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依存

长期依存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偷闲乐
主角:颜钰,烛砚尘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3 14: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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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现代言情《长期依存》是大神“偷闲乐”的代表作,颜钰烛砚尘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雷鸣与冷酷深夜,暴雨中,一辆黑色T迈巴赫快速驶到一栋灯火通明三层别墅前,周围寂静黑暗,整条街都在秋雨的浸润中沉睡着,唯有一栋别墅,不甘寂寞地亮着所有的灯。 黑色的迈巴赫像一柄利刃,无声地划开雨幕。烛砚尘就在这片混沌的黑暗中央,看着那栋别墅。陆寒州从车上下来,一米八七的他身着合体的定制西装,西装在他身上并不宽松,胸肌与肩胛的弧度在面料下若隐若现,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当他抬手时,袖口下露出一截紧实...

小说简介
雷鸣与冷酷深夜,暴雨中,一辆黑色T迈巴赫快速驶到一栋灯火通明三层别墅前,周围寂静黑暗,整条街都在秋雨的浸润中沉睡着,唯有一栋别墅,不甘寂寞地亮着所有的灯。

黑色的迈巴赫像一柄利刃,无声地划开雨幕。

烛砚尘就在这片混沌的黑暗中央,看着那栋别墅。

陆寒州从车上下来,一米八七的他身着合体的定制西装,西装在他身上并不宽松,胸肌与肩胛的弧度在面料下若隐若现,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当他抬手时,袖口下露出一截紧实的小臂,肌肉随着动作微微绷紧。

助理为他撑起黑伞。

他刚结束一场院国会议,眉宇间带着一丝夜惫,但更多的是惯有严肃与冷酷。

他本不必来此,只是一份源于父母电话里叮嘱的"道义",让他在此停留。

还未走进门,激烈的争吵声便传入烛砚尘耳中。

客厅里,20岁的颜钰被一群亲戚围在中间,他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脸色苍白,那是一张极其清冷俊美的脸,眉眼如远山淡墨。

而最动人心魄的,是他左眼眼尾那一颗小小的、淡褐色的痣。

但眼里含泪执拗地紧咬着下唇,像一头被困的幼兽。

亲戚们七嘴八舌:“小钰,你还小,那么多钱怎么管?”

“跟我们住才是为你好!”

“那烛家小子跟你非亲非故,凭什么插手?”

有人甚至试图去拉扯他单薄的肩膀。

“苏晚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旧画板,这是他父母留下的,也是他与过去温暖记忆的唯一联结”。

在推搡中,画板掉在地上,就在此时,陆寒洲推门而入。

他西装革履,与屋内混乱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甚至没有提高声调,只是用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扫视一圈,整个客厅便瞬间安静下来。

他无视众人,径首走到颜钰面前,男孩闻声抬头,他下意识地抿住嘴唇,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将那柔软的布料揉出一片细碎得褶皱,简单的白衣黑裤,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与长得有些过分的双腿。

最要命的是他那身冷白的皮肤,在光下几乎透明,仿佛终年不见阳光。

烛砚尘弯腰捡起了那个画板,轻轻拂去灰尘,递还给他。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护。

他转身,对为首的亲戚淡淡道:“颜钰的事,从现在起,由我负责。”

没有商量,只有通知。

在对方还想争辩时,他一个眼神便让其噤声。

“需要我请律师来,跟你们逐条‘聊聊’遗产法的细则吗?”

亲戚们脸上堆出假笑,像干涸的泥浆裂开缝隙。

几个长辈嘴唇翕动,最终却死死抿住,浑浊的眼珠里,不甘与畏惧交织翻滚,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回到车里,车内一片寂静,只有空调的暖风和雨水打在车窗玻璃的声音。

颜钰偷偷侧目,看着烛砚尘轮廓分明的侧脸在车外流转的光影中忽明忽暗。

烛砚尘用余光能看到少年湿润的眼角和泛红的鼻尖,像一只被雨打湿的精致瓷器。

他心里想的或许是:“麻烦。”

他将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干燥西装外套裹在苏晚身上,不由分说地将他带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庇护”这个脆弱美丽生物的冲动,己经悄然滋生。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领带,因刚才的情绪波动,被扯得微微松开了。

这个男人像一座沉默而强大的山,在颜钰世界崩塌的雨夜,为他撑起了一方天地。

一种混杂着感激、依赖与崇拜的复杂情愫,在少年心中破土而出。

车子平稳地驶入半山腰的私人别墅区,最后停在一栋通体由玻璃和钢结构搭建的顶层公寓前——那是烛砚尘在T国的产业之一,像一座玻璃城堡。

车门被司机恭敬地拉开,一股夹杂着湿润青草味的冷空气涌了进来。

颜钰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可雨水还是顺着额发滑落,带来一阵凉意。

他刚踏出车门,就被公寓门口的廊灯照亮,浑身狼狈的模样在奢华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突兀,像一株被暴雨打蔫、误闯进温室的野草。

烛砚尘先一步下车,黑色手工西装勾勒出挺拔颀长的身形,雨水似乎都格外眷顾他,只在肩头占了几点,丝毫不影响他全身散发的冷冽气场。

他没回头,只是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推开了公寓的门,门打开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在宣告一个新的开始,也像是在关上一道退路。

颜钰迟疑了两秒,还是跟了进去。

一进门,温暖干燥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雪松香扑面而来,与外面的湿冷形成鲜明对比。

客厅空旷得惊人,挑高的天花板下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光线折射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得整个空间流光溢彩。

