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娇气包:改嫁前夫那阎王小叔

第1章 雨夜狼狈,她竟敢敲响“活阎王”的门

八零娇气包:改嫁前夫那阎王小叔 第三折纸客 2025-11-28 14:31:36 都市小说
“把这个不守妇道的破鞋浸猪笼!”

尖利的咒骂声伴着瓢泼的大雨,砸在苏曼的耳膜上。

她趴在冰冷泥泞的地上,发丝黏着草屑和污泥,狼狈不堪。

身前站着她的婆婆李桂花,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

旁边是她的丈夫赵建国,一脸痛心疾首,扮演着被戴了绿帽的可怜男人。

周围,是整个村子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的指指点点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要将她活活勒死。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捉奸”。

地点在村东头废弃的谷仓。

时间是赵建国回城的前一晚,奸夫则是一个被打晕在角落的流浪汉。

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赵建国攀上了城里领导的亲戚,要回城享福了。

她这个乡下出身、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懒媳妇”,自然成了需要被甩掉的包袱。

而且,必须用最肮脏的方式,让她净身出户,永远翻不了身。

李桂花的叫骂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钉子。

“我们赵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还敢在外面偷汉子!”

“建国,别跟她废话,首接写休书!

让她滚,我们赵家的门,她这种脏东西这辈子都别想再进!”

赵建国皱着眉,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苏曼的目光里却全是算计和冷漠。

“苏曼,我对你不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

“早就看她不是个安分的,整天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哪像是过日子的人。”

“可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娶回来就是个花瓶,现在还干出这种事。”

苏曼趴在地上,听着这些要把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言语,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彻骨的愤怒。

她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撑起身体。

雨水顺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那双一向被认为只会勾人的桃花眼,此刻一片死寂,看得赵建国心头发毛。

他预想过她会撒泼打滚,会哭天抢地,会跪地求饶。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安静。

苏曼拢了拢被扯乱的衬衫,遮住露出的雪白肌肤。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从贴身的内袋里掏出了一张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皱的纸。

那张纸很小,上面是用铅笔记录的账目,字迹歪歪扭扭。

“赵建国。”

苏曼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你当村里会计的时候,私自动了三百块公款去投机倒把,结果赔了个精光。

这事儿,要是捅到公社去,会是什么下场?”

赵建国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死死盯着那张纸,像是看见了鬼。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以为苏曼这个蠢女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李桂花也愣住了,她冲上来想抢,尖叫道:“你胡说八道!

你这个贱人,自己不要脸还想诬陷我儿子!”

苏曼灵巧地一躲,将那张纸举得更高。

她的眼睛通红,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却字字清晰。

“我没有诬陷他。

这上面记得清清楚楚,每一笔钱的去向都有记录。

虽然账本被他烧了,但我留了这一页。”

她看向面无人色的赵建国,一字一顿地说。

“赵建国,今天,你给我写休书,写明是‘性格不合’,我们好聚好散。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不然,”她凄然一笑,目光扫过谷仓那根粗壮的顶梁柱,“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警察来了,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我这条贱命不值钱,能拉着你这个未来的城里人、领导的好亲戚一起下地狱,也算值了。”

空气像是凝固了。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娇滴滴、风一吹就倒的苏曼,骨子里竟然这么刚烈。

赵建国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他不敢赌。

为了回城,为了娶何婉清,他付出了太多。

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任何差错。

挪用公款是重罪,一旦查实,别说回城,他这辈子都得在牢里过。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写!”

他从村干部手里拿过纸笔,在众目睽睽之下写下了一份离婚证明。

理由是刺眼的“性格不合”。

苏曼看着他写完,按了手印,才慢慢走过去,将那份决定她命运的纸拿到手里。

然后,她把那张账目残页当着赵建国的面,一点点撕碎,扔进了雨水里。

“两清了。”

她说。

赵建国看着她,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

“滚!

现在就给我滚!”

李桂花冲上来,一把将苏曼推出谷仓。

苏曼一个踉跄,摔倒在泥水里。

她没有回头,只是从泥地里爬起来,一步一步,走进了茫茫的雨幕中。

身后,是赵家母子如释重负的呼吸和村民们复杂的议论。

大雨冲刷着她的身体,冰冷刺骨。

苏曼被赶出了赵家,身上只有一套湿透的衣服,净身出户。

她站在村道的泥泞里,能看见不远处赵家亮起的灯火。

他们大概在庆祝,终于甩掉了她这个“丧门星”吧。

苏曼脸上没有表情,只有雨水不断流淌。

她不想死。

她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比所有人都好。

她的目光穿透雨幕,望向了村西头。

那里有一座戒备森严的老宅,青砖红瓦,与村里其他的泥坯房格格不入。

那是赵建国最敬畏、也最害怕的地方。

因为今晚,他那位在军区身居高位、权势滔天的亲小叔——贺战庭就住在那。

那个男人,是军区的“活阎王”,是赵建国想巴结却连门都摸不着的“太上皇”。

苏曼攥紧了手里那张薄薄的离婚证明,像是攥住了自己全部的未来。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踩着泥泞,朝着那座宅子走去。

雨水打湿了她单薄的衬衫,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

她走到那扇朱红色的厚重木门前,门上铜制的兽首门环在雨中泛着幽冷的光。

她抬起冻得发紫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敲响了门。

“咚,咚,咚。”

沉闷的声响过后,门内一片寂静。

就在苏曼以为没人,心一点点沉下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

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挡住了门内的光,也笼罩了苏曼的全身。

男人低沉且充满压迫感的声音穿透雨声,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