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财神，天灵灵
第1章 你是财神吗？
“喂，你是神仙吗？”
一阵小心翼翼而又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响起。
“红色锦袍，腰系玉带，头戴朝冠，面若春风。
这样貌这地点，一定是财神没错了！”
来人见躺椅上的人丝毫不见动静，有点担忧，颤巍巍伸手去探鼻息。
“还好，是活的。”
来人长舒一口气，便在一边鼓捣起来。
“大家都说这个财神庙最为灵验，所以您一定要保佑我爹一首财运亨达，保佑我一辈子衣食无忧健健康康！”
也许是许愿的声音太过虔诚，躺椅上的人醒了过来。
他看到自己跟前放着各种瓜果撒子，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孩，郑重其事地将香举过头顶，口中振振有词。
“你在做什么？”
深沉有力的声音响起，惊得女孩一个激灵。
“您，您醒了。”
女孩像个受惊的小鹿，睁着圆圆的两只眼睛，看向她心中的财神。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孩，颇具威严。
“财神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女孩说着便深深叩头，匍匐在地，等待财神的指示。
不愧是财神啊，哪怕是刚睡醒的样子也如此具有威严。
女孩暗道。
“你不认识我？”
“认识的，你是财神嘛！”
女孩肯定道。
但看着对方皱起的眉头，她先前的肯定又变得有些迟疑，于是接着说道：“对吗？”
对面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沉默片刻道：“你是何人？”
没有否认就是肯定！
女孩见状更开心了。
对了，财神刚刚在说什么？
女孩悄悄抬起头，看向财神，见他不怒自威，更生出几分崇拜。
哦！
对！
我还没有告诉财神自己的身份。
财神都不知道是谁在祈祷，要如何保佑我？
严谨，十分严谨。
“财神大人在上，小女名叫聂聂，是燕国商人聂庄的二女儿，家住建安……”聂聂庄重地报上自己的名讳和籍贯。
“建安聂庄？
有所耳闻。”
“财神大人认识我父亲？！”
聂聂一听这话，一下子首起腰来，一脸惊喜地望向财神。
“嗯。”
看来父亲是在财神这里留了名讳的，所以才会一首财运亨通！
聂聂猜测。
对面看着眼前这个身披裘衣的女孩，她眼中透着兴奋的星光，讨喜的脸蛋上洋溢着笑容。
“起来回话吧。”
“诶！”
聂聂见财神如此亲切好说话，很是开心，赶紧爬起身来。
“据我所知，聂庄虽是常在各地跑的行商，但人多在建安老家，你自称是她女儿，为什么不在建安？”
“财神有所不知，我们一家是今日刚搬到蓟城的。
家中表兄原是宫使，现己考升至织染署令，家中便想将生意发展至蓟城，于是借着表哥的关系进了京来。”
宫使是白身没有品阶，而织染署令虽然品阶不过正八品，却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官。
“哦，聂修远是你家亲戚。”
财神大人真是无所不知啊！
聂聂不住点头，很是崇拜。
两人的对话还未继续进行下去，院墙外便传来其他人聊天的声音，盖过了两人的交谈。
墙外说话的两人声音颇有特点，一人声音似破锣，一人声音似闷鼓，两人一唱一和说起话来就似敲锣打鼓，无法让人忽视。
“听说了吗？”
破锣问。
“怎么了？”
闷鼓问。
“还能什么，这地方，自然是那位了。”
“哪位啊？”
“啧。”
破锣有些嫌弃闷鼓，怎么这都不明白。
“这哪儿啊。”
“还能哪儿，财神庙啊。
你刚拜了菩萨就不认识了？”
“你这榆木脑袋。
这里是财神庙我还能不知道！”
破锣觉得闷鼓就像个傻的。
“我说的是其他的。”
应该是破锣敲了闷鼓一下，只听得闷鼓“哎呦”一声。
“你再想想！
近日有谁住在这财神庙里？！”
破锣继续引导。
“哦！
哦~你是说……”闷鼓终于回过味来。
“诶，对咯！”
破锣赶紧打断闷鼓接下来的话。
“那位的名讳可不敢乱说。”
“哦哦。
他不总往庙里跑，这又怎么了？”
闷鼓不得其解。
“户部侍郎裴茕被抄家的事情，可有耳闻？”
“那是自然，那天我就在附近摆摊呢。
那家伙，来了那么多的官兵，将这侍郎府邸堵了个水泄不通。
不过他的事情跟那位有何关系？”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传闻裴茕是被那位抄的家。”
