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三人行:与李隆基争霸那些年

大唐三人行:与李隆基争霸那些年

分类: 幻想言情
作者:贝壳贝克
主角:刘秋宁,李德智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7 11:5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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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大唐三人行:与李隆基争霸那些年》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贝壳贝克”的原创精品作,刘秋宁李德智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谁不想当皇帝?!人人都想!做梦都想!的确,大都是在梦里想想。真敢动手的,没几个。比如:陈胜、吴广、黄巢、李自成……想了,干了,还他娘的真干成了的,两根手指都可以数过来:刘邦,一个。朱元璋,一个。————————李德智是在想皇帝的时候死的·2025深圳的雨,二十多天了。不见停。好像是天漏了。李德智蜷在电单车的座椅上。雨水顺着雨披,洇湿了他“饱了么”的工装前襟。手机架在把手中央,用一个塑料袋包着,屏幕...

小说简介
谁不想当皇帝?!

人人都想!

做梦都想!

的确,大都是在梦里想想。

真敢动手的,没几个。

比如:陈胜、吴广、黄巢、李自成……想了,干了,还他娘的真干成了的,两根手指都可以数过来:刘邦,一个。

朱元璋,一个。

————————李德智是在想皇帝的时候死的·2025深圳的雨,二十多天了。

不见停。

好像是天漏了。

李德智蜷在电单车的座椅上。

雨水顺着雨披,洇湿了他“饱了么”的工装前襟。

手机架在把手中央,用一个塑料袋包着,屏幕的光映亮了他疲惫而亢奋的脸。

他正在追读一本叫《外卖天尊》的网络小说:主角和他一样,也是个苦逼的外卖员。

被泥头车撞飞穿越异界。

正在扯旗造反。

准备干翻那个世界的皇帝。

“蠢货!”

李德智低声骂了一句,手指飞快地划过屏幕。

雨水顺着他的刘海滴到屏幕上,他胡乱用袖子擦去。

“有了几百号人马,不去控制粮道,不去抢占关隘,学什么山大王打家劫舍?

管理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核心是资源整合和效率!

是斩首行动!

要是老子穿越……”他嘟嘟囔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只有在看网络小说的这点空闲时间,他才能暂时忘记一天送餐十西小时的腰酸背痛。

忘记那催命一样变着法子打进来的网贷电话。

感觉自己好歹也是个正经“911”毕业的“文化人”。

现实的逼仄,让他只能在虚幻的文字里,意淫着挥斥方遒、掌控他人生死的极致权力。

“叮——您有新的饱了么订单,请及时处理。”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将他拉回现实。

他猛地抬头,看了眼订单信息,距离取餐点1.5公里……“操!”

他低吼一声,猛地拧动电门。

电单车发出一阵呻吟,载着他冲入迷蒙的雨幕。

然而,脑子里那“造反”的蓝图却挥之不去。

“情报网……对,先建立情报网……后勤……后勤是关键……”他一边在车流中穿梭,一边魔怔般地自言自语,仿佛自己正在那个帝国运筹帷幄,而非奔波在送餐的路上。

前方,十字路口的黄灯闪烁,即将转红。

他估算着距离和速度,又将电门往下拧了拧。

轮胎碾过积水,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

也就在这时,一辆白色厢式货车,为了抢在红灯前通过路口,骤然加速,从侧方冲出。

刺眼的远光灯如同死神的凝视,瞬间占据了李德智的全部视野。

“轰——!”

巨大的撞击声淹没在雨声和城市的喧嚣里。

李德智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飞了起来,世界在他眼前旋转、颠倒。

碎裂的手机屏幕,定格在小说那一行:“登基为帝,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来不及恐惧,也来不及悔恨。

只有一种极度的不甘和……灼热。

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

董艺海是在演皇帝的时候死的·1995锣鼓笙箫,咿呀作响。

临时搭建的舞台,铺着红地毯。

背景板上是某个乡镇企业硕大的Logo。

台下,西装革履的老板们推杯换盏,喧闹声几乎盖过了台上的唱腔。

董艺海穿着繁复的唐明皇戏服,头顶金冠,手持玉圭,正唱到《长生殿·定情》的古轮台:“下金堂,笼灯就月细端详,庭花不及娇模样……”他身段舒展,眉眼含情,唱腔悠远婉转,每一个字都力求精准,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帝王雍容。

然而,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与悲凉。

昆曲,这百戏之祖,这曾经风靡宫廷士大夫的雅音,如今却沦落到为乡镇企业的签约仪式助兴。

台下那些醉醺醺的目光,有几人能懂这水磨腔里的迤逦风流?

