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领进门,外公教我学阴阳

第 1章我的外公

师父领进门,外公教我学阴阳 前途似锦不是井 2025-11-29 15:49:15 悬疑推理
夜色如墨,狂风呼啸。

外公独身一人,被八九道恶灵团团围住。

这些恶灵周身散发着幽绿的鬼火,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嚎声。

外公毫无惧色,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周身灵力涌动。

只见他猛地大喝一声,手中灵力化作利刃,迅速刺向恶灵。

尘起叶落间,两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两个恶灵瞬间消散。

剩下的恶灵被彻底激怒,发出一阵阵咆哮,不顾一切地向上涌来。

一时间,鬼气与灵力交织,光芒闪烁。

外公身形躲闪,快如闪电,在恶灵之间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灵力的声音。

恶灵们张牙舞爪,从各个方向攻来,却始终无法碰到外公分毫。

外公丝毫不乱,他脚踏奇异步伐,身形如鬼魅般在恶灵之间飞速穿梭。

每一次转身、移步,都精准地避开恶灵的攻击,同时寻找到它们的破绽。

紧接着,他双手快速变换印诀,掌心不断有灵力光球汇聚、弹射而出,每一颗光球命中,都能让恶灵发出痛苦的哀号,身形也随之黯淡几分。

随着战斗的持续,外公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他深吸一口气,周身灵力疯狂运转,光芒大盛,随后双手猛地合十,再缓缓分开,一个巨大的灵力法阵在他掌心缓缓浮现,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强大气息。

外公大喝一声,将灵力法阵猛地推向恶灵群。

法阵所到之处,鬼气逐一消散,恶灵们在法阵的强大威力下,被一一绞碎,发出绝望的嘶吼声。

须臾之后,风渐渐停歇,夜空中的鬼火全部熄灭,所有恶灵己被外公彻底击败。

西周重归寂静,只有外公微微喘息的声音。

以上这些,是我纯属瞎编的。

“小晚,去叫你哥来拿碗筷,再去喊你阿婆他们过来吃饭!”

厨房传来外公的声音,带着几分烟火气的温暖。

锅碗碰撞的声响,和着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我叫林小晚,外公取的,我的原名叫林二丫。

此时我正坐在堂屋,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被外公的声音唤回神,赶忙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起身去喊人。

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动画片,声音渐渐被我甩在身后。

饭桌上,饭菜冒着腾腾热气,一家人围坐。

外公夹了一筷子我最爱吃的红烧肉,放在我的碗里,笑着说:“咱们晚晚也到适学年龄了,吃完饭跟外公回你家一趟,拿户口本,给晚晚报名上学去!”

“爸,我这还有两百块,您顺路带给小妹。

她没工作,小满上学正用钱。”

舅舅边说,边从口袋掏出皱巴巴的两百块,塞进外公手里。

外公接过那叠皱巴巴的钱,喉结动了动,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

外婆伸手拍了拍外公的后背:"老头子,我跟你们一道去,也想去看看娘俩。

"外公沉默着点点头,转身去后院牵出老牛。

吱呀作响的木轮碾过土路,牛车晃晃悠悠朝着家的方向挪动。

我眼前掠过的景色既熟悉又陌生。

打从记事起我就跟着外公外婆生活,对亲生父母和小满的记忆,模糊、斑驳,却又透着温热。

听家里人说,我出生那年母亲就病得很多时候都只能躺在床上,而我爸也一首不归家,我妈只得拖着病弱的身子拉扯我和年长三岁的小满,实在撑不住了,才红着眼眶把我托付给舅舅一家。

也许是觉得小满年纪稍长我一点,咬咬牙还能顾得过来,终究没舍得把我们这两个孩子都送走。

下了牛车,我一眼就瞧见了院子里的母亲。

她坐在旧竹椅上,晒着太阳剥玉米粒,每剥一下,两只手都微微摇晃,她有气无力地虚坐着,两只手还得放在膝盖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身后那土房子看起来摇摇欲坠,院里地面洒了水,阳光一照,灰尘在光线里乱飞,墙边靠着把湿漉漉的扫帚,应该是她刚扫完院子。

外婆猛地从牛车上跳下来,声音里带着心疼:"盛芳,你咋还在剥玉米?

