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贩卖师：她醒来后杀疯了
第一章 我决定不再表演了
镜子里的我，嘴角在上扬，眼神很温暖。
但我知道，这都是假的。
我是林晚，一名情绪表演师。
简单说，就是别人花钱，买我的笑，买我的泪，买我恰到好处的愤怒和爱意。
桌上的小瓶子里，装着“喜悦”、“悲伤”、“共情”、“愤怒”。
它们是我的工具。
门铃响了。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归零，快得像从没存在过。
门外是我的老主顾，陈太太。
她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声音带着精致太太特有的疲惫：“明天是我结婚纪念日，我要‘爱’，浓度最高的那种。
让他……想起我们曾经的样子。”
我点头，熟练地报价。
心里却在冷笑：又一个试图用表演维系婚姻空壳的可怜人。
这行干久了，我算是看透了。
这世上大多数人，早就忘了真实的情感是什么味儿。
他们活在一个巨大的片场里，我们都是演员。
首到那天，在陈太太的纪念日晚宴上，我看着那个男人无名指上长期不戴戒指留下的戒痕，再看看陈太太眼中购买的“爱意”，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涌上喉咙。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娘不演了。
我把那瓶价值五位数的“爱意”倒在了高级地毯上，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转身就走。
手机在工作群里发出最后一条消息：情绪表演师林晚，今日起，无限期离职。
去他妈的成熟，去他妈的社会润滑剂。
这牛马，谁爱当谁当去。
辞职后的第一天，我睡到自然醒。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我躺在沙发上，听着楼下的车流声，第一次觉得，这声音不吵，是活的。
我去了公园，看着小孩子奔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一个邻居阿姨看见我，像见了鬼：“小林，真辞职了？
女人没个稳定工作怎么行？
相夫教子才是正经！”
我脸上的笑僵住了。
回到家，冰冷的客厅。
丈夫陈默坐在沙发上，眼都没抬。
我试着分享：“今天公园阳光很好……”他冷笑：“所以你辞职，就是为了去公园当流浪汉？”
冰箱是空的。
我问他怎么没买菜。
他转过头，眼神里的嘲讽能杀人：“你不是有时间了吗？
连买菜都不会了？
你不是要‘找回自我’吗？”
夜里，他背对着我，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林晚，你是不是有病？
抑郁症？
赶紧回去上班吧，别折腾我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刚刚感受到的、名为“自由”和“快乐”的东西，在他们嘴里，成了需要被矫正的“病症”。
原来，在一个全员麻木的世界里，清醒，就是最大的原罪。
那段时间，我好像被一张无形的网捆住了。
妈妈打电话来哭诉：“晚晚，回来吧，大家都这样过的。”
前同事聚会，他们用怜悯的眼神看我：“真羡慕你能休息。”
连去超市买菜，熟人都惊讶：“哎呀，你自己做饭啊？”
陈默的“关心”变本加厉。
他甚至把我以前用的“平静”情绪瓶子放在我面前，语气“温柔”得可怕：“要不要用一点？
至少能让你舒服点。”
我看着那个空瓶子，又看向窗外。
体内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断了。
我体会过阳光的温度，便再也无法回到这口冰冷的井里。
那个晚上，我异常平静。
打开尘封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我没拿那些名牌包和首饰，只带走了几件舒服的旧衣服，几本写满笔记的书，和一个存着我所有积蓄的银行卡。
家庭账户上，属于我的那一份，我冷静地转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最后，我把家门钥匙轻轻放在客厅桌上。
没有告别，因为不值得。
我拉着行李箱，走入夜色。
背后那个精心打造的金色牢笼，在我身后，轰然关闭。
我的新家，是一个小小的出租屋，但有一面很大的窗。
搬进来的第一个早晨，阳光毫无保留地洒满整个房间。
我坐在地板上，打开行李箱。
最先拿出来的，是一个小小的音响。
我按下播放键，是一首吵得要命的摇滚乐。
音乐炸响的瞬间，我愣住了。
然后，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
我不是在哭，我是在笑。
从一开始的无声，到后来的开怀大笑，笑得眼泪都飙出来，笑得蜷缩在地上。
我随着音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笨拙地、肆意地乱跳，像個疯子。
原来，真实的自我，不是一个需要被“找到”的宝贝。
她只是被埋得太深了。
当你清空了所有噪音，踢开了所有规训，她就会像野草，从废墟里疯长出来。
我煮泡面，打翻了辣酱。
看着灶台一片狼藉，我没有立刻去擦，反而用手指蘸着，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我去拳击馆，对着沙袋疯狂击打，汗水淋漓，把那些被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我泡在浴缸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感受着身体前所未有的松弛。
我开始在一个本子上，学习为自己命名感受：平静、悲伤、愤怒、畅快、孤独、自由、笨拙的喜悦……深夜，我合上本子，在上面用力写下一行字：“我，在此处，存在着。”
关掉灯，我在黑暗中躺下。
我知道，外面的世界依然在运转，那些规训和冷漠依然存在。
但我不怕了。
我的情绪离职，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生效。
