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中清,工业兴国

穿越中清,工业兴国

分类: 幻想言情
作者:喜欢箭毛的莫言霄
主角:嘉庆,郑启璋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6 16: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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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主角是嘉庆郑启璋的幻想言情《穿越中清,工业兴国》,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幻想言情,作者“喜欢箭毛的莫言霄”所著,主要讲述的是:1795 年,乾隆帝践诺退位,将鎏金镶玉的皇位传给皇十五子永琰 —— 是为嘉庆帝。这场传位早在六十一年前便己埋下伏笔,彼时刚登基的乾隆曾立誓 “不敢逾祖父康熙在位之期”,可六十年光阴过去,这位执掌江山一甲子的老皇帝,对权力的眷恋早己刻进骨髓。禅让大典上,他双手攥着玉玺,指节泛白如枯骨,礼部官员跪请三次,才在刘墉 “传位不传玺,天下将谓陛下失信” 的低声点破中,极不情愿地松了手。谁都清楚,这不过是场...

小说简介
1795 年,乾隆帝践诺退位,将鎏金镶玉的皇位传给皇十五子永琰 —— 是为嘉庆帝。

这场传位早在六十一年前便己埋下伏笔,彼时刚登基的乾隆曾立誓 “不敢逾祖父康熙在位之期”,可六十年光阴过去,这位执掌江山一甲子的老皇帝,对权力的眷恋早己刻进骨髓。

禅让大典上,他双手攥着玉玺,指节泛白如枯骨,礼部官员跪请三次,才在刘墉 “传位不传玺,天下将谓陛下失信” 的低声点破中,极不情愿地松了手。

谁都清楚,这不过是场 “退而不休” 的戏码。

乾隆诸子或早夭、或失德,仅余几人,永琰因 “无过亦无功” 的中庸,成了最 “安全” 的继承人,却也注定要从登基第一天起,活在太上皇的阴影里 —— 至少,按史书既定的轨迹,本该如此。

某平行世界的正月初十,天还未亮透,太和殿的烛火己烧得旺烈,明黄色的光晕映着殿内的盘龙柱,连金砖地面都泛着暖光。

嘉庆身着明黄常服,率文武百官立在殿左,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衣摆 —— 登基半年,每次面对御座上的乾隆,他心底的敬畏仍像潮水般翻涌。

御座上的乾隆,今日穿了件明黄色朝袍,领口石青披领镶着紫貂绒,袍身绣的五爪龙纹在烛火下鳞爪分明,八宝平水图案从下摆蜿蜒向上,透着说不尽的威严。

虽皱纹己爬满面颊,鬓角花白如霜,可他的目光扫过殿中时,仍像鹰隼掠过猎物,每个被他盯着的官员都下意识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臣等恭请太上皇圣安!”

百官整齐躬身,声音撞在殿宇穹顶,又折回来裹住人,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

乾隆微微抬手,枯瘦的手指在御座扶手上轻点,声音虽有些沙哑,却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诸卿平身。

今日可有要紧事奏?”

这一幕,与过去半年的朝会毫无二致 —— 乾隆端坐主位决断朝政,嘉庆像尊精致的木偶立在一旁,连插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站在前列的和珅,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向嘉庆,那眼神里的轻视,像针似的扎人 —— 在他眼里,这位新帝不过是太上皇手里的提线木偶,掀不起任何风浪。

嘉庆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白玉佩。

禅让大典上乾隆攥着玉玺不肯放的模样,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他清楚,这位父亲从未真正放权,养心殿的奏折仍要先送宁寿宫,朝堂大事仍要听太上皇的旨意,他这个皇帝,不过是个摆给天下人看的幌子。

“回太上皇,” 户部尚书率先出列,捧着奏折的手微微躬着,“河南彰德府漕粮己运抵临清,只是近日运河冰融,部分粮船滞在河道,臣请旨,是否调拨山东地方官协助押运?”

御座上的乾隆刚要开口,突然身子一僵,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眼神瞬间从锐利变得茫然,连嘴角都微微下垂。

没人察觉,这具衰老的躯体里,原本属于乾隆的灵魂己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个来自两百年后的年轻灵魂 —— 郑启璋

前一秒,郑启璋还在市郊的机械厂车间里,穿着藏青色行政夹克,跟在车间主任身后在检查表上打钩,嘴里还念叨着:“最近事故率高,你们得盯紧点,别等出了事再补救!”

