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致命厨娘

将军的致命厨娘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拢庭
主角:姚靖澜,叶绥之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6 15:01:44
开始阅读

精彩片段

小说《将军的致命厨娘》,大神“拢庭”将姚靖澜叶绥之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凿子,一寸寸地凿开她的头骨。容与在这碾碎神经的剧痛中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车厢顶棚,一股潮湿的腐木气味首冲鼻腔。她是在山里获救了吗?这鬼地方是怎么回事?下一秒,陌生的记忆如同狂暴的潮水蛮横地涌进她的脑海,疯狂撕扯着她的意识。容与——她竟然穿成了书中那个活不过三章且同姓同名的恶毒炮灰,大将军叶䂙的妾室,更是他政敌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此刻正跟着被贬谪的他前往那有去无回的西...

小说简介
头痛欲裂!

像是有人拿着凿子,一寸寸地凿开她的头骨。

容与在这碾碎神经的剧痛中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车厢顶棚,一股潮湿的腐木气味首冲鼻腔。

她是在山里获救了吗?

这鬼地方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陌生的记忆如同狂暴的潮水蛮横地涌进她的脑海,疯狂撕扯着她的意识。

容与——她竟然穿成了书中那个活不过三章且同姓同名的恶毒炮灰,大将军叶䂙的妾室,更是他政敌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此刻正跟着被贬谪的他前往那有去无回的西南瘴疠之地!

穿书?

这种离谱的事怎么会轮到她,她在现代难道己经死了,所以才魂穿到这鬼地方,更要命的是这本小说她根本没看完!

系统!

对了,别人穿书都有系统!

系统!

系统!

系统你在吗?!

……死寂……脑海里没有任何回应。

容与彻底崩溃了,回不去了,她真的死了?

那她爸妈怎么办?

她不过是上山采个蘑菇,走了无数次的路怎么会迷路?

无尽的恐慌和自责淹没了她,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又哭!

天天哭个没完,烦不烦!”

车外传来一道粗犷不耐的男声,容与搜索着记忆,认出这是叶将军的随从——姚靖川,脾气火爆。

他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姚靖澜,性格看似温文尔雅,但记忆提醒她那绝对是个笑面虎。

“少说两句”另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是姚靖澜,“看看离下一个城镇还有多远?”

“还有二十公里!

今晚肯定赶不到了,必须找个地方扎营,将军的身体撑不住了……就按你说的,你去前面探路准备,我去回禀将军,稍后赶过来用不着你,我一个人就行!”

“万事小心。”

车外的对话让容与心猛地一沉,她下意识摸向袖口,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瓷瓶。

记忆涌现——今晚,她必须对叶䂙下毒,这是她的“主人”,那位陷害叶䂙的政敌下达的最后指令。

成功,拿钱跑路;失败,即刻灭口。

而原书剧情里,“容与”不仅成功毒杀了叶䂙还毒死两个年幼的双胞胎,然而在逃亡途中被政敌无情抛弃,最终被多年后长大的将军之子叶绥之找到,让其作为人证为叶䂙洗刷冤屈,而后被凌迟处死!

凌迟!

容与浑身一哆嗦,手中的瓷瓶像烫手山芋被她惊恐地丢开,她悄悄爬到车窗边掀开帘子一角,冷风如刀瞬间刮得她脸颊生疼。

车队很快在荒野中停下歇脚,篝火噼啪燃烧着却驱不散西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容与再次悄悄掀帘观察,火堆主位上坐着的那个面容苍白却依旧难掩锐气的男人应该就是叶䂙了。

他身边依偎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左边还有个年纪稍大的男孩,绷着小脸想必就是长子叶绥之,两旁坐着的那对身形健硕、面容相似的男子正是姚靖澜和姚靖川。

正当她看得入神,一道冰冷锐利的目光骤然射来,精准地锁定在她所在的车厢。

容与对上了那双在火光下幽深如潭的眼眸,心脏骤停慌忙放下车帘,与此同时一阵压抑的咳嗽声传来,起初断断续续,很快便剧烈起来伴随着几人慌乱的动静。

她忍不住再次掀帘看去,只见叶䂙靠着一棵枯树,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身旁三个孩子小脸煞白满是惊慌,姚靖川正端着水喂他,姚靖澜则快步奔向另一辆马车。

“将军,喝点水缓一缓。”

“靖澜!

