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2075年,京城琉璃厂的午后总裹着一层灰蒙的光。沈砚林夏是《修表铺:我在游戏里拨正历史》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帅冰冰”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2075年,京城琉璃厂的午后总裹着一层灰蒙的光。沈砚坐在“沈记修表铺”的红木柜台后,指尖捏着的镊子正夹着一枚0.3毫米的螺丝,要往古董怀表的机芯里嵌。柜台外的老主顾张叔盯着他的手,声音带着点叹惜:“小沈啊,现在都用智能手环了,你这手艺,再过几年怕是要成非遗咯。”沈砚没抬头,只“嗯”了一声。他的注意力全在怀表机芯上——那是1920年的浪琴,摆轮游丝断了半根,得用祖传的乌木柄镊子一点点捋顺。镊子是爷爷...
沈砚坐在“沈记修表铺”的红木柜台后,指尖捏着的镊子正夹着一枚0.3毫米的螺丝,要往古董怀表的机芯里嵌。
柜台外的老主顾张叔盯着他的手,声音带着点叹惜:“小沈啊,现在都用智能手环了,你这手艺,再过几年怕是要成非遗咯。”
沈砚没抬头,只“嗯”了一声。
他的注意力全在怀表机芯上——那是1920年的浪琴,摆轮游丝断了半根,得用祖传的乌木柄镊子一点点捋顺。
镊子是爷爷传下来的,木柄被几代人盘得发亮,夹取零件时稳得像长在手上。
就在螺丝即将嵌入卡槽的瞬间,怀表突然“咔嗒”一声轻响,表盘里的指针毫无征兆地倒转起来。
秒针、分针、时针叠在一起,疯狂地往回跑,像是要把流逝的时间全吞回去。
“哎?
怎么回事?”
张叔凑上前,突然“嘶”地抽了口冷气,抬手摸向自己的膝盖——那里上周刚做了半月板手术,此刻竟渗出了血,纱布瞬间被染红。
沈砚的心猛地一沉。
他放下镊子,刚要说话,墙上的老式收音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随后传来新闻主播急促的声音:“紧急通知!
全球范围内突发‘技术遗忘’现象,青霉素合成工艺相关数据全部消失,多家医院报告感染病例无法控制,世卫组织呼吁各国科研机构立即启动应急方案……青霉素?”
张叔的脸色瞬间白了,“我孙子上周还在输液,这要是没了……”沈砚没接话,目光落在柜台最里侧的玻璃罩里——那是父亲十年前失踪前留下的北宋青铜座钟,钟身上刻着一个遒劲的“颂”字,钟摆早就停了,却一首没舍得修。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钟身刚才闪了一下蓝光。
沈砚起身走到玻璃罩前,手指刚碰到冰凉的钟体,青铜座钟突然迸发出刺眼的蓝光,像有股无形的力量拽着他的手腕,将他往钟面上吸。
耳边的声音瞬间消失,张叔的惊呼、收音机的播报、甚至自己的呼吸声,全被一片嗡鸣取代。
再睁眼时,沈砚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泥泞的街道上。
空气中飘着煤烟和铁器摩擦的味道,远处传来蒸汽机“哐当哐当”的轰鸣声,还有工人的吆喝声——“调速器又坏了!
这批棉布赶不出来,工厂要倒闭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镊子还捏在指间,身上的衣服却变成了粗布工装,手腕上多了块熟悉的机械表——那是父亲留给他的成年礼,此刻表盘里的指针正疯狂倒转,每转一圈,他的指尖就泛起一阵刺痛。
“检测到宿主进入1840年伦敦历史切片,目标:修复瓦特改良蒸汽机的离心调速器。”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任务失败:现实世界蒸汽技术永久消失,宿主生命时长扣除12小时。”
沈砚猛地抬头,不远处的工厂厂房里,一台巨大的蒸汽机正冒着黑烟,连杆卡死在半空,而本该控制转速的离心调速器,弹簧断成了两截,像条垂死的蛇。
他突然想起新闻里的话——“技术遗忘现象青霉素消失”。
还有张叔突然裂开的伤口,倒转的怀表……这不是幻觉。
那座青铜座钟,真的把他拽进了一个能左右现实的“游戏”里。
沈砚攥紧了手里的乌木柄镊子,快步走向工厂。
鞋底踩在泥泞里,溅起的泥水打湿了裤脚,可他的手却稳得惊人——就像过去无数次修复怀表机芯那样,此刻他要修的,是能让现实世界蒸汽技术回归的“时间核心”。
厂房里的工人见他进来,以为是新来的修理工,急忙递过工具:“快看看!
这调速器断了,我们试了好几次都接不上,再修不好,老板就要把机器拆了卖铁!”
沈砚接过断成两截的弹簧,指尖触到金属的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父亲坐在灯下,手里拿着同样的弹簧,对他说:“修这种带应力的零件,得先找对受力点,就像给病人搭脉,得摸准跳动的规律。”
他低头看向弹簧的断口,用镊子夹着断茬轻轻转动。
果然,断口处有一道细微的应力痕,是之前修理时没对齐导致的二次断裂。
沈砚从口袋里摸出父亲留下的《修表札记》,快速翻到“应力校准法”那一页——泛黄的纸页上,父亲的字迹清晰:“金属有记忆,需用表油软化应力,再按原轨迹拼接。”
他拧开随身携带的表油瓶,用针尖蘸了一点,涂在弹簧断口处。
油脂慢慢渗入金属缝隙,原本僵硬的弹簧渐渐恢复了韧性。
沈砚屏住呼吸,将两截弹簧对准,镊子微微用力,只听“咔”的一声轻响,弹簧精准对接,甚至看不出断裂的痕迹。
就在他把调速器装回蒸汽机的瞬间,耳边的机械音再次响起:“离心调速器修复完成,1840年蒸汽技术锚点稳固,现实世界蒸汽设备即将恢复。”
沈砚手腕上的机械表停止了倒转,指针重新开始顺时针走动。
他刚要松口气,厂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刺眼的白光,身体又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下一秒,他又坐回了“沈记修表铺”的红木柜台后。
柜台外的张叔正揉着膝盖,一脸茫然:“刚才怎么回事?
我膝盖突然不疼了,你看,血也止住了。”
墙上的收音机里,新闻主播的声音变得轻松:“紧急更正!
青霉素合成工艺数据己恢复,世卫组织表示技术遗忘现象暂未发现新案例,具体原因仍在调查中……”沈砚看向玻璃罩里的青铜座钟,钟身上的“颂”字正泛着淡淡的蓝光,像是在提醒他——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他拿起父亲留下的机械表,表盘里的指针平稳地走着,而柜台外的阳光,似乎比刚才亮了些。
他知道,下一次蓝光亮起时,又会有一段历史等着他去修复。
而这一次,他要找到父亲失踪的真相,还有这座青铜座钟,到底藏着多少关于时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