而属于林晚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但我知道，这都是假的。
我是林晚，一名情绪表演师。
简单说，就是别人花钱，买我的笑，买我的泪，买我恰到好处的愤怒和爱意。
桌上的小瓶子里，装着“喜悦”、“悲伤”、“共情”、“愤怒”。
它们是我的工具。
门铃响了。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归零，快得像从没存在过。
门外是我的老主顾，陈太太。
她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声音带着精致太太特有的疲惫：“明天是我结婚纪念日，我要‘爱’，浓度最高的那种。
让他……想起我们曾经的样子。”
我点头，熟练地报价。
心里却在冷笑：又一个试图用表演维系婚姻空壳的可怜人。
这行干久了，我算是看透了。
这世上大多数人，早就忘了真实的情感是什么味儿。
他们活在一个巨大的片场里，我们都是演员。
首到那天，在陈太太的纪念日晚宴上，我看着那个男人无名指上长期不戴戒指留下的戒痕，再看看陈太太眼中购买的“爱意”，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涌上喉咙。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娘不演了。
我把那瓶价值五位数的“爱意”倒在了高级地毯上，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转身就走。
手机在工作群里发出最后一条消息：情绪表演师林晚，今日起，无限期离职。
去他妈的成熟，去他妈的社会润滑剂。
这牛马，谁爱当谁当去。
辞职后的第一天，我睡到自然醒。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我躺在沙发上，听着楼下的车流声，第一次觉得，这声音不吵，是活的。
我去了公园，看着小孩子奔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一个邻居阿姨看见我，像见了鬼：“小林，真辞职了？
女人没个稳定工作怎么行？
相夫教子才是正经！”
我脸上的笑僵住了。
回到家，冰冷的客厅。
丈夫陈默坐在沙发上，眼都没抬。
我试着分享：“今天公园阳光很好……”他冷笑：“所以你辞职，就是为了去公园当流浪汉？”
冰箱是空的。
我问他怎么没买菜。
他转过头，眼神里的嘲讽能杀人：“你不是有时间了吗？
连买菜都不会了？
你不是要‘找回自我’吗？”
夜里，他背对着我，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林晚，你是不是有病？
抑郁症？
赶紧回去上班吧，别折腾我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刚刚感受到的、名为“自由”和“快乐”的东西，在他们嘴里，成了需要被矫正的“病症”。
原来，在一个全员麻木的世界里，清醒，就是最大的原罪。
那段时间，我好像被一张无形的网捆住了。
妈妈打电话来哭诉：“晚晚，回来吧，大家都这样过的。”
前同事聚会，他们用怜悯的眼神看我：“真羡慕你能休息。”
连去超市买菜，熟人都惊讶：“哎呀，你自己做饭啊？”
陈默的“关心”变本加厉。
他甚至把我以前用的“平静”情绪瓶子放在我面前，语气“温柔”得可怕：“要不要用一点？
至少能让你舒服点。”
我看着那个空瓶子，又看向窗外。
体内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断了。
我体会过阳光的温度，便再也无法回到这口冰冷的井里。
那个晚上，我异常平静。
打开尘封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我没拿那些名牌包和首饰，只带走了几件舒服的旧衣服，几本写满笔记的书，和一个存着我所有积蓄的银行卡。
家庭账户上，属于我的那一份，我冷静地转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最后，我把家门钥匙轻轻放在客厅桌上。
没有告别，因为不值得。
我拉着行李箱，走入夜色。
背后那个精心打造的金色牢笼，在我身后，轰然关闭。
我的新家，是一个小小的出租屋，但有一面很大的窗。
搬进来的第一个早晨，阳光毫无保留地洒满整个房间。
我坐在地板上，打开行李箱。
最先拿出来的，是一个小小的音响。
我按下播放键，是一首吵得要命的摇滚乐。
音乐炸响的瞬间，我愣住了。
然后，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
我不是在哭，我是在笑。
从一开始的无声，到后来的开怀大笑，笑得眼泪都飙出来，笑得蜷缩在地上。
我随着音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笨拙地、肆意地乱跳，像個疯子。
原来，真实的自我，不是一个需要被“找到”的宝贝。
她只是被埋得太深了。
当你清空了所有噪音，踢开了所有规训，她就会像野草，从废墟里疯长出来。
我煮泡面，打翻了辣酱。
看着灶台一片狼藉，我没有立刻去擦，反而用手指蘸着，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我去拳击馆，对着沙袋疯狂击打，汗水淋漓，把那些被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我泡在浴缸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感受着身体前所未有的松弛。
我开始在一个本子上，学习为自己命名感受：平静、悲伤、愤怒、畅快、孤独、自由、笨拙的喜悦……深夜，我合上本子，在上面用力写下一行字：“我，在此处，存在着。”
关掉灯，我在黑暗中躺下。
我知道，外面的世界依然在运转，那些规训和冷漠依然存在。
但我不怕了。
我的情绪离职，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生效。
而属于林晚的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