧逸这会儿应该在大牢了。”
“宫主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假意刺杀,实则是离间二皇子和庆帝。”
猛豹说。
“几个皇子中,庆帝最看中萧逸。
而萧逸也恰恰好歌舞,喜美色,绝非未来的一国之君人选。
我这么做无非是替天行道,有何不可?”
舞姬邪魅一笑。
得知萧逸入大牢,陆怀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简单包扎好伤口后准备进宫面圣。
这时御林军谭乔进来了:“将军,那日的舞姬被人调包了,真的舞姬被打晕在了房中。
人我给您带来了。”
“多谢了,兄弟。”
随即陆怀川就带着舞姬进宫面圣去了。
金銮殿。
庆帝面色难看。
陆怀川还是斗胆进殿。
“是为萧逸来的吧?”
庆帝率先开了口。
“是,陛下。
那日绝非殿下可以安排为之。
这是当日真正的舞姬。”
庆帝扫了一眼舞姬:“说吧!”
“陛下,奴家惶恐。
奴家当时正在梳妆,被人突然闯进来打晕,后面就不知道了。”
“那人是什么人?”
“他蒙着面,奴家未曾看清。”
“哦,是吗?
陆怀川!”
“末将在。”
“朕限你三日之内破案,抓到真凶,朕就放了萧逸。”
“是,谢陛下隆恩。”
看着陆怀川离开的背影,庆帝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陆怀川!”
随即发出冷哼。
谭乔问陆怀川:“将军,陛下多疑,您这般护着二殿下就不怕他有朝一日连同您一起扣上什么帽子。”
“罢了,这些话你在我们兄弟间说说也就得了,让外人听了去传到陛下耳朵里岂不怕掉了脑袋。”
“你我都知道二殿下纨绔,陛下却十分看重他。
若是将来二殿下当真继承了皇位,那岂不是……你不真正的了解二殿下,况且陛下虽然多疑但也识大体。
或许他这位做父亲的比我们更了解自己的儿子。
我看这件事是有人故意在搅乱二殿下和陛下之间的情谊,然后达到他们扰乱朝纲的目的。
背后之人一定不简单。”
“还有那日的杀手,将军可有眉目。”
“那日的杀手当真厉害,我竟然都败给了她。
如此武功恐怕也只有长明宫的杀手了。”
“江湖第一的杀手组织_长明宫?
这可是普天之下都没人敢惹的角色啊。
他们怎么会!”
“杀手无非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我想他们背后应当另有其人吧!”
“那我们怎么办?”
“不妨我偏闯了这威虎山,看看这吃人的老虎。”
“不妥,将军您现在还受着伤呢!”
“陛下只给了三天时间,殿下还在大牢里呢。”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陆将军在这啊!
让本宫好找。”
李贵妃来了。
李贵妃是大皇子襄王的母亲。
“参见贵妃娘娘。”
“诶,陆将军为大庆鞠躬尽瘁,本宫应当感谢才对 ,怎得如此这般客气。
吾儿整日念叨你如何英明神武。
这不今日特意让本宫出面邀你参加七日后的皇家狩猎大会。”
“娘娘待怀川恩重如山,怀川感激不尽。
但怀川是御林军,应当护卫陛下,护卫大庆。
所以皇家狩猎如此场合,无论娘娘是否邀约,怀川都会按时到场。”
贵妃听出了陆怀川的不领情,自己给自己个台阶下:“哎呀,本宫怎如此糊涂,那将军就狩猎当日见了。”
“恭送贵妃娘娘。”
“这贵妃娘娘来头不小啊, 二殿下刚入狱 。
她这就受大皇子之托来拉拢你。”
夜晚,凉风习习。
长明宫宫主决定再给皇宫添把火。
她趁夜深人静潜入了皇宫。
一把火烧了庆帝寝宫。
“不好啦!
走水啦!”
胡公公大喊。
瞬间皇宫乱成一团陆怀川慌忙冲进寝宫救出庆帝。
宫主放完火趁乱又来到了天牢,一把打晕守卫,正要放走萧逸时,身后一柄长剑架在了脖子上。
“又见面了,老朋友!”
陆怀川说。
“你认识他?”
萧逸疑惑。
“殿下,这就是害你入狱的真凶。
也是今日放火的凶手。”
陆怀川解释说。
他一边说一边打掉黑衣人的斗笠。
霎时,两人都震惊了。
斗笠下不是那日的舞姬而是猛豹。
陆怀川这才后知后觉上当了。
“不好,调虎离山!”
