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小说《老公出轨分居三个月,我怀孕三周半》,大神“晚听风”将温棠林砚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那天,会议结束之后,我去找林砚一向端正体面的林砚,竞然穿着浴袍,光着上半身就出来了。我便知道。我和林砚结束了。我推开林砚休息室的门时,手指顿在金属把手上。穿男士衬衫的女孩从沙发里跳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冲我笑。“嫂子好呀!”声音甜得像泡过蜜糖。我没动。浴室传来淋浴声,磨砂玻璃映出林砚晃动的轮廓。今晚本该是我们半年来首次约会,我甚至提前换了新买的珍珠耳环。此刻那颗珍珠硌得耳垂发烫。“我叫温棠。”她歪头...
那天,会议结束之后,我去找林砚
一向端正体面的林砚,竞然穿着浴袍,光着上半身就出来了。
我便知道。
我和林砚结束了。
我推开林砚休息室的门时,手指顿在金属把手上。
穿男士衬衫的女孩从沙发里跳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冲我笑。
“嫂子好呀!”声音甜得像泡过蜜糖。
我没动。
浴室传来淋浴声,磨砂玻璃映出林砚晃动的轮廓。
今晚本该是我们半年来首次约会,我甚至提前换了新买的珍珠耳环。
此刻那颗珍珠硌得耳垂发烫。
“我叫温棠。”她歪头露出虎牙,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砚哥哥答应带我去听音乐会呢。”她竖起三根手指,“保证只安静跟着,不打扰你们。”
心脏突然像被扎进玻璃渣。
认识林砚两年,结婚两年,他的私人休息室从来没有让除了我之外的任何进入过,包括男人。
当初两家撮合我们联姻时,我只觉得以后相敬如宾就好。
但是某天深夜他攥着我的睡衣扣子,呼吸发烫地说:“我们之前可能没有爱,现在我想永远爱你。”
但是此刻,我感觉好像什么都变了。
2
我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我是许玲,有火当场就发。
我猛地把门一甩。
“谁准你进来的?”木门框还在震颤,温棠手里的玻璃杯磕在茶几上晃出涟漪。
林砚腰腹滴着水珠走出来,浴巾松垮挂在胯骨。
他瞥了眼挂钟:“股东会提前散了?”喉结随吞咽动作上下滑动,洗发水薄荷味混着他身上未散的热气涌过来。
“这是温棠。”他甩着湿毛巾往女孩身边靠,“她刚毕业,老家温叔托我照应她。”
我沉默地盯着他。
他意识到我可能生气了。
转身向我走来,伸手要搂我的腰。
我侧身避开,高跟鞋鞋跟踩着地板咔咔作响,重重坐进沙发里。
皮质坐垫残留着凹陷的褶皱,我暴躁地抓起靠枕重新拍打归位,绸面布料在拍打的手里发出刺啦的摩擦声。
“烦死了——谁屁股长钉子了?”声音炸开在房间里,震得卫生间的玻璃发颤。
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凝固。
温棠咬着嘴唇缩在一旁。
林砚的毛巾僵在半湿的发梢。
他把毛巾团成球扔向茶几,金属框当啷震响:“如果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们就先回家。”
“现在、立刻、马上。”
我抓起包就往玄关冲,路过温棠时突然刹住脚步。
“温小姐?”转头时耳坠甩出一道冷光,“我突然没兴致听音乐会了,我们要回家,你要一起吗?”
温棠挂着两行眼泪怯生生的看着林砚,林砚并没有回应。
女孩魂不守舍的走出了房间。
3
林砚和我在外人面前永远不会失控。
多年来的工作教会我们克制。
他说回家解决矛盾,我就点头——这是我们少有的默契。
“就是老家村里长辈让帮忙照顾一下,我只当她是一个很小的妹妹,你跟她计较什么?”