极简风格的家具摆放稀疏,昂贵的艺术画作挂在墙上,却没能给这个地方增添半分烟火气,反而更显清冷疏离。

颜钰站在客厅中央,脚下的大理石冰凉刺骨,湿润的额发,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沾满泥水的帆布鞋上,与周围的奢华格格不入,让他莫名地感到局促,默默地低下头。

烛砚尘转过身,目光扫过他狼狈的可怜模样,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颜钰一米八零的身高,其实也不矮,但在烛砚尘的身前显的额外瘦小,或许是他低着头、或是他太瘦)。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指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门:“以后你住那个房间里。”

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完全没了之前在任何场合都带着的几分客套,只剩下商人特有的冷静与简洁。

颜钰下意识地抬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扇门紧闭着,看不出里面的模样。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烛砚尘继续说道:“记住三点。”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像是在敲定一份不容更改的契约,“第一,按时回家,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外出;第二,专心学业,你的任务就是考上顶尖大学,别给我丢人;第三,安分守己,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更别给我惹麻烦。

烛砚尘说完,便不再看他,转身朝着对面的主卧方向走去。

黑色的背影挺拔而决绝,没有丝毫留恋,仿佛刚才的交代只是一项例行公事。

最后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颜钰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

空气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窗外依旧喧嚣的雨声。

颜钰看着那个消失的背影,手指紧紧捏紧衣角,嘴唇动了动,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知道了,烛先生。”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的战场。

推开房门,里面的布置简洁而舒适,一张柔软的大床,一个书桌,一个衣帽间,一应俱全。

只是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显然是刚打扫过不久。

颜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冰冷的雨水夹杂着风涌了进来,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望着窗外远处城市的万家灯火,眼神变得无比明亮。

这场战争,从现在开始。

而他,颜钰,绝不会输。

清晨,晨光透过顶层公寓的落地窗,落在地板上。

不知是在新的环境陌生的房间还是陌生的人,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所以颜钰早早地起来了,洗漱完从浴室走出。

就看见衣帽间的门是敞开着,烛砚尘正站在里面,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一排崭新的衣物。

清一色的简约款校服、质感柔软的日常便服整齐地挂在衣柜里,甚至连袜子,内裤和鞋子都整齐排列,从材质到款式。

旁边的书桌上,放着崭新的课本、笔记本和钢笔摆放得一丝不苟,扉页上还贴着打印好的课程表,右下角标注着送书人的联系方式。

颜钰站在门口,指尖微微蜷缩。

他从未想过,烛砚尘会细致到这种地步。

从穿的到用的,一一准备好。

他迟疑着走上前,想要说声谢谢,却在靠近时,不小心撞到了烛砚尘的胳膊。

烛砚尘正低头整理西装袖口的纽扣,黑色的衬衫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的戴着名牌手表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银色的纽扣,动作优雅而利落。

烛砚尘抬眼,目光落在他慌乱的脸上,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如既往的冷冽和严肃。

“记住你的身份。”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我收留你,不是让你肆意妄为的。

乖乖听话,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该有的心思,趁早收起来。”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颜钰的心上,让他瞬间清醒。

他微微低下头,避开烛砚尘的目光,脸颊有些发烫,分不清是羞愧还是别的什么。

烛砚尘整理好袖口,收回目光,不再看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司机七点在楼下等你,第一天上学,别迟到。

可奇怪的是,刚才那短暂的触碰,那冰凉的触感,却像一道电流,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在烛砚尘冰冷的目光和警告的话语中,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脚步声渐渐远去,衣帽间里只剩下颜钰一个人。

他抬手,指尖还残留着刚才触碰过的冰凉触感,他把手放在心脏上,心脏却在胸腔里怦怦首跳。

他看着满柜的衣物,看着书桌上整齐的课本,又想起烛砚尘刚才的警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乖乖听话吗?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也不知道这样的“听话”能换来什么。

但他知道,现在的他,没有别的选择。

颜钰深吸一口气,走到衣柜前,拿起一套校服,动作缓慢地穿了起来。

镜子里的少年,穿着合体的校服,眉眼间还带着几分青涩和倔强,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与沉沦。

饭桌上,佣人们己经准备好了丰富的早餐,中式的、西式的摆满了半张桌子。

烛砚尘坐在主位,颜钰看了看,默默坐在主位的旁边,整个餐厅非常的安静,只有餐具和食物的碰撞声。

烛砚尘吃完早餐,视线盯着一旁吃着非常满足的颜钰颜钰没有感受到这紧盯猎物的视线。

颜钰放下餐具,“看到吃什么了吧!

以后按这个标准做早餐。”

烛砚尘抬手示意身后的佣人。

“知道了,烛先生。”

颜钰顿了一下,才意识到丰富的早餐是为他准备的,心里非常的开心,这是自从父母离世,第一次有人关心他喜欢吃什么,对这个男人有莫名的好感。

烛砚尘便起身,佣人将西装外套递给他,走出了家门。

第一天的战场,似乎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迈巴赫平滑地驶入通往学院的主干道,道路两旁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光洁的车身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点。

“司机叔叔,”后座上一首安静看着窗外的颜钰忽然开口,声音清软,“麻烦您在前面那个路口停一下就好。”

握着方向盘的司机透着后视镜,飞快地瞥了一眼坐在后边的男孩,补充道:“就那个有家花店的路口,我想自己走进去。”

司机“嗯”了一声,将这台价值不菲的豪车稳稳地停在了一旁的花店旁,“谢谢司机叔叔”颜钰礼貌道谢,然后动作利落的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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