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杀拐卖犯我爸把尸体混进电梯井

误杀拐卖犯我爸把尸体混进电梯井

分类: 悬疑推理
作者:琂津
主角:季夏,季冬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4 12: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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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误杀拐卖犯我爸把尸体混进电梯井》中的人物季夏季冬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推理,“琂津”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误杀拐卖犯我爸把尸体混进电梯井》内容概括:午夜零点的钟声敲过,城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在浓得化不开的寒冬里喘息。旧城区“钢缆巷”深处,一栋九十年代老居民楼的电梯井道内,只有头顶那盏孤零零的防爆灯洒下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季沉佝偻的脊背。空气里弥漫着铁锈、机油和混凝土混合的沉闷气味。他套着那身洗得发白、印有“安捷电梯”字样的深蓝工装,安全帽下的鬓角己经花白,汗水混着灰尘,在他深刻如沟壑的皱纹里蜿蜒。他正半跪在轿厢顶上,耳朵紧贴着冰冷的钢壁,手中...

小说简介
午夜零点的钟声敲过,城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在浓得化不开的寒冬里喘息。

旧城区“钢缆巷”深处,一栋九十年代老居民楼的电梯井道内,只有头顶那盏孤零零的防爆灯洒下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季沉佝偻的脊背。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机油和混凝土混合的沉闷气味。

他套着那身洗得发白、印有“安捷电梯”字样的深蓝工装,安全帽下的鬓角己经花白,汗水混着灰尘,在他深刻如沟壑的皱纹里蜿蜒。

他正半跪在轿厢顶上,耳朵紧贴着冰冷的钢壁,手中的橡胶锤轻轻敲击着主缆。

“咚…咚…”声音沉闷而规律,像垂死病人微弱的心跳。

他在听,听那几根承载着整座轿厢重量的钢缆内部,是否有任何一丝不和谐的杂音——任何可能预示断裂的“嘶嘶”声或者内部股芯松动的“咔哒”声。

这是他干了二十多年电梯维修养成的本能,像老中医号脉。

这部奥的斯老古董,钢丝绳磨损超标,曳引机也时不时闹脾气。

物业舍不得换新的,只能缝缝补补。

就像他的人生。

工具摊在一旁,开口扳手、梅花起子、油污斑斑的润滑枪,井然有序。

他做事极细致,这是他用血换来的教训。

十九年前那个下午,塔吊钢索断裂的巨响,工友老魏像片破布一样摔进电梯井底,脑浆和鲜血溅在水泥地上的画面,至今仍是他每一个噩梦的背景音。

从那以后,他对任何“缆绳”都抱有近乎偏执的谨慎。

他拧开润滑脂罐,用毛刷蘸取粘稠的黑色油脂,一点点涂抹在导轨上。

动作缓慢,精准,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机油那熟悉又刺鼻的味道钻入鼻腔,奇异地带来一丝安定感。

这味道浸入了他的皮肤,渗进了他的骨缝,恐怕这辈子都洗不掉了。

就像那桩旧事,永远刻在了他的灵魂里。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打破了井道里死寂的韵律。

季沉皱了皱眉,摘掉沾满油污的棉线手套。

这个时间点,除了孩子,不会有别人。

他心头莫名一紧。

掏出那部屏幕己满是裂痕的老年机,荧荧蓝光在昏暗中刺痛了他的眼睛。

来电显示是“冬冬”。

儿子季冬,沉稳懂事,很少在他夜班时打扰。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悄悄缠上了他的心脏。

他按下接听键,把手机贴到耳边。

“爸……”电话那头,季冬的声音不对。

非常不对。

失去了平日里工科生特有的冷静,像是在极寒天气里冻了三天三夜,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牙齿磕碰的碎响。

“冬冬?

怎么了?”

季沉的声音干涩,下意识握紧了手机。

“爸……”季冬又喊了一声,仿佛这个字能给他力量,但显然效果甚微。

“夏夏……夏夏不见了!”

“什么?”

季沉的心猛地一沉,“说清楚!

怎么回事?

她不是跟同学出去采访了吗?”

“她、她没回来……电话打不通……关机……”季冬语无伦次,“我、我去了她约好采访的地方……没人……然后、然后在金都时代百货后面那条巷子……找到了……找到了这个……”金都时代,那个废弃了快十年的百货商场?

季沉的心跳漏了一拍。

“找到了什么?”

他追问,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在空旷的井道里引起微弱的回音。

“录音笔……妈的……那只录音笔……”季冬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就掉在地上……上面……上面有血!”

“嗡”的一声,季沉只觉得一股热血首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

妻子病逝前,把最珍视的索尼录音笔留给了女儿季夏,叮嘱她“记录真相,保护好自己”。

季夏那丫头,学新闻的,有股拗劲儿,把这支笔看得比命还重,从不离身。

笔掉了。

上面有血。

这两个信息像两把烧红的铁锥,狠狠扎进他的太阳穴。

十九年前那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恐惧感,如同潮水般再次将他淹没。

那时,他也是这样,看着老魏的生命在眼前消逝,自己却选择了沉默和掩盖。

“你确定是夏夏的笔?

看清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

“确定!

爸!

上面……上面还录了一段……”季冬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叫她乖,别哭’……还有……还有拉扯的声音……夏夏在哭……叫她乖,别哭”。

这五个字,像五颗冰冷的子弹,射穿了季沉最后的镇定。

他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

这不是普通的走失,不是意外。

这是最肮脏、最令人齿冷的那种可能——拐卖。

他猛地站起身,安全帽不慎撞在头顶的钢梁上,发出“哐”一声闷响。

他也顾不上了。

眩晕感袭来,他下意识伸手扶住冰冷的井壁,那上面凝结的冰冷水珠激得他一颤。

“位置!

发我位置!

呆在那儿别动!

我马上到!”

他对着电话咆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等儿子回应,他掐断了电话。

胸腔里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他的肋骨。

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必须马上赶到儿子身边,必须找到他的夏夏!

他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工具,动作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条理。

扳手掉在轿厢顶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他弯腰去捡,指尖却不小心划过了旁边裸露的、带着毛刺的金属支架。

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抬手,看到左手掌心被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鲜红的血珠正迅速渗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愣了一秒。

没有去找创可贴,也没有擦拭。

他只是下意识地,用那只沾满厚重、粘腻黑色机油的右手,紧紧握住了正在流血的左手。

机油。

鲜血。

冰冷与温热。

污浊与鲜活。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和颜色,在他的掌心死死交缠,混合,形成一种诡异而肮脏的黏腻。

就像他十九年前沾上的那桩秘密,就像他此刻正急速坠入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低头看着这团污浊的混合物,眼神空洞。

然后,他猛地关掉了井道里的照明开关。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只有电梯控制柜上几个微小的红色指示灯,像窥探的眼睛,在无尽的漆黑中,固执地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