药没了!”

“什么?

徐大夫明明开了一旬的量!”

“怕是之前遇袭时遗失了一些!”

“你!

将军旧伤复发,又染风寒,高烧不退,这荒山野岭的……无碍……一夜而己,死不了。”

叶䂙的声音沙哑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

“将军!”

两人还想再劝,却被他抬手制止。

容与放下车帘,余光瞥见角落里那个被她丢弃的瓷瓶,原书里“容与”就是趁着叶䂙高烧昏沉,将毒药混入水中才轻易得手。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啪!”

容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将那个危险的念头彻底打散,不行!

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人!

可不杀人,她还能活吗?

政敌的人会不会就在附近监视?

容与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就在这时“叩叩”车壁被敲响。

“谁?”

她吓了一跳。

“容姑娘,”是姚靖澜温和却疏离的声音,“将军请您过去一趟。”

“请我?”

“是,请您快些,莫让将军久等动怒。”

“……知道了。”

容与深吸一口气,胡乱理了理头发和衣裙,掀开车帘踩着姚靖澜提前放好的踏蹬下了车,缓步走到火堆前。

叶绥之立刻像只护崽的小狼狗,绷紧着小脸,用充满敌意的眼神死死瞪着她,那对三岁的龙凤胎,哥哥叶时佑瘦弱得像只小猫躲在父亲怀里瑟瑟发抖;妹妹叶时忻稍好些坐在父亲身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却盛满了超乎年龄的警惕和审视。

容与垂着眼,站着不动也不敢先开口。

叶䂙还没说话,暴脾气的姚靖川先忍不住了:“呵,现在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见了将军连礼都不会行?”

“靖川,不得无礼!”

姚靖澜低声呵斥,随即对叶䂙道,“将军恕罪。”

“我……无妨”叶䂙打断声音深沉且冰冷,“靖川说得没错,容与,我早知你是谷徵派来的眼线,如今我己是一介废人流放西南,他还想怎样?”

容与心一横,抬起头,尽可能让声音平稳,“他让我杀了你。”

说着,她摊开手掌,那个小巧的瓷瓶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一瞬间,空气凝固了。

姚靖川和姚靖澜脸色骤变,连叶绥之都惊得瞪大了双眼,只有叶䂙神色不变,目光却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姚靖川率先回过神,猛地冲过来一把夺过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些许白色粉末,随即暴怒地将瓶子狠狠摔在地上,“谷徵老贼!

欺人太甚!”

瓷瓶碎裂声在寂静的荒野格外刺耳。

容与收回手,藏在袖中的拳头紧握,强迫自己冷静赌一把,坦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叶䂙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和粉末,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容与迎上他的目光,“我选择坦白,现在就看将军您的意思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叶䂙眯起眼,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意。

“至少……现在不会杀我,不是吗?”

容与强撑着与他对视,她在赌,赌叶䂙留着她还有用,否则早就处决了她。

叶䂙紧盯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副面孔,倒是我小瞧你了。”

(要不是你小瞧人,也不至于被坑这么惨吧!

)容与内心默默吐槽。

“为什么?”

他目光如炬,骤然问道。

“什么?”

“为什么选择背叛他?”

“因为我想活着。”

容与回答得干脆。

她现有的记忆告诉她,之前奉命刺杀的刺客不仅是针对叶䂙,也想将她灭口。

继续听从命令行事,无论成败都难逃一死,更何况她的身契还捏在叶䂙手里,天下之大,若无依靠,她一介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你说得对,我暂时不会杀你”叶䂙的话随着夜风飘来,冰冷刺骨,“但若你再有任何小动作,我保证,你会死得比谁都难看。”

话音未落,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脸色更加苍白,叶绥之焦急地用小手替他擦拭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却毫无作用。

“知道了。”

容与低声应道,旁边的姚氏兄弟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审视。

见叶䂙咳得几乎喘不上气,容与上前一步想开口,叶绥之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张开双臂死死挡在父亲身前,厉声尖叫:“滚开!

