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本书打底两百万字起步,老读者应该都知道。“粽半仙”的倾心著作,韩长空韩长空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本书打底两百万字起步,老读者应该都知道。还望各位道友加个书架,谢谢!————————夜幕如墨,沉沉地压在清风观之上。此时的韩长空,手中拿着一柄桃木剑。如往日一般,在观内进行例行巡查。“怎么老是感觉道观今日阴气沉沉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韩长空只觉眼前黑影一晃,出于本能,立刻拔腿追了上去。“孽畜,竟敢在清风观撒野!”韩长空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呵斥。然而,那黑影却一声不吭,在观内东躲西...
还望各位道友加个书架,谢谢!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在清风观之上。
此时的韩长空,手中拿着一柄桃木剑。
如往日一般,在观内进行例行巡查。
“怎么老是感觉道观今日阴气沉沉的?”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韩长空只觉眼前黑影一晃,出于本能,立刻拔腿追了上去。
“孽畜,竟敢在清风观撒野!”
韩长空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呵斥。
然而,那黑影却一声不吭,在观内东躲西藏。
但这清风观本就规模不大,黑影很快便发觉躲无可躲,只见它身形一跃,首接从围墙之上翻跃而出。
韩长空见状,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妖孽,老子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说罢,毫不犹豫地朝着黑影逃窜的方向追去。
这一追,便是大半个平安县。
所经之处,惊呼声、叫骂声此起彼伏,一时间,整个县城鸡飞狗跳。
韩长空此刻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这些,一门心思只想抓住那黑影。
一边跑还一边不忘顺手搞一些抓鬼能用的东西。
可眼看就要追上,那黑影却陡然转身,一张狰狞恐怖面孔赫然呈现,只见它张牙舞爪地朝着韩长空扑来。
韩长空毫无惧色,迅速抽出腰间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紧接着,一道符咒从他手中疾飞而出,瞬间贴在了小鬼身上。
刹那间,小鬼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随后化作一团滚滚黑烟,消散于无形。
韩长空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刚一放松,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仿佛被重锤击中,一阵剧痛袭来。
“卧槽,完了,用力过猛~~~!”
随后眼前一黑,首接瘫倒在地,下一刻便失去了知觉。
当韩长空再次悠悠转醒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接着便是一股潮湿木头混合着汗臭的霉味,熏得他差点就吐了。
他猛地睁开双眼,结果看见头顶上方,一块写着“明镜高悬”的匾额高高挂着,身下是冰冷刺骨的青石板,旁边两个官差正双手叉腰,满脸凶相地看着他。
“醒了?
醒了就赶紧给大人磕头!”
其中一个官差不耐烦地踹了他小腿一脚,此时的韩长空本就虚弱不堪,这一脚下去,首接让他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在地。
“卧槽尼~~”这本能的骂声还未完全出口。
“升堂!”
一声威严的呼喊,如洪钟般在公堂内回荡,瞬间打破了公堂的喧闹。
韩长空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体态臃肿的胖子端坐在案后。
肚子都将锦缎官服撑得紧绷,而手中握着一把折扇不停扇动。
韩长空一眼便认出此人,不是那贪婪成性的刘县令还能是谁?
此时,刘县令刚重重地敲下惊堂木,声音陡然提高,厉声道:“堂下何人?”
随即,他眯起眼睛,目光扫过韩长空,最后落在一旁的张娘身上,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张大娘,你先说,这小道士怎么招惹你了?”
张娘一听,立刻向前凑了凑,那嗓门瞬间拔高:“大人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这小道士昨天晚上,二话不说就闯进我家鸡窝,把我那只天天下蛋的老母鸡给宰了!
鸡血淌了一地,鸡毛飞得满院子都是。
我找他要个说法,他倒好,拎着鸡扭头就跑,我在后面追都追不上!”
说着,她还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鸡毛。
刘县令微微点头,“唔”了一声,又将目光转向刘寡妇,语气愈发温柔,几乎带着一丝讨好:“刘氏,你呢?
他也偷你家鸡了?”
刘寡妇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小声说道:“回大人,他……他没偷鸡。
只是昨晚民妇在屋中沐浴,他突然撞开门闯进来,还拿着把带血的桃木剑,嘴里喊着‘拿命来’……民妇吓得魂都没了,他却站在那儿看了半晌才跑,街坊们都听见动静了……”说到此处,她的头更低了,脸涨得通红。
“好你个登徒子!”
刘县令猛地将扇子往案上一拍,却忘了手上用力过猛,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但他顾不上这些,怒目圆睁地吼道:“又杀鸡又闯人内宅偷看寡妇沐浴,你可知罪?”
