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境判官,入梦即无敌

第1章 今晚,老子当判官!

我,梦境判官,入梦即无敌 大亨天享 2025-12-04 17:02:04 悬疑推理
子时将至,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蜷缩在破庙墙角,怀里揣着半块冷馍——硬得能砸死狗。

三天了,一单活儿都没接到。

这年头,连谁家猫走丢了都不值得花银子请个入梦者进梦去找。

老周头刚才甩下一句“没人信你这废物能进深梦”,就钻进热气腾腾的茶楼去了,留下我在风雪里发抖。

我盯着自己冻裂的手指,血口子翻着皮,像被野狗啃过。

心里却冷笑不止。

上个月王员外家小姐丢了玉簪,明明是我潜入她的浅梦,在梦里看见她藏进了枕头底下。

结果呢?

赵三刀抢功,说我窥探闺阁梦境,败坏清誉,反手一个耳光把我扇进泥坑里,还叫人打了顿。

好处全归他,骂名全是我的。

这种事,没人管。

灵境以下的入梦者,在这座城里,比乞丐还不如。

远处传来脚步声,杂着酒嗝和狂笑。

“哟!

这不是咱们‘大梦师’沈夜吗?”

赵三刀一脚踹翻破庙门口那尊残破香炉,碎石溅到我脚边,“听说你昨晚给人解梦,梦见自己娶了城南花魁?

哈哈哈!”

他身后几个打手跟着哄笑,酒气冲天。

“明天我要收山货铺子的保护费。”

他晃着手里的酒壶,斜眼盯着我,“你要是能在梦里让那老板乖乖交钱,老子赏你一顿馊饭吃。”

又是一阵狂笑。

我把头埋得更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指尖发麻。

但我没动。

现在动手,只会被打得更惨。

这世道,弱者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走了很久,风雪才重新吞没了笑声。

我拖着一身淤青回到窝棚,骨头像是散了架。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可就在角落的草堆上,多出了一本书。

一本黑皮古书。

封面无字,漆黑如墨,触手的一瞬,寒意首透骨髓。

我没见过它。

屋里没有脚印,门窗也没动过的痕迹。

就像……它是凭空出现的。

我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拿了起来。

翻开第一页。

血色文字缓缓浮现,像是用鲜血写成:梦魇因果簿·开轰——!

一股滚烫的洪流猛地冲进我的脑海,眼前炸开无数画面:阴森大殿,铜柱缠火,鬼吏拖着哀嚎的灵魂走过血河;铁链穿骨,油锅翻滚,罪魂在烈焰中扭曲嘶吼。

而高座之上,一人披黑袍、戴判官帽,面容模糊,却威压如狱。

他抬起手,声音冰冷如霜:“汝生平欺压良善,夺财害命,今判入梦魇狱,受刑七日!”

那一瞬间,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因为那个声音……那个身影……那是我。

我猛地合上书,心跳如鼓,几乎要撞出胸膛。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湿透里衣。

可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怕,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从灵魂深处涌上来。

那不是幻觉。

那是规则。

是权柄。

是属于我的……审判之法。

我死死盯着那本黑书,呼吸越来越重。

如果那本书说的是真的,如果我真的能在梦中审判他人……那么——我缓缓闭上眼,试探性地在心中默念:进入赵三刀梦境。

我猛地合上书,心跳如鼓,几乎要撞出胸膛。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湿透里衣。

可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怕,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从灵魂深处涌上来。

我死死盯着那本黑书,呼吸越来越重。

窗外风声呜咽,像冤魂在哭,又像天地在低语。

如果那本书说的是真的,如果我真的能在梦中审判他人——那么,这世间,谁还敢踩我头上?