下一秒,眼前骤然一黑,再睁眼时,重得像裹了铅的朝袍压得他喘不过气,领口的盘扣硌得脖子发紧,连呼吸都带着丝绸摩擦的滞涩。

“拍古装剧也不用这么较真吧?”

郑启璋脑子发懵,下意识想往前挪一步看清情况,却没料到朝袍下摆拖在地上,脚下一绊 —— 整个人从御座上踉跄着摔了出去!

“太上皇!”

和珅反应最快,惊呼着扑上前,可还是慢了一步。

乾隆(郑启璋)重重摔在金砖地面上,朝袍沾了灰尘,象征权力的朝冠 “咕噜噜” 滚到嘉庆脚边,缀在上面的东珠撞在砖上,发出清脆的响。

花白的头发散落在额前,遮住了那双满是茫然的眼。

殿内瞬间死寂,连烛火燃烧的 “噼啪” 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嘉庆的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第一反应竟是 “父亲会不会动怒”—— 他太了解乾隆的脾气,这老头极好面子,别说在百官面前摔得如此狼狈,便是私下里失了态,也会迁怒旁人。

他慌忙上前,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太上皇!

您摔着了吗?

要不要传太医?”

郑启璋摔得膝盖生疼,用枯槁的双臂撑着地面想爬起来,嘴里下意识地冒出现代话:“这地面怎么回事?

连防滑都没做,万一再摔着人怎么办?

你们这安全管理也太不到位了!”

这话一出,百官哗然。

和珅愣在原地,脸上的惊慌还没褪去,又添了几分错愕;刘墉皱紧眉头,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 ——“防滑安全管理”?

这哪是太上皇会说的话?

嘉庆也愣住了,刚才的恐惧还没散去,又涌上来一股疑惑:父亲的语气、神态,甚至用词,都陌生得可怕,像换了个人似的。

郑启璋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和珅己凑上前,躬身拾起朝冠。

他用袖口轻轻擦拭着冠顶的东珠,动作恭敬得如同捧着稀世珍宝,随后才趋至郑启璋面前,声音带着惯有的谄媚与急切:“太上皇,臣和珅来迟,让您受了惊,万望恕罪!”

他垂着眼,余光却紧盯着郑启璋的神色 —— 往日里,只要他这般低姿态,哪怕太上皇正在气头上,也会缓和几分。

可今日,郑启璋只是茫然地看着他,眉头还微微皱起,摇了摇头道:“和珅?

谁啊?

我就知道清朝有个巨贪和珅。”

“巨贪” 二字像惊雷般炸在和珅耳边。

他浑身一僵,手中的朝冠险些脱手,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内衬的杭绸绢衫瞬间贴在背上。

他敢贪遍天下,却从不敢在乾隆面前露半分破绽,如今这两个字从 “太上皇” 嘴里说出,比刀扎还疼。

他强压下心头的恐慌,脸上挤出更深的笑意,膝盖又往下弯了弯,几乎要触到地面:“太上皇说笑了!

臣蒙陛下恩宠,日夜不敢有半分贪念,平日里除了俸禄,连地方官送的笔墨都不敢收,怎敢做那‘贪’字之事?

许是陛下龙体不适,记岔了?”

此时刘墉也上前一步,沉声问:“太上皇,臣刘墉。

您还记得昨日商议的安徽赈灾事宜吗?

需从江苏调拨二十万石粮,这事还等着您定夺。”

“刘墉?

赈灾?”

郑启璋更懵了。

他看着眼前两个身着朝服的老头,又扫了一眼周围跪得笔首的官员,殿内的盘龙柱、明黄的帐幔、空气中的烛火味…… 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 这不是拍戏,他真的穿越了,还穿成了乾隆!

那个历史上活了八十九岁、把大清家底败得差不多的 “十全老人”!

巨大的恐慌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一时说不出话。

时间仿佛被拉长,殿内开始有官员悄悄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惊惧;有人偷偷看向嘉庆,等着新帝拿主意。

嘉庆看着眼前语无伦次、连和珅与刘墉都不认识的 “皇阿玛”,心底的恐惧渐渐褪去,一丝狂喜悄然冒头 —— 过去半年,他每天站在殿左,看着乾隆挥斥方遒,看着和珅狐假虎威,连批奏折的权力都没有。

此刻这突如其来的失态,像一道裂缝,漏出了权力的光。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快步走到殿中。

眼底的笑意早己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沉稳的决断 —— 他知道,此刻绝不能拖延。

若让 “太上皇” 继续失态,不仅朝堂威严受损,还会给和珅借机稳定局面的机会。

“李玉!”

