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面阎王:冷宫小皇子我罩了

糖面阎王:冷宫小皇子我罩了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汤圆也是小七
主角:昭昭,阿执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4 17: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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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都市小说《糖面阎王:冷宫小皇子我罩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昭阿执,作者“汤圆也是小七”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腊月初三,京畿雪覆千里,玉屑纷飞,压弯了驿馆檐角那排铜铃。——叮铃、叮铃,像谁在雪幕深处摇着催更的更漏。盛昭昭便是在这碎玉声里睁眼。枪林弹雨淬出的本能让她倏地去摸腰后——落空,只触到一截软乎乎的藕臂,带着孩童特有的温甜。她愣了半息,恍然想起:自己如今也只剩八岁。"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厚重的棉帘被急急撩起,雪渣子卷着梅香扑脸。柳如棠提着百褶罗裙踉跄进门,雪水润得眼眶微红,却笑得比驿馆廊下的炭火还烫...

小说简介
腊月初三,京畿雪覆千里,玉屑纷飞,压弯了驿馆檐角那排铜铃。

——叮铃、叮铃,像谁在雪幕深处摇着催更的更漏。

昭昭便是在这碎玉声里睁眼。

枪林弹雨淬出的本能让她倏地去摸腰后——落空,只触到一截软乎乎的藕臂,带着孩童特有的温甜。

她愣了半息,恍然想起:自己如今也只剩八岁。

"小姐醒了!

小姐醒了!

"厚重的棉帘被急急撩起,雪渣子卷着梅香扑脸。

柳如棠提着百褶罗裙踉跄进门,雪水润得眼眶微红,却笑得比驿馆廊下的炭火还烫。

"娘的昭昭,再不睁眼,娘可真要陪你一起躺了!

"——原主二娘,柳如棠,出身江南士族,温雅了半辈子,唯独对这孩子疯魔似的疼。

剧情洪流瞬间灌入脑海:镇国大将军盛策嫡女,八岁前痴傻,话不成句;今日太后五十寿辰,圣旨急召。

一家人随军班师,昨夜才抵京郊驿馆,天未亮銮驾己备。

原主高烧惊厥,"死"在途中,再睁眼,己换了芯子。

帘子缝隙里,两颗小脑袋叠罗汉似的探进来——盛小北(哥)六岁,一袭绛红小袍,腰间别着巴掌大的弹弓。

“妹妹……啊呸!

姐姐,会算数了么?

一串糖葫芦再加一串等于几串?”

说到最后,他小声咬了咬舌尖,好像恨自己不长记性。

盛小南(妹)同岁,却叉腰摆出长姐架势:“哥你滚!

姐姐先叫我姐姐,叫完给你买糖葫芦!”

她踮着脚,故意把“姐姐”两字咬得清脆,仿佛这样就能把全家叫错的口癖正过来。

两小只比昭昭正小两岁。

只因昔日原主呆傻,走路都晃,他们自动把"妹妹"两字当宝贝哄,一喊六年,早成了改不掉的口头禅。

此刻见她眸光澄澈,盛小北第一个扑到榻前,踮着脚给她掖被角,小大人似的拍胸口:"妹妹……呃姐姐别怕!

今日我带了新弹弓,谁欺负你,我射他大门牙!

"话落,他偷偷红了耳尖——还是叫错了。

盛小南把鎏金小手炉塞进昭昭怀里,奶凶奶凶:"我先把人踹倒,你再射,分工!

"柳如棠又哭又笑,一手一个拎开龙凤胎:“别吵你们妹妹——咳,是姐姐!

叫顺嘴了,回江南再改!”

她自己也顺了嘴,笑出泪花,场面滑稽却暖得逼人。

昭昭心口倏地一烫——上辈子,她是孤儿,代号"夜枭",在血火里独来独往;如今被三张陌生却炽热的面孔围住,竟生出几分贪恋。

她启唇,高烧后的嗓音带着微哑,却字字清透:"二娘,雪大,莫哭,脸会冻。

"柳如棠"嗷"一嗓子哭得更凶,转头朝外喊:"将军!

