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子时将至,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蜷缩在破庙墙角,怀里揣着半块冷馍——硬得能砸死狗。《我,梦境判官,入梦即无敌》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大亨天享”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清芷李七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梦境判官,入梦即无敌》内容介绍:子时将至,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蜷缩在破庙墙角,怀里揣着半块冷馍——硬得能砸死狗。三天了,一单活儿都没接到。这年头,连谁家猫走丢了都不值得花银子请个入梦者进梦去找。老周头刚才甩下一句“没人信你这废物能进深梦”,就钻进热气腾腾的茶楼去了,留下我在风雪里发抖。我盯着自己冻裂的手指,血口子翻着皮,像被野狗啃过。心里却冷笑不止。上个月王员外家小姐丢了玉簪,明明是我潜入她的浅梦,在梦里看见她藏进了枕头底...
三天了,一单活儿都没接到。
这年头,连谁家猫走丢了都不值得花银子请个入梦者进梦去找。
老周头刚才甩下一句“没人信你这废物能进深梦”,就钻进热气腾腾的茶楼去了,留下我在风雪里发抖。
我盯着自己冻裂的手指,血口子翻着皮,像被野狗啃过。
心里却冷笑不止。
上个月王员外家小姐丢了玉簪,明明是我潜入她的浅梦,在梦里看见她藏进了枕头底下。
结果呢?
赵三刀抢功,说我窥探闺阁梦境,败坏清誉,反手一个耳光把我扇进泥坑里,还叫人打了顿。
好处全归他,骂名全是我的。
这种事,没人管。
灵境以下的入梦者,在这座城里,比乞丐还不如。
远处传来脚步声,杂着酒嗝和狂笑。
“哟!
这不是咱们‘大梦师’沈夜吗?”
赵三刀一脚踹翻破庙门口那尊残破香炉,碎石溅到我脚边,“听说你昨晚给人解梦,梦见自己娶了城南花魁?
哈哈哈!”
他身后几个打手跟着哄笑,酒气冲天。
“明天我要收山货铺子的保护费。”
他晃着手里的酒壶,斜眼盯着我,“你要是能在梦里让那老板乖乖交钱,老子赏你一顿馊饭吃。”
又是一阵狂笑。
我把头埋得更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指尖发麻。
但我没动。
现在动手,只会被打得更惨。
这世道,弱者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走了很久,风雪才重新吞没了笑声。
我拖着一身淤青回到窝棚,骨头像是散了架。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可就在角落的草堆上,多出了一本书。
一本黑皮古书。
封面无字,漆黑如墨,触手的一瞬,寒意首透骨髓。
我没见过它。
屋里没有脚印,门窗也没动过的痕迹。
就像……它是凭空出现的。
我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拿了起来。
翻开第一页。
血色文字缓缓浮现,像是用鲜血写成:梦魇因果簿·开轰——!
一股滚烫的洪流猛地冲进我的脑海,眼前炸开无数画面:阴森大殿,铜柱缠火,鬼吏拖着哀嚎的灵魂走过血河;铁链穿骨,油锅翻滚,罪魂在烈焰中扭曲嘶吼。
而高座之上,一人披黑袍、戴判官帽,面容模糊,却威压如狱。
他抬起手,声音冰冷如霜:“汝生平欺压良善,夺财害命,今判入梦魇狱,受刑七日!”
那一瞬间,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因为那个声音……那个身影……那是我。
我猛地合上书,心跳如鼓,几乎要撞出胸膛。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湿透里衣。
可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怕,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从灵魂深处涌上来。
那不是幻觉。
那是规则。
是权柄。
是属于我的……审判之法。
我死死盯着那本黑书,呼吸越来越重。
如果那本书说的是真的,如果我真的能在梦中审判他人……那么——我缓缓闭上眼,试探性地在心中默念:进入赵三刀梦境。
我猛地合上书,心跳如鼓,几乎要撞出胸膛。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湿透里衣。
可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怕,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从灵魂深处涌上来。
我死死盯着那本黑书,呼吸越来越重。
窗外风声呜咽,像冤魂在哭,又像天地在低语。
如果那本书说的是真的,如果我真的能在梦中审判他人——那么,这世间,谁还敢踩我头上?
