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背脊像是被谁拆了骨头重新拼过一样,钻心的疼。小说叫做《穿成守墓人,我靠神魂不灭惊艳世》是江户川杰克的小说。内容精选:背脊像是被谁拆了骨头重新拼过一样,钻心的疼。甚至不用睁眼,鼻腔里那股陈腐的霉味混着土腥气,就明明白白告诉我——这儿绝对不是ICU,更不是我那间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我猛地坐起身,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在搅动。“嘶……”还没来得及揉太阳穴,手掌先触到了一片冰冷滑腻的石壁。指腹下全是苔藓,湿漉漉的。借着手边那盏快要燃尽的油灯,我看清了现状。身上是一件粗糙得像砂纸的麻布长袍,袖口磨损严重,手掌...
甚至不用睁眼,鼻腔里那股陈腐的霉味混着土腥气,就明明白白告诉我——这儿绝对不是ICU,更不是我那间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
我猛地坐起身,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在搅动。
“嘶……”还没来得及揉太阳穴,手掌先触到了一片冰冷滑腻的石壁。
指腹下全是苔藓,湿漉漉的。
借着手边那盏快要燃尽的油灯,我看清了现状。
身上是一件粗糙得像砂纸的麻布长袍,袖口磨损严重,手掌上满是老茧和冻疮。
这里是一间由乱石堆砌的小屋,或者说,是一个稍加改造的墓室。
墙角堆着两把生锈的铁铲,几个硬得像石头的黑面包随意扔在木板上。
记忆像决堤的洪水,蛮横地灌了进来。
上一秒,我还是那个连续熬了三个通宵做PPT、心脏骤停倒在键盘上的社畜。
这一秒,我是奥斯曼帝国边境,“叹息之陵”的一名守墓人,莱拉。
没有系统提示音,没有新手大礼包。
有的只是脑海里残留的本能恐惧:这片陵墓是禁地,埋的不是普通死人,晚上绝对不能出门,绝对不能回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瘦得皮包骨头。
好歹是重活一次,结果从996进化到了007?
这开局,还不如首接喝孟婆汤痛快。
外面的雨声大得吓人,雷声像是要把天灵盖劈开。
我搓了搓冻僵的胳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抱怨没用,活着才是硬道理。
这具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高烧加饥饿,在这个暴雨夜无声无息地走了,才让我捡了个漏。
小屋的木门漏风,呼呼作响。
我起身想找点东西堵住缝隙,视线却透过门缝,瞥见了远处夜空的一角。
漆黑的雨幕中,隐约泛着一层淡紫色的光晕。
那是高阶魔法结界被触动后的残留。
再加上白天记忆里,陵墓外围那些杂乱的马蹄印,还有空气中尚未散去的铁锈味……那是帝国骑士团特有的重甲留下的痕迹。
正规军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首觉告诉我,这地方要出事。
我在屋内翻箱倒柜,试图找点防身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结实的木棍也好。
最终,我在床板下的暗格里,摸出了几张泛黄的羊皮纸。
这是前任守墓人,那个叫布兰克的老头留下的日志残页。
老头半年前死了,死得很蹊跷,说是摔死的,可哪有人摔死的时候表情那么惊恐?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眯起眼睛辨认那些潦草的字迹。
“……血脉镇压己至极限…………封印回廊不可入,切记,切记…………每三十年,它会心跳一次……”心跳?
陵墓里埋的都是死透的家伙,哪来的心跳?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猛烈震颤了一下。
不是地震,更像是某种庞然大物在地底翻了个身。
桌上的油灯晃了晃,差点熄灭。
紧接着,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将窗外的景象照得如白昼般清晰。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窗外。
泥土在翻涌。
一只只惨白的手骨破土而出,紧接着是头颅、躯干。
那些早就该化成灰的骷髅,竟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它们空洞的眼窝里,“噗”地燃起两团幽蓝色的火焰。
不是一只,是一片。
这就是传说中的亡灵暴动?
我的心脏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跑?
往哪跑?
外面全是这玩意儿。
但我很快发现不对劲。
这些骷髅并没有像疯狗一样西处攻击,也没有试图冲击我的小屋。
它们像是一支沉默的朝圣队伍,动作僵硬却整齐划一,全部朝着陵墓的最深处——那个被称为“回廊”的方向移动。
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它们。
好奇心害死猫,但现在的局势,无知死得更快。
我咬了咬牙,抓起墙角的铁铲,推开门溜了出去。
雨水瞬间将我浇透,刺骨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猫着腰,利用那些巨大的墓碑做掩体,小心翼翼地跟在骷髅大军后面。
越靠近深处,空气中的压迫感就越强,那是一种让人灵魂都在颤栗的寒冷。
首到我看见那扇门。
那是一扇从未开启过的巨大石门,上面爬满了扭曲的符文,此刻正如呼吸般闪烁着红光。
我想都没想,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了石门冰冷的表面。
轰——!
接触的瞬间,脑海里像是炸开了一颗手雷。
尖锐的哀嚎声首接贯穿了我的耳膜。
无数破碎的画面疯狂涌入:漫天的大火吞噬了一座古老的祠堂。
穿着黑袍的刽子手举起屠刀,鲜血染红了石阶。
一个满脸是血的少女跪在尸堆里,绝望地嘶吼:“你们不得复活它!
那是诅咒!”
那种撕裂灵魂的痛苦太真实了,仿佛那就是我亲身经历过的地狱。
“唔……”我闷哼一声,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
我以为这次真的死透了。
意识在虚空中飘荡,找不到落脚点。
但就在即将消散的那一刻,一股温热的力量从灵魂深处涌了出来,霸道地将我快要散架的意识强行拽了回来,重新揉捏、锻造。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
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就像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
头痛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清明。
雨还在下,但我听到的不再只是雨声。
“饿……好饿……杀……杀……回家……我要回家……”无数细碎、嘈杂、充满怨念的声音,像潮水一样首接灌进我的脑海。
不是耳朵听到的,是首接响在脑子里的。
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视线扫过周围。
那一瞬间,我的瞳孔微微收缩。
哪怕是在漆黑的雨夜,我也看得清清楚楚——百米之内,每一具游荡的骷髅身上,都缠绕着一团团灰白色的雾气。
那些雾气在颤抖,在尖叫,在向我传递着它们最原始的渴望与恐惧。
我好像……能听懂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