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系统吃软饭,老婆竟然是女武

我靠系统吃软饭,老婆竟然是女武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肖子陌
主角:慕容燕,慕容婉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30 16:5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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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我靠系统吃软饭,老婆竟然是女武》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肖子陌”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慕容燕慕容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靠系统吃软饭,老婆竟然是女武》内容介绍:红绸在风里打了个卷,抽在我发烫的耳垂上。我盯着脚下青石板上斑驳的喜字,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嗤笑,像是被人拿碎瓷片刮着后颈。"画待诏?"有人故意提高声调,"现在该叫沈赘婿了吧?"另一个声音接得更快:"他那幅《寒江独钓图》藏的逆诗,可是让满门从五品降成白丁呢——"我垂眼望着喜服上金线绣的并蒂莲,金线刺得眼皮发疼。三个月前我还是御书房最年轻的画待诏,给皇帝老儿临摹《千里江山图》时,笔尖沾的是顶级的松烟墨;...

小说简介
红绸在风里打了个卷,抽在我发烫的耳垂上。

我盯着脚下青石板上斑驳的喜字,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嗤笑,像是被人拿碎瓷片刮着后颈。

"画待诏?

"有人故意提高声调,"现在该叫沈赘婿了吧?

"另一个声音接得更快:"他那幅《寒江独钓图》藏的逆诗,可是让满门从五品降成白丁呢——"我垂眼望着喜服上金线绣的并蒂莲,金线刺得眼皮发疼。

三个月前我还是御书房最年轻的画待诏,给皇帝老儿临摹《千里江山图》时,笔尖沾的是顶级的松烟墨;如今这喜服上的金线,倒像是捆在脖颈上的绞索。

"吉时到——"唢呐声猛地拔高,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被喜娘推着跨过火盆,火星子溅在绣鞋上,烫得脚背发麻。

正厅里檀香熏得人发晕,我抬头看向高堂上的牌位——慕容家的列祖列宗,此刻怕也在牌位后冷笑。

"一拜天地——"我弯下腰时,余光瞥见右侧站着的身影。

红盖头下的人腰板挺得笔首,像根插在地上的长枪。

她的喜服比我更素,金线只在袖口绣了两尾游鱼,倒像是征战时穿的软甲改的。

"二拜高堂——"高堂位置空着。

镇国将军慕容战三年前战死北疆,大夫人柳氏说是"新妇不宜见丧",所以拜堂时只摆了块灵牌。

我对着牌位磕头,听见后堂传来细碎的笑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表小姐慕容婉,柳氏的亲闺女,正捂着帕子和贴身丫鬟咬耳朵。

"夫妻对拜——"我首起身子,对面的红盖头纹丝不动。

喜娘的汗都下来了,凑过去轻声提醒:"夫人?

""免了。

"声音像碎冰砸在青石板上。

红盖头下伸出一只手,指尖缠着褪色的刀茧,"咔"地扯下盖头。

我这才看清慕容燕的脸——眉骨高得像刀削,眼尾斜斜吊起,此刻正垂着眼看我,眼神比北疆的雪还冷。

她转身就走,红绸从我们腰间断开,"啪"地落在地上。

喜娘慌慌张张来扶我,我摆了摆手,弯腰捡起红绸。

丝绸贴着掌心,还带着她身上的寒气,混着铁锈味——是血,应该是新伤。

新房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

我坐在喜床上,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渐次散去。

窗纸被风掀起一角,漏进半轮残月,照得桌上的合卺酒泛着冷光。

"姑爷。

"声音像片被风吹皱的叶子。

我抬头,看见个穿青布裙的小婢女端着茶盏站在门口,手指攥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眼眶有点红,像是刚哭过:"夫人交代,让姑爷歇息前饮些安神茶。

"我接过茶盏。

青瓷杯壁透着凉意,触到指尖时,那婢女突然抖了下,茶盏差点摔在地上。

她慌忙低头:"奴婢手滑......"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双眼尾还沾着泪,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忍?

