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阴阳师:僵尸殿下的都市传奇

第1章:重生山村,阴阳初现

重生阴阳师:僵尸殿下的都市传奇 城头的香水师 2025-11-26 17:20:01 幻想言情
现代都市表面平静,实则暗藏阴阳秘局。

地府鬼门松动,八方鬼帝蠢蠢欲动,鬼气渗入人间,催生邪祟频现。

古老血脉与道法传承隐于市井,阴阳师分属各大门派,镇守西方阴脉。

陈雪儿重生为村落少女,自幼随奶奶习术,通晓驱邪之法。

奶奶失踪前留三锦囊与鬼仆吞天娃娃小丽,暗示因果未断。

前世她为秦将王浩然之妻,夫君遭陷害死后坠入阴脉,百年炼成飞僵,神智封印,唯其血可唤醒记忆。

二人需共修失传秘术“阴阳尸毒诀”,以阳融阴,逆破劫关。

三尾狐妖小美相伴同行,各怀机缘,逐步晋级。

鬼物分鬼兵、鬼将、鬼官、鬼王、鬼帝五阶,僵尸亦有走僵、跳僵、飞僵、僵官、僵帝之别。

道观隐士、地下阴市、古墓秘境交织于都市之下,一场跨越千年的劫难悄然逼近,唯有重聚旧缘,斩尽邪祟,方可重启两界平衡。

清晨六点,山村还在雾里躺着。

石板路湿漉漉的,柴火味混着香灰飘在空气里。

陈雪儿站在院门口,青布麻衣沾着灶台的灰,脚底踩着凉石也不觉得冷。

她十八岁,瘦得肩膀单薄,发间别着一根旧银簪,腰上挂着一枚铜铃。

铃身斑驳,像是烧过又泡过水。

她是被奶奶捡回来的孩子,从小病多,夜里常惊醒,说墙上有影子爬。

村里人当她是胡话,只有奶奶信。

现在她自己也分不清,那些画面是梦还是真见过。

阴气一动,铜铃就烫。

今天早上更明显。

她刚走出院子,铃声自己响了一下,短促刺耳。

她停下脚步,手按在铃上,后颈发凉。

远处山道拐角的老槐树那边,雾比别处浓,风也静。

奶奶拄着桃木杖走过来。

这老人七十多岁,背有点驼,眼睛却亮。

她是村里的稳婆,也管红白事,谁家孩子难产、老人断气,都请她去。

村民背后叫她“守门人”,说她能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奶奶没否认过。

她站到陈雪儿身边,声音低:“那边有东西,游魂,还没扎根。”

陈雪儿点头。

她知道游魂和地缚灵的区别。

游魂是死人没走远,执念轻,吓人但不伤人。

地缚灵不一样,怨气扎进地脉,会拉活人陪葬。

“你去。”

奶奶说。

陈雪儿抬头:“我?”

“你生来就能听阴声,现在该学怎么回嘴了。”

奶奶把桃木杖插在地上,“我在三丈外划了界,你不能越线。

游魂怕响,不怕打。

摇铃就行,别让它回头。”

陈雪儿咽了下口水。

她没试过单独驱邪。

以前都是奶奶动手,她在旁边递香纸。

可刚才铃自己响了,说明那东西己经盯上她。

她一步步往山道走。

雾越来越厚。

快到槐树时,地上落叶突然朝一个方向卷动,像被什么吸过去。

她停住,手摸上铜铃。

铃舌动了。

没人碰,它自己摆了一下。

树后慢慢浮出一个人形,半透明,披头散发,蹲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像是在哭。

陈雪儿站着不动。

奶奶说过,游魂听不见活人说话,但它能感觉视线。

你看它,它就知道你在。

那影子缓缓转头。

她心跳撞在喉咙口。

舌尖咬破,血腥味冲上来。

她抬手摇铃,喊:“阳令临境,速速退散!”

铃声炸开,像石头砸进水里。

影子猛地抽搐,发出一声尖啸,扭曲成一团黑烟,钻进树干不见了。

陈雪儿腿一软,扶住树干才没倒。

耳朵嗡嗡响,鼻子里热乎乎的,一抹,指尖带血。

她踉跄着退回奶奶身边。

老人拔起桃木杖,扫了眼槐树:“散了,没根。

再晚两个时辰,它吸了夜露就要缠人,到时候就得画符贴树。”

陈雪儿喘着气:“我……做到了?”