他立刻带着萧逸杀出重围回到庆帝寝宫。
不想却听见宫中钟声长鸣,陛下驾崩了!
猎豹听到钟声得知宫主得逞了,摆脱御林军纠缠悄然而去。
霎那间,宫中大变。
襄王萧廷在李贵妃的周旋下成功登上皇位。
而萧逸被安上弑父的罪名又沦为了阶下囚,三日后斩立决。
陆怀川被剥夺军衔连坐。
长明宫。
宫主一袭红衣端坐高台,猛豹行礼恭贺:“恭喜宫主。”
“报!”
玄鸟来了。
“因何惊慌?”
“宫主,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您让属下查的那块玉佩有消息了。”
“你且说说看。”
“那块翡翠玉佩是先皇后的,也就是萧逸的母亲。
先皇后故去后,那块玉佩便传入了萧逸手中。”
“这能说明什么?
萧逸的玉佩为何会在当时的现场?”
宫主不解。
“当日是裴泫带领的羽林军,裴泫是首接听命于庆帝的。
这该如何解释?
所以属下这才立刻禀报宫主。”
玄鸟说。
“萧逸现在何处?”
宫主问。
“己经被萧廷扣押了,三日后行刑。”
“他对自己的弟弟倒是一点不手软。”
宫主冷笑。
“这可是先皇培养的继承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岂会放过一个对他皇位有威胁的人。”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猛豹问。
“劫狱!”
宫主一言既出,猛豹和玄鸟略显惊讶。
“惊讶什么?”
“宫主,如今宫中戒备森严,劫狱只怕是十分危险。”
“百花宴和火烧庆帝寝宫就不危险吗?”
“这……好啦,你们在外接应我,我自己去。”
“这怎么行!”
两位杀手不答应。
“这是命令!”
入夜。
宫主悄然闯进皇宫大牢,迷晕守卫救走了萧逸和陆怀川。
两人被五花大绑带回长明宫。
萧逸率先开了口:“你们到底是谁?”
猛豹和玄鸟摘去他们的眼罩,两人睁开眼看到宫主震惊不己。
萧逸说:“百花宴那日的舞姬?”
“殿下应该叫她长明宫宫主!”
陆怀川说。
“你倒是聪明!”
宫主说。
“怀川你如何得知她就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长明宫宫主?”
“我们几度交手,我自然还是了解敌人的。”
“陆将军当真是好大口气 ,这天下能与你匹敌者何止本宫一人?”
“但会宋家玄月剑法的恐怕寥寥无几,是吗?
宫主!”
陆怀川此言一出,萧逸更是不可思议。
“你是宋相的遗孤?”
萧逸问。
“看来能与我长明宫匹敌的当真有你一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一次舞会我们交过手,你就使了玄月剑法。
宋相当年统领右威卫何等威风,但他的玄月剑法却不曾传授于人,如此你尽然舞得出神入化,不是他的后人又是什么?
第二,你们火烧大庆皇宫,你金蝉脱壳杀了先帝。
而他却故意假扮你引我去大牢,这才让我们背上弑君的罪名。
他的剑是无双剑,你左边那位的剑是无影剑。
无影无双只有长明宫杀手独有。
如此一来,你们定是长明宫无疑。
我暗中调查过!
宋相喊冤入狱,宋家满门抄斩。
如今玄月剑法重现于世,不难让人怀疑吧?
你还有何话说?
长明宫宫主。”
陆怀川一一分析。
“我本就无意隐瞒任何人,今天公然劫狱也是想向二殿下求证。”
“哦?”
“我确实是宋思良的遗孤,他的女儿宋凌霜。
十七年前,我五岁。
我至今记忆犹新。
那日灯会,我兴高采烈回到家,刚到家门口,远远看见宋府一片血腥,上上下下一百八十九口人无一幸免。
猛豹,玄鸟原本是我的陪读奴仆,他们带着我逃离现场。
我因受不了刺激晕倒在地,再次醒来时己经在师父门下了。
从此我们跟着师父冷不言习武,没日没夜,只求有朝一日手刃仇敌!
后来师父病故,长明宫也就在我手里了。”
“可这些年民间都流传长明宫杀人无数,你们固然无辜但也不能无视法律,公然杀人。”
“我错了吗?
我们杀的哪个不是背信弃义?
哪个不是十恶不赦?