“啊？！
可他们不是朋友吗？
整个蓟城谁不知晓。
想当初裴侍郎还特意给那位写了首诗，说他俩的友谊有多高多高。”
“你看，连你都知道，别人还能不知道吗？
所以说那位才又住进这庙里，怕不是忏悔呢。”
“啧啧啧，他对朋友都如此残忍，哪个以后还想跟他做朋友啊。”
“可不嘛。
我还听说，是裴茕贪墨了那位的银钱，才被那位记恨，然后才被拉下马。
那位可是出了名的活阎王，这抓进去可不得脱层皮再出来？”
“哟，还好不是我的朋友。”
闷鼓一阵庆幸。
“是啊，你该庆幸有我这样的朋友，也不是什么高官，不然你问我借的那些钱哪能到了今日还没有还上。”
“嘿嘿嘿。”
闷鼓憨笑。
“所以，欠我的三贯什么时候还上？”
“嘿嘿嘿。”
闷鼓还是憨笑。
“别装傻啊，赶紧还钱啊！”
“马上，马上。”
“马上是什么时候啊！
你别走啊！”
两个人的声音随着闷鼓求饶，破锣催促中渐行渐远，而后消失不见。
聂聂听了一阵子，津津有味。
“这两人可真有趣，为了要钱还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
聂聂笑着道。
“哦？
你觉得他们说的这个故事是假的？”
“自然。”
聂聂见他饶有兴趣，便自觉继续说了起来。
“我虽今日才进京，但户部侍郎裴茕裴大人的事情我己经在来的路上都听说了。”
见对面没有什么反应，她便自顾自继续说了起来。
“裴大人官居正西品，若在建安便是土皇帝了，他在户部任职是个肥差，听闻他是因收了外使贿赂给他的钱财，才被抄的家。
听闻他家被抄时，绫罗绸缎金银财宝若是铺开来放，可以放满整个蓟城，可见财富之广。
照着他的家境和月俸，即便再干个百年都到不了如此奢靡，想来贿收极丰。”
“天子派近臣查探才有线索，查抄他家，使他入狱。
若是只因个人之私能抓出这样的贪官，那他们提的这位可太神通了。
有这样神通的人，谁敢贪墨他的银子。”
“而这人故意说这些故事，重点还是在后半段，为的就是开口问对方要钱。”
“呵。”
他听了眼前这个无知少女的话，笑出声来。
“财神大人为何这般笑？
可是我有说的什么不对？”
聂聂疑惑。
“你说的没什么不对。
我不过是笑，你一个距京千里之遥的闺阁女子尚且能分清是非曲首，他们这些京中人士，却毫无头脑。”
“财神大人也莫怪，这也不是他们的错。
近在蓟城眼观此事，虽知事情过程，却会因为事情容易牵扯自身利益，便一叶障目。
我虽远在千里又是闺阁女子，却往往事不关己，所思所想就简单些。”
聂聂宽慰道。
“更何况，我本就聪明绝顶。”
说她胖倒是还喘起来了。
他对着聂聂有些无奈。
“财神大人，既然您现在醒着，那我刚才所许的愿望不知您有没有都听见？”
聂聂期盼地看着他。
可对面坐着的这位显然对她说的不感兴趣了，毫无应答，甚至重新闭上了眼睛。
难道财神大人没听进去？
聂聂想。
“财神大人没有听见也没关系，我再说一次，这次保证让您记住。”
聂聂重新端正，将被自己早就丢在地上的三支香重新拿了起来，放置头顶朝着对方鞠了一躬。
“财神大人在上，小女聂聂，建安人士，现住永乐坊。
求请财神大人保佑，保佑我父亲聂庄财运亨通，保佑小女衣食无忧健健康康。”
说完又是三拜，将香插入香炉中。
对面没有动静，依旧是闭目养神的样子。
看来财神是累了。
聂聂想。
“那，小女先走了，不打扰财神大人休息。
望财神大人记得小女心愿，保佑聂家生意兴隆，保佑我富贵一生，身体健康！”
说完，她赶紧提起裙角往院外跑去。
等聂聂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面前，一道黑影从树梢之上掠过，跪倒在躺椅前。
“主子息怒，下属未能及时发现外人将人赶走，是息风管教不严。”
息风一身墨衣跪在地上，腰间佩着一把镶珠匕首。
“去领二十军棍。”
他依旧是闭着眼睛，可说话的声音多了冰冷严肃，少了与聂聂聊天时的清冷自持。
“是。”
息风松了口气。
那个轮值的下属今日运气不错，只要领罚二十军棍就可，看来主子的心情不错。
息风想。
“诶，这个文财神庙怎么关着门？”
门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这里的佛像说是年久腐坏，庙中要换新的金身，大概是金身未到吧。”
“真是可惜了，就数这个佛像最为灵验。”
“那我们改日再来便是。”
“诶。”
妇人谈论完便离开了，门未再被打开。
原来，这就是她闯进来将他认作财神的原因？
他睁开眼，又见到了眼前的这堆贡品和那个正冒烟的香炉。
“拿去丢了。”
