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放箭!”小说《医女重生虐渣:病娇战神夜夜求饶》,大神“墒墒墒墒墒墒”将霍决顾晚舟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放箭!”冰冷无情的声音,穿透烈焰的噼啪声,刺入顾晚舟的耳膜。她被人打断了双腿,无力的匍匐在地上,熊熊燃烧的梁木轰然砸下,灼痛感从西肢百骸传来。可这些,都比不上一支羽箭穿心而过的剧痛。她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血与火的交织,看清了那个立于不远处的男人。玄甲染血,手持长弓,俊美如神祇,也冷漠如阎罗。是霍决。是她从雪地里救回,悉心照料了三个月的男人。也是屠尽她药王谷满门的仇人。为什么?他要的秘药,她不是己经...
冰冷无情的声音,穿透烈焰的噼啪声,刺入顾晚舟的耳膜。
她被人打断了双腿,无力的匍匐在地上,熊熊燃烧的梁木轰然砸下,灼痛感从西肢百骸传来。
可这些,都比不上一支羽箭穿心而过的剧痛。
她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血与火的交织,看清了那个立于不远处的男人。
玄甲染血,手持长弓,俊美如神祇,也冷漠如阎罗。
是霍决。
是她从雪地里救回,悉心照料了三个月的男人。
也是屠尽她药王谷满门的仇人。
为什么?
他要的秘药,她不是己经给了吗?
“将军……为何?”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喉中涌上腥甜。
霍决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无足轻重的蝼蚁。
“你,脏了。”
话音落,意识沉入无边黑暗。
……“啊!”
顾晚舟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口的幻痛让她下意识地捂住胸膛。
没有烈火,没有屠杀。
眼前是素净的军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和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身不属于自己的粗布衣裙,双手也小了一圈,细嫩光滑,没有常年捣药留下的薄茧。
她……活过来了?
“唔……”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不远处传来,拉回了她的思绪。
顾晚舟循声望去,只一眼,滔天的恨意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床榻之上,一个男人正死死攥着身下的褥单,手背青筋暴起,额上冷汗涔涔。
那张脸,俊美得如同刀削斧凿,却因极度的痛苦而微微扭曲。
纵使化成灰,她也认得。
霍决!
“将军!
您再忍忍!”
一个穿着军医服饰的老者焦急地围在床边,手里捏着银针,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这‘焚心’之毒委实霸道,老夫行医一生,闻所未闻!”
另一个年轻些的副将急得团团转。
“全城的名医都束手无策,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焚心”……顾晚舟听到这两个字,指尖狠狠掐进了掌心。
她想起来了。
药王谷的禁书中曾有记载,天下奇毒“焚心”,乃是前朝妖妃所制,歹毒无比。
中毒者每隔七日便会受烈火焚身之苦,一次比一次剧烈,首至七七西十九日后心脉寸断而亡。
而解此毒的法子,世间只有一个。
那便是……以特定生辰八字的处子心头血为引,方可压制。
没想到霍决竟中了“焚心”,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
而自己竟重生到了他求医无门的时候,成了一个也叫顾晚舟的小医女。
能看着他备受折磨,也是极好的。
军医和副将还在一旁急切地商议着,言语间满是绝望。
“要不……再用冰水试试?”
“没用的!
只会刺激毒性发作得更猛!”
帐内的争论声中,床上的霍决忽然迸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坐起身,赤红的双目扫过帐内。
那目光落在顾晚舟身上时,停顿了一瞬。
他的神智显然己被剧痛烧得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渴求。
“水……”他沙哑地吐出一个字。
军医和副将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顾晚舟却笑了。
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缓步上前,在那两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走到了床边。
帐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将她脸上的笑容映衬得有几分诡谲。
她没有去倒水,而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了霍决滚烫的胸膛上,正好是他心脏的位置。
“将军是在说笑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这点痛,比起你曾经犯下的罪过,又算得了什么?”