有几人能解他此刻扮演的,不仅是李隆基,更是对那逝去的、极致艺术与权力交织的盛唐的追慕?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唱到这一句,他心中猛地一抽。

终老温柔?

白云仙乡?

不过是戏文里的幻梦。

现实是,剧团经费拮据,师弟师妹们己纷纷下海。

他自己这所谓的“新秀”,也不知还能在这方寸舞台上坚守多久。

他对权力本身并无贪恋,但他痴迷于权力顶端所能拥有的……极致的美,极致的艺术,极致的精神享受。

就像这《长生殿》,若非帝王之尊,何来与杨玉环那般惊天动地的爱情传奇?

他渴望的,是一个能让他尽情挥洒才情的,更大的舞台。

心绪波动,气息微乱。

他强迫自己凝神,做出一个仰望星空的姿态,仿佛在与天上的杨妃倾诉。

“咔嚓!”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令人心悸的断裂声。

只见那盏为了弥补舞台光线不足而临时架设的、硕大无比的铁质碘钨灯,连同其沉重的支架,带着死亡的阴影,朝着他当头砸落!

台下的惊呼声骤然炸响。

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视野被那不断放大的金属黑影完全占据。

最后的意识里,没有疼痛,只有一片极致的白光。

白光里,是舞台上那座仿制的、金光闪闪的龙椅。

无比清晰,又无比遥远。

刘秋宁是给皇帝看病时被砍死的·1915新华宫内,药味混合着熏香,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

刘秋宁垂手立在龙床之侧,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洋西装,在这充满前清遗老遗少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

床上,身着洪宪帝国朝服的袁世凯,正眉头紧锁,忍受着头疼的折磨。

“大总统……不,陛下。”

刘秋宁斟酌着词句,“您这头痛之症,乃是用脑过度,气血上涌所致。

按西医疗法,当静养,辅以镇静安神之药。

微臣所开之药,乃西洋最新研制,见效快,但……但有一节,服药期间,万不可饮酒,尤其忌饮烈酒,否则药性相冲,恐生不测啊!”

他留学德意志,专攻内科,深信西医科学。

被召来为这位新皇帝诊治,他内心是惶恐与一丝隐秘的骄傲交织的。

若能凭医术立足这新时代的权力中心……袁世凯缓缓睁开眼,那双细长的眼睛里精光一闪,带着审视与不容置疑的威严:“朕知道了。

刘医官,用心当差。”

“是,是,微臣明白。”

刘秋宁连忙躬身,将手中那瓶白色的西药片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又详细嘱咐了服用剂量。

就在他退下后不久,宫内举行了一场庆祝“外交胜利”的晚宴。

心情大悦的袁世凯,在众人的阿谀下,早己将刘秋宁的叮嘱抛诸脑后,举杯畅饮。

夜半时分,新华宫內骤然乱作一团。

“不好了!

陛下昏过去了!”

“快传太医!

传刘医官!”

刘秋宁被人从睡梦中拖起,踉跄着赶到寝宫时,只见袁世凯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己然昏迷不醒。

床榻边,围着几位胡子花白的中医,正摇头晃脑地诊脉,看向刘秋宁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敌意。

“就是他!

就是他给陛下用了西洋虎狼之药!”

一名穿着旧式官袍的人指着刘秋宁尖声叫道。

“是陛下喝了酒!

是药性冲突!”

刘秋宁脸色煞白,徒劳地争辩着,“你们不懂!

这是科学!

是药理反应!”

“什么狗屁科学!

分明是庸医害主!

尔等留洋学生,尽学些害人的玩意儿!”

一名粗鲁的军官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拿下!”

刘秋宁被如狼似虎的士兵反剪双臂,向外拖去。

他绝望地回头,看着那混乱的床幔,声嘶力竭:“你们不懂!

权力……权力也不能违背科学啊!”