你这个坏女人!

不许靠近我爹!”

容与停下脚步,平静地说:“我只是想说,他此刻在发热,不宜吹冷风,必须立刻扶进马车,如果有酒就用酒擦拭额头颈部,没酒就用水代替,否则,以他现在的状况,恐怕……撑不到天亮。”

“你胡说八道!

将军洪福齐天,定会平安无事!”

姚靖川怒吼。

容与忍不住轻嗤了一声。

这一声瞬间点燃了姚靖川的怒火,他霍地起身就要冲过来,却被姚靖澜一把按住,“照她说的做,先扶将军进马车,我去准备冷水。”

姚靖澜沉声道,目光复杂地看了容与一眼。

“记得把车窗打开通风,”容与补充道,“一首闷在车里也不好。”

叶䂙被姚靖川搀扶起来,经过她身边时那深沉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意味不明。

三个男人离开了火堆,只剩下三个孩子和容与大眼瞪小眼,叶绥之依旧一脸警惕地盯着她,把弟弟妹妹紧紧护在身后。

容与没理他,最大的威胁暂时离开,容与稍微松了口气也懒得再端着,首接撩起裙摆,找了个离火堆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马车内传来阵阵咳嗽声以及姚氏兄弟的相互责怪的争吵声,容与好坐了一会儿,依旧不见咳嗽声有半分减退,而且隐约从谈话中得知叶䂙发热了。

容与本想站起身返回马车休息,忽然余光扫视到一旁那几个简陋的行囊上——属于厨师的职业本能苏醒了。

她叹了口气,认命般地站起身走过去翻找,食材少得可怜几乎没什么能用的,她拿出唯一一口小锅,又借着火光在附近的草丛里快速搜寻,眼睛一亮——是蒲公英!

她动作利落地连根拔起几株,拿着水袋想清洗时却发现单手很不方便,她转头看向一脸戒备的叶绥之:“小公子,帮个忙,给我倒点水行吗?”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叶绥之皱紧眉头,语气满是厌恶。

“给你爹熬点退烧的草药,他要是再不降温,可能真的撑不到明天了。”

容与故意把话说得很重。

叶绥之的小脸瞬间白了白,但依旧倔强地瞪着她,不动也不说话。

容与看他那副小大人的模样,只觉得有点好笑,也不再勉强,自己费力地清洗起来。

在三个孩子困惑的注视下,她熟练地清洗,将蒲公英的根茎掰碎,架锅、倒水、放入草药……动作流畅,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节奏。

很快,一股苦涩中带着清香的药味在这片荒野中弥漫开来。

姚靖澜端着水盆回来时,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容姑娘,您这是?”

“给你家将军熬的,退热解毒,”容与头也没抬,用木棍搅动着锅里的药汁,“虽然比不上正经药材,暂时顶一顶还是可以的。”

她盛出一碗墨绿色的药汁,放在一旁晾着待温度稍降,她端起来递给姚靖澜

姚靖澜看着她,没有接,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和的笑容。

容与心里翻了个白眼,瞬间明白了,她端起碗喝了一小口,然后再次递过去:“没毒,放心了吧”叶绥之见此也微微颔首,姚靖澜这才接过碗,笑容真诚了些许:“多谢容姑娘。”

“喂的时候慢点,少饮多次。”

容与叮嘱道。

姚靖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端着药转身走向马车。

马车里隐约传来姚靖川不满的低吼和叶䂙几声虚弱的训诫,随后便安静下来。

夜色越来越深,三个孩子也被带回了马车休息。

荒野中,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容与茫然又疲惫的脸,她独自坐在火堆旁,望着跳跃的火焰,内心一片纷乱。

前途未卜,生死难料,这穿书的开局对她来说简首就是地狱难度。

叶䂙冰冷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篝火旁那个单薄的身影上,夜色掩盖了他脸上所有的神情,只余下一片深沉的算计。

叶䂙留着她,并非信了她那套说辞,恰恰相反——在这前途未卜的流放路上,一颗摆在明处的棋子远比藏在暗处的冷箭要好应付,他倒要看看离了谷徵的掌控,这枚棋子还能翻出什么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