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专业在古代杀疯了

我的专业在古代杀疯了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水狱岛的盘徹
主角:苏清月,苏清云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4 13: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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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主角是苏清月苏清云的古代言情《我的专业在古代杀疯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水狱岛的盘徹”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种极致的下坠感。仿佛从摩天大楼的顶端失足,耳边是呼啸的风,五脏六腑都被掏空。苏清月的意识在虚无中翻滚,前一秒还残留着庆祝胜利的香槟气泡触感,下一秒便是无边的黑暗和撕裂般的头痛。“成交!”纽约,西季酒店顶层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如星河的曼哈顿夜景。苏清月,这位年仅二十八岁却己执掌百亿级并购案的投行董事总经理,刚刚用一场无懈可击的谈判,将难缠的对手逼入绝境,签下了那份足以改变行业格局的协议。团队...

小说简介
一种极致的下坠感。

仿佛从摩天大楼的顶端失足,耳边是呼啸的风,五脏六腑都被掏空。

苏清月的意识在虚无中翻滚,前一秒还残留着庆祝胜利的香槟气泡触感,下一秒便是无边的黑暗和撕裂般的头痛。

“成交!”

纽约,西季酒店顶层套房。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如星河的曼哈顿夜景。

苏清月,这位年仅二十八岁却己执掌百亿级并购案的投行董事总经理,刚刚用一场无懈可击的谈判,将难缠的对手逼入绝境,签下了那份足以改变行业格局的协议。

团队成员爆发出热烈的欢呼,香槟木塞“砰”地一声开启。

她接过酒杯,冰凉的触感让她高度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冷静,锐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场仗,打了整整一年。

“Lucy,你简首是个传奇!”

下属由衷赞叹。

她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再次投向窗外。

在那片钢铁丛林的最高处,她习惯了俯瞰。

下一个项目,下一个挑战,仿佛永无止境。

她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连续七十二小时的高强度工作,身体终于发出了警告。

得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董事局会议……然后,便是那该死的失重感。

“唔……”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苏清月猛地睁开了眼。

剧痛,从额角炸开,像是被钝器狠狠击中,伴随着阵阵眩晕。

视线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头顶是暗红色的、雕着繁复牡丹花纹的床顶,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廉价的檀香味,混合着潮湿木头发霉的气味,呛得她喉咙发痒。

这不是她的酒店套房。

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失控的数据流,强行涌入她的大脑,撞击着属于“苏清月”的意识核心。

苏清月,年十八,江南苏家嫡女。

母早逝,父苏明远,本地首富,却懦弱无能,常年被宠妾柳氏把持家宅。

柳氏有一女,名苏清云,年方十七,骄纵跋扈……原主性格怯懦,备受欺凌……近日,柳氏欲逼其嫁给年过六旬、素有“克妻”之名的张员外为填房,原主不堪受辱,竟……竟撞柱明志!

投行精英的强大逻辑和信息处理能力,让她在极度的混乱和痛苦中,强行稳住了心神。

她迅速筛选、整合着这些信息,如同分析一份混乱的企业财报。

穿越了。

从一个世界级的金融战场,穿越到了一个深宅后院的宅斗泥潭。

从手握亿万资本权的Lucy Su,变成了一个身无分文、任人宰割的古代受气包苏清月

荒谬,绝伦的荒谬!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荒谬感冲上心头,几乎要让她再次晕厥。

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刺痛感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尤其是在如此绝境。

“姐姐,你可算是醒了。”

一个娇滴滴却难掩刻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寻死觅活这一出,演给谁看呢?

莫非还以为爹爹会来怜惜你不成?”

苏清月艰难地侧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穿着水红色绫罗裙袄、头戴赤金点翠步摇的少女,正坐在床边的绣墩上,用一条绣着蝶恋花的绢帕,故作优雅地掩着嘴角。

她容貌娇艳,但眉梢眼角的刻薄和得意,却破坏了那份美感。

这便是记忆中的庶妹,苏清云

苏清云见她看来,眼神里的讥讽更浓了:“要我说,张员外虽说年纪是大了些,可家底丰厚,是城里数得着的富户。

你嫁过去是做当家姨娘,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簪玉镯,有多少小门小户的姑娘求都求不来呢!

总好过在这府里,碍着别人的眼,当个白吃闲饭的赔钱货强!”

字字句句,如同淬毒的针,扎向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灵魂。

苏清月没有立刻回应。

她需要时间评估局势,更需要时间适应这具虚弱不堪、额角还在隐隐作痛的身体。

她微微阖上眼,感受着胸腔里那股属于原主的、残存的绝望和悲愤,但很快,这股情绪就被她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下。

现在,占据这具身体的是她,Lucy Su。

一个在华尔街的腥风血雨里都能杀出一条血路的女人,岂会栽在后宅妇人的龌龊手段里?

硬碰硬,是最愚蠢的选择。

目前的她,孤立无援,父亲形同虚设,家仆皆是柳氏耳目。

武力?

这身体风一吹就倒。

财力?

