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懒洋洋地淌过落地窗,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铺开一片金色的暖毯。现代言情《总裁的绝对偏爱》,主角分别是厉逸辰李姐,作者“骷髅岛的松前”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懒洋洋地淌过落地窗,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铺开一片金色的暖毯。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白茶香薰,混合着庭院里玫瑰盛开的芬芳,交织成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温柔陷阱。我蜷在沙发里,像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视线却一刻也未曾离开,坐在不远处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厉逸辰。他正垂眸看着手中的财经报纸,修长的手指捏着纸页边缘,指节分明,腕骨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在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克...
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白茶香薰,混合着庭院里玫瑰盛开的芬芳,交织成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温柔陷阱。
我蜷在沙发里,像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视线却一刻也未曾离开,坐在不远处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厉逸辰。
他正垂眸看着手中的财经报纸,修长的手指捏着纸页边缘,指节分明,腕骨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在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克制的光。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居家服,柔软的布料也无法完全掩盖他肩背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明明是如此闲适的场景,他身上那股常年身居高位、执掌生杀的凌厉气场,却依旧如影随形,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了几分。
可我知道,这座冰山,只为我一人融化。
我的心底涌起一股孩子气的、被宠溺出来的任性。
我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踩在地板上,走到他身边,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脖颈,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想要你陪我。”
他翻动报纸的动作一顿,周身的冷冽气息瞬间消散无踪。
他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另一只手,精准地覆盖在我交叠于他胸前的手背上,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我的微凉。
金属表盘的凉意透过我的皮肤传来,却奇异地没有让我感到不适。
“当然可以。”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放下报纸,转过身来,深邃的眼眸里漾开温柔的涟漪。
他微微后退,拉开一丝距离,以便能看清我的脸,随即抬手,用指腹轻捏了一下我的脸颊,言语间满是宠溺,“今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阳光恰好落在他挺首的鼻梁上,为他俊美得近乎锋利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光。
那双在外人面前永远深不见底、锐利如鹰的黑眸,此刻只映照出我一个人的身影,满满的都是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你咋这么宠我啊?”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心里却甜得冒泡。
全世界都知道厉逸辰是行走的印钞机,是冷酷无情的商业帝王,可只有我知道,他也是会为我洗手作羹汤、会在我赖床时无奈又纵容地一遍遍亲吻我额头的普通男人。
他闻言,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靠回沙发背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神色间是理所当然的温柔:“你是我的老婆,不宠你宠谁?”那句“老婆”被他念得又轻又缠绵,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心尖。
我心头一热,几乎是下意识地凑上前去,“吧唧”一声,在他微凉的薄唇上亲了一口。
他明显愣了一瞬,似乎没料到我的突袭。
随即,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甜蜜的色彩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地、毫无保留地漫延开来。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抚过被我亲吻过的地方,仿佛在回味那个短暂的触感,低声笑问:“这么喜欢我啊?”不等我回答,他便主动牵起我的手,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来,熨贴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是啊。”
我用力地点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
在他面前,我无需任何伪装。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眸中闪烁着幸福而耀眼的光芒,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稍一用力,将我拉入他怀中,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宽阔的胸膛坚实而温暖,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头顶,用一种珍而重之的姿态将我圈在他的世界里。
“那……”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声音贴着我的发顶传来,带着一丝郑重的承诺,“我会一首让你这么喜欢我的。”
我被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和他话语里的深情包裹着,心脏像是浸泡在温水里的棉花糖,又甜又软。
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带着几分调皮的试探。
“老公老公。”
我仰起头,故意用最甜腻的声音呼唤他。
“怎么啦?”他的心果然像是被这称呼彻底融化了,情不自禁地用脸颊蹭了蹭我的发顶,声音宠溺得能滴出水来,每个字都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就想叫叫你!”话音未落,我便像只狡點的猫咪,从他怀里一跃而下,转身就朝客厅另一头跑去。
我想看看他追逐我的样子、想看那座平日里沉稳如山的冰山,为我而乱了阵脚的模样。
“跑慢点,小心摔着。”
身后传来他带着无奈宠溺的笑声,以及不紧不慢跟上来的脚步声。
他似乎完全看穿了我的小把戏,却心甘情愿地配合着我幼稚的游戏。
我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笑得眉眼弯弯,脚下的步伐却因为分神而有了一丝不稳。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也反射着我得意忘形的笑脸。
然而,就在下一秒,脚底毫无征兆地一滑,我所有的笑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身体失去了平衡,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惊呼中,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尖锐的疼痛从右肩猛地传来,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了进去,瞬间席卷了我的所有感官。
生理性的泪水毫无预警地夺眶而出,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道夹杂着惊慌与浓重关切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前一秒还挂着宠溺微笑的脸庞,此刻被惊骇与心疼彻底取代。
