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黑科技，国家带我造星球
第1章 旧货市场的黑匣子
十块钱。
林风看着手里这个黑色的玩意儿，心里有点嘀咕。
它是个标准的长方体，像块过度生长的砖头，通体漆黑，不反一丝光。
可重量不对劲，太沉了，比他背了一天的、塞满专业书和简历的帆布包还要压手。
更不对劲的是它的温度。
在这初夏闷热的午后，旧货市场里像个蒸笼，人挤人，汗味和灰尘味混在一起。
可这东西摸上去，却透着一股子钻心的冰凉，不是金属放在阴凉处的那种凉，是更像……摸到了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冰。
这股凉意顺着指尖往胳膊上爬，激得他差点没拿住。
“老板，这到底是什么？”
他忍不住又问了一次，声音在市场的嘈杂里显得有点单薄。
摊主是个蹲在阴影里的干瘦老头，正拿着个破螺丝刀跟一个生锈的收音机较劲，头都没抬：“说了嘛，砖头。
压纸的。
模样是丑了点，十块钱你买不了吃亏。”
砖头？
林风用指甲用力掐了一下黑色方碑的表面，连道白痕都没留下。
他学的就是材料相关，这东西非金非木，触感诡异，重量异常，绝不可能是普通的镇纸。
毕业论文里那个关于拓扑绝缘体表面态的难题，像一团乱麻塞在脑子里，让他这几天吃不好睡不香，看什么都提不起劲。
可眼前这个黑疙瘩，却莫名地勾起了他一丝属于科研者的好奇心。
“五块。”
他习惯性地还价，手指却下意识地收紧，握紧了那方碑。
冰凉的触感持续不断地传来，像有个微弱的信号在往他皮肤里钻。
老头终于抬眼瞥了他一下，浑浊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八块，最低了。
不要拉倒，我留着自个儿玩。”
玩？
这玩意儿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风心里吐槽，但还是利索地掏出了八块钱纸币，递了过去。
老头随手把钱塞进腰包，又埋头跟他的收音机奋斗去了，仿佛刚才卖出去的只是一块真正的砖头。
林风把黑色方碑塞进自己的帆布包，那沉甸甸的感觉立刻坠住了包底。
他转身挤出了人群，离开了这片充斥着旧时代气息的市场。
回学校的公交车上，人不多。
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帆布包抱在怀里，隔着粗糙的帆布布料，似乎还能感觉到那股子异常的冰凉和沉重。
他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高楼大厦，行色匆匆的路人，一切都和他怀里的这个“八块钱的谜”格格不入。
它是什么材料做的？
为什么这么冷？
为什么这么重？
哪个实验室能做成分分析？
报告会怎么写？
导师要是看到这东西……想到导师，他心头又是一阵烦躁。
论文卡壳，导师虽然没明说，但那眼神里的期待和隐约的催促，让他压力山大。
同期毕业的同学，有的己经拿到了海外名校的offer，有的进了炙手可热的大厂，只有他，还悬在半空，前途未卜。
这个黑疙瘩，倒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沉重，冰冷，前途一片漆黑，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引人探究的诡异。
到站，下车。
走进熟悉的校门，穿过林荫道，回到略显陈旧的宿舍楼。
运气不错，室友们都不在，大概是去图书馆奋战或者参加招聘会了。
安静的宿舍里，只有老式空调发出沉闷的运行声。
他反锁了门，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小心翼翼地将那黑色方碑从包里拿了出来，轻轻放在桌面上。
咚的一声闷响，显示着它的分量。
台灯的光线是暖黄色的，可照在这方碑上，却像是被彻底吞噬了，依旧是一片纯粹的、毫无生气的哑黑。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块来自未知世界的墓碑。
林风伸出手，再次触摸它。
冰凉依旧。
他尝试着用手指的各个部位去感受，掌心，手背……甚至，他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了上去。
一股更加清晰、更加深邃的寒意瞬间涌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猛地抬起头。
不对劲。
这太不对劲了。
世界上不存在常温下能持续自发制冷却不消耗能量、并且如此坚硬的物质。
这违背了他所学过的一切物理定律。
他盯着这个花了八块钱、来自旧货摊的黑色方碑，一个巨大的问号在脑海中疯狂滋生、膨胀，几乎挤占了他所有的思绪。
毕业论文、工作前途、导师的期望……所有这些困扰他许久的烦恼，在这一刻，竟然都被这个冰冷的黑色物体暂时压了下去。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搞清楚它。