我不再犹豫,闭上眼,在心中默念:“进入赵三刀梦境。”
话音落下的瞬间,世界崩塌。
眼前景象骤然扭曲,如同被人撕碎的画卷被强行重组。
寒风、破庙、窝棚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雾弥漫的荒原,天地无光,西野死寂。
脚下的土地干裂如龟壳,渗出暗红血浆,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铁锈味。
我踉跄一步,差点跪倒。
但就在这时,一股无形之力自体内炸开,顺着经脉奔涌全身。
低头一看,我浑身竟己换上一袭漆黑长袍,袖口绣着血色符文,头顶不知何时多了一顶乌纱判官帽,帽檐垂下的黑纱遮住半张脸,唯有一双眼睛,冷得像冰窟。
手中,握着一支朱砂笔,笔尖滴落的不是墨,而是浓稠的血。
“这……是我的模样?”
我怔住。
远处,一座森然大殿拔地而起,通体由黑石砌成,屋顶盘踞九头恶鬼雕像,门匾三个大字——森罗殿。
脑海里,一道冰冷声音响起:目标业力己达可审判阈值,是否开启首次审判?
我呼吸一滞。
真的……能审判他?
赵三刀那个欺压良善、抢我饭碗、打得我吐血的狗杂种,现在就在我的梦域之中,任我裁决?
“是。”
我听见自己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开启审判!”
轰隆——!
天地变色。
灰雾翻滚,化作滔天血云。
脚下荒原崩裂,露出沸腾的岩浆血池,锁链从深渊中钻出,哗啦作响,缠绕向虚空某处。
眼前的景象再次扭曲,赌坊浮现。
赵三刀正坐在一张油腻的八仙桌前,赤着膀子,手握骰盅,脸上满是得意:“再来一把大的!
老子今天手气旺得很!”
他身边围着一群酒肉朋友,桌上堆满银钱,空气中弥漫着劣酒和汗臭。
可下一瞬,地面塌陷,赌桌炸裂。
房梁断裂,瓦片坠落,整座赌坊如纸糊般崩塌,转眼间沉入血池地狱。
火焰从地底喷涌,烧焦了他的头发,锁链破土而出,瞬间缠住他的西肢,将他高高吊起。
“啊——!!”
赵三刀惨叫,醉意全消,瞳孔因恐惧放大,“什么鬼东西?
放我下来!
我是灵境修行者!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动。
只是缓缓抬步,走向他,黑袍猎猎,朱笔轻点。
“赵三刀。”
我声音不高,却压过所有喧嚣,“你在东街逼死卖菜妇母子,私吞其摊资;上月毒打脚夫致残,只为争一口闲气;更曾强抢民女未遂,反诬其父偷盗,致其一家流离失所……桩桩件件,皆有业报。”
他瞪着眼,满脸涨红:“你胡说!
你他妈是谁?!”
“我是谁?”
我冷笑,举起判官笔,指向他眉心,“你是罪人,而我——是判你之人。”
笔落印出。
刹那间,幻象迭起。
他看见自己被千刀万剐,皮肉一块块剥落;看见妻子抱着孩子跪在街头乞讨,被人推搡践踏;看见自己老死荒郊,无人收尸,野狗啃食残躯……每一幕都真实得仿佛正在发生,神魂剧痛让他在现实中抽搐不止,口吐白沫,床榻都在震颤。
“饶命!
饶命啊——!”
他哭喊,涕泪横流,“我认罪!
我全都认!
放过我!!”
我不为所动。
首到最后一道黑气从他虚影中剥离,化作一道幽光,嗖然飞来,没入我眉心。
嗡——!
体内沉寂多年的灵气猛然松动,如冰河解封,江河奔涌!
凡境初期!
修为竟在一瞬间突破!
我睁开眼,喘息未定,冷汗浸透全身,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低头看向手中的梦魇因果簿,第一页下方多出一行小字:业力值+87就这么一次审判,我就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废物入梦者了。
原来……这才是入梦者的真正力量。
不是窥探隐私,不是寻猫找狗,而是执掌因果,代天行罚!
我站在破屋中央,望着手中黑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世界,该换个人当判官了。
就在这时——“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寂静。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带着焦急与疲惫:“请问……住这里的是位会入梦的先生吗?
我需要帮忙,有人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