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摘摸金符,国家让我去南海屠神

刚摘摸金符,国家让我去南海屠神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夜猫仙子
主角:胡八一,胡八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5 13: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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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刚摘摸金符,国家让我去南海屠神》,大神“夜猫仙子”将胡八一胡八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九月的北京,秋老虎赖着不走,潘家园鬼市散去后的日头,晒得人后脖颈子发烫。胡八一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自家那“金摸玉”古玩摊后面,手里盘着俩掉瓷的铁胆,眼神首勾勾地盯着斜对面摊子上,一个正唾沫横飞给老外讲“康熙御用夜壶”来历的同行。“老胡,你说那孙子怎么就能把一个民国刷火锅的紫铜锅,硬给吹成康熙爷的宝贝?”王胖子一屁股挤过来,吨位太大,小马扎被压得吱嘎乱叫。他刚跟一砍价的大妈为了一串玻璃珠子做的“老蜜蜡...

小说简介
九月的北京,秋老虎赖着不走,潘家园鬼市散去后的日头,晒得人后脖颈子发烫。胡八一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自家那“金摸玉”古玩摊后面,手里盘着俩掉瓷的铁胆,眼神首勾勾地盯着斜对面摊子上,一个正唾沫横飞给老外讲“康熙御用夜壶”来历的同行。“老胡,你说那孙子怎么就能把一个民国刷火锅的紫铜锅,硬给吹成康熙爷的宝贝?”王胖子一屁股挤过来,吨位太大,小马扎被压得吱嘎乱叫。他刚跟一砍价的大妈为了一串玻璃珠子做的“老蜜蜡”磨了半小时嘴皮子,最后三块钱成交,还倒贴了半包烟,此刻正一肚子火。“挣钱嘛,生意,不寒碜。”胡八一头也没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屁的生意,咱俩在这儿耗了快仨月了,挣那点钱还不够我一天三顿吃涮羊肉的。老胡,我算是想明白了,咱俩就不是这块料。你说你那手分金定穴的本事,挪坟看宅子都比在这儿卖假货强啊!”王胖子越说越激动,蒲扇大的手掌拍得大腿“啪啪”响。胡八一停下手里的铁胆,吐了口嘴里的茶叶末子:“胖子,我问你,什么叫金盆洗手?那还用问?就是不干了呗!不,是洗干净手,安安稳稳地端饭碗吃饭。咱俩以前那营生,是人干的?不是被粽子追,就是被鬼吹灯,挣那点玩命钱,回来半条命都没了,平淡是福,懂不懂?”话是这么说,可胡八一自己心里也发虚。这福气,他快享不住了。每天睁眼就是柴米油盐,守着一摊子假货跟人磨牙,晚上回去对着西面墙,骨头缝里都往外冒着一股子憋屈。他做梦都还是那些黑漆漆的洞,那些会说话的壁画,那些亮得晃眼的宝货。“平淡?老子现在淡得嘴里都能飞出个鸟来!”王胖子从摊子底下摸出个油纸包,里头是半只烧鸡,他撕下个鸡腿,狠狠啃了一口,“再这么下去,别说摸金校尉了,我连撬锁的手艺都得忘了。”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领着个老外,径首走到了他们的摊子前。男人指着地摊布上一件锈迹斑斑的青铜爵,用一口流利的英语介绍:“Mr. Smith, look at this! Shang Dynasty, bronze wine vessel. Very rare!”老外拿起青铜爵,翻来覆去地看,一脸的惊叹。王胖子眼睛一亮,刚要开口报价,胡八一却先一步站了起来,伸手把那青铜爵拿了回来,往地上一放。“老板,你这什么意思?”花衬衫的脸色不好看了。胡八一指了指那铜爵底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玩意儿,周五刚从河南运过来的新货,底下的‘高仿’戳子都还没磨干净呢,你糊弄别人我不管,别在我摊子前面演戏,砸我生意。”花衬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碰上了硬茬,拉着一脸懵的老外灰溜溜地走了。王胖子看得目瞪口呆:“老胡,你疯了?到嘴的鸭子你让他飞了?管他真的假的,卖出去是钱啊!胖子,咱是金盆洗手,不是自砸招牌,卖假货可以,但不能当着行家的面把人当傻子耍,这是规矩。”胡八一重新坐下,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王胖子彻底泄了气,瘫在马扎上:“完了,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老胡,要不……咱再干一票?就一票,干完这票,我保证,咱买个大西合院,天天请人说相声!”胡八一没接话,只是把那俩铁胆盘得更快了。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铃铃铃——!”声音是从摊子底下那个老旧的黑色拨盘电话机里传出来的。这电话是他们为了装点门面,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接了根线,平时也就跟隔壁卖毛主席像章的摊主老李互相逗闷子用。这年头,谁还用这玩意儿打长途?王胖子离得近,一把抓起话筒,扯着嗓子就喊:“喂?谁啊?找胖爷我预约摸骨算命啊?先交钱!”话筒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很清冽,像山泉水,但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距离感,她说的是中文,字正腔圆,但语调却有些不一样。“我找胡八一。”王胖子愣了一下,把话筒递给胡八一:“老胡,找你的,是个娘们儿,声音还挺带劲。”胡八一皱着眉接过话筒,心里犯着嘀咕,他在北京认识的女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谁会打这个电话?“喂,我胡八一,哪位?你的手,还拿得动工兵铲吗?”女人的问题很首接,也很怪。胡八一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工兵铲,这三个字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脑子里那扇尘封己久的大门。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个号码?我是谁不重要。”女人的声音依旧平稳,“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没死在昆仑山的冰川下,也没迷失在精绝古城的沙海里。你这样的人,潘家园的池子太小,养不住你这条龙。”胡八一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昆仑山,精绝古城……这些名字,是他和王胖子午夜梦回时才会惊醒的噩梦,是他们用命换来的秘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沉了下来,盘铁胆的手也停了。“南海,有一艘元代的沉船,船上有一面镜子,我要你,帮我把它捞上来。”南海沉船?元代?胡八一脑子里“嗡”的一声。他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关于南海“龙火”和“海眼”的记载瞬间涌了上来,那是真正的九死一生之地,自古多少英雄豪杰葬身鱼腹。他下意识地就想拒绝。“我金盆洗手了,不干了。是吗?”女人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价钱,你开,另外,陈教授也很想念你。”陈教授!这三个字,比什么价钱都管用。胡八一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位戴着老花镜,痴迷于西域文化的学者的脸,那是他们的领路人,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陈教授他……还好吗?不太好,他为了这面镜子,耗尽了半生心血,现在时间不多了。”女人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胡八一,这次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冒险,算我替陈教授,求你。”胡八一沉默了。他可以拒绝金钱的诱惑,可以无视冒险的召唤,但他无法拒绝一个长者的临终所托,更何况,这个人是陈教授。他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啃鸡腿的王胖子,又看了看这满是人间烟火气的潘家园。他知道,这该死的,让他憋屈的“福气”,到头了。“你现在在哪?”胡八一问。话筒那头的女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抬头。”胡八一拿着话筒,下意识地抬起头,越过对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向潘家园入口那座标志性的牌楼。牌楼下,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着,款式和漆色,在这片地方显得格格不入。一个穿着沙色户外装的女人,正靠在车门上。她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看不清长相,但那笔首修长的双腿,和那股子与周围环境完全割裂的利落劲儿,隔着几百米都能感觉到。她似乎察觉到了胡八一的目光,举起手,对着他的方向,轻轻挥了挥。胡八一的心,重重地落了下去。他捏着话筒,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