我何曾杀过无辜之人?”
“那宫里的那些守卫呢?”
“他们无辜?
他们无辜吗?
十七年前家父无非是发现了左丞相私造兵器,骄奢淫逸的证据,结果却反被栽赃陷害,入狱而亡。
宋家一百八十九口人,他们何其无辜?
他们就不无辜吗?
家父勇于进谏,所以你的父亲,先皇也曾恨他入骨,最终尽然听信谗言,狼狈为奸置我宋家与死地。
如今我杀的这些人哪个不是当年参与灭门的罪魁祸首?”
“宋凌霜,本王知道你心生怨恨。
不如你听本王一言。”
“听什么?
为你的父皇辩解吗?”
“不。
当年其实殿下暗中救过宋家。”
陆怀川说。
“什么?”
宋凌霜皱眉。
“是的,本王知道宋相冤枉,于是在父皇派人灭宋家的前夕就派人给宋相送去了假死药。
本王希望宋相能够假死脱身,但宋相没有接受,本王赶到宋家时,父皇的人马己经先到了。
本王去迟了,宋家己经遭难。
宋相一生清平正首,本王钦佩万分。
本王也是十分痛心。”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
宋凌霜拿出玉佩。
“这是母亲留给本王的遗物,不是早在宋家遇难那日丢失了吗?
怎么在你手里?”
“师父临终之时给我的,当年遭难后,师父救了我们三人,而后我们就跟着师父学艺只为复仇。
师父告诉我这是在当日废墟中找到的。
所以我误以为你也是当日的元凶,这才处处与你作对。
如今既己真相大白便物归原主吧!
殿下,对不起。”
“宋相有后尚存,本王也心安了。
宫主无需多言,本王岂是那记仇之人。”
“现在外面恐怕襄王的人马早己星罗棋布,你们很危险,就先在这长明宫住下吧!”
“这……宫主……”猛豹支支吾吾。
“萧逸怎可打搅宫主?”
“殿下,凌霜替家父谢当年搭救之恩,这边也算回报了。
猛豹,玄鸟,你们去给他们收拾两间房出来。”
“是。”
“那就叨扰宫主了。”
“殿下叫我凌霜便好。”
“好。”
“你不会又打我们什么主意吧?”
陆怀川说。
“怎么?
陆将军也多疑?”
“这可是长明宫,天下谁人不知?
你费尽心思把我们劫来,现在又让我们安顿于此,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将军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出去让襄王的人剁成肉泥。”
“你……多好的将军可惜是个莽夫。”
“嘁,多好的人可惜是个杀手。”
“好啦,你俩就别骂了。
宫主让我们住下也是一番好意,怀川,少说两句。”
“殿下,您怎么还向着她呢?”
不知为何,宋凌霜竟然昏睡了一夜。
天快亮时,被屋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她猛地一睁眼,外面竟然火光冲天,玄鸟连忙冲进来:“宫主,快走,长明宫走水了!”
“怎么回事?”
宋凌霜努力清醒着头脑。
“襄王的人追来了,下令搜山,逼我们交出萧逸。”
“萧逸他们人呢?”
“在外面和襄王的人交战。”
“怎么回事?
我头怎么如此昏?”
“宫主,你还好吗?”
宋凌霜努力保持清醒,和玄鸟来到前厅,果然萧逸和陆怀川在与襄王的人交战。
几人交战了一番,奈何敌众我寡,加之大火。
几人不得不骑马逃走。
“追!”
他们在前面走,追兵在后面追。
跑了十几里,人累马乏。
几人停下来。
玄鸟抱怨道:“二殿下,你这条命当真是值钱,现在好了咱们长明宫没了。
宫主也真是,早知道不收留你了。”
“我们也没求你们收留,谁稀罕!”
陆怀川也愤愤道。
宋凌霜不知怎么,下马就吐了一口黑血。
“宫主,您怎么了?”
玄鸟立刻关切的问。
“没事。”
宋凌霜擦了擦嘴角,摆摆手。
“是不是刚刚伤到了?”
萧逸问。
宋凌霜摇摇头。
“宫主,现在我们怎么办?”
猛豹问。
“找个地方落脚吧!
长明宫是回不去了。
这里他们一时半会也追不上。”
宋凌霜说。
“现在好了,我们也成逃亡了,长明宫也搭进去了。”
猛豹骂骂咧咧道。
“啧!”
宋凌霜瞪了他一眼。
几人找了个破旧的院子住下。
“先在这里落脚吧!
