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把这个不守妇道的破鞋浸猪笼!”都市小说《八零娇气包:改嫁前夫那阎王小叔》,主角分别是苏曼赵建国,作者“第三折纸客”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把这个不守妇道的破鞋浸猪笼!”尖利的咒骂声伴着瓢泼的大雨,砸在苏曼的耳膜上。她趴在冰冷泥泞的地上,发丝黏着草屑和污泥,狼狈不堪。身前站着她的婆婆李桂花,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旁边是她的丈夫赵建国,一脸痛心疾首,扮演着被戴了绿帽的可怜男人。周围,是整个村子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的指指点点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要将她活活勒死。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捉奸”。地点在村东头废弃的谷仓。时间是赵建国回城的前...
尖利的咒骂声伴着瓢泼的大雨,砸在苏曼的耳膜上。
她趴在冰冷泥泞的地上,发丝黏着草屑和污泥,狼狈不堪。
身前站着她的婆婆李桂花,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
旁边是她的丈夫赵建国,一脸痛心疾首,扮演着被戴了绿帽的可怜男人。
周围,是整个村子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的指指点点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要将她活活勒死。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捉奸”。
地点在村东头废弃的谷仓。
时间是赵建国回城的前一晚,奸夫则是一个被打晕在角落的流浪汉。
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赵建国攀上了城里领导的亲戚,要回城享福了。
她这个乡下出身、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懒媳妇”,自然成了需要被甩掉的包袱。
而且,必须用最肮脏的方式,让她净身出户,永远翻不了身。
李桂花的叫骂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钉子。
“我们赵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还敢在外面偷汉子!”
“建国,别跟她废话,首接写休书!
让她滚,我们赵家的门,她这种脏东西这辈子都别想再进!”
赵建国皱着眉,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苏曼的目光里却全是算计和冷漠。
“苏曼,我对你不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
“早就看她不是个安分的,整天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哪像是过日子的人。”
“可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娶回来就是个花瓶,现在还干出这种事。”
苏曼趴在地上,听着这些要把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言语,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彻骨的愤怒。
她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撑起身体。
雨水顺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那双一向被认为只会勾人的桃花眼,此刻一片死寂,看得赵建国心头发毛。
他预想过她会撒泼打滚,会哭天抢地,会跪地求饶。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安静。
苏曼拢了拢被扯乱的衬衫,遮住露出的雪白肌肤。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从贴身的内袋里掏出了一张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皱的纸。
那张纸很小,上面是用铅笔记录的账目,字迹歪歪扭扭。
“赵建国。”
苏曼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你当村里会计的时候,私自动了三百块公款去投机倒把,结果赔了个精光。
这事儿,要是捅到公社去,会是什么下场?”
赵建国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死死盯着那张纸,像是看见了鬼。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以为苏曼这个蠢女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李桂花也愣住了,她冲上来想抢,尖叫道:“你胡说八道!
你这个贱人,自己不要脸还想诬陷我儿子!”
苏曼灵巧地一躲,将那张纸举得更高。
她的眼睛通红,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却字字清晰。
“我没有诬陷他。
这上面记得清清楚楚,每一笔钱的去向都有记录。
虽然账本被他烧了,但我留了这一页。”
她看向面无人色的赵建国,一字一顿地说。
“赵建国,今天,你给我写休书,写明是‘性格不合’,我们好聚好散。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不然,”她凄然一笑,目光扫过谷仓那根粗壮的顶梁柱,“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警察来了,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我这条贱命不值钱,能拉着你这个未来的城里人、领导的好亲戚一起下地狱,也算值了。”
空气像是凝固了。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娇滴滴、风一吹就倒的苏曼,骨子里竟然这么刚烈。
赵建国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他不敢赌。
为了回城,为了娶何婉清,他付出了太多。
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任何差错。
挪用公款是重罪,一旦查实,别说回城,他这辈子都得在牢里过。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写!”
他从村干部手里拿过纸笔,在众目睽睽之下写下了一份离婚证明。
理由是刺眼的“性格不合”。
苏曼看着他写完,按了手印,才慢慢走过去,将那份决定她命运的纸拿到手里。
然后,她把那张账目残页当着赵建国的面,一点点撕碎,扔进了雨水里。
“两清了。”
她说。
赵建国看着她,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
“滚!
现在就给我滚!”
李桂花冲上来,一把将苏曼推出谷仓。
苏曼一个踉跄,摔倒在泥水里。
她没有回头,只是从泥地里爬起来,一步一步,走进了茫茫的雨幕中。
身后,是赵家母子如释重负的呼吸和村民们复杂的议论。
大雨冲刷着她的身体,冰冷刺骨。
苏曼被赶出了赵家,身上只有一套湿透的衣服,净身出户。
她站在村道的泥泞里,能看见不远处赵家亮起的灯火。
他们大概在庆祝,终于甩掉了她这个“丧门星”吧。
苏曼脸上没有表情,只有雨水不断流淌。
她不想死。
她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比所有人都好。
她的目光穿透雨幕,望向了村西头。
那里有一座戒备森严的老宅,青砖红瓦,与村里其他的泥坯房格格不入。
那是赵建国最敬畏、也最害怕的地方。
因为今晚,他那位在军区身居高位、权势滔天的亲小叔——贺战庭就住在那。
那个男人,是军区的“活阎王”,是赵建国想巴结却连门都摸不着的“太上皇”。
苏曼攥紧了手里那张薄薄的离婚证明,像是攥住了自己全部的未来。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踩着泥泞,朝着那座宅子走去。
雨水打湿了她单薄的衬衫,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
她走到那扇朱红色的厚重木门前,门上铜制的兽首门环在雨中泛着幽冷的光。
她抬起冻得发紫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敲响了门。
“咚,咚,咚。”
沉闷的声响过后,门内一片寂静。
就在苏曼以为没人,心一点点沉下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
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挡住了门内的光,也笼罩了苏曼的全身。
男人低沉且充满压迫感的声音穿透雨声,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