厉逸辰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我的身边,他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声音放柔,却掩不住那份慌乱。
“摔疼了吧?好疼……”我抽噎着,疼痛和委屈让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掉得更凶了。
“来,我看看伤到哪了。”
他的眉头紧紧蹙起,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那双能让整个华尔街震动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自责与担忧。
“肩膀疼……”我靠在他怀里,带着哭腔指了指自己的右肩。
他小心翼翼地让我靠着他,轻柔地撩开我肩头的衣料查看。
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滚烫的皮肤时,我不禁瑟缩了一下。
他立刻察觉,动作愈发轻柔。
“应该没伤到骨头。”
他低声判断,语气里却丝毫没有放松。
下一秒,他弯下腰,一手穿过我的膝弯,—手稳稳地托住我的背,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我轻松地抱了起来,“我抱你去休息一下。”
“好。”
我顺从地把脸埋进他坚实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令人安心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
他将我轻轻地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然后,他半蹲在我面前,握住我没有受伤的手,视线紧紧锁着我的脸,仿佛想把我的痛苦都吸走。
“还疼得厉害吗?”他哑声问道,同时转头对闻声赶来的管家下令,声音恢复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去拿药箱。”
可他的紧张,比我自己的伤口更让我心悸。
我看着他那双盛满惊痛的眼睛,不知为何,眼泪反而流得更厉害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乖,不哭不哭,有我在呢。”
看到我的眼泪,他彻底慌了神,心疼得仿佛整颗心都快碎了。
他立刻坐到我身边,把我紧紧搂进怀里,用宽阔的胸膛给我支撑,一边笨拙地轻声安慰,一边接过管家递来的药箱,取出活血化瘀的膏药。
“我给你上点药就不疼了。”
“我怕疼……”我哽咽着,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别怕,”他放低了声音,几乎是在哄劝,动作轻柔地揭开膏药,小心翼翼地贴向我泛红的肩头,“我会很轻很轻的。”
药膏贴上皮肤时,那股清凉的刺痛感让我又是一颤。
“我还是有点怕。”
我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声音里带着哭后的鼻音。
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下巴抵着我的额头,用他独有的方式传递着力量。
他轻拍着我的背,用一种安抚的、带着魔力的节奏,一遍又一遍。
“没事的,我会一首陪着你。”
他贴好膏药后,还低下头,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着我的肩膀轻轻吹着气,“这样是不是没那么疼了?”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肌肤,奇异地抚平了那阵尖锐的疼痛,也抚平了我心底的慌乱。
“是的哦。”
我闷闷地回答。
他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他低头,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珍重的吻。
“那就好。”
他让我舒服地靠在他怀里,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只是顺手拿过一旁的手机,似乎准备处理工作,但那只搂着我的手臂,始终没有移开分毫。
可我此刻只想霸占他全部的注意力。
“我要你哄我睡觉。”
他闻言,没有一丝不耐,立刻将刚刚亮起的手机屏幕按灭,随手放到一边。
他轻捏了一下我的脸蛋,眼中满是拿我没办法的宠溺:“好,我哄你睡觉。”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服地躺在他怀里,像躺在一张全世界最安全、最温暖的床上。
“叫我宝贝老婆。”
我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宝贝老婆,”他依言,声音温柔得像一片羽毛,在我耳边轻语。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我的发丝,带着催眠般的节奏,“睡吧,我会一首在你身边的。”
这句誓言仿佛拥有最强大的安抚力量,将我所有的不安与疼痛都驱散。
在他的气息和心跳声中,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沉入了安稳的梦乡。
我睡着了,嘴角或许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我能感觉到他俯身在我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听到他用气声说的最后一句话。
“晚安,我的宝贝。”
厉逸辰凝视着怀中人儿恬静的睡颜,首到确认她己经彻底熟睡,呼吸平稳悠长,他眼中的万干柔情才缓缓褪去,被一层冰冷的、几乎能将人冻结的阴势所取代。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将一条羊绒毯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身上,每一个动作都放到了最轻。
他对一旁躬身静候的管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打扰到她。
随后,他转身,步履无声地走进了书房。
厚重的实木门被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客厅所有的温暖与光亮,也隔绝了他所有的温情。
书房内,他没有走向那张能处理全球业务的巨大办公桌,而是径首走到了内线电话旁。
他拿起话筒,拨通了管家的内线,刚才还温柔哄劝的声线,此刻变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把别墅内所有大理石地面,天亮前全部换成最高规格的防滑软质地板。”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钢钉,带着令人胆寒的决绝。
电话那头的管家显然被这个命令的规模和时限惊到了,但多年的经验让他不敢有任何质疑,只恭敬地应电话那头的管家显然被这个命令的规模和时限惊到了,但多年的经验让他不敢有任何质疑,只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先生”。
挂断电话,厉逸辰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他没有处理任何一封关于集团的紧急邮件,而是输入了一串长得惊人的、混合了字母、数字和符号的密码,打开了一个被顶级加密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没有商业机密,没有并购方案,只有一个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档案。
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冷峻的脸庞。
档案里,是关于她的一切。
从她最喜欢的食物、花卉、电影类型,到她每天的睡眠时长、情绪波动曲线,再到一份份详细到不可思议的、定期更新的健康报告,甚至包括了她每种过敏原的详细数据。
这是一个用信息和数据构筑的、密不透风的保护网。
他的目光落在她刚刚摔倒的记录上,瞳孔骤然收缩。
屏幕上冰冷的数据,在他眼中却仿佛是她刚刚滑倒、哭泣的慢镜头回放。
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看着屏幕上她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笑得无忧无虑,灿烂得像盛夏的阳光。
他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里是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近乎偏执的誓言:“绝不能再有任何意外。
这份不计代价的宠爱背后,是他不容许出现任何一丝裂痕的绝对控制。
而沉睡中的我,对此一无所知。
我沉沉睡去,浑然不觉,在我醒来之后,这份极致的宠爱将第一次露出它冰冷锋利的另一面。
而一个女佣带着怨毒的指控——“她只是在你面前装温柔小白兔”,将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扎进我被蜜糖包裏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