林风看着手里这个黑色的玩意儿，心里有点嘀咕。
它是个标准的长方体，像块过度生长的砖头，通体漆黑，不反一丝光。
可重量不对劲，太沉了，比他背了一天的、塞满专业书和简历的帆布包还要压手。
更不对劲的是它的温度。
在这初夏闷热的午后，旧货市场里像个蒸笼，人挤人，汗味和灰尘味混在一起。
可这东西摸上去，却透着一股子钻心的冰凉，不是金属放在阴凉处的那种凉，是更像……摸到了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冰。
这股凉意顺着指尖往胳膊上爬，激得他差点没拿住。
“老板，这到底是什么？”
他忍不住又问了一次，声音在市场的嘈杂里显得有点单薄。
摊主是个蹲在阴影里的干瘦老头，正拿着个破螺丝刀跟一个生锈的收音机较劲，头都没抬：“说了嘛，砖头。
压纸的。
模样是丑了点，十块钱你买不了吃亏。”
砖头？
林风用指甲用力掐了一下黑色方碑的表面，连道白痕都没留下。
他学的就是材料相关，这东西非金非木，触感诡异，重量异常，绝不可能是普通的镇纸。
毕业论文里那个关于拓扑绝缘体表面态的难题，像一团乱麻塞在脑子里，让他这几天吃不好睡不香，看什么都提不起劲。
可眼前这个黑疙瘩，却莫名地勾起了他一丝属于科研者的好奇心。
“五块。”
他习惯性地还价，手指却下意识地收紧，握紧了那方碑。
冰凉的触感持续不断地传来，像有个微弱的信号在往他皮肤里钻。
老头终于抬眼瞥了他一下，浑浊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八块，最低了。
不要拉倒，我留着自个儿玩。”
玩？
这玩意儿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风心里吐槽，但还是利索地掏出了八块钱纸币，递了过去。
老头随手把钱塞进腰包，又埋头跟他的收音机奋斗去了，仿佛刚才卖出去的只是一块真正的砖头。
林风把黑色方碑塞进自己的帆布包，那沉甸甸的感觉立刻坠住了包底。
他转身挤出了人群，离开了这片充斥着旧时代气息的市场。
回学校的公交车上，人不多。
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帆布包抱在怀里，隔着粗糙的帆布布料，似乎还能感觉到那股子异常的冰凉和沉重。
他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高楼大厦，行色匆匆的路人，一切都和他怀里的这个“八块钱的谜”格格不入。
它是什么材料做的？
为什么这么冷？
为什么这么重？
哪个实验室能做成分分析？
报告会怎么写？
导师要是看到这东西……想到导师，他心头又是一阵烦躁。
论文卡壳，导师虽然没明说，但那眼神里的期待和隐约的催促，让他压力山大。
同期毕业的同学，有的己经拿到了海外名校的offer，有的进了炙手可热的大厂，只有他，还悬在半空，前途未卜。
这个黑疙瘩，倒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沉重，冰冷，前途一片漆黑，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引人探究的诡异。
到站，下车。
走进熟悉的校门，穿过林荫道，回到略显陈旧的宿舍楼。
运气不错，室友们都不在，大概是去图书馆奋战或者参加招聘会了。
安静的宿舍里，只有老式空调发出沉闷的运行声。
他反锁了门，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小心翼翼地将那黑色方碑从包里拿了出来，轻轻放在桌面上。
咚的一声闷响，显示着它的分量。
台灯的光线是暖黄色的，可照在这方碑上，却像是被彻底吞噬了，依旧是一片纯粹的、毫无生气的哑黑。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块来自未知世界的墓碑。
林风伸出手，再次触摸它。
冰凉依旧。
他尝试着用手指的各个部位去感受，掌心，手背……甚至，他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了上去。
一股更加清晰、更加深邃的寒意瞬间涌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猛地抬起头。
不对劲。
这太不对劲了。
世界上不存在常温下能持续自发制冷却不消耗能量、并且如此坚硬的物质。
这违背了他所学过的一切物理定律。
他盯着这个花了八块钱、来自旧货摊的黑色方碑，一个巨大的问号在脑海中疯狂滋生、膨胀，几乎挤占了他所有的思绪。
毕业论文、工作前途、导师的期望……所有这些困扰他许久的烦恼，在这一刻，竟然都被这个冰冷的黑色物体暂时压了下去。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搞清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