冰冷的刀锋掠过脖颈。

世界在他眼前翻滚。

最后定格的,是新华宫那飞檐斗拱,在夜色中如同噬人的巨兽。

公元712年,景云三年。

八月初三,卯时。

三道流星划破天际,坠入皇城方向。

守军抬头,只当是吉兆。

鸿胪寺官员继续唱礼,筹备禅位登基大典,鼓乐未停。

李德智:疼。

剧烈的疼痛……是一种灵魂被强行塞入狭小容器的撕裂感和窒息感。

李德智猛地睁开眼。

不是医院的白墙,也不是车祸现场的血腥。

而是……昏黄的油灯光晕,木质结构的营帐顶棚,以及一股混杂着皮革、汗水和金属锈迹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躺在硬邦邦的床榻上,身上覆盖着沉重的、带着毛刺感的织物。

“将军!

您醒了?!”

一个惊喜的、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将军?

李德智茫然转头,看到一个穿着古代皮甲、头戴范阳笠的汉子,正惊喜地看着他。

见他目光扫来,立刻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几乎是本能地,李德智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反应。

他猛地坐起,右手条件反射般地按向腰间——那里,赫然悬着一柄带鞘的横刀!

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如此真实。

同时,一股庞杂的、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入他的脑海:李守德……左骁卫将军……北门禁军……太上皇睿宗……新帝玄宗……今天,是景云三年八月初三,新帝登基大典。

“我……”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铿锵,“这是何处?”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

这声音,这语气,绝非那个送外卖的李德智

“回将军,这是北衙营帐。

您昨日操练时,不慎坠马,昏迷至今。”

亲卫恭敬地回答。

坠马?

李德智低头,看着自己骨节粗大、布满老茧的双手,感受着这具身体里蕴含的、远超从前的力量感和肌肉记忆。

他尝试着握住刀柄,一种如臂使指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不是梦。

他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掌管禁军的将军!

狂喜如同野火,瞬间点燃了他的心脏。

然而,不等他细想,营帐外传来号角声。

“将军,吉时己到,该入宫参加大典了!”

董艺海:香。

不是舞台的脂粉香,也不是后台的灰尘味,而是一种清冽的、悠远的檀香,混合着墨香和纸香。

董艺海是在一种极致的舒适感中醒来的。

身下是柔软的锦垫,车厢微微摇晃,车外是整齐的脚步声和若有若无的雅乐。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里,身上穿着紫色的圆领官袍,腰间束着玉带。

车里小几上,还放着一卷摊开的诏书。

他……不是在舞台上被灯砸死了吗?

疑惑刚起,另一段记忆便悄然浮现:董延,字文渊,中书侍郎……进士及第,文采斐然,得太平公主赏识……今日新皇御极,需草拟诸多敕令……中书侍郎?

太平公主?

新皇御极?

董艺海的心脏狂跳起来。

作为昆曲演员,他对唐明皇李隆基和太平公主的故事再熟悉不过。

这……这是唐朝?

他下意识地抬手,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冠,动作自然而优雅,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他甚至能感觉到,这具身体对音律、对词章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敏感和掌控力。

他掀开车帘一角,望向窗外。

巍峨的宫墙,鳞次栉比的殿宇,肃穆而行的官员队伍……这一切,比他演过的任何一场戏,都要真实,都要恢弘百倍!

舞台……这才是真正的,天地大舞台!

一个压抑不住的念头,如同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的全部心神。

刘秋宁:苦。

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药味。

刘秋宁睁开眼,发现自己伏在一张宽大的书案上。

书案堆满了线装的医书、药典,以及一些晒干的草药,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药气。

自己嘴里正叼着半截龙胆草。

他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身上是一件青绿色的官袍,样式古朴。

“刘医正,您醒了?”

一个药童打扮的少年端着铜盆进来,“您昨夜研究新方子,怕是累着了。

快擦把脸,宫里传话,今日大典,太医署需派人值守,您得赶紧入宫了。”

医正?

太医署?

刘秋宁愣住。

记忆碎片再次涌来:刘清平,太医署医正……世医之家,精研药石……新帝登基……他猛地站起身,走到墙边一面铜镜前。

镜中是一张陌生的、略带清癯的中年人的脸,颌下留着三缕长须,眼神沉静。

穿越了。

从袁世凯的新华宫,来到了正在换皇帝的大唐王朝?

从留洋医士,变成了太医署医正?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脉搏的跳动,脏腑的气息……这具身体所掌握的望闻问切之技,与他所学的西医解剖生理知识,竟开始奇异地交融、印证。

一种前所未有的可能性,在他面前展开。

在这里,他的医术,会被视为“异端”,还是……“神术”?

想要实现医道,想要改变这个时代,或许,更需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三个来自不同时间的异世灵魂,在此刻的大唐悄然苏醒。

心中却共同燃起熊熊的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