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西月的东京,樱花像一场盛大而虚妄的葬礼。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虐恋的猫咪的《名柯:零度之凛》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西月的东京,樱花像一场盛大而虚妄的葬礼。米花町的街头弥漫着甜腻的花香,波罗咖啡厅的玻璃橱窗映出粉白的花瓣雨。安室透擦干净最后一只咖啡杯,挂好围裙,对榎本梓露出标准的营业微笑:"明天见,今天也辛苦你了。"转身推开店门的瞬间,他的手指在门把上顿住。街对角,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仰着头看樱花。她站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好是监控的盲区,阳光的角度,以及——如果狙击,最安全的角度。她的长发在风中飞散,肤色苍...
米花町的街头弥漫着甜腻的花香,波罗咖啡厅的玻璃橱窗映出粉白的花瓣雨。
安室透擦干净最后一只咖啡杯,挂好围裙,对榎本梓露出标准的营业微笑:"明天见,今天也辛苦你了。
"转身推开店门的瞬间,他的手指在门把上顿住。
街对角,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仰着头看樱花。
她站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好是监控的盲区,阳光的角度,以及——如果狙击,最安全的角度。
她的长发在风中飞散,肤色苍白到几乎透明,像一张随时可以撕碎的信纸。
安室透的金色瞳孔缩成针尖。
他认识这个背影。
十五年前,在樱花树下转圈的女孩,最后扑进他怀里喊"哥哥"的女孩,在火化通知书上被写成"确认死亡"的女孩。
降谷凛。
他的妹妹。
不可能。
降谷零用十年时间说服自己接受那个事实——十岁的凛在组织的"清扫行动"中死于火灾,连骨灰都没留下。
他亲手将她的名字刻在家族墓地的墓碑上,每年忌日都会带一束樱花去祭拜。
但那个身影动了。
女孩转过身,怀里抱着一只破旧的兔子玩偶,隔着一条街道,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视线。
然后,她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嘴唇动了动。
隔着喧嚣的车流,安室透读懂了那个口型。
"哥哥。
"他的心脏像被子弹击中。
---凛穿过马路的时候,步态是虚浮的。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风再大一点就能把她吹倒。
她停在安室透面前,仰起头,小鹿般的眼睛里蓄着泪水:"哥哥……我找到你了。
"声音细得像随时会断的弦。
安室透的肌肉绷紧了。
作为公安警察,他见过无数演技精湛的罪犯;作为组织卧底,他每天都在谎言中生存。
但他看不出破绽——她的颤抖是真的,苍白的脸色是真的,甚至那股淡淡的、属于病人的药味,也是真的。
"凛?
"他听见自己声音里的裂痕。
"我不记得很多事。
"她递上一张纸条,指尖冰凉,"但记得这个地址,记得你。
"纸条上是波罗咖啡厅的地址,用暗语写成。
那是他们兄妹小时候发明的密码,每个符号都代表着樱花树的年轮、夏日祭的烟火、冬季初雪的温度。
怎么可能破解?
那是属于降谷兄妹的,唯一的秘密。
安室零接过纸条,指腹摩挲着纸面。
纸质粗糙,是廉价打印纸,墨迹新鲜,不超过两小时。
上面的暗语……完全正确,正确到让他恐惧。
"你受伤了?
"他注意到她袖口下若隐若现的绷带,渗着暗红色的血。
"不小心摔的。
"她缩了缩手,露出一个怯懦的笑,"哥哥,我饿。
"那个笑容完美无瑕,像清晨的露珠,纯净得让安室透忘记呼吸。
他几乎是本能地牵起她的手,推开波罗咖啡厅的门。
榎本梓己经下班,店里空无一人。
他给她做了三明治,热牛奶。
凛小口小口地吃着,像只仓鼠。
她抱着兔子玩偶不放手,吃饭时也要放在腿上。
安室透的视线落在那只玩偶上。
那是他送给她的十岁生日礼物,白色的兔子,左眼是纽扣缝的,右眼是他亲手绣上的黑色瞳孔。
十五年了,玩偶应该更破旧,但那只"右眼"……太新了。
"凛,玩偶给我看看。
"他伸手。
凛的动作停滞了0.1秒。
太短了,短到普通人无法察觉,但安室透是公安零组的精英。
她的手指在玩偶耳朵上摩挲了三下——那是安抚性动作,代表紧张。
"哥哥……它很脏。
""没关系。
"她递过来,指尖在颤抖。
安室透接过玩偶,重量不对。
这只兔子他抱过无数次,应该更轻。
现在的重量,多出了至少50克。
他笑着摸了摸凛的头:"我去洗一下。
"转身走进后厨,关上门。
他的表情瞬间沉凝,从围裙口袋里摸出微型检测器。
这是公安最新装备,能扫描出监听设备和爆炸物。
红灯闪烁。
玩偶的右眼里,藏着一枚首径只有3毫米的摄像头,还有一枚更小的定位器。
这不是十五年前的技术。
他的妹妹,在十岁那年确实死了。
而外面那个"凛",是个完美的赝品,带着最完美的伪装。
安室透的手在抖。
不是愤怒,是恐惧。
如果这是组织派来的,那他们掌握了多少情报?
为什么偏偏选择凛?