林砚双手捧着我的脸。
“你以前不这样。”
“什么?”他声音卡在喉间。
“你的休息室,从来只对我开放。”
他瞳孔颤动,忽然笑出气音,指节穿过我发间。
唇瓣轻碰额头时带起微痒的酥麻。
“难得见你吃醋。”他的鼻尖鼻尖蹭过脸颊,温热气息扫过耳廓,最终落在唇上碾磨。
“她只是我的妹妹。”
收紧的臂弯里,他贴着我的耳垂低语,每个字都像在刻誓言。
“我和她,仅此而已。”
4
男人往往低估女人的直觉。
哪怕我与温棠只是在休息室有那么短短的几分钟接触,但是她望向林砚时那种不可名状的眼神,我看得清清楚楚。
温棠对林砚的想法绝对不单纯。
“夫人。”首席秘书Linda将平板推到我面前,监控画面里温棠再一次进入林砚的休息室。
我盯着她蹦跳的裙摆。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Linda的手机屏幕突然横在眼前。
微博配图里那只翡翠镯子泛着冷光,图片的右下角,早上我亲手给林砚系的领带正搭在沙发扶手上。
“哥哥说上班要开心。”
“遵命呀。”
配文后面的两个红心刺进我的瞳孔。
一瞬间,情绪突然失控。
虽然不愿承认,但温棠确实戳中了我的痛处。
若不是多年工作养成的克制习惯,恐怕已经当场发作。
这感觉像一杯刚端上的卡布奇诺落了苍蝇,憋得人窒息。
此刻只想冲出去,拽住温棠的衣领给她几耳光。
可转念又想——为这种女人脏了手,不值当。
我推开Linda的手机,拨通香奈儿柜姐佳佳的号码。
没过一会,“叮”——手机屏幕亮起。
三张配货单照片弹出对话框,附言:“CocoCrush全系列已配齐,连秀场未公开的祖母绿镶钻款都给您调来了。”
窗外云浪翻滚。
巴黎时装周的回忆突然闪现——林砚在秀场帮我试戴手镯的样子。现在那只手镯正卡在温棠的雪纺衬衫袖口,廉价布料硌着翡翠的圆弧。
按下内线键:“三小时后开放A座宴会厅,”停顿半秒后:“用集团周年庆名义,请全体女员工参加下午茶。”
当温棠跟着人群踏入缀满铃兰的宴会厅时,四十个戴着白手套的香奈儿服务人员正托着黑丝绒托盘列队站立。
我接过话筒的瞬间,宴会厅安静的可以听见呼吸声。
“感谢各位为林氏付出的青春,”我的视线扫过温棠,停顿半秒,“今天每位女士都能挑选一件香奈儿珠宝——当然,实习生也有份。”
人群爆发的欢呼声中,我缓步停在温棠面前。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被山茶花吊灯照得刺眼,活像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
“温小姐似乎已经有了心仪的首饰?”我笑着摘下钻戒,在她眼前翻转端详,“但终究钻石更好...”指尖轻轻划过她肩膀,“因为它不靠别人的施舍来发光。”
宴会厅大屏幕开始跳转成微博界面。
那些带着#感谢总裁夫人#tag的动态里,姑娘们故意将翡翠手镯与香奈儿珠宝摆在一起比对。
财务总监那条转发量最高:“有些东西再贵重,戴错人也会掉价。”
永远不要低估女生传播信息的能力。
不出半小时,整个集团都知道了总裁夫人给公司的全体女员工送了香奈儿的珠宝。
至于原因?
宴会厅现场的八卦天团早就猜的七七八八了。
似有似无的眼神不断看向温棠。
水晶吊灯忽然晃得刺眼,温棠撞翻了咖啡。
她突然踉跄着后退,出门跑去了卫生间。
有几位补妆的员工瞥见她,目光里充满了不屑。
温棠愈发难堪,低头拽下腕间的翡翠手镯塞进衣袋,疾步冲出洗手间。
身后瞬间炸开一片爽朗的哄笑声。
5
林砚关掉跨国并购案的视频会议,屏幕蓝光映在他脸上。
眼角的余光瞥见温棠蜷缩在办公室外的花架旁,抱着深蓝色首饰盒,睫毛上挂着泪珠。
“说。”
林砚的声音让温棠猛地站起来,盒子砸在地毯上。
翡翠手镯滚出来——这是他送她的那只。
“砚哥哥...这个真的不该给我。”温棠哽咽着去捡滚落的手镯, “午休时我在休息室拍照,只是想留个纪念...”她断断续续说着今天发生的事,“嫂子误会了,我想当面解释一下。”
林砚突然沉声说到:“我知道了。”
温棠带着呜咽的声音将头垂得更低。
紧接着,他就带着温棠走出总裁办公室。
穿过办公区,看见几个员工在交头接耳。
此刻林砚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压制着怒意,他向来厌恶公私混淆的作风。
我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林砚脖颈青筋突起:“许玲,为什么针对温棠?”