将军!

闺女会心疼人了!

"棉帘再度被掀起,铁甲冷光泻入。

盛策单膝点地,玄甲上的雪粒簌簌而落,像碎了满地银屑。

沙场淬血的眸子,在触及女儿清亮目光的刹那,顷刻柔软。

"昭昭

"昭昭伸出小指,勾住他布满厚茧的指尖,轻轻晃了晃。

"爹,衣角湿了,换了吧。

"盛策眼眶"刷"地通红——玉门边关三刀未折的泪,此刻全砸在女儿掌心里。

他俯首,将脸埋进那只小小的手,声音闷得发颤:"好,爹换干的……都换。

"驿馆外,风雪犹急。

皇家马队蜿蜒里许,玄色龙旗在雪幕中猎猎作响。

盛策将昭昭裹进玄狐大氅,狐毛雪色相映,衬得小姑娘只巴掌大一张脸。

"进宫。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金戈铁马的铿锵,"让太后看看,老盛家的闺女,好了!

"柳如棠一边抹泪,一边把鎏金小手炉塞回昭昭怀里。

盛小北、盛小南左右护法似的挤在车辕旁,踮着脚尖给"妹妹"挡风雪——嘴里仍是"妹妹"地乱叫,改不过来。

车轮碾碎积雪,吱呀作响。

昭昭窝在盛策怀里,垂眸掩住一闪而逝的冷光。

——冷宫、雪、泪痣少年……剧情线,她熟。

既然全家拿她当眼珠子宠,那她也不介意把这皇城搅个天翻地覆。

……宫门深似海,寿宴鼓乐喧天。

昭昭借口"闷",拽着盛策袖子撒娇,成功脱离女眷堆。

她一路踩着雪,循着记忆里的血腥味,拐到最偏僻的冷宫。

——就是这里。

斑驳宫门半掩,雪地里,少年被两个太监按着头,额角磕破的血珠滚在雪上,像一串朱砂点在冷玉。

他眼角泪痣被寒风割裂,红得妖异,却一声不吭。

太监尖笑:"小杂种,喝啊!

这馊水可是御膳房赏你的长寿面!

"铜盆倾斜,黑臭的汤汁淋在少年脸上。

下一瞬,整盆馊水连盆带人,"砰"地一声,被踹得飞出三丈远!

雪雾炸开。

昭昭收回小脚,揉了揉手腕,八岁奶膘脸笑得又甜又狠。

"吵死了,本姑娘听戏呢。

"她蹲下身,与少年平视。

雪光映出他漆黑瞳孔,像两口深井,映着小姑娘过分明亮的眼睛。

昭昭伸出小手,指尖拂过他眼角泪痣,声音软得能滴出蜜:“小殿下,想活命吗?”

“叫姐姐,我罩你一辈子。”

风卷雪刃,吹得少年睫毛颤栗。

半晌,他抬起冻裂的手,轻轻攥住她一小截衣袖。

指骨青白,却固执得可怕。

"姐……姐。

"昭昭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

她解下盛策刚给她系上的狐毛斗篷,兜头罩住少年,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八岁团子抱十西岁少年,画面滑稽。

可她步子稳得像在枪林弹雨里抱过最精密的狙击枪。

"乖,先暖暖。

""待会儿姐姐带你打回去。

""——一个一个,全揍成猪头。

"雪地上,留下两串脚印。

一串小而深,一串踉跄却笔首。

远处,寿宴的烟火冲天而起,照亮了冷宫斑驳的匾额。

也照亮了昭昭眼底,那抹嗜血的温柔。

——从这一刻起,皇城的风雪,有人替他挡了。

而那个被按在雪地里的少年,终将成为她掌心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她怀里最软的一朵玫瑰。

昭昭勾唇一笑,指腹在少年泪痣上轻轻打了个转。

《覆雪长安》她前世摸鱼时刷过三遍,剧情熟到能背。

如今真人就在眼前,泪痣滴血,她指尖都跟着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