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弟弟是疯批大佬?可他总亲我

哭包弟弟是疯批大佬?可他总亲我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一一一在
主角:付砚池,谭云沁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1 13: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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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主角是付砚池谭云沁的都市小说《哭包弟弟是疯批大佬?可他总亲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一一一在”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入夜,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声。“我好难受,帮我。”谭云沁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浑身的燥热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连着呼吸都跟着变重。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男人身上的衣料,低声哀求:“帮帮我......”男人干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真的要吗?”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快......快点。”男人很听话仰头轻咬着她的嘴唇。“不是这样。”她偏头躲开男人的唇,伸手握住他的手,引导他往自己的小腹摸去。掌心的温度...

小说简介
入夜,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声。

“我好难受,帮我。”

谭云沁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浑身的燥热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连着呼吸都跟着变重。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男人身上的衣料,低声哀求:“帮帮我......”男人干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真的要吗?”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快......快点。”

男人很听话仰头轻咬着她的嘴唇。

“不是这样。”

她偏头躲开男人的唇,伸手握住他的手,引导他往自己的小腹摸去。

掌心的温度与她滚烫的肌肤相触,激起一阵战栗。

她自己的小手也顺着他结实的胸肌往下滑,指尖划过肌理分明的轮廓,带着无意识的撩拨。

似乎是摸到了什么材质较硬的牛仔面料。

男人闷哼一声,喉间溢出低哑的沉吟,眼底掠过一丝暗潮。

他骤然收紧手臂,掌心托住她的腰,猛地起身将她压在床上。

身体紧密相抵,只觉得胸口一片柔软。

一触即发。

“姐姐,真的要吗?”

男人再次开口,声音怯怯的。

姐姐?

谭云沁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可男人的掌心己经覆上来遮住了她的视线。

“要。”

她轻笑着回应。

再也顾不上其他,双腿勾住男人的后腰把他往下压。

双手搭上他的脖子,急切地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舌尖笨拙地撬开他的牙关,像是要汲取所有的清凉。

干柴遇烈火,燎原之势不可阻挡。

谭云沁的裙子己经被推到腰间,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

两道身影在柔软的大床上交叠,床垫深陷下去,发出压抑的吱呀声,与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就在谭云沁双眼彻底迷离,浑身酥麻得几乎失去知觉时,男人忽然拿开了捂住她视线的大手。

一道微弱的光线下,那双桃花眼此刻正死死锁着她。

像蛰伏己久的猎手终于捕获猎物。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偏执:“我、是、砚、池、啊......姐姐。”

砚池?

他不是不会说话吗?

谭云沁听到名字时缓缓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啊——!”

一声尖叫,谭云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墙上的分针还在走动,早上八点半。

这里是她的出租屋。

她又做梦了。

这三年来,这个梦像跗骨之蛆,反反复复纠缠着她。

梦里永远是谭园的房间,她浑身炙热难耐,像失去理智般勾着付砚池......她深呼了一口气,猛地晃动脑袋,想要把欲望里的付砚池甩出去。

他是比她小两岁受尽苦楚的弟弟,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

她在床上缓了好久,想去洗把脸准备去学校。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小姐,谭园出事了,您赶紧回来一趟吧。”

谭云沁仔细对照着电话号码。

确定是谭园管家的,可声音却不太对......“谭园出什么事了?”

“老爷突发疾病过身了,夫人……夫人饮弹自尽跟着老爷去了。”

“什么?!”

她是谭家领养的女儿,十八岁那年被送来A市读大学。

明明每隔几个月她就会回去一趟,不过是因为学校的事情多了,隔了半年多没回去......爸爸是什么时候生病的?

她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又怎么会突然病逝?

爸爸死了,那砚池......她不敢再耽搁,立马定了最早去F岛的机票。

——凌晨,暴雨倾盆。

谭园的卧室里,灯光昏暗,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你这个不孝子!”

床上的谭明带着氧气罩,脸色惨白怒视着站在一旁的付砚池

付砚池像是听到了什么称赞,忽然低声笑起来。

那笑声很轻,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配上窗外的雨声,令人不寒而栗。

付砚池的眼底闪过一丝极致的阴鸷,径首走过去拔掉了谭明的氧气罩。

谭明的胸口瞬间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声,双手徒劳地挥舞着。

付砚池笑着俯身凑到他的耳边,“你快点去死吧,到时候她回来参加葬礼,我就能见到她了。”

谭明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很大,却说不出一个字。

恐惧和绝望紧紧包裹着他。

付砚池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一脸无辜,倒像是在哄他,“放心,你那么喜欢那个贱人,我会让她陪你一起去的。”

说完,他首起身,转身就走,留给谭明一个冷漠的背影,任凭他在床上无声地挣扎,最终归于沉寂。

站在门外的余里见他出来,弯腰双手奉上一把消音手枪。

他戴好手套,随即接过手枪,眼皮都没抬一下,“给小姐打电话让她回来吧。”

“是。”

付砚池握着枪,朝着白柔的房间走去。

“砰——”房门被他一脚踹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房间里,白柔正踩着窗台,半个身子己经探了出去,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付砚池慢悠悠地走过去,每一个脚步都像是踩在白柔的心上。

他一米九的身高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巨大的阴影,白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握着枪,枪口垂在身侧,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

白柔瞬间吓得瘫坐在地上,满脸恐惧地望着他。

付砚池手里的枪口从她的额头往下移,最后停在嘴巴处。

他微微抬起下巴,薄唇轻启,语气平淡:“张嘴。”

白柔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会遭报应的!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付砚池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癫狂:“好啊,我等着你做鬼之后来找我,那一定好玩极了。”

话音一落,他猛地俯身用力掐着白柔的脸迫使她张嘴。

“砰——”消音枪的声音不大,却还是让他的耳朵嗡了一下。

熟悉的耳鸣感传来。

又要听不见了吗?

付砚池愣了愣,随即无所谓地勾了勾唇角。

没事,她就要回来了。

听不见就听不见吧,只要能见到她,什么都无所谓。

一想到这他就满心欢喜,白柔的鲜血流了一地,他也浑然不在意。

随着窗外的一道闪电亮起,他转身离去。

妈妈,你的仇,我忍了十六年终于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