6
下午三点十七分,林砚领着温棠走进我办公室。
温棠低头揪着裙角,缩在林砚背后。
“人我带来了,有什么误会当面说,”林砚皱着眉头看向我。
“玲玲,温棠不过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又是老乡。”
“前天她说公司的女生都很漂亮,她没有好看的首饰搭配衣服,我就送了她一个手镯,就这么简单。”
我晃着手中的咖啡,看着热气一点点升腾。
“嫂子对不起。”温棠突然冲我鞠躬,肩膀一抽一抽的,“我从没收到过这么贵的礼物,又是砚哥哥送的,就拍了张照片...早知道会惹您生气,打死我也不敢发出来了。”
“您有什么不满意,您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改。”
我放下咖啡,敲了敲杯沿:“温棠?”
她偷瞄一眼林砚,怯生生地应了声。
“公司不是摄影棚,想学拍照报培训班。”
我的目光转向林砚:“另外,勾引领导被开除可不体面。”
“但我也不是吃干饭的,谁要敢跟我老公搞暧昧,我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温棠听见我毫不拐弯的话耳尖涨得通红,嘴唇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哭的太久直哆嗦。
“许玲,温棠是来道歉的,”林砚又往我这边走了几步。
在一起生活共事这几年,林砚清楚我的脾性和手段。
既然他再一次强调温棠是来道歉的,既然他主动退让要解决问题,我自然也要给足体面。
“行。”我推开椅子站起来,“下不为例,无论男女。”
7
“你不该这样对付她。”林砚解开袖扣时忽然开口,月光透过卧室的窗户照在他的下颌上。
“你知道那个手镯对我多重要。”
“没和我商量就送给别人,,还是一个女人,我生气很正常。”我对着镜子梳头发,梳子上缠着几根断发。
“你以前从没这样过。”镜子里映出他拿起威士忌的样子,玻璃杯上反光直晃眼。
“我就是看温棠在公司总畏手畏脚的,”他咽下小半杯酒,喉结动了动,“加上又是老乡知根知底,我就把镯子给她了。”
“再说了,那个桌子也不值多少钱,也就00万而已。”
他以为我在乎的是钱。
可笑,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
他也盯着我,手指在吧台上敲着节奏,等我回应。
我转身拿梳妆台里的维生素片,铝箔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林砚,我迷恋你,”他突然绷直的站立。
“迷恋你永远平整的衬衫,书房编码整齐的书,感情里绝对的洁癖。”维生素片在舌底融化,泛起细微的甜味,“这些强迫症般的纯粹,是你吸引我的根源。”
月光突然被云层吞噬。
灯光下,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后颈,“只不过送了一个礼物。”
“不,这是你教我的——”我转身咬住他滚烫的耳垂,“当完美出现裂缝,就不再完美,修不好。”
“我希望你永远爱我。”
“永远爱你,”林砚声音发沉。
8
林砚是一个个界限分明且清醒的人。
他知道我介意,便不再对温棠有格外的关注,就像对待一个正常的实习生一样。
没有特殊关照,温棠在助理处的处境愈发艰难。
以前她能跟着老板们去高级饭局,
现在连打印室的钥匙都被收走了。
职场的风向来敏锐,不需要有任何人授意,拜高踩低的人大有人在。
不出两周,这个以前天天跟着林砚进进出出的姑娘,现在只能坐在角落里整理文件,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变故发生在季度财报审计那天。
温棠蹲在储物间角落处理三箱积压的报销单。
胶水弄湿了她的袖口,堆在腿上的票据快要散开。
这场景,恰好落入来寻审计报告的林砚眼中。
感应灯的白光下,温棠手忙脚乱地按住粘在头发上的胶水。
林砚站着没说话,目光扫过她发红的耳尖。
“林总。”温棠手指发抖,单据从指缝滑落。
她没解释为什么被安排这个活,这本就是她该做的工作,被冷待的半个月早该习惯了。
可当林砚弯腰拾起沾着咖啡渍的票据时。
温棠突然想起入职那天,林砚在公司门口接她,伸手递咖啡的记忆。
她低头死死咬住嘴唇,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会议结束之后,林砚气匆匆的推开家门,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往地下摔。
那是我们结婚时的一张合影。
玻璃碎片四处乱飞擦过我的锁骨。
他眼底浮着血丝。
“非要逼她辞职才满意吗? ”
“许玲,我迁就你所有莫须有的猜忌,容忍你对百般刁难。”他语速越来越快。
“但是践踏别人的自尊能填补你的不安吗?”
上次家宴的场景突然闪现——听说表妹被导师欺负,林砚当场就打电话找校长理论。
他向来最痛恨权力倾轧。
“许玲,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林砚的领带歪斜地挂在喉结下方,“再动温棠,我不介意让林太太换人做。”
结婚将近两年来,这位永远西装挺括的林氏继承人第一次拽开整齐的领带,为了护着温棠,冲着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