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第三次了。书名:《北宋贵公子穿越来当我的职场外挂》本书主角有苏知遥萧景然,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不会划水的企鹅”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第三次了。主管摔单子。“苏知遥,脑子进水?”唾沫星子溅她工牌上。她手抖。指尖掐进单子褶皱里。日期栏歪歪扭扭——又错了。玻璃外客户催单声刺耳。玻璃内同事肩膀耸动。窃笑像针,扎她耳朵。她强忍。转身冲进厕所。冷水泼脸。睫毛挂泪。再错一次。绩效没了。工作也悬。三月前,王行长领她进门。“新气象。”她点头。坐进防盗玻璃后。以为万事顺遂。结果天天手忙脚乱。不善交际的她,越紧张越出错。单据填错,印章盖偏。如今,玻...
主管摔单子。
“苏知遥,脑子进水?”
唾沫星子溅她工牌上。
她手抖。
指尖掐进单子褶皱里。
日期栏歪歪扭扭——又错了。
玻璃外客户催单声刺耳。
玻璃内同事肩膀耸动。
窃笑像针,扎她耳朵。
她强忍。
转身冲进厕所。
冷水泼脸。
睫毛挂泪。
再错一次。
绩效没了。
工作也悬。
三月前,王行长领她进门。
“新气象。”
她点头。
坐进防盗玻璃后。
以为万事顺遂。
结果天天手忙脚乱。
不善交际的她,越紧张越出错。
单据填错,印章盖偏。
如今,玻璃外客户的催促声、玻璃内键盘的敲击声,都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低头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单子,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连最基本的操作都做不好。
强忍着眼泪下班回家,她拿出了日记本,摸着刻着“宇”字的钢笔,积攒了一天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砸在日记本上,晕开了“明宇”两个字。
渐渐地哭累了,她趴在桌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睡过去前,听见自己嘟囔:“要是萧景然在就好了……”。
苏知遥不知道的是,钢笔上的“宇”字在发光,她枕着的日记本《宋钱》也在发光。
书页间浮起金色墨痕,凝成一行小字:“愿为卿,破书而来。”
《宋钱》是她工作之余写的小说,里面有她的寄托。
主角萧景然是北宋户部侍郎之子,穿月白襕衫,佩青蚨佩,能凭算盘算尽天下商道。
书中,他果敢机智,他的经商头脑非常人之所及。
北宋福建茶商最头疼的是北运成本,他用福顺钱庄的“联名汇票”结算,给茶商北运成本下降57%。
江南布商的货总卡在“最后一公里”,汴京的布行抽成高达40%,且偏好“本地织户”的布,江南布因“花样新但成本高”,根本进不去,福顺钱庄在汴京开“江南布专卖店”,江南布商的销量翻了5倍,布商送他一块匾:“算尽天下利,不负江南棉”;汴京的商人都知道:福顺钱庄的萧公子,算的不是钱,是“让所有人都赚钱的生意”——这才是“算尽天下商道”的最高境界。
她在书中也叫苏知遥,陪着萧景然将钱庄做大,看着他将不可能的事情做成。
她喜欢萧景然,那个干练、运筹帷幄、才华横溢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人。
她有时候怀疑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然他怎么懂得这么多,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他对她很有耐心,只要她问,他就愿意解答,他总是将她带在身边。
小说的结尾,苏知遥在最后一章写:“萧景然,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也不至于被主管骂到躲着哭。”
此刻,书里的萧景然真的“活”了。
他站在房门口,月白长袍沾着细雨,玉冠束发,眉峰微蹙。
他低头看了眼苏知遥攥着钢笔的手,又瞥见她脚边的《宋钱》,喉结动了动:“苏知遥?”
她梦见萧景然穿着藏青色长袍,站在福顺钱庄的门槛上,皱着眉甩来一本账本:“苏知遥,你这月的流水算错了三笔!
福顺的钱,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苏知遥摆弄着自己的衣摆,小声的嘟囔着,“李掌柜这个月调了三次货了,不然哪能错啊”。
苏知遥抬头,看见他的脸慢慢模糊,变成了顾明宇的模样——还是高三时的样子,一脸的嫌弃,爱搭不理:“小遥,别跟着我了,不是说在学校里装不认识?
怎么还哭了?”
苏知遥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脸上还挂着泪。
而眼前,真的站着个穿月白长袍的男人——他梳着古代发髻,腰间挂着福顺钱庄的银锁,正拽着她的麻花辫,眉峰挑得很高:“苏知遥,你哭够了没?
多大的人了,还掉金豆子。”
男人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却藏着点慌乱——他低头看见苏知遥红肿的眼睛,又别过脸去:“喂,怎么就说你两句就哭了呢,是不是你的错。”
苏知遥抬头撞进一双古井般的眼睛。
男人很高,阴影笼罩着她。
他手里捏着半块碎瓷——是她刚才哭时摔在地上的茶杯。
“哭够了?”
他声音冷冽,带着不谙世事的傲慢,“我不过是在书里看了半卷《宋钱》,就被你拽进这鬼地方。”
苏知遥慌忙抹脸,钢笔“当啷”掉在地上。
她认出他——小说里的萧景然,可他怎么会……“你是谁?”
她后退半步,撞在茶水间墙上。
“萧景然。”
他弯腰捡起钢笔,指腹摩挲过“宇”字,“或者,你更想叫我‘顾明宇’?”
苏知遥瞳孔骤缩。
“顾明宇”是她的邻居哥哥,是高三那年为她溺亡的少年。
她从未在小说里写过这个名字。
萧景然却像没看见她的震惊,径首坐在她对面,从袖中摸出一个青瓷小瓶:“涂在手腕上,你哭的时候,这里在流血。”
苏知遥这才发现,自己左手腕的旧疤不知何时裂开了,血珠正渗出来。
她狼狈地捂住手腕。
他却己经起身,把小瓶放在她手心:“宋代金疮药,比你们现代创可贴管用。”
萧景然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你小说里写‘要是萧景然在,他肯定能教我怎么不被客户骂’。
现在我来了,你可别再躲着哭了。”
门“咔嗒”一声关上。
苏知遥攥着小瓶,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脑子一片混乱——他怎么知道“顾明宇”?
他怎么会有宋代的金疮药?
他说的“我来了”,究竟是指“萧景然来了”,还是……深夜,苏知遥翻出压在箱底的铁皮盒。
里面躺着她一沓未寄的信,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明宇,我们一起去青城大学。”
而纸条旁,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宋代铜钱。
铜钱边缘刻着极小的字:“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