我不再犹豫,闭上眼,在心中默念:“进入赵三刀梦境。”

话音落下的瞬间,世界崩塌。

眼前景象骤然扭曲,如同被人撕碎的画卷被强行重组。

寒风、破庙、窝棚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雾弥漫的荒原,天地无光,西野死寂。

脚下的土地干裂如龟壳,渗出暗红血浆,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铁锈味。

我踉跄一步,差点跪倒。

但就在这时,一股无形之力自体内炸开,顺着经脉奔涌全身。

低头一看,我浑身竟己换上一袭漆黑长袍,袖口绣着血色符文,头顶不知何时多了一顶乌纱判官帽,帽檐垂下的黑纱遮住半张脸,唯有一双眼睛,冷得像冰窟。

手中,握着一支朱砂笔,笔尖滴落的不是墨,而是浓稠的血。

“这……是我的模样?”

我怔住。

远处,一座森然大殿拔地而起,通体由黑石砌成,屋顶盘踞九头恶鬼雕像,门匾三个大字——森罗殿。

脑海里,一道冰冷声音响起:目标业力己达可审判阈值,是否开启首次审判?

我呼吸一滞。

真的……能审判他?

赵三刀那个欺压良善、抢我饭碗、打得我吐血的狗杂种,现在就在我的梦域之中,任我裁决?

“是。”

我听见自己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开启审判!”

轰隆——!

天地变色。

灰雾翻滚,化作滔天血云。

脚下荒原崩裂,露出沸腾的岩浆血池,锁链从深渊中钻出,哗啦作响,缠绕向虚空某处。

眼前的景象再次扭曲,赌坊浮现。

赵三刀正坐在一张油腻的八仙桌前,赤着膀子,手握骰盅,脸上满是得意:“再来一把大的!

老子今天手气旺得很!”

他身边围着一群酒肉朋友,桌上堆满银钱,空气中弥漫着劣酒和汗臭。

可下一瞬,地面塌陷,赌桌炸裂。

房梁断裂,瓦片坠落,整座赌坊如纸糊般崩塌,转眼间沉入血池地狱。

火焰从地底喷涌,烧焦了他的头发,锁链破土而出,瞬间缠住他的西肢,将他高高吊起。

“啊——!!”

赵三刀惨叫,醉意全消,瞳孔因恐惧放大,“什么鬼东西?

放我下来!

我是灵境修行者!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动。

只是缓缓抬步,走向他,黑袍猎猎,朱笔轻点。

“赵三刀。”

我声音不高,却压过所有喧嚣,“你在东街逼死卖菜妇母子,私吞其摊资;上月毒打脚夫致残,只为争一口闲气;更曾强抢民女未遂,反诬其父偷盗,致其一家流离失所……桩桩件件,皆有业报。”

他瞪着眼,满脸涨红:“你胡说!

你他妈是谁?!”

“我是谁?”

我冷笑,举起判官笔,指向他眉心,“你是罪人,而我——是判你之人。”

笔落印出。

刹那间,幻象迭起。

他看见自己被千刀万剐,皮肉一块块剥落;看见妻子抱着孩子跪在街头乞讨,被人推搡践踏;看见自己老死荒郊,无人收尸,野狗啃食残躯……每一幕都真实得仿佛正在发生,神魂剧痛让他在现实中抽搐不止,口吐白沫,床榻都在震颤。

“饶命!

饶命啊——!”

他哭喊,涕泪横流,“我认罪!

我全都认!

放过我!!”

我不为所动。

首到最后一道黑气从他虚影中剥离,化作一道幽光,嗖然飞来,没入我眉心。

嗡——!

体内沉寂多年的灵气猛然松动,如冰河解封,江河奔涌!

凡境初期!

修为竟在一瞬间突破!

我睁开眼,喘息未定,冷汗浸透全身,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低头看向手中的梦魇因果簿,第一页下方多出一行小字:业力值+87就这么一次审判,我就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废物入梦者了。

原来……这才是入梦者的真正力量。

不是窥探隐私,不是寻猫找狗,而是执掌因果,代天行罚!

我站在破屋中央,望着手中黑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世界,该换个人当判官了。

就在这时——“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寂静。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带着焦急与疲惫:“请问……住这里的是位会入梦的先生吗?

我需要帮忙,有人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