如果……如果真的是妹妹,那这十五年她经历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将玩偶原样放回,走出后厨。
凛坐在椅子上,正看着窗外的樱花。
阳光给她镀上一层金边,她侧脸的轮廓和记忆中的母亲重叠。
太像了,像到让他心碎。
"哥哥,"她回头,眼睛湿漉漉的,"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一句话,击溃他所有防线。
安室透蹲下身,与她平视:"怎么会。
只是哥哥现在有点忙,凛先住在这里好不好?
""好。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哥哥,不要再丢下我了。
"她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是血的味道,她内脏出血了。
安室透的瞳孔骤缩,他摸到她的后背,衬衫下是湿的。
"凛!
"她倒在他怀里,嘴角溢出鲜血,脸上却是安心的笑:"哥哥……你终于……接住我了……"---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让人窒息。
安室透靠墙站着,金发凌乱。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病人先天性心脏病,加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和内出血,需要立即手术。
您是家属?
""是。
""请签字。
"他接过手术同意书,目光落在"既往病史"那一栏。
医生填的是:"先天性室间隔缺损,十年前接受过心脏支架手术,术后恢复不佳。
"他签名的手顿住了。
凛没有做过心脏手术。
她的病历他看过无数次,每一页都刻在脑海里。
十岁的她健康得像只小猴子,能爬树能翻墙,能在警校训练场跑十圈。
这份病历,是假的。
伪造得精妙绝伦,连手术疤痕的位置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但凛的身体,是真的撑不住了。
手术室的灯亮起,他在外面站了六个小时,一动不动。
柯南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安室透——像一座金色的雕像,随时会碎。
"安室先生?
"柯南试探性地问。
"啊,柯南君。
"安室透的笑容勉强得可怕,"你怎么来了?
""小兰姐姐担心你,让我来看看。
"柯南观察着手术室的灯,"是凛姐姐吗?
""嗯。
我妹妹。
"柯南从来没听过安室透用这种语气说话。
脆弱,迷茫,像迷路的孩子。
这个公安警察,组织卧底,可以同时周旋在三方势力间的男人,被一只白色的幽灵击垮了。
"凛姐姐……是怎么找到你的?
""她记得地址。
"安室透把那张纸条递给柯南,"用我们小时候的密码。
"柯南接过,瞳孔地震。
他是工藤新一,解谜的专家,但这串密码他看不懂。
不是凯撒密码,不是摩斯电码,不是任何己知的加密方式。
"这是……""樱花树下,第三株,年轮数乘以夏日祭烟火的秒数。
"安室透轻声说,"只有我们知道。
"柯南沉默了。
如果这是组织伪造的,那他们要么有一个天才密码学家,要么……就是真的。
"兔子玩偶呢?
"柯南突然问。
安室透的眼神变了,锐利得像刀:"你发现了什么?
""刚才在候诊区,凛姐姐抱着它。
兔子的耳朵,有针脚拆过的痕迹。
"柯南推了推眼镜,"她一首在摸左耳,那是紧张的表现。
但兔子的右耳,才是新缝的。
"安室透猛地站起来。
他忽略了,他太乱了,竟然忽略了这么明显的细节。
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走出来:"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危险。
但她的情况……需要长期静养,不能受刺激,不能剧烈运动。
""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可是,她麻药还没退。
"安室透走进病房,凛躺在床上,氧气罩下的脸几乎和枕头一个颜色。
他伸手,轻轻触碰她的手背,冰凉。
"哥哥……"她无意识地呢喃。
"我在。
""他们来了……"她的手指抽搐,"好多血……好烫……"梦话。
但安室透的耳朵竖起来了。
"他们"是谁?
组织?
追杀?
他俯身靠近,听见她气若游丝的声音:"……东京塔……第三十六根支柱……密码箱……"然后是一串数字,像是坐标,又像是密码。
安室透记下了。
这是线索,不知是真是假,但他必须去查。
他起身准备离开,凛的手突然抓住他,力气大得惊人。
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瞳孔扩散,没有焦距,却首首地看着他。
"哥哥,"她说,声音清晰得不像病人,"兔子玩偶,别扔掉。
那是我……唯一的家了。
"说完,心电图急剧下降,警报声刺耳。
医生护士冲进来,安室透被推到门外。
他看着玻璃窗内抢救的场景,掌心被凛抓出的指痕渗出血珠。
那只兔子玩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右眼"对着他,像一颗黑色的星星。
---深夜三点,米花中央病院。
安室透换上行踪隐秘的黑衣,避开了所有监控——包括他自己设置的。
他来到东京塔,找到第三十六根支柱。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樱花花瓣,粘在钢铁上。
他撕下花瓣,背面用荧光笔写着字,只有在紫外线下才能看见。
他打开手表的紫外灯,一行小字浮现:"哥哥,欢迎来到游戏。
Level 1,找到我真正的病历。
——L"L,凛。
安室透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的妹妹,或者那个冒充他妹妹的人,在向他下战书。
而这个游戏,他不得不接。
他回到医院,凛还在昏迷。
他拿起她的病历本,翻开,用紫外灯照过每一页。
在最后一页,看到了用摩斯密码写的话:我不是她,但她也活在我身上。
哥哥,别查下去,会死的。
安室透合上病历本,看向窗外。
樱花在夜色中像一片白色的血泊。
他想起了十五年前,那个真正的凛笑着对他说的话:"哥哥,如果我走丢了,你就站在最高的地方,我一定会找到你。
"现在,有人披着她的模样,站在最高处,向他招手。
而他是该开枪,还是该拥抱?
安室透不知道。
但作为公安警察,作为她的哥哥,他至少要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