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红绸在风里打了个卷,抽在我发烫的耳垂上。《我靠系统吃软饭,老婆竟然是女武》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肖子陌”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慕容燕慕容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靠系统吃软饭,老婆竟然是女武》内容介绍:红绸在风里打了个卷,抽在我发烫的耳垂上。我盯着脚下青石板上斑驳的喜字,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嗤笑,像是被人拿碎瓷片刮着后颈。"画待诏?"有人故意提高声调,"现在该叫沈赘婿了吧?"另一个声音接得更快:"他那幅《寒江独钓图》藏的逆诗,可是让满门从五品降成白丁呢——"我垂眼望着喜服上金线绣的并蒂莲,金线刺得眼皮发疼。三个月前我还是御书房最年轻的画待诏,给皇帝老儿临摹《千里江山图》时,笔尖沾的是顶级的松烟墨;...
我盯着脚下青石板上斑驳的喜字,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嗤笑,像是被人拿碎瓷片刮着后颈。
"画待诏?
"有人故意提高声调,"现在该叫沈赘婿了吧?
"另一个声音接得更快:"他那幅《寒江独钓图》藏的逆诗,可是让满门从五品降成白丁呢——"我垂眼望着喜服上金线绣的并蒂莲,金线刺得眼皮发疼。
三个月前我还是御书房最年轻的画待诏,给皇帝老儿临摹《千里江山图》时,笔尖沾的是顶级的松烟墨;如今这喜服上的金线,倒像是捆在脖颈上的绞索。
"吉时到——"唢呐声猛地拔高,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被喜娘推着跨过火盆,火星子溅在绣鞋上,烫得脚背发麻。
正厅里檀香熏得人发晕,我抬头看向高堂上的牌位——慕容家的列祖列宗,此刻怕也在牌位后冷笑。
"一拜天地——"我弯下腰时,余光瞥见右侧站着的身影。
红盖头下的人腰板挺得笔首,像根插在地上的长枪。
她的喜服比我更素,金线只在袖口绣了两尾游鱼,倒像是征战时穿的软甲改的。
"二拜高堂——"高堂位置空着。
镇国将军慕容战三年前战死北疆,大夫人柳氏说是"新妇不宜见丧",所以拜堂时只摆了块灵牌。
我对着牌位磕头,听见后堂传来细碎的笑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表小姐慕容婉,柳氏的亲闺女,正捂着帕子和贴身丫鬟咬耳朵。
"夫妻对拜——"我首起身子,对面的红盖头纹丝不动。
喜娘的汗都下来了,凑过去轻声提醒:"夫人?
""免了。
"声音像碎冰砸在青石板上。
红盖头下伸出一只手,指尖缠着褪色的刀茧,"咔"地扯下盖头。
我这才看清慕容燕的脸——眉骨高得像刀削,眼尾斜斜吊起,此刻正垂着眼看我,眼神比北疆的雪还冷。
她转身就走,红绸从我们腰间断开,"啪"地落在地上。
喜娘慌慌张张来扶我,我摆了摆手,弯腰捡起红绸。
丝绸贴着掌心,还带着她身上的寒气,混着铁锈味——是血,应该是新伤。
新房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
我坐在喜床上,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渐次散去。
窗纸被风掀起一角,漏进半轮残月,照得桌上的合卺酒泛着冷光。
"姑爷。
"声音像片被风吹皱的叶子。
我抬头,看见个穿青布裙的小婢女端着茶盏站在门口,手指攥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眼眶有点红,像是刚哭过:"夫人交代,让姑爷歇息前饮些安神茶。
"我接过茶盏。
青瓷杯壁透着凉意,触到指尖时,那婢女突然抖了下,茶盏差点摔在地上。
她慌忙低头:"奴婢手滑......"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双眼尾还沾着泪,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忍?
"青萝是吧?
"我突然开口。
入赘前我让人查过将军府的底细,大夫人身边最得用的婢女就叫青萝。
她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惊慌。
我端着茶盏凑到鼻前。
茶气清冽,带着点茉莉香——和三个月前牢里狱卒给的那碗"安神汤"一个味儿。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闪过一行金光。
眼前茶水:清心宁神,助眠安魂,饮之可安睡至天明我手一抖,茶盏差点摔在地上。
那行字就浮在茶盏上方,像是用金粉写在空气里,还带着淡淡的暖意。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还在。
这是......系统?
我喉咙发紧。
三个月前我还在御书房调朱砂,如今却成了赘婿,怎么突然有了这种东西?
我盯着那行字,想起狱卒端来的"安神汤",想起被撕碎的《寒江独钓图》,想起父亲跪在刑部堂前喊"冤枉"的样子——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清心宁神"的好事?
我放下茶盏,盯着杯里的茶汤。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茶面碎成银片。
青萝还站在门口,手指绞着裙角,指节泛白。
"青萝。
"我突然笑了,"你说这茶,真能让人安睡至天明?
"她浑身一震,茶盘在手里晃了晃:"姑、姑爷说什么呢......""那我要是不喝呢?
"我摸着茶盏边缘,"会不会有人不高兴?
"她突然跪了下来,茶盘"当啷"掉在地上。
"姑爷饶命!
"她哭着抬头,"是大夫人让奴婢下的药,她说您要是喝了......喝了就能安安静静睡过去......"我蹲下身,替她捡起茶盘。
青瓷碎片扎进掌心,血珠渗出来,滴在她青布裙上。
"我不怪你。
"我轻声说,"你且说说,这茶里下的什么药?
"她抽抽搭搭:"是七步断肠散......无色无味,发作只要半柱香......"我望着桌上的茶盏,突然笑出声。
原来系统说"安睡至天明",其实是"半柱香丧命"。
"起来吧。
"我拍了拍她的肩,"去把这茶倒了。
"她愣了:"倒......倒哪里?
""院里那盆素心兰。
"我指了指窗下的盆栽,"就说我嫌茶味太浓,浇花了。
"她端着茶盏出去时,我透过窗纸看见她的影子。
她蹲在花盆前,茶盏倾斜的瞬间,素心兰的叶子突然蜷了起来,像被火烤过似的。
一只蛐蛐从花盆里爬出来,爬了两步就翻了肚皮,六条腿蹬了蹬,不动了。
我摸着被碎片扎破的掌心,血珠落在喜服上,染红了金线绣的并蒂莲。
原来柳氏急着让我死——她以为我这个赘婿会分走慕容燕的恩宠?
可她不知道,慕容燕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昨夜拜堂时她看我的眼神,比看块破砖还冷淡。
更妙的是,她不知道我有了这个系统。
后半夜我合衣躺在床上,听着更夫敲了三更。
窗外有脚步声掠过,是巡夜的护院。
我望着梁上的喜幛,想着明天该怎么见慕容燕——或者说,怎么让她知道,她的后院里藏着条毒蛇。
天刚蒙蒙亮,我就听见练武场传来铁甲碰撞的声音。
我披了件外袍出去,经过回廊时,看见青萝正蹲在院角倒茶渣。
她抬头看见我,慌忙要跪,我摆了摆手:"去告诉大夫人,就说茶很好,我喝了一夜都没睡。
"她愣了愣,突然明白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还有。
"我停在回廊转角,望着练武场方向,晨光里有个身影正在舞枪,枪尖划破空气的声音像龙吟,"告诉夫人,我想和她喝杯茶。
"铁甲声突然拔高,像是回应我的话。
我摸了摸袖中系统刚刚浮现的新提示——前方练武场:危险重重,避之则吉——嘴角慢慢扬起。
看来,今天的茶,会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