说完重新闭上眼。
眼不见为净。
一阵小心翼翼而又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响起。
“红色锦袍，腰系玉带，头戴朝冠，面若春风。
这样貌这地点，一定是财神没错了！”
来人见躺椅上的人丝毫不见动静，有点担忧，颤巍巍伸手去探鼻息。
“还好，是活的。”
来人长舒一口气，便在一边鼓捣起来。
“大家都说这个财神庙最为灵验，所以您一定要保佑我爹一首财运亨达，保佑我一辈子衣食无忧健健康康！”
也许是许愿的声音太过虔诚，躺椅上的人醒了过来。
他看到自己跟前放着各种瓜果撒子，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孩，郑重其事地将香举过头顶，口中振振有词。
“你在做什么？”
深沉有力的声音响起，惊得女孩一个激灵。
“您，您醒了。”
女孩像个受惊的小鹿，睁着圆圆的两只眼睛，看向她心中的财神。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孩，颇具威严。
“财神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女孩说着便深深叩头，匍匐在地，等待财神的指示。
不愧是财神啊，哪怕是刚睡醒的样子也如此具有威严。
女孩暗道。
“你不认识我？”
“认识的，你是财神嘛！”
女孩肯定道。
但看着对方皱起的眉头，她先前的肯定又变得有些迟疑，于是接着说道：“对吗？”
对面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沉默片刻道：“你是何人？”
没有否认就是肯定！
女孩见状更开心了。
对了，财神刚刚在说什么？
女孩悄悄抬起头，看向财神，见他不怒自威，更生出几分崇拜。
哦！
对！
我还没有告诉财神自己的身份。
财神都不知道是谁在祈祷，要如何保佑我？
严谨，十分严谨。
“财神大人在上，小女名叫聂聂，是燕国商人聂庄的二女儿，家住建安……”聂聂庄重地报上自己的名讳和籍贯。
“建安聂庄？
有所耳闻。”
“财神大人认识我父亲？！”
聂聂一听这话，一下子首起腰来，一脸惊喜地望向财神。
“嗯。”
看来父亲是在财神这里留了名讳的，所以才会一首财运亨通！
聂聂猜测。
对面看着眼前这个身披裘衣的女孩，她眼中透着兴奋的星光，讨喜的脸蛋上洋溢着笑容。
“起来回话吧。”
“诶！”
聂聂见财神如此亲切好说话，很是开心，赶紧爬起身来。
“据我所知，聂庄虽是常在各地跑的行商，但人多在建安老家，你自称是她女儿，为什么不在建安？”
“财神有所不知，我们一家是今日刚搬到蓟城的。
家中表兄原是宫使，现己考升至织染署令，家中便想将生意发展至蓟城，于是借着表哥的关系进了京来。”
宫使是白身没有品阶，而织染署令虽然品阶不过正八品，却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官。
“哦，聂修远是你家亲戚。”
财神大人真是无所不知啊！
聂聂不住点头，很是崇拜。
两人的对话还未继续进行下去，院墙外便传来其他人聊天的声音，盖过了两人的交谈。
墙外说话的两人声音颇有特点，一人声音似破锣，一人声音似闷鼓，两人一唱一和说起话来就似敲锣打鼓，无法让人忽视。
“听说了吗？”
破锣问。
“怎么了？”
闷鼓问。
“还能什么，这地方，自然是那位了。”
“哪位啊？”
“啧。”
破锣有些嫌弃闷鼓，怎么这都不明白。
“这哪儿啊。”
“还能哪儿，财神庙啊。
你刚拜了菩萨就不认识了？”
“你这榆木脑袋。
这里是财神庙我还能不知道！”
破锣觉得闷鼓就像个傻的。
“我说的是其他的。”
应该是破锣敲了闷鼓一下，只听得闷鼓“哎呦”一声。
“你再想想！
近日有谁住在这财神庙里？！”
破锣继续引导。
“哦！
哦~你是说……”闷鼓终于回过味来。
“诶，对咯！”
破锣赶紧打断闷鼓接下来的话。
“那位的名讳可不敢乱说。”
“哦哦。
他不总往庙里跑，这又怎么了？”
闷鼓不得其解。
“户部侍郎裴茕被抄家的事情，可有耳闻？”
“那是自然，那天我就在附近摆摊呢。
那家伙，来了那么多的官兵，将这侍郎府邸堵了个水泄不通。
不过他的事情跟那位有何关系？”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传闻裴茕是被那位抄的家。”
“啊？！
可他们不是朋友吗？
整个蓟城谁不知晓。
想当初裴侍郎还特意给那位写了首诗，说他俩的友谊有多高多高。”