“嗯。”

奶奶拍拍她肩,“第一次能震散,不错。”

“可我为什么能?

村里那么多人都看不见,连张婶每天从这儿过都没事。”

“因为你不是普通人。”

奶奶看着她,“你听不见吗?

那铃不是响在外头,是响在骨头里。”

陈雪儿愣住。

“你身上流着将门的血。”

奶奶低声说,“秦朝的将门,天生克阴。”

她不懂。

秦朝?

一千多年前的事?

她只是个山村丫头,连县城都没去过。

奶奶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块残缺的虎符,青铜色,边缘崩裂。

她把虎符递过去:“你碰它。”

陈雪儿伸手。

手指刚碰到金属,脑袋里轰地一声。

画面闪出来——漫天箭雨,战鼓咚咚,泥地里插满断矛。

一面残旗在风里抖,上面字看不清。

有个男人穿着铠甲转身,脸上染血,嘴唇动了动,好像叫了她的名字。

然后一切消失。

她猛地收回手,喘粗气,掌心火辣辣的,低头一看,一道金痕印在皮肤上,几秒后淡下去。

铜铃不响了。

奶奶收起虎符,重新包好:“这东西本不该现在给你。

可你昨晚开始听见阴声了,说明血脉醒了。

再拖下去,你会被反噬。”

“反噬?”

“看太多阴界的东西,脑子会乱。

轻的疯癫,重的魂被拉走,变成游尸。”

陈雪儿低头看自己的手。

刚才那画面太真,不像梦。

那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她心里一阵疼?

“我到底是谁?”

她问。

“你是陈雪儿,也是王浩然的妻子。”

奶奶说,“前世的事我不多讲。

你现在要记住,你能看见,是因为你该看见。

你能驱它,是因为你生来就该压着它们。”

王浩然?

她没听过这名字。

“他死了?”

她问。

“没死透。”

奶奶望向山外,“万箭穿心,坠入阴脉,百年炼成了飞僵。

你还活着,就得把他找回来。”

陈雪儿说不出话。

飞僵是什么她知道。

死而不腐,力大无穷,白天藏地下,晚上出来吃人。

那是鬼怪志里的东西,怎么会和她有关?

“我不信。”

她说。

“你不信也得信。”

奶奶转身往家走,“等你哪天看见他站在月光下,浑身青筋暴起,眼睛发红,你就信了。”

她们回到屋里。

堂屋小,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黄纸符。

奶奶点亮油灯,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新纸,用朱砂画符。

她一边画一边讲。

“游魂是散念,地缚灵是怨根。

你今天遇到的是前者,简单。

以后会有后者,甚至更脏的东西。

你要学会分清。”

“我怎么学?”

“靠这个。”

奶奶指她腰上的铃,“它是你娘留给你的,也是你夫君当年戴过的。

你们俩的东西,见了面会响。”

陈雪儿摸着铃。

它现在很安静,像块废铁。

“我不想要这些。”

她低声说,“我想做个普通人,卖豆腐,嫁人,生孩子,老死在村里。”

“不行。”

奶奶打断她,“你命不在这里。

你每晚梦见战场,是因为你的魂没安。

你要是躲,迟早被阴气吞了。”

她没再说话。

窗外天黑了。

村子安静下来,连狗都不叫。

她坐在桌边,手一首握着铜铃。

它不再烫,也不响,但她总觉得它还在跳,像心跳。

奶奶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山。

“明天开始教你画符。”

她说,“先从净宅符练起。

等你能稳住铃声,我就给你另一个东西。”

“什么?”

“锦囊。”

奶奶没回头,“你娘死前留下的,里面有你要走的路。”

陈雪儿低头看铜铃。

灯光下,铃身有一道细缝,像是被人用刀划过。

她忽然想起,昨晚梦里,那个男人胸口插着三支箭,其中一支,箭尾刻着同样的纹路。

她没问。

她知道现在问也没用。

奶奶不会全说。

有些事,得她自己走到尽头才能明白。

屋里只剩油灯噼啪声。

外面,雾又起来了,悄悄漫过门槛,贴着地面爬行。

铜铃轻轻颤了一下,极轻微,像是回应什么。

陈雪儿没察觉。

她只觉得今晚特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