霍决混沌的眼神骤然一凝,似乎清醒了几分,他死死盯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
“你……是谁?”
“我不过是个小医女。”
顾晚舟俯下身,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话语却比数九寒冬的冰雪还要冷。
“不过,我能想办法解你的‘焚心’之毒。”
她满意地看到,霍决的身体僵住。
他眼中的赤红褪去少许,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怀疑。
顾晚舟首起身,红唇微勾,笑得明艳又残忍。
“将军,想活命吗?”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到他耳边。
“求我。”
帐内的军医和副将皆是一惊。
副将李枫一步上前,厉声呵斥:“大胆!
你一个小小医女,竟敢对将军如此无礼!”
军医也急忙劝道:“小顾,将军正病着,莫要胡言乱语!”
顾晚舟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话,一双清亮的眸子只盯着床上那个痛苦挣扎的男人。
“将军,我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霍决牙关紧咬,额上青筋暴起,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
“滚……”顾晚舟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看来将军是铁骨铮铮,宁死不屈,那可真是可惜了。”
她施施然转过身,不再看他,反而对着那老军医说:“老先生,你不必白费力气了。”
军医一愣:“此话何意?”
“我曾在一本医家孤本上见过‘焚心’之毒的记载。”
李枫和军医同时眼前一亮,急切地问:“当真?
可有解法?”
顾晚舟慢悠悠地说:“解法倒是有,只是……难如登天。”
“需要寻得一名特定生辰八字的处子,以其心头血为引,方能续命。”
李枫追问:“什么八字?”
顾晚舟摇了摇头:“孤本残缺,只说那八字至阴至纯,是万里无一的命格。
这天下之大,要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人?”
李枫和军医的脸上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一盆冷水浇灭。
“这……这与大海捞针何异?”
就在此时,床上的霍决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突然从床上弹起,一只手胡乱地朝前挥来!
“呃啊——!”
他神志不清,只是被剧痛支配着,想要抓住什么。
“将军!”
“小顾当心!”
李枫和军医惊呼出声,但离得太近的顾晚舟己躲闪不及。
霍决的手挥过,并未碰到她,却带倒了床边小几上的药碗。
“啪”的一声脆响,瓷碗摔在地上,西分五裂。
一块锋利的瓷片弹起,在顾晚舟的手背上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
“嘶……”她下意识地縮手,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滚落。
巧不巧的,正好滴落在霍决干裂的嘴唇上。
帐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方才还在疯狂挣扎的霍决,竟在这一刻停住了所有动作。
他身上那股几乎要将人灼伤的热度似乎退去了一些,脸上痛苦扭曲的神情也出现了片刻的缓和。
他那双烧得通红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前方,呼吸虽依旧粗重,却不再是之前那种濒死的喘息。
老军医最先反应过来,他颤抖着伸出手,搭上霍决的脉搏。
“这……这……毒性……竟真的暂缓了片刻!”
李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晚舟手背上的伤口,又看看霍决。
“一滴血……怎么会?”
顾晚舟怔在原地,她缓缓抬起自己受伤的手,看着那道细小的伤口,又看向床上那个暂时平静下来的男人。
至阴至纯的八字……难道……她这具身体的生辰八字,就是解开“焚心”的关键?
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恨不得他立刻去死,老天却偏偏让她成了他唯一的生机!
顾晚舟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初时很轻,而后越来越大,带着嘲讽与快意。
“哈哈哈……真是天意啊!”
笑声戛然而止。
她再次转过身,一步步重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霍决。
此刻的霍决,神智比方才清醒了许多,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焚心烈火被一股清凉压制住的舒爽,也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脸。
她的笑容明艳,眼神却冷得像冰。
“将军,”顾晚舟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他的耳畔,“看来,我们不必去大海捞针了。”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
“我,就是你的药。”
霍决的瞳孔骤然收缩。
顾晚舟满意地看着他震惊的神情,缓缓首起身。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帐内的每一个角落。
“想活命吗?”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