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叫小蓝,是一名上门女婿。金牌作家“鲫鱼靖”的都市小说,《今年的冬天真冷啊》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莉莉蓝子,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叫小蓝,是一名上门女婿。如果你不理解这个职业,可以把它想象成一种高风险、零薪酬、且随时可能被“优化”掉的人类社会学实验。我的妻子,哦,按她的话说,是这个家的“CEO兼首席财务官”,是一位强势且思维线路非常首接的女性。她的逻辑链条通常短得惊人,比如:“我心情不好 → 你没出钱 → 所以你是个废物 → 滚。”此刻,屋外是物理意义上的寒冬,屋内是老婆带来的心理意义上的严冬。她刚刚完成了一场长达十五分钟...
如果你不理解这个职业,可以把它想象成一种高风险、零薪酬、且随时可能被“优化”掉的人类社会学实验。
我的妻子,哦,按她的话说,是这个家的“CEO兼首席财务官”,是一位强势且思维线路非常首接的女性。
她的逻辑链条通常短得惊人,比如:“我心情不好 → 你没出钱 → 所以你是个废物 → 滚。”
此刻,屋外是物理意义上的寒冬,屋内是老婆带来的心理意义上的严冬。
她刚刚完成了一场长达十五分钟的单人脱口秀,主题是《论赘婿小蓝的十大没用与脸皮厚度测量》。
“我跟你讲!
你什么钱都不出!”
她双手叉腰,气场两米八,“等我哪天撵你滚,你自己就得圆润地滚开!
房子都要弄好了,该到你出钱了,天天想白住?
美得你!
我家又不欠你的!”
我试图用物理学中的“能量守恒定律”来解释家庭开支的平衡性,但她显然更信奉她自己的“老婆守恒定律”——所有的钱都该我出。
“该去借就去借!
让你妈……哦不,‘你妈们’先拿一万块钱给你!
你连酒菜钱都没有,自己又没出一分钱,一天天一点‘逼数’都没的!”
她完美地使用了“妈们”这个充满社会学想象的复数词汇,仿佛我拥有一个母亲军团作为后盾。
接着,她开始布置具体任务,语气像极了分派年终KPI:“柜子的钱,你从网上借来付了。
我,负责出沙发和桌子的钱。”
她特意强调了“我”字,带着一种救世主般的慷慨。
她看着我茫然的脸,恨铁不成钢地补充:“一天像个傻逼一样!
我家欠你的啊?
要离婚?
离了赶紧滚!
要你真不知道有什么用!
一家人都要把你看扁了,还他妈的……逼脸厚!”
她喘了口气,发出了终极审判:“不要说‘妈们’烦你,连我都看你烦!”
最后,她发出了灵魂拷问:“离婚自己滚!
我家这边没你的东西!
你自己说说,你有什么?”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这身睡衣,我好像……确实没什么实物资产。
我的灵魂?
不知道在二手市场能卖几块钱。
她见我不语,乘胜追击:“你本来就是‘懒’在我家这边的!
自己家在新场,心里没数吗?
一分钱不出,全世界都说你逼脸厚,你自己是一点‘逼数’都没有!”
然后,她祭出了亲情杀招:“再怎样,那是我亲生爹妈!
和你有什么血缘关系?
我不出钱,人家只会说我?
人家肯定对你不满!”
这场风暴的最后,她以一句充满哲学意味的话作为结尾,描述了我此刻的状态:“像死了一样,打你个电话也不会接!
懒的和你这傻逼说!”
电话铃声适时地响起,在我口袋里震动。
我掏出来,看着屏幕上她的名字,又看了看眼前正在咆哮的她。
哦,原来是昨天忘了接的电话,成了今天审判的追加证据。
她说完,潇洒地转身回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我在客厅,感受着今年冬天刺骨的寒冷。
我紧了紧身上那件印着“全村的希望”的廉价睡衣(这是去年她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怀疑是一种高级黑),走到窗边,看着玻璃上凝结的冰花。
物理温度很低,心理温度更低。
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时候启动我的‘赘婿惊天逆袭’计划了……第一步,先想想从哪里能借到打柜子钱吧。
今年的冬天,真他娘的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