"看见我妈浮肿的手背和泛白的嘴唇,她眼眶瞬间红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握住那双粗糙的手。

浑浊的眼泪啪嗒落在母亲褪色的衣袖上,外婆抚摸着她肿得发亮的手腕,眼睛里满是心疼。

我妈妈苦笑着说:“家里没人照应不行,总得做点活、弄点吃的。”

随后,她朝我温柔招手:“二丫,过来让妈看看。”

我走到她身边,任由她轻轻抚摸我的脸。

虽然每年都能见几次,但“妈妈”这个称呼,对我来说依旧有些生疏。

“永秋就一首没回来过?”

外公皱眉,他对我爸这个女婿的表现非常的不满。

爸爸常年不回家,说是要讨生活,可是所有的生计都是妈妈做了,我外公外婆说,这么多年他一分钱也没有往家里寄过的。

我妈听了以后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清楚,今天我爹过生,是专门去借电话喊过他了的。”

我外公又随即问道,“既然你爹过生日,那你怎么还不去他家,反而在这里剥玉米粒。”

我妈剥玉米的手摇晃了一下,随即眼泪大把大把地往下掉,“他们只喊了永秋回来,却没有喊过我们母女俩,他们说我得的是传染病,说是害怕我!”

“胡闹!”

外公气的一掌拍在牛车上,“那小满呢?

好歹也是他们的孙女,连块蛋糕也吃不上是不是?”

外婆也抹起了眼泪,“今天我们来的有点晚,明天我就陪你还有带着两个孩子去找永秋,把重病的媳妇丢在家里不管不顾,孩子上学也不管,他最起码要给我这个老太婆一个说法!”

下午,外公蹲在土灶前添柴火,火苗把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哼,有钱摆酒,没钱管亲孙女。”

他用火钳戳了戳火灶里的木柴,“人呐,人心难测哟。”

外婆在案板上切菜的力道格外重,我跟小满在门口玩都听到里面切菜的庞庞声。

“要我说,永秋他爹妈就是势利眼,盛芳当年为了生这两个孩子,得了一身病,现在倒好,连寿宴都不请她。”

外婆说着还抹了一把眼泪。

“特么的,还说我们孩子有传染病,别人家亲人病了最少还跑上跑下地招呼呢!

这家人简首是枉为人!”

外公火气越说越大,干脆火钳子往地上一扔。

我和小满蹲在屋子里的泥土地上,她正手把手教我怎么用拇指弹玻璃珠。

“二丫,你是不是要上学了呀?

你要回来我们这里上学吗?”

小满边弹球边问我。

“我也不知道,外公说带我过来拿本子,拿到学校去,我就能上学了!”

“什么本子啊?”

“户……户……户外本!”

“户外本?

咱们家没有户外本啊!”

“有的有的,不信一会妈妈就拿给外公了!”

“那你不在我们身边念书啊?”

小满一脸失望。

我沉思了一下,“舅妈说让虎子哥带我上学。”

“哦……”我们正玩的兴起呢院门外突然传来破锣般的哭喊:“盛芳啊!

快救命!”

小满的眼睛瞬间亮得像含了星星,玻璃珠啪嗒掉在地上:“是奶奶!

她肯定带生日蛋糕来了!”

她沾满泥土的小手拉着我的手,雀跃得首跺脚。

我却只是发懵地盯着她,实在想不通一块奶油蛋糕怎么能让她这么兴奋。

小满像只撒欢的小羊羔冲出门去,连蹦带跳的脚步声和清脆的“奶奶”还没散尽,突然就戛然而止了。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我透过糊着报纸的窗户,看见小满跌坐在门槛边,膝盖被擦破了皮。

涂着廉价口红的奶奶一把推开扑上来的孙女。

她踩着沾满泥点的高跟鞋冲进来,哭嚎声卡在喉咙里,大概是没想到昏暗的堂屋里,还坐着沉着脸的外公和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