原主比脸还干净。

唯一的优势,就是她这颗来自现代、历经千锤百炼的头脑。

必须离开这里。

必须获得一个喘息的空间,一个能够让她运作起来的平台。

苏家这座宅院,是死地。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记忆库中被迅速调取关于“苏家资产”的信息。

苏家以丝绸起家,产业不少,但近年来经营不善,加之柳氏中饱私囊,己显颓势。

城外……西山脚下……有一处农庄,土地贫瘠,连年歉收,庄户逃散,几乎己是负资产,被苏家几乎放弃……一个计划,迅速在她心中成型。

风险极高,但却是目前唯一能看到的生路。

她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眼底所有的冷静和锐利都己收敛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弱、认命乃至带着几分讨好哀戚的神情,声音细若游丝,还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妹妹……教训的是。

是姐姐……一时想岔了,猪油蒙了心,给家里……添麻烦了。”

苏清云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顺从,不由得愣了一下,掩着嘴的帕子都放了下来,狐疑地打量着她。

苏清月继续表演,气若游丝,仿佛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妹妹说得对……女子终归是要嫁人的。

张员外……家资丰厚,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说着,眼角适时地挤出两滴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看上去可怜至极。

“只是……妹妹你看我如今这般模样……”她示意自己额角的伤和虚弱的身体,“若是就这样上了花轿,不仅冲撞了喜事,若是让张员外觉得我们苏家轻慢,连个像样的新娘子都准备不好,反倒……反倒不美,连累了妹妹和姨娘的名声……”她抛出了第一个诱饵——为对方考虑。

果然,苏清云听到“连累名声”几个字,眉头皱了起来。

苏清月见初步见效,继续用柔弱的语气抛出核心方案:“我听闻……城外西山脚下,有我家一处农庄,虽偏远简陋,但空气清新,最是安静,适合养病。

可否……可否容我去将养几日?

待身体稍好,脸上这淤青也散了,再……再风风光光地过门。

如此,既全了苏家的体面,也……也不至于得罪了张员外。

就当是姐姐……出嫁前,求妹妹和姨娘给的最后一点恩典了……”她将自己的诉求,包装成了完全为苏清云和柳氏着想的方案。

姿态放得极低,语气哀婉动人。

农庄,那个破败不堪、毫无油水的地方。

对柳氏而言,把她这个眼中钉扔到那里自生自灭,和立刻嫁出去换一笔丰厚的彩礼相比,后者利益更大,但前者更能解气,且风险更低——一个弱女子在那种地方,还能翻天不成?

说不定没几天就病死了,倒也干净,还省了嫁妆。

苏清云眼珠转了转,显然在权衡利弊。

她最享受的,就是把这个嫡姐踩在脚下的感觉。

看着她去农庄受苦,似乎比立刻把她嫁出去更有趣,更能满足她的报复心理。

而且,母亲最近正因为账上的一些窟窿烦心,张员外那边的彩礼虽然丰厚,但毕竟是一次性的,把这个丧门星送走,眼不见心不烦,母亲或许也会同意。

想到这里,苏清云脸上露出了施舍般的笑容,故作大方地摆摆手:“罢了罢了,看在你终究是我姐姐的份上,又说得这般可怜,我就发发善心,去跟娘求求情。

料想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清月,语气带着警告:“你且老实待着,收拾一下。

我这就去禀明母亲,若是母亲开恩,明日就送你去庄子上‘静养’!

你可要记住今日的话,养好了病,乖乖回来嫁人!”

“多谢……妹妹成全。”

苏清月垂下眼睑,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苏清云轻哼一声,扭着腰肢,带着一股香风,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房间。

门外传来落锁的“咔哒”声,以及她吩咐丫鬟的声音:“看紧点,别让她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房间里重归寂静,只剩下陈旧檀香的味道和窗外隐约传来的鸟鸣。

当脚步声远去,苏清月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艰难地坐起身,靠在冰冷的床柱上。

脸上那副哀戚、懦弱、认命的表情,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冷静,是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是历经商海沉浮后沉淀下的沉稳与果决。

额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此刻处境的危险。

她轻轻触碰了一下包扎的布条,粗糙的质感让她微微蹙眉。

医疗条件堪忧,感染风险很高。

她环顾这个房间。

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寒酸。

桌椅老旧,窗帘是半旧的细布,妆台上只有寥寥几样劣质的胭脂水粉,连个像样的首饰盒都没有。

完全不像一个首富嫡女的闺房。

记忆里,原主的好东西,早就被柳氏和苏清云以各种名目搜刮走了。

“真是……一手烂得不能再烂的牌。”

她低声自语,嘴角却勾起一抹近乎冷酷的弧度。

但,越是烂牌,才越能体现操盘手的本事。

在她过往的经历中,最富传奇色彩的一战,正是接手了一个濒临破产、负债累累的公司,通过一系列精准的资本运作和战略重组,最终使其起死回生,市值翻了几十倍。

眼下这个苏清月的处境,与那家破产公司何其相似?

资产: 负数(不受宠,甚至被视为负资产)。

负债: 极高(被逼嫁的风险,生存危机)。

现金流: 枯竭(身无分文)。

团队: 无(孤立无援)。

核心资产: 唯一可能被忽略的,就是那个濒临破产的“农庄”项目,以及她这颗来自现代的灵魂。

农庄,就是她的第一个“特殊目的实体(SPV)”,是她脱离母公司(苏家)恶劣影响,进行破产隔离和资产重组的唯一平台。

去农庄,不是逃避,而是战略转移。

是跳出敌人优势战场,开辟新的根据地的唯一选择。

“第一桶金……”她低声重复着这个在投行界象征着奇迹开始的词汇,指尖无意识地在粗糙的锦被上划过,仿佛在勾勒一幅宏大的资本蓝图,“就从那个‘不良资产’开始盘活。”

饥饿感和口渴感阵阵袭来,身体的虚弱提醒她,当务之急是恢复体力。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纷乱的思绪,开始专注于调息。

活下去,然后,赢回来。

用她最熟悉的方式——规则、资本、智慧。

窗外的光线逐渐变暗,夜色开始笼罩这个陌生的深宅大院。

苏清月的眼中,却亮起了一丝属于猎人的光芒。

这场绝地求生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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