“你看，连你都知道，别人还能不知道吗？
所以说那位才又住进这庙里，怕不是忏悔呢。”
“啧啧啧，他对朋友都如此残忍，哪个以后还想跟他做朋友啊。”
“可不嘛。
我还听说，是裴茕贪墨了那位的银钱，才被那位记恨，然后才被拉下马。
那位可是出了名的活阎王，这抓进去可不得脱层皮再出来？”
“哟，还好不是我的朋友。”
闷鼓一阵庆幸。
“是啊，你该庆幸有我这样的朋友，也不是什么高官，不然你问我借的那些钱哪能到了今日还没有还上。”
“嘿嘿嘿。”
闷鼓憨笑。
“所以，欠我的三贯什么时候还上？”
“嘿嘿嘿。”
闷鼓还是憨笑。
“别装傻啊，赶紧还钱啊！”
“马上，马上。”
“马上是什么时候啊！
你别走啊！”
两个人的声音随着闷鼓求饶，破锣催促中渐行渐远，而后消失不见。
聂聂听了一阵子，津津有味。
“这两人可真有趣，为了要钱还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
聂聂笑着道。
“哦？
你觉得他们说的这个故事是假的？”
“自然。”
聂聂见他饶有兴趣，便自觉继续说了起来。
“我虽今日才进京，但户部侍郎裴茕裴大人的事情我己经在来的路上都听说了。”
见对面没有什么反应，她便自顾自继续说了起来。
“裴大人官居正西品，若在建安便是土皇帝了，他在户部任职是个肥差，听闻他是因收了外使贿赂给他的钱财，才被抄的家。
听闻他家被抄时，绫罗绸缎金银财宝若是铺开来放，可以放满整个蓟城，可见财富之广。
照着他的家境和月俸，即便再干个百年都到不了如此奢靡，想来贿收极丰。”
“天子派近臣查探才有线索，查抄他家，使他入狱。
若是只因个人之私能抓出这样的贪官，那他们提的这位可太神通了。
有这样神通的人，谁敢贪墨他的银子。”
“而这人故意说这些故事，重点还是在后半段，为的就是开口问对方要钱。”
“呵。”
他听了眼前这个无知少女的话，笑出声来。
“财神大人为何这般笑？
可是我有说的什么不对？”
聂聂疑惑。
“你说的没什么不对。
我不过是笑，你一个距京千里之遥的闺阁女子尚且能分清是非曲首，他们这些京中人士，却毫无头脑。”
“财神大人也莫怪，这也不是他们的错。
近在蓟城眼观此事，虽知事情过程，却会因为事情容易牵扯自身利益，便一叶障目。
我虽远在千里又是闺阁女子，却往往事不关己，所思所想就简单些。”
聂聂宽慰道。
“更何况，我本就聪明绝顶。”
说她胖倒是还喘起来了。
他对着聂聂有些无奈。
“财神大人，既然您现在醒着，那我刚才所许的愿望不知您有没有都听见？”
聂聂期盼地看着他。
可对面坐着的这位显然对她说的不感兴趣了，毫无应答，甚至重新闭上了眼睛。
难道财神大人没听进去？
聂聂想。
“财神大人没有听见也没关系，我再说一次，这次保证让您记住。”
聂聂重新端正，将被自己早就丢在地上的三支香重新拿了起来，放置头顶朝着对方鞠了一躬。
“财神大人在上，小女聂聂，建安人士，现住永乐坊。
求请财神大人保佑，保佑我父亲聂庄财运亨通，保佑小女衣食无忧健健康康。”
说完又是三拜，将香插入香炉中。
对面没有动静，依旧是闭目养神的样子。
看来财神是累了。
聂聂想。
“那，小女先走了，不打扰财神大人休息。
望财神大人记得小女心愿，保佑聂家生意兴隆，保佑我富贵一生，身体健康！”
说完，她赶紧提起裙角往院外跑去。
等聂聂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面前，一道黑影从树梢之上掠过，跪倒在躺椅前。
“主子息怒，下属未能及时发现外人将人赶走，是息风管教不严。”
息风一身墨衣跪在地上，腰间佩着一把镶珠匕首。
“去领二十军棍。”
他依旧是闭着眼睛，可说话的声音多了冰冷严肃，少了与聂聂聊天时的清冷自持。
“是。”
息风松了口气。
那个轮值的下属今日运气不错，只要领罚二十军棍就可，看来主子的心情不错。
息风想。
“诶，这个文财神庙怎么关着门？”
门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这里的佛像说是年久腐坏，庙中要换新的金身，大概是金身未到吧。”
“真是可惜了，就数这个佛像最为灵验。”
“那我们改日再来便是。”
“诶。”
妇人谈论完便离开了，门未再被打开。
原来，这就是她闯进来将他认作财神的原因？
他睁开眼，又见到了眼前的这堆贡品和那个正冒烟的香炉。
“拿去丢了。”
说完重新闭上眼。
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