"青萝是吧?

"我突然开口。

入赘前我让人查过将军府的底细,大夫人身边最得用的婢女就叫青萝。

她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惊慌。

我端着茶盏凑到鼻前。

茶气清冽,带着点茉莉香——和三个月前牢里狱卒给的那碗"安神汤"一个味儿。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闪过一行金光。

眼前茶水:清心宁神,助眠安魂,饮之可安睡至天明我手一抖,茶盏差点摔在地上。

那行字就浮在茶盏上方,像是用金粉写在空气里,还带着淡淡的暖意。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还在。

这是......系统?

我喉咙发紧。

三个月前我还在御书房调朱砂,如今却成了赘婿,怎么突然有了这种东西?

我盯着那行字,想起狱卒端来的"安神汤",想起被撕碎的《寒江独钓图》,想起父亲跪在刑部堂前喊"冤枉"的样子——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清心宁神"的好事?

我放下茶盏,盯着杯里的茶汤。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茶面碎成银片。

青萝还站在门口,手指绞着裙角,指节泛白。

"青萝。

"我突然笑了,"你说这茶,真能让人安睡至天明?

"她浑身一震,茶盘在手里晃了晃:"姑、姑爷说什么呢......""那我要是不喝呢?

"我摸着茶盏边缘,"会不会有人不高兴?

"她突然跪了下来,茶盘"当啷"掉在地上。

"姑爷饶命!

"她哭着抬头,"是大夫人让奴婢下的药,她说您要是喝了......喝了就能安安静静睡过去......"我蹲下身,替她捡起茶盘。

青瓷碎片扎进掌心,血珠渗出来,滴在她青布裙上。

"我不怪你。

"我轻声说,"你且说说,这茶里下的什么药?

"她抽抽搭搭:"是七步断肠散......无色无味,发作只要半柱香......"我望着桌上的茶盏,突然笑出声。

原来系统说"安睡至天明",其实是"半柱香丧命"。

"起来吧。

"我拍了拍她的肩,"去把这茶倒了。

"她愣了:"倒......倒哪里?

""院里那盆素心兰。

"我指了指窗下的盆栽,"就说我嫌茶味太浓,浇花了。

"她端着茶盏出去时,我透过窗纸看见她的影子。

她蹲在花盆前,茶盏倾斜的瞬间,素心兰的叶子突然蜷了起来,像被火烤过似的。

一只蛐蛐从花盆里爬出来,爬了两步就翻了肚皮,六条腿蹬了蹬,不动了。

我摸着被碎片扎破的掌心,血珠落在喜服上,染红了金线绣的并蒂莲。

原来柳氏急着让我死——她以为我这个赘婿会分走慕容燕的恩宠?

可她不知道,慕容燕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昨夜拜堂时她看我的眼神,比看块破砖还冷淡。

更妙的是,她不知道我有了这个系统。

后半夜我合衣躺在床上,听着更夫敲了三更。

窗外有脚步声掠过,是巡夜的护院。

我望着梁上的喜幛,想着明天该怎么见慕容燕——或者说,怎么让她知道,她的后院里藏着条毒蛇。

天刚蒙蒙亮,我就听见练武场传来铁甲碰撞的声音。

我披了件外袍出去,经过回廊时,看见青萝正蹲在院角倒茶渣。

她抬头看见我,慌忙要跪,我摆了摆手:"去告诉大夫人,就说茶很好,我喝了一夜都没睡。

"她愣了愣,突然明白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还有。

"我停在回廊转角,望着练武场方向,晨光里有个身影正在舞枪,枪尖划破空气的声音像龙吟,"告诉夫人,我想和她喝杯茶。

"铁甲声突然拔高,像是回应我的话。

我摸了摸袖中系统刚刚浮现的新提示——前方练武场:危险重重,避之则吉——嘴角慢慢扬起。

看来,今天的茶,会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