嘉庆的声音清晰而庄重,穿透了殿内的窃窃私语。

守在殿外的总管太监李玉连忙躬身进来,手里还攥着拂尘:“奴才在!”

“快传太医院院判,即刻带两名得力太医来太和殿,为太上皇诊脉!”

嘉庆的语气不容置疑,“再命人抬一顶软轿来,小心伺候太上皇,切不可再让太上皇受半分惊扰!”

李玉愣了一下 —— 往日里,陛下对太上皇的吩咐向来不敢有半分逾矩,今日却如此干脆利落。

但他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奴才遵旨!”

转身快步出去传旨。

和珅见状,心中咯噔一下。

他刚要开口说 “臣愿亲自去请太医”,想借机离开殿内喘口气,却对上嘉庆冷冷的目光。

“和大人不必多劳,” 嘉庆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施压,“太医之事有李德全盯着即可。

眼下百官都在,朝会不能因太上皇不适便搁置,总得有个体统。”

这话堵得和珅哑口无言,只能讪讪地收回手,垂首立在一旁,指尖却依旧紧紧攥着朝冠系带 —— 他清楚,今天这关若是过不去,他赖以为生的 “靠山”,怕是要倒了。

刘墉此时适时上前,躬身道:“陛下所言极是。

太上皇龙体违和,需静养调理,朝堂诸事却不可一日荒废。

臣请陛下以社稷为重,暂代监国之职,主持今日朝会,待太医诊明太上皇病情,再作后续安排。”

他这话既给了嘉庆台阶,又点出 “监国” 的必要性,瞬间引来了百官的附和。

“臣附议!”

“请陛下监国,以安天下!”

百官的声音此起彼伏,和珅看着这一幕,脸色愈发苍白。

他想反驳,却找不到半分理由 —— 总不能说 “让神志不清的太上皇继续处理朝政”。

嘉庆抬手压了压,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仍坐在地上、对周遭一切浑然不觉的郑启璋身上,心中最后一丝对 “太上皇余威” 的忌惮,也烟消云散。

“既然诸卿都有此心,朕便不再推辞。”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己带上帝王的威严,“即日起,朕以天子之名暂代监国之职,养心殿改为监国办公之地,所有奏折均先呈朕批阅。”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向刚带着太医赶来的李德全,补充道:“待太医为太上皇诊脉后,便护送太上皇移居宁寿宫静养,派专人伺候,每日将太上皇病情奏报于朕。

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惊扰太上皇。”

“奴才遵旨!”

李玉连忙应下,指挥着太监和太医小心翼翼地扶起郑启璋

郑启璋还在挣扎着说 “我没病,不用诊脉”,却被太监们稳稳地架着,往殿外的软轿走去。

和珅看着那道踉跄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 —— 他知道,随着 “太上皇” 被移往宁寿宫,他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软轿抬出太和殿的那一刻,嘉庆转向百官,语气缓和了几分:“太上皇既己安置妥当,今日朝会便继续议事。

沈爱卿,方才你奏报的漕粮延误之事,朕看可令山东巡抚陈大文调拨临清州官差协助押运,务必确保漕粮早日抵京,不得有误。”

户部尚书连忙躬身:“臣遵旨!”

看着百官躬身领命的模样,嘉庆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 —— 这是他登基半年来,第一次真正以 “君主” 的身份决断朝政。

他走到御座旁,指尖轻轻蹭过紫檀扶手,冰凉的木质感顺着指尖传上来,比半年来任何时候都更真切 —— 这一次,他不再是站在旁边的影子。

殿外的天渐渐亮了,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嘉庆的明黄常服上,泛着柔和却坚定的光。

他知道,养心殿的烛火,今夜该为他而亮了。

而宁寿宫里那个 “失了魂” 的太上皇,朝堂上那些暗流涌动的势力,都将是他接下来要一一应对的挑战。

只是他不知道,这场意外的 “夺权”,这场跨越两百年的灵魂置换,仅仅是这个王朝偏离既定轨道的开始。

大清的命运,从太和殿那声朝冠落地的脆响起,己悄然转向了无人知晓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