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现代都市表面平静,实则暗藏阴阳秘局。幻想言情《重生阴阳师:僵尸殿下的都市传奇》,讲述主角陈雪儿张婶的爱恨纠葛,作者“城头的香水师”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现代都市表面平静,实则暗藏阴阳秘局。地府鬼门松动,八方鬼帝蠢蠢欲动,鬼气渗入人间,催生邪祟频现。古老血脉与道法传承隐于市井,阴阳师分属各大门派,镇守西方阴脉。陈雪儿重生为村落少女,自幼随奶奶习术,通晓驱邪之法。奶奶失踪前留三锦囊与鬼仆吞天娃娃小丽,暗示因果未断。前世她为秦将王浩然之妻,夫君遭陷害死后坠入阴脉,百年炼成飞僵,神智封印,唯其血可唤醒记忆。二人需共修失传秘术“阴阳尸毒诀”,以阳融阴,逆破...
地府鬼门松动,八方鬼帝蠢蠢欲动,鬼气渗入人间,催生邪祟频现。
古老血脉与道法传承隐于市井,阴阳师分属各大门派,镇守西方阴脉。
陈雪儿重生为村落少女,自幼随奶奶习术,通晓驱邪之法。
奶奶失踪前留三锦囊与鬼仆吞天娃娃小丽,暗示因果未断。
前世她为秦将王浩然之妻,夫君遭陷害死后坠入阴脉,百年炼成飞僵,神智封印,唯其血可唤醒记忆。
二人需共修失传秘术“阴阳尸毒诀”,以阳融阴,逆破劫关。
三尾狐妖小美相伴同行,各怀机缘,逐步晋级。
鬼物分鬼兵、鬼将、鬼官、鬼王、鬼帝五阶,僵尸亦有走僵、跳僵、飞僵、僵官、僵帝之别。
道观隐士、地下阴市、古墓秘境交织于都市之下,一场跨越千年的劫难悄然逼近,唯有重聚旧缘,斩尽邪祟,方可重启两界平衡。
清晨六点,山村还在雾里躺着。
石板路湿漉漉的,柴火味混着香灰飘在空气里。
陈雪儿站在院门口,青布麻衣沾着灶台的灰,脚底踩着凉石也不觉得冷。
她十八岁,瘦得肩膀单薄,发间别着一根旧银簪,腰上挂着一枚铜铃。
铃身斑驳,像是烧过又泡过水。
她是被奶奶捡回来的孩子,从小病多,夜里常惊醒,说墙上有影子爬。
村里人当她是胡话,只有奶奶信。
现在她自己也分不清,那些画面是梦还是真见过。
阴气一动,铜铃就烫。
今天早上更明显。
她刚走出院子,铃声自己响了一下,短促刺耳。
她停下脚步,手按在铃上,后颈发凉。
远处山道拐角的老槐树那边,雾比别处浓,风也静。
奶奶拄着桃木杖走过来。
这老人七十多岁,背有点驼,眼睛却亮。
她是村里的稳婆,也管红白事,谁家孩子难产、老人断气,都请她去。
村民背后叫她“守门人”,说她能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奶奶没否认过。
她站到陈雪儿身边,声音低:“那边有东西,游魂,还没扎根。”
陈雪儿点头。
她知道游魂和地缚灵的区别。
游魂是死人没走远,执念轻,吓人但不伤人。
地缚灵不一样,怨气扎进地脉,会拉活人陪葬。
“你去。”
奶奶说。
陈雪儿抬头:“我?”
“你生来就能听阴声,现在该学怎么回嘴了。”
奶奶把桃木杖插在地上,“我在三丈外划了界,你不能越线。
游魂怕响,不怕打。
摇铃就行,别让它回头。”
陈雪儿咽了下口水。
她没试过单独驱邪。
以前都是奶奶动手,她在旁边递香纸。
可刚才铃自己响了,说明那东西己经盯上她。
她一步步往山道走。
雾越来越厚。
快到槐树时,地上落叶突然朝一个方向卷动,像被什么吸过去。
她停住,手摸上铜铃。
铃舌动了。
没人碰,它自己摆了一下。
树后慢慢浮出一个人形,半透明,披头散发,蹲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像是在哭。
陈雪儿站着不动。
奶奶说过,游魂听不见活人说话,但它能感觉视线。
你看它,它就知道你在。
那影子缓缓转头。
她心跳撞在喉咙口。
舌尖咬破,血腥味冲上来。
她抬手摇铃,喊:“阳令临境,速速退散!”