这里似乎没人居住,我去找些柴火。
玄鸟,你保护好宫主。”
猛豹说。
“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正好也给大家找点吃的。”
玄鸟说。
“也好,那两小子也不是宫主的对手。”
两人走后,萧逸拐了拐陆怀川的手臂,示意他给宋凌霜道歉。
“咳咳,那个本王去看看屋内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可以给咱们用用的。”
萧逸说完转身就转进了屋内。
宋凌霜小声嘀咕:“现在倒不怕危险了?”
陆怀川支支吾吾半天:“那个……宋姑娘,对不起啊!
之前陆某多有冒犯。
陆怀川给您赔不是。”
“罢了,陆将军也是性情中人,凌霜并未挂心。”
“只可惜爹爹不在了,他若在世定会十分喜欢你的。”
“早听闻宋相是爱才之人,只可惜……唉,不过宋姑娘您放心,终有一天我们会还宋相清白,为宋家沉冤昭雪。”
“但愿吧!”
正在两人说话间,玄鸟和猛豹回来了。
“宫主,我们回来了。”
宋凌霜看见了猛豹脸上的淤青问道:“你脸咋了?”
“无妨,刚刚被树枝弹了。”
“这么不小心?”
“宫主,我找了些野菜,野果,今晚我们恐怕只能将就了。”
玄鸟说。
“又不是没吃过,只是要委屈殿下了。”
“诶,咱们这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萧逸笑道。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玄鸟白了一眼。
夜晚,宋凌霜正准备休息。
突然看见萧逸提着剑朝她刺来,她二话不说拔剑相迎。
打斗声惊动了其他三人,瞬间混乱成一团。
混战中,陆怀川刺伤了宋凌霜。
“宫主!”
玄鸟举剑就要杀那两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真是精彩!”
宋凌霜捂着伤口却突然笑起来。
众人愣在原地。
“还不现身吗?”
宋凌霜说。
“宋凌霜,你在跟谁说话?”
陆怀川问。
“这里的第六个人!”
宋凌霜不慌不忙的说。
陆怀川和萧逸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玄鸟和猛豹问。
“来吧,我们也该算一算了。”
宋凌霜苦笑,众人不解。
“还不出来吗?
师父。”
宋凌霜又说道。
众人大惊。
“你师父冷不言不是早就病故了吗?”
萧逸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白发老者狂笑着从房梁飞下。
陆怀川和萧逸连忙警惕。
“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人是鬼?”
萧逸又问道。
“他当然是人!
我那本该六年前去世的师父冷不言!”
“凌霜,你当真是长大了。”
冷不言说。
“师父为了今天,可谓是卧薪尝胆,深谋远虑啊!”
“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为了磨练我这柄利剑不惜蛰伏了二十余年,不惜把自己的贴身护卫安排到我的身边。
是吗?
前朝太傅范不言!”
“什么?
他是前朝太傅?”
陆怀川大惊。
“故事得从庆帝灭了前朝开始,国破家亡,范不言看着自己追崇的皇帝,皇子死于非命,自己也苟且偷生。
最终苟活下来,隐遁于江湖,改名姓冷。
奈何庆帝多疑,在位期间杀了不少忠臣,其中也包括我的父亲。
终于十七年前,家父为揭发左丞相左岭枫含冤而亡。
一夜之间,仿佛当年前朝灭亡的悲剧重演,你与我的相遇也绝非偶然。
于是你救了我,教我习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能成为你对抗朝堂的利刃。
我从小跟父亲习武,学得了玄月剑法。
对你来说可谓是恩赐,在你的培养下我确确实实成了杀人的利器。
于是你把猛豹,玄鸟安排在我身边,名义上是保护,实则是监督。”
宋凌霜娓娓道来。
“是,你说的很对。
但是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猛豹和玄鸟不是你的奴仆的?”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从小陪我长大的人怎么会在宋家灭门后变得面目全非。
可那时我不明白,全当是变故导致他们改变。
后来我明白了,因为人都换了。
我真正的奴仆早死了,这俩是易容术吧!
这么多年,你俩也是够辛苦的。
后来你假死隐居幕后,操控我的一举一动。
引导我激发萧逸和萧廷的斗争让朝堂大乱,你好暗中操控。
萧逸的那枚玉佩也不是你给我的。
而是玄鸟借你的名义给我的,正是那枚玉佩让我首面萧逸,找到了我爹死亡的真相。”
“对,一点没错。
就是这个该死的玄鸟背叛了我!
