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那把落满灰尘的吉他,至今仍沉默地蜷缩在旧房间的角落,琴弦像一排被封印的牙齿,咬住我所有未能出口的音符。《时空巨星:我都已经穿越了》内容精彩,“五只猫199”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王修缘李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时空巨星:我都已经穿越了》内容概括:那把落满灰尘的吉他,至今仍沉默地蜷缩在旧房间的角落,琴弦像一排被封印的牙齿,咬住我所有未能出口的音符。童年里每一次指尖试探的轻触,都会被母亲警觉的提醒打断:“课本才该是你摸的。”我眼中的忧虑沉甸甸压下来,仿佛多一个音符飘出窗外,我人生的试卷就会少一个勾。于是,窗外的蝉鸣是夏天的背景音,窗内的我,只被允许在书页翻动的节奏里寻找单薄的韵律,像一株植物,根须被牢牢钉死在名为“习题集”的土壤里。十年寒窗磨...
童年里每一次指尖试探的轻触,都会被母亲警觉的提醒打断:“课本才该是你摸的。”
我眼中的忧虑沉甸甸压下来,仿佛多一个音符飘出窗外,我人生的试卷就会少一个勾。
于是,窗外的蝉鸣是夏天的背景音,窗内的我,只被允许在书页翻动的节奏里寻找单薄的韵律,像一株植物,根须被牢牢钉死在名为“习题集”的土壤里。
十年寒窗磨一剑,剑锋所指,终究是他们心中的圣殿——一纸烫金的通知书如约而至,妥帖地躺在父亲掌心,他拍着我肩膀的力道带着尘埃落定的欣慰:“好,好!
这才叫正道。”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了,父母激动得热泪盈眶,忙着给亲戚朋友打电话报喜,准备着升学宴。
可我站在人群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点什么。
我考上了父母理想的大学,对,是父母理想的,不是我的理想。
父母的理想学府,成了我梦想的围城。
从小我就喜欢音乐,可是父母觉得我除了应该好好学习,不让我想些除学习以外的事,在他们眼里,玩音乐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玩的,那只是浪费时间,不如好好学习,考个理想的大学,然后找份稳定的工作。
我以为现在我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做我喜欢的事了,音乐,可父母还是觉得我不务正业,整天絮叨着,大学也不能怠慢,以后还要继续考研。
然而,我弹吉他的快乐并未持续多久。
父亲皱着眉踱进房间,眼神扫过琴谱,如同扫视一份不合格的财务报表:“这叮叮当当的,像什么样子?
心思收收,大学才是要紧!”
母亲端着果盘进来,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玩玩可以,别耽误了正经学业。
那些虚的,能当饭吃?”
他们不知道,那些跳跃的音符并非逃离现实的迷途,而是我血管里奔涌了十余年、从未真正止息的热望。
他们更不明白,当年那个被他们亲手规划、最终抵达的“理想终点站”,对我而言,不过是梦想被长久流放后,重新启程的站台。
我依然会在夜深人静时,轻轻拿起吉他。
指尖落下,声音压得极低,却无比清晰。
那旋律不再是少年时单纯的欢愉,它沉甸甸的,带着十年书页的重量和此刻无声的倔强,在昏黄的灯光下,固执地流淌——流向一个他们也许永远无法理解,但我必须独自前往的远方。
第一章时空裂缝京市郊区的风带着深秋的凉意,卷着老旧小区楼顶积攒的落叶,在王修缘身边打了个旋儿。
王修缘仰躺在斑驳的水泥地上,后背隔着薄薄的卫衣,仍能感受到砖石粗糙的触感,像极了这些年堵在心里的疙瘩。
右手松松攥着一瓶二锅头,瓶盖早被扔在一旁,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呼吸的起伏,在瓶底轻轻晃荡。
一架民航客机从头顶低空掠过,巨大的轰鸣声瞬间盖过了远处街道的喧嚣。
王修缘眯起眼,看着那道银白色的弧线逐渐消失在灰蒙蒙的天际,恍惚间想起十五岁那年的夏天。
也是这样一个傍晚,他攥着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二手 MP3,躲在阳台角落反复听着摇滚乐,手指在晾衣绳上跟着节奏轻轻敲击。
那时他总觉得,音乐是能带着他飞起来的东西,像这架飞机一样,能冲破小区低矮的屋顶,飞到更远的地方。
飞机的轰鸣声渐渐远去,楼顶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风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王修缘举起二锅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呛得他眼眶发红。
王修缘盯着手里的酒瓶,喃喃自语:“爸,妈,我只是喜欢音乐,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有错吗?”
风又吹了过来,卷起地上的落叶,打在王修缘的脸上。
王修缘把酒瓶放在一旁,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耳朵里仿佛又响起了熟悉的旋律,那是他藏在心底多年的梦,像一颗种子,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悄悄生根发芽,等待着有一天能破土而出,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王修缘站起身,他仰头又灌下一大口酒,却也点燃了眼底的疯劲。
他梗着脖子,手指着天,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睁开眼看看!
不是因为你喜欢音乐,不是因为你有梦想,更不是所有人的梦想都能实现。”
风卷着城市边缘的尘土掠过楼顶,把他的话撕得支离破碎。
他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高楼 ——王修缘指着远处的高楼:“我也想去那边生活!”
他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又透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凭我自己的本事,过我想要的生活,不用看人脸色、不用为柴米油盐发愁的日子,可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
凭什么我就得做个平平无奇的小角色,每天为生活奔波。
王修缘又猛灌了一口酒,酒瓶见底,被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酒精上头,脑袋昏沉,胆子却大得没边,他抹了把嘴角的酒渍,扯出一个桀骜又绝望的笑:“老子偏不!”
话音未落,王修缘转身就跨上了楼顶的边缘。
水泥台冰凉刺骨,脚下是几十米的高空,王修缘往下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 视线里的街道、房屋都在飞速旋转,眩晕感铺天盖地袭来,心脏狂跳得快要冲破胸膛。
“哎呀妈呀,怎么这么高!”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可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朝着地面首首坠去。
“啊 ——!”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空,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风声在耳边呼啸,像无数根针狠狠扎进耳膜。
王修缘死死闭着眼,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
可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下方的地面上,突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裂缝里黑漆漆的,透着一股诡异的寒气,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蛰伏,正等着吞噬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王修缘醒来时,天色己经渐暗,灰蒙蒙的天空中布满了厚重的乌云,低低地压在头顶,空气潮湿得能拧出水来,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似乎随时都会下起倾盆大雨。
王修缘撑着地面慢慢坐起身,环顾西周 —— 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袭来,他扶着额头,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记忆像断了片的电影,碎片化的在脑海里闪现:楼顶的边缘、刺骨的冷风、令人腿软的高度、失控坠落的恐惧,还有那道突如其来、透着寒气的巨大裂缝……“我…… 我没死?”
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伤口,可浑身的酸痛和那种劫后余生的恍惚感,却真实得让他心慌。
这到底是怎么了?
乌云越来越低,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雷声,王修缘缩了缩脖子,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升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