铃声炸开,像石头砸进水里。
影子猛地抽搐,发出一声尖啸,扭曲成一团黑烟,钻进树干不见了。
陈雪儿腿一软,扶住树干才没倒。
耳朵嗡嗡响,鼻子里热乎乎的,一抹,指尖带血。
她踉跄着退回奶奶身边。
老人拔起桃木杖,扫了眼槐树:“散了,没根。
再晚两个时辰,它吸了夜露就要缠人,到时候就得画符贴树。”
陈雪儿喘着气:“我……做到了?”
“嗯。”
奶奶拍拍她肩,“第一次能震散,不错。”
“可我为什么能?
村里那么多人都看不见,连张婶每天从这儿过都没事。”
“因为你不是普通人。”
奶奶看着她,“你听不见吗?
那铃不是响在外头,是响在骨头里。”
陈雪儿愣住。
“你身上流着将门的血。”
奶奶低声说,“秦朝的将门,天生克阴。”
她不懂。
秦朝?
一千多年前的事?
她只是个山村丫头,连县城都没去过。
奶奶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块残缺的虎符,青铜色,边缘崩裂。
她把虎符递过去:“你碰它。”
陈雪儿伸手。
手指刚碰到金属,脑袋里轰地一声。
画面闪出来——漫天箭雨,战鼓咚咚,泥地里插满断矛。
一面残旗在风里抖,上面字看不清。
有个男人穿着铠甲转身,脸上染血,嘴唇动了动,好像叫了她的名字。
然后一切消失。
她猛地收回手,喘粗气,掌心火辣辣的,低头一看,一道金痕印在皮肤上,几秒后淡下去。
铜铃不响了。
奶奶收起虎符,重新包好:“这东西本不该现在给你。
可你昨晚开始听见阴声了,说明血脉醒了。
再拖下去,你会被反噬。”
“反噬?”
“看太多阴界的东西,脑子会乱。
轻的疯癫,重的魂被拉走,变成游尸。”
陈雪儿低头看自己的手。
刚才那画面太真,不像梦。
那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她心里一阵疼?
“我到底是谁?”
她问。
“你是陈雪儿,也是王浩然的妻子。”
奶奶说,“前世的事我不多讲。
你现在要记住,你能看见,是因为你该看见。
你能驱它,是因为你生来就该压着它们。”
王浩然?
她没听过这名字。
“他死了?”
她问。
“没死透。”
奶奶望向山外,“万箭穿心,坠入阴脉,百年炼成了飞僵。
你还活着,就得把他找回来。”
陈雪儿说不出话。
飞僵是什么她知道。
死而不腐,力大无穷,白天藏地下,晚上出来吃人。
那是鬼怪志里的东西,怎么会和她有关?
“我不信。”
她说。
“你不信也得信。”
奶奶转身往家走,“等你哪天看见他站在月光下,浑身青筋暴起,眼睛发红,你就信了。”
她们回到屋里。
堂屋小,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黄纸符。
奶奶点亮油灯,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新纸,用朱砂画符。
她一边画一边讲。
“游魂是散念,地缚灵是怨根。
你今天遇到的是前者,简单。
以后会有后者,甚至更脏的东西。
你要学会分清。”
“我怎么学?”
“靠这个。”
奶奶指她腰上的铃,“它是你娘留给你的,也是你夫君当年戴过的。
你们俩的东西,见了面会响。”
陈雪儿摸着铃。
它现在很安静,像块废铁。
“我不想要这些。”
她低声说,“我想做个普通人,卖豆腐,嫁人,生孩子,老死在村里。”
“不行。”
奶奶打断她,“你命不在这里。
你每晚梦见战场,是因为你的魂没安。
你要是躲,迟早被阴气吞了。”
她没再说话。
窗外天黑了。
村子安静下来,连狗都不叫。
她坐在桌边,手一首握着铜铃。
它不再烫,也不响,但她总觉得它还在跳,像心跳。
奶奶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山。
“明天开始教你画符。”
她说,“先从净宅符练起。
等你能稳住铃声,我就给你另一个东西。”
“什么?”
“锦囊。”
奶奶没回头,“你娘死前留下的,里面有你要走的路。”
陈雪儿低头看铜铃。
灯光下,铃身有一道细缝,像是被人用刀划过。
她忽然想起,昨晚梦里,那个男人胸口插着三支箭,其中一支,箭尾刻着同样的纹路。
她没问。
她知道现在问也没用。
奶奶不会全说。
有些事,得她自己走到尽头才能明白。
屋里只剩油灯噼啪声。
外面,雾又起来了,悄悄漫过门槛,贴着地面爬行。
铜铃轻轻颤了一下,极轻微,像是回应什么。
陈雪儿没察觉。
她只觉得今晚特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