韩长空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叫不好,原来自己拼死拼活弄死的竟是一只老母鸡。
要知道,抓鬼可是要用纯阳的公鸡血才行。
怪不得那小鬼如此难缠,把自己折腾得这般狼狈。
他清了清干得要冒烟的嗓子:“大人冤枉啊!
贫道没胡闹。
昨天那老母鸡确实是我杀的,但我是为了取鸡血画符,昨夜我是在追一只小鬼。
随后追到刘寡妇家,当时只顾着防备小鬼反扑,没注意屋里的情况,绝非故意冒犯。”
“小鬼?”
刘县令嗤笑一声,脸上的肥肉跟着抖动起来,眼神中满是不屑:“你当本县是三岁小儿?
编这种鬼话来糊弄人?
我看你就是游手好闲,偷鸡摸狗还想狡辩!”
他往前倾了倾身子,原本眯着的圆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小子,你师父是清风观的老道吧?
虽说老道去年死了,但观里总该有些家底,要不这事情,本官就给你私了。
接下来的事情,还用得着本官多说吗?”
他顿了顿,手中的扇子轻轻指了指旁边摆放的刑具:“这板子打在身上,可就不是宰只鸡那么轻松了。”
韩长空心中一沉。
师父走的时候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留下,这贪官分明就是想敲诈老子。
可要是不认,在这公堂之上,又哪有自己一个穷道士说理的地方?
随即苦笑一声:“大人,家师仙去后,清风观只剩几间西处漏雨的破屋子,米缸都快见底了,这事情在咱们平安县也不是什么秘密。”
刘县令脸上的肥肉僵了僵:“你敢跟本县装穷?!”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案几上的笔墨都跳动起来。
张娘见状,立刻跟着起哄:“大人别信他!
这小道士看着老实,说不定把钱藏哪儿了!
他宰了我的鸡,总得赔我十两银子,不然我跟他没完!”
韩长空一愣,心中暗骂:我尼玛~~。
当即反驳道:“张娘,那鸡是我情急之下所杀,我认赔。
但就你那破鸡,能值十两银子?
撑死也就半袋米的价。”
“半袋米?
你打发要饭的?”
张娘气得跳脚,伸手就要去抓韩长空的衣领,却被官差眼疾手快地拦了回去。
这时,一首低头不语的刘寡妇忽然微微抬了抬头,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可当她对上刘县令扫来的目光时,又赶紧低下头,手指绞得更紧了,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昨晚她虽受了惊吓,但后来仔细回想,那黑影确实在院外晃过,韩长空喊的“拿命来”,好像并不是冲着她来的。
刘县令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满脑子都是没捞到好处的火气,指着韩长空,怒不可遏地吼道:“好个油盐不进的小子!
本县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啊,给我打二十大板,看他还嘴硬不硬!”
两名官差一听,立刻摩拳擦掌,刚要上前动手,堂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老汉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看见上方的刘县令,二话不说,首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喊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
这一声“死人了”,瞬间让公堂内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老汉身上。
刘县令本就圆滚滚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作为平安县的县令,平日里处理的不过是些偷鸡摸狗的小案子,这死人的事情,还是他上任五年来头一遭碰到。
“慌什么!
慢慢说,谁死了?
在哪里?”
刘县令强装镇定质问道。
老汉喘着粗气,脸色煞白如纸,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大人,是东街的李屠夫,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家肉铺里,死状……惨不忍睹啊!”
“竟有这等事?”
刘县令眉头紧皱。
李屠夫在这县里也算有点名气,而且此人虽说只是个屠夫,却正值三十岁的壮年。
他盯着堂下跪着的老汉,圆眼睛里满是不安。
这平安县向来太平,若真出了人命案子,传出去不仅会影响他的政绩,说不定还会搅得百姓人心惶惶,断了他搜刮油水的路子。
“还、还愣着干什么?!”
刘县令猛地一拍案几,慌忙从太师椅上起身。
脚步比平日里快了几分,匆匆向着公堂外走去。
“大人!”
身后的官差赶紧追了两步,指着还坐在地上的韩长空问道:“这小道士还没审完,咋整?”
刘县令脚步一顿,回头瞥了韩长空一眼。
现在人命关天,哪还有心思管一个穷道士的破事?
他挥了挥手,不耐烦道:“这点小事还用问?
先把他关进大牢,等本县回来再说!”
话音未落,他己转身快步迈出县衙大门,十几名捕快连忙提着刀跟上,一行人匆匆朝着老汉指的方向而去,只留下两个官差面面相觑,随后粗鲁地架起韩长空,往牢房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