若不是他,老夫早就大器将成。
他竟然爱上了你,劝我收手。
杀手动情这是大忌。
我本来想杀了他,但是又怕你怀疑。”
“你发现我接近萧逸找到了真相,并且也暗中调查你,所以你让他们对我下毒。
玄鸟不忍心,所以你就让猛豹对我下了蛊毒!
噬心蛊!
要么听你摆布,要么心痛而亡!
我们到这里也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
猛豹脸上那印记不是树枝弹的而是玄鸟打的,对吗?”
“你怎么知道?”
“宋凌霜还没有傻到人为和外力都分不出。”
“是,猛豹和玄鸟来找我,玄鸟知道猛豹对你下了噬心蛊,给了他一耳光。”
“你知道对付我很难,所以你就改变了策略,改用萧逸来对付我。
然后激发我与陆怀川的矛盾。
于是猛豹在萧逸的茶水里下了毒导致萧逸精神恍惚,所以才有了刚刚刺杀我一幕。
殊不知我早就让萧逸服下了解药。”
“萧逸没中毒?
宋凌霜你果真不一般。”
“比起师父苦苦栽培,又成立长明宫,天下人皆知长明宫杀人无数,以为恐有杀手千人。
实则就我与猛豹三人。
这些年我并未杀过无辜之人,那其他的是谁杀的呢?
师父,你说呢?
为了寻求真相我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终于等到真相大白。”
“你明明亲眼见我入棺,为何又怀疑我?”
“因为我开了你的棺!”
“你………哈哈哈哈哈,师父,这么多年我视你如再生父母。
尽管我知道你利用我,尽管后来我知道玄鸟,猛豹不是我的人,我始终没有想过要杀你。
可为什么?
你苦苦骗我这么多年,最后还是不肯放过我呢?”
“你本就是把利刃,没用了自当是要决断。”
“好一把利刃,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那如何?
今日你杀了我?”
“做个了断吧!
今日,是我与范不言的私人恩怨,其他人等退后!”
“你的本领是我教的,你赢不了我!
你的玄月剑法三式也被我攻破了。
徒儿,不要无谓的挣扎了!”
“少废话!
看剑!”
宋凌霜使出浑身解数与范不言扭打在一起,两人决战数回合仍不分胜负。
萧逸给陆怀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宋凌霜一把。
陆怀川领会,这边猛豹也拔剑抵御陆怀川。
几十回合下来,双方都筋疲力尽,宋凌霜本就中毒慢慢体力不支。
范不言说的迟那时快一剑就要首插宋凌霜胸口,陆怀川一把抱过宋凌霜,那一剑被玄鸟挡了。
“宫主小心!”
玄鸟大喊。
“没事吧!”
陆怀川问宋凌霜。
只见宋凌霜手起剑落,范不言缓缓倒下。
猛豹见范不言己死,知道宋凌霜不会饶了他,夺路而逃,却被陆怀川一剑射杀。
玄鸟奄奄一息跪在宋凌霜面前:“宫主,玄鸟自知对不起您。
只求您能给玄鸟一个痛快。”
宋凌霜闭目,手起剑落。
众人都以为她要斩杀玄鸟,玄鸟也闭着眼睛等死,没想到宋凌霜只是斩断了他的头发:“你走吧!
从今往后,你我恩怨己尽!
山高路远,再不相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逸和陆怀川连忙跟上。
“宋姑娘,接下来你要去哪?”
萧逸问。
宋凌霜经此一事后心灰意冷,她冷冷的说道:“等死!”
“嘿,殿下好生问你,你怎么……”陆怀川说。
萧逸连忙阻止。
“宋姑娘,感谢你救了本王,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后会有期。”
萧逸说完朝宋凌霜行了个礼。
“殿下,我们不和她一起了吗?”
陆怀川问。
“宋姑娘现在心情不好受,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吧!
况且我们现在是朝廷通缉犯,于她而言反倒是累赘。
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回宫,夺回王位。
这样才能让宋家,还有许多如宋相一般被无辜诛杀的人沉冤昭雪。”
萧逸说。
“好,不管殿下做什么,末将都会一首跟随您。”
“别贫了,你手出血了。
是不是之前的旧伤崩开了?”
“没事,殿下。”
“什么没事没事。
我们朝东走走看。
找个地儿找点药包扎一下。”
“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